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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晰地听见岸上传来妹妹林清清假惺惺的哭喊:“父亲母亲,别怪姐姐,
她只是……只是太嫉妒我了……”而我的亲生父亲和兄长,都用一种看污秽般的眼神,
冷漠地看着我下沉。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我想,如果有来世,
我不要再奢求一丝一毫的亲情了。入目是熟悉的、属于侯府千金的锦绣帷帐。我猛地坐起身,
看着自己莹白健康的双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这不是梦,我回来了,
回到了我刚被接回永宁侯府的第三天,回到这雕梁画栋、却也吃人不吐骨头的永宁侯府。
回到我悲剧开始的那一刻。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生母去得早,在我五岁那年便撒手人寰。
她去世不满一年,父亲和这位继母便以“八字不合,需远离京城静养”为由,
一顶小轿将我送回了偏远的乡下老家,一住就是整整十年。直到两年前,及笄前夕,
他们才终于想起我这个嫡亲的血脉,将我接回府中。前世,我掏心掏肺,妄想用顺从和讨好,
换来这所谓血脉亲情的半点垂怜。可他们呢?毫不犹豫地将我推入冰湖,任我沉溺。
冰冷的湖水浸透骨髓的滋味,我至今记得。所以,当继母假惺惺地说「清清身子弱,
你那支血参便让给她吧」时;当兄长不耐烦地斥责「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时;当父亲用威严的目光压迫我「要以家族为重」时……我垂眸,掩去眼底翻涌的血色,
轻轻答了一声:「好。」拿去吧。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从我这里拿走的每一分,
都将用你们最珍贵的东西百倍偿还。「检测到宿主强烈意愿,绑定『因果律』系统。
世间万物,有欠有还。自此,所有亏欠于你者,皆需付出代价。」
一道冰冷的机械音在我脑海中清晰响起。第二节:初显神威,夺回嫁妆我平静地坐在窗前。
脑海中,「因果律系统」的界面清晰浮现:「待偿还债务:永宁侯夫人(侵占财物)」
「提示:偿还将符合本世界逻辑。」果然,不到半个时辰,继母身边的大丫鬟春熙就来了,
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夫人让奴婢来取血参。」我什么都没说,
取出那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亲手递给她。「希望妹妹早日『康复』。」我轻声道。
春熙接过盒子,趾高气扬地走了。当晚,侯府就乱了。林清清喝完参汤,突然腹痛如绞,
上吐下泻,整个人瘫软在床,气息奄奄。太医来了几波,都束手无策,
只说是「触及根基亏损之症」。我被嘈杂声惊动,赶到主院时,
正听见兄长林浩宇对着下人怒吼,随即他猛地看向我,双目赤红:「林晚!
是不是你在血参里做了手脚?!」我立刻红了眼眶,声音委屈却清晰:「兄长何出此言?
血参是继母亲自为妹妹讨要的,众目睽睽之下,我如何做手脚?」林浩宇瞬间语塞。这时,
脑海中的系统提示变了:【偿还方式:健康。提示:归还侵占之物,或可缓解。
】我心下了然,适时开口,语气担忧:「父亲,太医说妹妹像是『虚不受补』?
可那血参是我生母所留,是极温和的补元之物啊……」我特意加重了「生母」二字。
永宁侯身体一震,看向我的眼神复杂起来。侵占亡妻留给唯一血脉的遗物,
立刻就遭了报应……这个念头让他脸色发白。「去!」他厉声吩咐,
「把库房里晚儿生母的嫁妆单子取来!」当那份沉重的嫁妆单子递到我手中时,
系统提示:【债务已清偿。】几乎同时,床上的林清清猛地吐出一口黑血,
气息竟立刻平稳了下来。太医惊喜道:「奇哉!**脉象平稳了!」满屋子的人松了口气。
