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穿越都是帅哥美女,我却魂穿75岁癌症晚期的老大爷。但我乐在其中。
记者扛着摄像机怼我脸上:“大爷,您不知道现在不允许焚烧秸秆吗?”我:“我75了,
癌症晚期。”记者:“……”广场舞大妈影响我睡觉,我拉着她们的音响就往家走。
大妈拦我:“你这老头怎么随便拿人东西?”我将病例甩她脸上:“妹子,你要这么聊天,
我可就躺地上了。”大妈:“……”我闲着无聊去跑外卖,只剩三颗牙的保安拦着我,
不让我进小区。我反手打开抖音直播,标题:75岁患癌老汉,自力更生跑外卖,
保安故意刁难,我们都在用力的活着。三颗牙保安:“……”——1.25岁的我死了,
75岁的我又活了。同时,我也火了。通过各种骚操作,我成功获得了一百多万粉丝,
成了一名小有名气的老年网红。
网友们称呼我为:“最硬核大爷”、“活明白的老头”、“人生导师”。每次开播,
打赏金额轻松过万。这天,我正在院子里摆弄我那几盆半死不活的吊兰。
余光瞥见我的女儿李芳风风火火的进来,在开到我的那一刻,
她的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四十多岁的年纪,哭的跟个孩子似的。“爸!
您怎么搬到这种地方住啊?您受苦了!”她扑过来,试图抓住我的手,被我用花盆挡住了。
我心里冷笑。我住院的时候连人影都见不到,现在倒想起来关心了。“还行吧,挺清静的。
”我淡淡地回应,把花盆放在窗台上。不等李芳说话,我儿子李强,
和他那个看起来精明过头的儿子李明也来了。他提着两盒看起来很贵的保健品,
脸上堆着憨厚的笑。“爸,我跟小明来看看您。您身体不好,怎么还跑出去折腾,
又是外卖又是直播的,缺钱您跟我们说啊。”李强说着,把保健品往桌上一放。
我瞥了一眼那保健品,心里门儿清。这玩意儿大概率是他从哪个朋友那里拿的样品,
而且是过了保质期那种。“不缺钱,就是闲得慌,找点事做。”我走到桌边坐下,
给自己倒了杯水。“你们今天怎么有空一起来了?不是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吗?
”我那好孙子李明,立刻凑了上来,拿出手机,熟练的打开了我的抖音主页。“爷爷,
您现在可是大网红了!一百多万粉丝呢!您太牛了!”他眼睛里闪着光,那种光我熟,
是看见猎物的光。“爷爷,您这账号可得好好运营,商业价值巨大啊!”看看,
狐狸尾巴这么快就露出来了。李芳立刻瞪了李明一眼,
然后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对着我:“爸,您别听小明的。我们也不是为了这个来的。
我们就是担心您的身体。您都癌症晚期了,医生说没多少日子了…我们…我们想接您过去,
好好照顾您。”她说着,又开始抹眼泪,仿佛我明天就要驾鹤西去。“是啊,爸。
”李强赶紧附和。“您跟我们住,想吃什么想喝什么,我们都给您弄。”我内心毫无波澜,
甚至有点想笑。不就是奔着我的钱来的?“哦?那你们是商量好了,我去谁家住?
”**在椅子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李芳抢先开口:“当然是来我家!我毕竟是女儿,
心思细,照顾您方便。李强一个大男人,粗手粗脚的,哪会照顾人。
”李强立刻不乐意了:“姐,话不能这么说。我是儿子,给爸养老送终是天经地义的。
你家就那么点地方,姐夫本来就嫌挤,爸过去了能住得舒服吗?我家好歹还有个次卧。
”“次卧?你那个次卧堆满了李明的破烂,你当我不知道?再说了,我能让我爸受委屈吗?
