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溪溪,别走。算我求你,别离开我。”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乞求。
这是傅斯年第一次向我低头。
我没有动。
“对不起,是我**。我不该说让安然搬进来的话,那都是气话,我送她去她姑姑家了,以后我不会再跟她有那么多接触了,你相信我。”
我的心,有那么一瞬间的动摇。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立刻松开了我。
是许安然。
他走到窗边,背对着我,接起电话。
他的语气立刻变得温柔。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又做噩梦了?别怕,别怕,我马上过去陪你。”
挂了电话,他对我挤出一个歉意的笑。
“溪溪,我得去一趟,安然她一个人……害怕。”
我静静地看着他。
“傅斯年,她是你什么人?”
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是我……妹妹。”
“所以你要负责她下半辈子所有的噩梦?”
“林溪!”他又有些生气了,“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她姐姐刚走,她精神状态一直不好,我能不管吗?”
“你可以给她请最好的心理医生和护工。”
“那不一样!她只信我!”
我笑了:“是啊,她只信得过你。”
我拉开门,走了出去。
这一次,他没有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