我拿着失而复得的嫁妆,在无人角落,缓缓勾起唇角。这,只是第一笔利息。
第三节:才华碾压,兄长丢脸妹妹的「怪病」来得快去得也快,但侯府上下看我的眼神,
已悄然带上了敬畏。我乐得清静,直到宫中设宴的旨意传来。赴宴那日,
林清清打扮得清丽脱俗,而我只择了一身不失体面的湖蓝苏绣长裙。临行前,
兄长林浩宇仍不忘冷声警告我:「到了宫里,少说话,别给侯府丢人。」我垂眸,轻声应下。
【待偿还债务:林浩宇(恶意诋毁,轻蔑折辱)】系统界面适时亮起。宫宴之上,觥筹交错。
林清清如鱼得水,与贵女们谈笑风生,引来无数赞赏目光。我则安**在角落,
仿佛一个局外人。酒过三巡,贵女们纷纷献艺。林清清一曲琵琶,更是博得满堂彩,
太后都赏了一对玉如意。她谢恩回座,眼角眉梢难掩得意。也正在此时,林浩宇忽然起身,
向御座行礼,朗声道:「陛下,太后娘娘,舍妹林晚虽长于乡野,却也愿献奏一曲古琴,
为娘娘寿宴添彩!」一瞬间,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好奇、探究,更多的是奚落。
谁不知道乡野长大的丫头弹不来琴?他这是要当众让我出丑!永宁侯脸色微变,
林清清则适时露出担忧神色。太后颇有兴致,准了。林浩宇回头看我,
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我缓缓起身,走到大殿中央的琴案前坐下。
心中默念:【债务触发:林浩宇,当众恶意诋毁折辱血脉至亲。
偿还方式:才学(剥夺其最引以为傲之项)。执行!】一道无形微光没入林浩宇体内,
他毫无所觉。我闭上眼,将双手抚上琴弦。原主确实不善此道,但我前世为减压,
曾苦练古琴多年!下一刻,清越琴音自我指尖流淌。初时如幽涧滴泉,渐次开阔,
似月下大江,一曲《潇湘水云》弹得波澜壮阔,意境高远。满殿皆惊!
林清清脸上的笑容僵住,父母也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一曲终了,余音绕梁。片刻沉寂后,
太后抚掌赞叹:「好!哀家竟不知永宁侯府还有这般琴艺高超的千金!赏!」我谢恩起身,
目光平静地看向脸色铁青的林浩宇。恰在此时,
一位与他素来不睦的武将之子起身拱火:「林兄,令妹琴艺如此超凡,
想必林兄才学更为惊人。早闻林兄对《兵策论》见解独到,不如让我等领略一番?」
若在平时,这正中林浩宇下怀。可此刻,他被众人目光注视着,张口欲言,
却骇然发现——那篇他倒背如流的《兵策论》,竟一个字也想不起来了!「我……这……」
他脸色由红转白,汗如雨下,支吾半晌,在越发明亮的窃窃私语中,颓然坐倒。
「看来林公子是徒有虚名啊……」议论声中,他面如死灰。
我捧着太后赏下的东海明珠走回座位,经过他身边时,用仅两人能闻的声音轻道:「兄长,
现在可知,究竟是谁在给侯府『丢人』?」他猛地抬头,眼中尽是血丝与恐惧。
【林浩宇:债务已部分清偿。】系统的提示,为这场宫宴画下了圆满的句号。
第四节:气运转移,林清清倒霉赏荷宴设在京郊皇家别院,画舫凌波,衣香鬓影。
林清清一身月白软烟罗裙,立于船头,与贵女们谈笑风生,依旧是人群焦点。
她今日格外活跃,眼角眉梢带着若有若无的得意,仿佛宫宴的挫败已被她轻轻揭过。
我独自倚在船舷,欣赏接天莲叶,心中却留意着她的动向。事出反常必有妖。果然,
没过多久,她便端着一杯果酿,笑盈盈地朝我走来,亲昵地想来拉我的手。
「姐姐怎么一个人在此?可是觉得闷了?那边有刚采的莲蓬,清甜可口,
我们一同去尝尝可好?」
就在她指尖即将触碰到我的瞬间——【检测到恶意算计:林清清意图伪造落水假象,
栽赃陷害。】【债务触发:栽赃陷害,需以气运偿还。】气运?我心中冷笑,
前世她最依仗的,不就是从我身上偷来的侯府大千金气运吗?我不动声色地避开她的手,
淡淡道:「不必了,我在此处吹风甚好。」林清清脸上闪过一丝失望,
随即漾开更甜美的笑:「既然如此,妹妹陪姐姐一起。」说着,她更靠近了些,
几乎与我并肩,目光望向水面,「瞧那并蒂莲,开得真好……」话音未落,异变陡生!
