聚会上玩真心话大冒险,抽到我时我选真心话。问问题的是男朋友顾允,我放下心来,
笑着看他。他勾了勾唇,眼底晦暗不明,“咱俩上次是什么时候?”我笑容凝固。全场静默,
纷纷注视着我,目光热烈。我茫然望着顾允,不懂他为何要当众给我难堪。他回避眼神,
迅速别开脸,仿佛换了个人。见我不说话,满脸通红,一位长相可爱的女孩笑嘻嘻。“姐姐,
真心话哦~别是玩不起呀~”众人起哄。我闭上眼睛,咬了咬唇,豁出去:“从交往到现在,
一次都没。”交往一年,顾允总夸我清冷旺财,从不碰我。我曾羞怯问过他这件事。
他反应很大,贞烈说等婚后,但又不说什么时候结婚。场上开始有八卦声,
窃窃私语不避着我。顾允没出声制止,还笑着附和。我握紧拳头,缓缓睁开眼,坐都坐不稳。
这时,我清楚看见顾允对着那位女孩挑眉,满眼含情。女孩嘴角上扬得厉害,
怕是如来佛祖来了都压不住。我不笨,顿时明白,顾允想碰的另有其三。他先前问的问题,
怕是要向她自证清白。我心跌入谷底,一拍桌子,站起来,环视一圈:“想知道原因吗?
”在座的纷纷转头看向我,眼睛发亮。我皮笑肉不笑,望着疑惑的顾允,
徐徐开口:“因为他不行。”每个人的嘴都惊讶张开了,顾允也是。女孩表情气愤,
也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语调上扬:“我都怀孕了,他还不行嘛?”全场哗然。女孩捂着嘴,
眼睛睁大,话说出口,才意识到情绪上头。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震惊恶心与无助委屈交织翻涌。顾允脸黑透了,皱眉撇清责任:“你的孩子和我有什么关系?
”女孩不可置信,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你说的是什么话?那可是我们的孩子!
你昨晚还抚摸过我的肚子。”顾允也急了,不带犹豫:“我早就结扎了!”女孩脸色惨白。
我也脸色惨白。因为我也怀孕了。1我腹中的孩子是角落里那个男人的。他是顾谨,
顾允的小叔,叱咤风云商圈,手腕老辣,没人敢惹。此刻,正慢条斯理地晃着红酒杯,
脸朝向这边。视线昏暗,我也不知他是不是在看我。我收回目光,仔细思考。顾允是独生子,
不可能结扎。这话只是向大家说明他没出轨,维护顾家脸面而已。女孩年纪小,
明显藏不住事,表情快哭了,手指颤抖,指着顾允。“姓顾的,没想到你竟然留了一手。
”此话一出,服务员擦桌子动作极其缓慢。在外人听来,顾允是真出轨,且孩子不是他的。
他身为一个要脸的男人,怎么可能当众质问女孩,这不是变相承认?如果承认,
那先前结扎的狠话不是白说?最终,他只是用力搓了搓头上无形的青草,
恶语相向:“别什么野孩子都往我头上按,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听到野孩子,我心中一呛。
女孩的泪瞬间下来,瘪着嘴跑了。顾允面色难看,倒了杯酒。有人好奇问他为什么结扎。
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说过什么,随口胡诌:“是叶秋不想要孩子,刚谈恋爱我就结扎了,
不想让她吃药。”把莫须有的罪名按在我身上。是算准了我会给他留颜面不拆穿吗?
我气愤他说谎。按理我该示弱,毕竟叶家依附顾家,爸妈也让我多听他的话。但我记仇,
忘不了他刚才是怎样让我当众尴尬。何况,他真出轨了。我心一狠,利落从包里掏出避孕药,
冷冷道:“是在说这个?”顾允整张脸瞬间僵住,放下酒杯,猛地起身:“叶秋!