她脚下猛地一个趔趄,伴随着一声短促惊呼,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船舷外栽去!「清清!」
「林**!」周围顿时一片惊呼。「气运偿还,开始。」在她身体失衡的刹那,
系统无形之力已然生效。她伸向我的手诡异地滑开,没能抓住任何东西,「噗通」一声,
结结实实地栽进了荷塘!水花四溅!「救命……救……」她在水中慌乱扑腾,显然不通水性,
接连呛了好几口水。画舫上乱作一团。永宁侯夫人吓得脸色惨白,连声呼救。
几个会水的婆子连忙跳下去。我也适时露出「惊慌」,趴在船舷边喊:「妹妹!快救妹妹!」
然而,诡异之事发生了。林清清落水之处,原本只有稀疏水草。可此刻,
仿佛有无形之力牵引,密密麻麻的坚韧水草如同活了过来,迅速缠绕上她的脚踝手臂,
越缠越紧,直把她往水下拖!「不好!林**被水草缠住了!」婆子惊叫。
林清清的身影在水中沉浮,呛水声渐弱,面色发青。永宁侯夫人几乎晕厥。眼看时机成熟,
我对身边擅长水性的丫鬟低声道:「快下去帮忙,务必把妹妹救上来!」丫鬟应声跃入。
我则趁所有人注意力都在林清清身上,将袖中那枚关乎她秘密的玉佩,悄无声息地投入水中,
让它精准沉向她挣扎的区域。心中默念:「系统,可以了。」缠绕她的水草应声而松。
婆子和我的丫鬟趁机将她拖回船边。众人七手八脚把她拉上来时,
她已狼狈不堪——衣衫湿透紧贴,妆容糊成一团,头发散乱,
哪里还有半分弱柳扶风的仙子模样?她瘫在甲板上剧烈咳嗽,眼神涣散,充满后怕。「清清!
我的儿!」永宁侯夫人扑过去抱住她哭喊。就在众人整理她湿透的衣裙时,「哐当」一声,
那枚玉佩从她衣襟内掉了出来,落在甲板上。一位眼尖的夫人弯腰捡起,
仔细端详后脸色微变:「这玉佩……质地奇特,纹路似乎是南疆工艺?」南疆?
二字如同惊雷,瞬间引来四周窃窃私语。谁不知南疆多年前曾出叛逆?
永宁侯夫人的哭声戛然而止,脸色惨白。林清清看到玉佩,瞳孔骤缩,脸上血色尽褪,
比溺水时更苍白。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声,只有身体剧烈颤抖。
那枚她以为早已丢失的、关乎自身秘密的玉佩,竟在众目睽睽下,以这种方式重现!
我站在人群外围,轻抚额间太后所赐的东海明珠。「林清清:栽赃陷害,
债务已部分清偿(气运衰减,秘密暴露)。」林清清,你想让我身败名裂,可曾想过,
最终被水草缠住、当众揭破秘密的,会是你自己?这池水,是彻底浑了。正好,浑水,
才好摸鱼。第五节:父亲失势,幡然醒悟赏荷宴上的风波,
像插了翅膀似的传遍京城每个角落。永宁侯府乡下大**琴艺高超故事本就引人津津乐道,
如今又添了新料:二**落水险些丧命,大**临危不乱指挥救人,
最叫人瞠目的是那枚凭空出现、与叛逆之地南疆有关的玉佩!林清清回府后就真的「病」了,
整日闭门不出。永宁侯夫人既要安抚她,又要应付外间或关切或打探的目光,
看向我时眼神里第一次带上了难以言说的惊疑。
她或许不再把我当成可以随意拿捏的乡下丫头,但那枚玉佩出现得太过蹊跷,
巧得让她心底发寒。我乐得清静,整日不是在院中读书,就是核对生母嫁妆里的铺子账目。
金银财帛,才是我在这世上立足的根本,这个道理我始终铭记。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这日傍晚,永宁侯林弘远破天荒地派人请我去书房说话。书房里燃着上好的沉水香,
他却显得坐立不安,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紫檀木书案。见我进来,他抬起眼,目光锐利如鹰,
在我脸上细细打量,似乎想找出什么破绽。我坦然行礼:「父亲唤女儿前来,不知有何吩咐?
」他沉默片刻,开门见山,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晚儿,你年纪不小了,
为父已经为你的婚事做了安排。」来了。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不动声色:「不知父亲为女儿择定的是哪家?」"是安国公。"他吐出这三个字,
紧盯着我的反应,"虽是续弦,年岁稍长,但位高权重。你过去便是国公夫人,
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将来也不必为子嗣操心。他......对你很是满意。"安国公?
我几乎要笑出声。那位国公爷年近五十,性情暴戾,前后三任夫人都死得不明不白,
府中姬妾成群,是京城里出了名的火坑。他所谓的"满意",无非是看中了我丰厚的嫁妆,
以及我这个刚刚崭露头角、又无依无靠的"侯府大千金"的身份罢了。
为了给林清清扫清障碍,为了攀附权贵,我这个亲生父亲,竟毫不犹豫地要把我往火坑里推!