你随身带着这个?哪来的?!”这还能让你知道?我没回答他的问题,
淡淡道:“你真的结扎了?”他眨了眨眼,发誓,“真的。”“说谎这辈子可没儿子。
”他沉默,看着我,咬牙切齿:“真的。”好,确认大家都听清楚了。
我甩出上周刚拿到的一张单子。“可是我怀孕一个月了。”顾允身躯瞬间僵硬,
缓了缓才走到我面前,夺过来,逐行读着。最后狠狠揉成一团,扔出去,恶狠狠盯向我。
他眼神要是能射出箭,我现在已经死透。大家不动声色,捡起来传着看,窃窃私语。
顾允面容扭曲,眼底一片阴鸷,吓得我心脏猛地一跳。我必须离开顾允,
叶家要脱离顾家掌控。最后,这场闹剧以顾谨的一句话结束。“顾允,你吵死了。
”2顾允的怒火一路压抑。直到家门关上才彻底爆发。花瓶砸在地上,碎片纷飞。
他情绪失控,甚至对我扬起手。我直直迎上他目光,毫无惧怕。蓦地,
他眼底闪过一丝陌生的慌乱。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最终,他的手掌硬生生停在半空,
又垂下去。“叶秋!你怎么能怀孕?”他双手死死按住我肩膀,声音急促嘶哑。
我忽略身上疼痛,平静反问:“你不是也让别人怀孕了?我们扯平。”他猛地松开我,
见我识破也不装了,抱着头在客厅焦躁踱圈。“我是个正常男人!我有正常需求!可你?
你怎么能......”我听不下去,打断他,声音冷得像冰:“你的需求是需求,
我的就不是?我没当众揭穿你脚踏两只船,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他几乎要笑出来,
表情扭曲。“面子?!让我当众戴上绿帽,这叫给我面子?何况我小叔还在!
”顾允是在顾谨出声后,才知道顾谨也在。“怎么不是?”我一字一顿,“至少现在,
他们都在可怜你。”他表情快要疯了,喃喃自语:“我要什么可怜?我要的不是这些!
这压根就不合理,你应该无欲无求的!”什么叫做应该?我嗅到一丝异样。向前一步,
逼视他愤怒的眼睛。“你在心里把我当什么?没有欲望的雕塑?”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眼底一暗。“没......没什么。”看来一定是有鬼,只是他不愿说出口。
他忽然跪在地上,哀求我打掉孩子。“我错了叶秋,你把孩子打掉,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他变化无常,让我心口有些窒息,想立刻收拾东西走人。“不可能。”不可能重新开始。
我刚转身,就被他从身后捂住口鼻,蛮横拖拉到卧室。他力道很大,拼尽了全力。
我使劲挣扎,双脚乱踢。身体在地上摩擦,碾过花瓶碎片,划破脊背,阵阵湿意传来,是血。
忽然肚子有些疼痛。我冒着虚汗,顾忌孩子和身体,动作不敢太大。不料稍微一松懈,
双手就被死死绑在小腹前,手机一下子摔出去。他边把我摆在地上,
边哼了一声说:“我怎么说你这个月25号没来例假,敢情是有孕了?”我例假一向规律,
偶尔情况特殊。一来例假,他异常关心我,揉肚子,煮红糖水。但有一点奇怪,
即使我的量大,他也会哄着让我喝益母草。我把这个行为当作是他对我的爱。
每次都乖乖喝掉,然后量更大了。“绑着我是什么意思?”他不回答,转身去阳台,
拿出一个黑色大钳,冲我阴森一笑。“你猜猜看?”我身体一软,嘴唇颤抖,努力控制情绪。
“你疯了?”他走过来,跪在我腰侧,居高临下,声嘶力竭。“疯的是你!你居然敢怀孕?