【待偿还债务:林弘远(卖女求荣,罔顾人伦)】系统界面适时亮起,
那行字仿佛都带着森森寒意。我抬起头,直视着他,声音平静无波:「父亲,
若女儿不愿意呢?」林弘远眉头紧锁,似乎没料到我会直接拒绝,
语气带上了惯有的训斥:「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管你愿不愿意?
为父难道会害你不成?这门亲事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福分?
"我轻轻重复这两个字,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讥讽,
"父亲说的是夜半啼哭、暴毙而亡的福分,
还是过去就要打理一屋子莺莺燕燕、伺候暴戾夫君的福分?""放肆!
"林弘远猛地一拍书案,霍然起身,怒视着我,"你就是这么跟为父说话的?你的规矩呢?
在乡野学了十几年,就学得这般忤逆不孝吗?"又是这一套。用孝道,用规矩来压我。
我看着他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心中最后一丝对「父亲」这个身份的期待,也彻底熄灭了。
"父亲的'好意',女儿心领了。"我微微福身,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更改的坚决,
"但这桩'福分',女儿实在无福消受。""你!"林弘远气得手指发抖,"这由不得你!
婚事已经初步议定,过几日安国公府就会来人下聘!你回去好好准备,别再动什么歪心思!
"初步议定?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把我像货物一样标好了价码。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言,转身离开了书房。就在我踏出书房门槛的刹那,
脑海中的系统提示音冰冷地响起:「林弘远:卖女求荣,罔顾人伦。债务清算中……」
「偿还方式:权位(官降三级,圣眷衰减)。」「提示:放弃恶念,或可中止。」放弃?
我回头看了眼那扇紧闭的书房门,里面传来他因怒气未平而粗重的呼吸声。他不会放弃的。
在他心里,一个不听话的女儿,远不如攀上安国公带来的利益重要。既然如此,
那就如您所愿,我的父亲。第二日,一道震惊朝野的诏书从宫中发出。多位御史联名上奏,
弹劾永宁侯林弘远治家不严、纵容家仆强占民田、去年督办漕运时账目不清等多条罪状。
证据确凿,言之凿凿。陛下震怒。念在永宁侯祖上功勋,没有革职查办,但下旨申饬,
并官降三级!从一个手握实权的从二品大员,直接贬成了一个徒有虚名的正四品闲职!
消息传回侯府,犹如晴天霹雳!林弘远接到旨意时,直接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他苦心经营多年的权势、人脉,在顷刻间土崩瓦解。安国公府第一时间派人送来口信,
语气冷淡地表示「婚事暂且作罢」。雪中送炭的少,落井下石的多。
往日门庭若市的永宁侯府,一夜之间变得门可罗雀。我坐在自己安静的小院里,
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永宁侯夫人绝望的哭声和下人们惶惶不安的低语,
慢条斯理地修剪着一盆兰草。脑海中,系统的提示已经更新:【林弘远:债务已清偿。
】傍晚时分,林弘远如同一个苍老的游魂,再次把我叫到书房。不过一天工夫,
他仿佛老了十岁,鬓边竟然生出了刺眼的白发。书房里的沉水香依旧燃着,
却驱不散那股浓郁的颓败之气。他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有往日的威严和愤怒,
取而代之的是无法理解的恐惧和一丝乞求。"晚儿......"他的声音干涩沙哑,
"为父......为父昨日思前想后,觉得那安国公府,确实不是良配。
你的婚事......暂且不提了,以后......以后再说吧。"我静静地看着他,
一言不发。他被我的目光看得有些狼狈,别开视线,声音更低了:「家中遭此大难,
往后……还需一家人同心协力,共渡难关……」同心协力?共渡难关?