谁准你怀的?”他好像不在乎让我怀孕的男人是谁。也不在乎我包里为什么有避孕药。
即使到现在这个地步,我还是忍不住心中一痛。“我怎么不能怀孕?”他怒吼着,咆哮着,
捶胸顿足。“你是玉女!怎么能怀!你怀了,谁给我旺财?!”3我愣住,
费劲消化他说的话。玉女?旺财?我怎么不知道?这和怀孕又有什么关系?他气呼呼补充,
“玉女一旦失贞,气运就破坏了!”气运……他表情忽然一亮,像是想起什么,摔了钳子,
起身走到阳台,站在私人小冰箱前。这个冰箱有密码,我从不知里面装着什么。
出于给彼此留空间的想法,也没问过他。他小心取出一个黑袋子,珍重打开。我斜眼看过去,
里面有十个大玻璃瓶。七个瓶子里是红色液体,其余是空的。逐渐,从阳台飘来一阵血味,
陌生又熟悉,浓烈反胃。他把满瓶子虔诚放进去,拿出空瓶,放在地上,摆整齐。
抬头望着我的**,嘴中反复念叨,语气忽高忽低,
像是在和另一个人说话:“都是从那里流出来的血,都一样吧,这样还多。”我向下看,
身体战栗,升起一阵惊悚感。血,是指经血?!一个炸裂认知在我脑中闪现。
莫非他所谓的旺财,是收集我的经血?我猛地看向冰箱,想到刚才看见的红色液体,
不禁浑身发抖。“顾允,你真恶心,你真可怕。”怪不得,他一个不爱做家务的人,
会主动积极倒垃圾。怪不得,会让我在经期大量喝益母草。怪不得,会震怒我怀孕。
他对我从没有真感情。在他心中,我是他致富路上的招财玉女。我苦笑一声,泪水簌簌滑落。
他拾起大钳子,郑重朝我走来。“我哪里可怕。”我现在没来例假,
难道他是想杀死我的孩子,收集流出来的血?简直是怪物!!!“爷爷说了,
只要我公司运营好,在遗嘱里会多分我几座城。你知不知道就差几瓶?叶秋,
这都是你咎由自取。”他蹲下,伸手轻轻摸着我脸上的泪,取出一枚止疼药,递在我嘴边,
笑着说:“看,我还是心疼你的。”被他摸过的肌肤颤抖着,背上伤口被汗水浸湿,
刺痛难忍。突然,在一旁的电话响了。我眯眼望去,是一串没备注的号码。
我认出是顾谨的私号。我屏住呼吸,期待顾允能接起来。那可是顾谨,顾家话语权最高的人,
顾允不可能不听他的。只要能接通,就有逃离的希望。可是,并没有。顾允满脸烦躁,
把药使劲塞我嘴里,用力摁断电话,利落关机。我心如死灰,浑身发冷。“别怕,很快的。
流掉这个脏东西,你的身体就干净了,一切都能回到正轨。但即使是脏东西,
只要是从你身体里流出来的,都有用。”他一脸兴奋。我拼命挣扎,吐出药。
我一吃止疼药就头晕。我不想昏过去被肆意虐待。“顾允,能不能放了我,去医院流掉?
你这样我会死的。”我的语气近乎哀求。我从没求过他什么。他眼神有一瞬动摇,
但立刻坚决道:“你骗我,你刚刚说了不可能!”什么时候?他失去耐心,阴冷一笑,
抡起大钳子。“不吃也行,那就直接点,反正效果都一样。”他费劲脱掉我裤子。
冰凉钳子触碰到我大腿,我猛地一蜷身体。他却瞬间扭过头,手上动作一滞。
仿佛看过我的身体,就会发生不详之事。挣扎几秒,他转过头,皱眉,眯着眼睛,
把钳子尖部对准我**。我能预料到要发生什么。求饶没用,所以,我一言不发。
就在最绝望的时刻,卧室门被踹开,力气大到门无法回弹。顾允扭过头,震惊,
钳子咣当一声,落在地上。“小叔,你……我……”忽然,我小腹剧痛,接着,
一阵温热血液迅速浸湿大腿。我浑身晕乎乎,轻飘飘,仿佛意识与整个世界剥离。
顾谨看到我身下漫出的鲜血,眼神骤然冰冷,用力将顾允踹翻在地,拉过被子,裹住我,
紧紧抱起。在极度痛苦和恍惚中,我听到顾谨对顾允说:“我会让你付出代价。”4三天后,
我在医院醒来,浑身充满疼痛。钳子虽没伤害到我的身体。但我因惊吓过度,肌肉过度紧张,
最终流产。顾谨**在床边,一脸担忧。和我对视上,眼神迅速变为平静,生硬道:“醒了。