现在想起我是一家人了?我微微颔首,语气疏离而客气:「女儿知道了。
若父亲没有其他吩咐,女儿先告退了。」我转身离去,没有一丝留恋。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在这个家里,再也没有人能强迫我做任何事。权力的游戏,我已经拿到了入场的资格。
而他们的噩梦,才刚刚开始。林清清那个关于南疆的秘密,是时候让它继续发酵了。
第六节:垂死反扑,南疆秘术永宁侯府的衰败已无可挽回。林弘远终日借酒消愁,
府中开支捉襟见肘,往日的门庭若市转眼变成门可罗雀。
而我这个曾被他们弃若敝履的乡下千金,却凭着生母留下的丰厚嫁妆和独立经营的铺子,
成了府中唯一超然自在的存在。林清清的处境则愈发艰难。
那枚南疆玉佩的阴影始终笼罩着她,昔日交好的贵女纷纷疏远,
连永宁侯夫人看她的眼神也带上了审视与怀疑。她像一朵失去滋养的花,迅速枯萎,
眼中的伪善渐渐被焦躁与怨毒取代。我知道,这条被逼入绝境的毒蛇,快要露出獠牙了。
这夜,我正对灯查看账本,心腹丫鬟秋云悄然来报:「**料事如神,西边角门有动静,
清清**身边的婆子偷偷出府,往城南暗巷去了。」城南暗巷,那是三教九流汇聚之地。
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终于等到了。「让我们的人跟紧,查清她见了谁,拿了什么。记住,
只远观,勿打草惊蛇。」秋云领命而去。我望着沉沉夜色,
系统界面显示林清清的债务仍是【部分清偿】。我明白,她正在酝酿最后一搏,而这次,
她欠下的将远不止「气运」。两日后的深夜,一股极淡却诡异的甜香从窗缝飘入,
甜腻中带着腥气,闻之令人头晕。【警告:检测到南疆迷魂蛊毒,针对宿主精神,意图操控。
】系统提示尖锐响起。林清清竟真敢动用南疆秘术!「系统,清除毒素!」
【已消耗少量气运,毒素已清除。】一股清凉流过脑海,晕眩感瞬间消失。我心中冷笑,
林清清,你这是在自寻死路!我佯装中招,软软倒在床上,闭目假寐。约莫一炷香后,
房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一个黑影蹑手蹑脚地溜进来,正是林清清!
她手持一个古怪的黑色陶罐,脸上带着疯狂与恐惧交织的狰狞表情。她走到床前,
低声念起晦涩咒语,正要打开陶罐。【检测到致命恶意:林清清意图以子母蛊操控宿主,
最终噬主。债务升级!】【偿还方式:全部(掠夺其所有,包括身份、健康、容貌,
乃至存在本身)。】就是现在!我猛地睁眼,目光清明锐利:「我没中你的蛊毒,很失望吗?
我的好妹妹。或者说,我该叫你南疆逆贼之后?」这句话如惊雷炸响,
林清清面无血色:「你胡说什么!」"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我步步紧逼,
"你以为用这种阴毒手段控制了我,就能夺回一切?掩盖你那见不得光的身世?""闭嘴!
你给我闭嘴!"林清清彻底崩溃,挥舞着陶罐状若疯癫,"都是你!抢走了我的一切!
你才该去死!"她猛地将陶罐朝我掷来!就在陶罐脱手的刹那,系统无形之力轰然降临!
【债务清算:执行!】飞在半空的陶罐骤然停滞,「嘭」地化作齑粉!一股黑烟冒出,
发出凄厉尖啸后消散无踪。林清清如被抽走所有支撑,软软瘫倒在地。在惊恐中,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光滑的皮肤变得粗糙黯淡,满头青丝失去光泽、出现灰白,
那双总是水汪汪的眼睛也变得浑浊无神——她最引以为傲的美貌,正急速流逝!「不!
我的脸!我的头发!」她摸着自己的脸,发出绝望哀嚎。但这还没完。她浑身力气被抽空,
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健康,也在离她远去。「林清清:债务已全部清偿。」
系统冰冷的提示,宣告了她最终的结局。我站在她面前,
俯瞰这个曾夺走我一切、如今如老妪般蜷缩在地的女人:「玩弄不属于自己的力量,
终将被反噬。你偷来的人生,该还了。」动静惊动了府中下人。
当永宁侯夫妇和林浩宇冲进来时,看见的是我完好无损地站着,
而林清清形容枯槁地瘫在地上,仿佛一瞬间苍老了二十岁。「清清!你怎么……」
永宁侯夫人惊骇欲绝。林清清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伸出枯瘦的手哭喊:「母亲!父亲!
浩宇哥哥!是她……是林晚用妖法害我!」然而她这副模样,
加上地上陶罐碎片和残留的腥臭,让她的指控显得苍白无力。林浩宇看着面目全非的林清清,
眼神复杂,下意识后退半步。永宁侯林弘远脸色铁青,厉声问:「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平静回答:"父亲,这要问妹妹了。她深夜潜入我房中,欲以此物加害于我,
幸得亡母在天之灵庇佑,此物反噬其身。"「亡母庇佑」四字,
让永宁侯夫妇和林浩宇都打了个寒颤,看我的眼神充满前所未有的恐惧。"来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