”我不想看见他,但毕竟是他救了我。想来,是他打不通电话,察觉到会出事,
才赶到顾允家中。“谢谢。”我摸了摸平坦小腹,已经猜到答案,孩子没了。他嗓音嘶哑,
“对不起。”我默默看向他,阴柔五官在灯光下尤显立体。他比顾允大十岁,两人眉眼相似。
怀上他孩子,是他在酒店被人下药。有人暗自撮合他和周家千金。他不愿,但身体难耐,
便深夜找上住隔壁房间的我。一进门,还没开灯,低柔唤我:“秋秋。”我当时和顾允吵架,
负气离家住在顾家名下酒店。我还以为是顾允找来,很惊喜。见他难得热情,自然主动迎合。
他透过衣服,摸着我的腰,低哑询问:“你真的愿意?”我望着他结实的胸膛,羞涩点头。
谁知不是顾允!还一发即中!避孕药是醒后买的。我吃过后,一直放在包里,不敢再触碰。
但没想到吃了还有风险。顾谨事后联系,说要对我负责。可怎么负责?我心觉对不起顾允,
更对不起自己。也是因为我没拒绝,很主动,才共同导致这场意外。查出怀孕那天,
顾谨恰好在医院。我躲了他,他轻拽着我胳膊:“怀孕也不告诉我?”我正心烦,
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带气甩开他的手。“别靠近我。”他眼底黯淡,瞬间松开。
我做不到将怀孕的事对顾允坦诚,想默默流掉。但没想到,在这之前发生这种可怖事情。
我恨顾允。但对顾谨,我......“顾总请走吧。”他身体僵了一下,深深望我一眼。
我别过脸。很快,耳边听到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的轻微声响。他哑声说,“我就在外面,
有事随时叫我。”他没丝毫纠缠,转身离开病房。房内只剩我一人,和满室的消毒水味儿。
巨大的悲伤和痛苦袭来。我不明白很多事情。只会把头埋进枕头,无声痛哭,直到疲累睡着。
三周后,该出院了。我正安静收拾东西。砰一声,门被霸道踹开。是我爸妈来了,光鲜亮丽,
面容责怪。也是讽刺,最后一天,才见到爸妈。“不中用的东西,连个人都留不住!
”我是叶家养女。从小被灌输的价值就是傍上富家公子。小时候,他们逼我学茶艺、练礼仪。
说只有够乖巧够优雅,才能入少爷们的眼。投入那么多精力,如今被顾允舍弃,
还让他受了伤,爸妈当然生气。顾谨从护士站走过来,没料到我爸妈是这种态度,有些错愕。
更错愕的是,我爸妈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抬头乞求原谅,还招呼着我:“叶秋,
你也别站着。”顾谨明显有些头疼。纵横商圈多年,恐怕也没见过如此生猛的人。我没应声,
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妈翻了个白眼,从包里掏出一个散粉,就要使劲扔向我。
顾谨快速用手挟住她的手腕,制止,厉声提醒,“她是你女儿。”我妈没料到顾谨的态度,
不禁尴尬一笑。“我就是想补妆。”顾谨松开她。她暗暗凛我一眼,
转眼讨好道:“顾总大度,真是抱歉,秋秋她不懂事,不知道搭上了哪个野男人,
还怀上过野种,这事,是她对不起你们顾家。”她以为顾谨是来追责的。
可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口中的野男人,此刻就站在他们面前。居高临下,凝视他们。
5闻言,顾谨脸色有些黑。爸妈见状,倒抽一口凉气,磕了个响头。抬头时,我妈双手合十,
哀求道:“顾家想怎么惩罚叶秋都行,但只求不要牵连叶家,她是养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