我跟老赵睡沙发,把主卧给爸腾出来!”李芳拍着胸脯,说得那叫一个大义凛然。
我那聪明的孙子李明眼珠一转,插了进来:“姑姑,爸,你们别争了。我觉得吧,
住哪儿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让爷爷开心。爷爷现在最大的乐趣就是直播,跟粉丝们聊天。
我觉得,我们应该支持爷爷的事业!”他顿了顿,看向我,笑容灿烂:“爷爷,
您看这样行不行,您还是住这,清静。我呢,反正现在也待业,就过来全职帮您运营账号。
我保证,不出三个月,粉丝给您干到五百万!到时候,广告代言接踵而至,您就躺着数钱。
”看看,你看看!多么“孝顺”的孩子们!儿女要我的赡养权,孙子更“孝顺”,
直接要我的“印钞机”。他们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唾沫横飞,仿佛在菜市场抢白菜似的,
而我,就是那颗白菜。我安静地听着,手指在桌子上有节奏地敲击着。等他们吵得差不多了,
我才清了清嗓子。三个人立刻停了下来,齐刷刷地看着我。我笑了笑,
慢悠悠的说:“你们…都很有孝心。我很高兴。”他们脸上顿时露出了喜色。“这样吧,
”我话锋一转,“我直播也有一段时间了,粉丝们总说想看看我的家人。择日不如撞日,
就今天晚上,我开个直播,把我孝顺的儿女,能干的孙子,
介绍给我那一百多万家人认识认识,你们看怎么样?”这个提议让他们三个人都是一愣。
李明反应最快,他立刻兴奋地一拍大腿:“好啊!爷爷,这主意太棒了!这叫家庭连线,
能增加粉丝黏性,还能塑造您慈祥长辈的人设!我这就去准备!”李芳和李强对视一眼,
虽然看起来有些犹豫,但很快还是答应下来。“行,爸,我们听您的。”李芳挤出笑容。
“是啊爸,就让大家看看,我们家多么和睦。”李强也跟着点头。
我看着他们各自心怀鬼胎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好,那就这么定了。晚上八点,
咱们准时开播。”“都别杵着了,晚饭想吃什么,自己点外卖,我跑了一上午,累了,
回屋歇会儿。”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径直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在门后,
听着外面客厅里他们压低声音的讨论和算计,一时有些“心疼”他们。2.晚上八点整,
我准时打开了直播。手机架在早就准备好的三脚架上,角度完美,
能将客厅的沙发和我们四个人都清晰地收进镜头。直播间刚一打开,
在线人数就“噌噌”地往上涨,短短一分钟,就涌入了十几万人。弹幕像瀑布一样滚动。
“大爷今天这么准时!”“咦?大爷家里来客人了?那两位是…?”“哟,
大爷今天这阵仗不小啊,是要开家庭会议吗?”我冲着镜头笑了笑,
中气十足的开了口:“家人们,晚上好啊。今天不聊别的,给大家介绍一下我的家人。
”我把镜头转向旁边,李芳和李强立马调整了一下坐姿,脸上挂着略显僵硬的微笑。
李明则显得自然多了,还冲着镜头挥了挥手。“这是我的女儿李芳,这是我的儿子李强,
还有我这聪明的大孙子,李明。”我一一介绍。“今天他们特地来看我,我心里啊,高兴。
”弹幕立刻一片和谐。“原来是大爷的儿女啊,看起来都挺好的。”“女儿真漂亮,
儿子看起来也老实。”“大爷好福气啊,儿孙满堂。”李芳见状,立刻进入了角色。
她挨着我坐近了些,亲昵地挽住我的胳膊,眼圈说红就红。“爸,您别这么说。
我们做儿女的,来看您是应该的。倒是我们,以前工作忙,忽略了您,是我们不孝。
”她说着,声音带上了哽咽:“爸,您放心,从今天起,女儿一定好好陪着您,照顾您。
”我心里给她鼓掌,这演技,不去评个什么最佳女主角都屈才了。我拍了拍她的手,
脸上带着慈祥的微笑,看着镜头说:“家人们,听见没,我女儿多孝顺。她呀,就是心太软,
看我受一点苦就难受。”接着,我话锋一转,语气平静地问她:“芳儿啊,你这么孝顺,
爸心里有数。爸就想问问你,你还记得十年前,我突发阑尾炎住院做手术那次吗?
”李芳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但很快就恢复了自然:“记得啊,爸,我怎么能不记得。
那时候我不是在外地出差嘛,没能第一时间趕回来,我心里愧疚了好多年呢。
”她这谎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哦?出差啊…”我拉长了语调,
然后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我的老年机。“我这老手机,存着一些老东西,删也删不掉。
现在,我们一起来重温一下?”李芳的脸色瞬间就白了。
“爸…您…您说什么呢…都过去那么久的事了…”她的声音开始发抖。我没理她,
直接按下了播放键。一阵电流的嘈杂声后,一个不耐烦的女声从手机里传了出来。“什么?
手术要家属签字?还要交一万块押金?我上哪儿给你弄一万块去!我一个月工资才多少?
李强呢?让他去啊!他不是儿子吗?”“什么叫他也没钱?他天天在家待着,怎么会没钱?
你们别找我,我没钱!老累赘,以前拖累我妈,现在又来拖累我们!你爱治不治,
反正我一分钱没有!”“别再给我打电话了!烦死了!”“嘟…嘟…嘟…”录音结束了。
整个客厅,一片死寂。李芳的脸,精彩纷呈。直播间的弹幕,在短暂的停顿后,彻底爆炸了。
“**!这是她?声音一模一样!”“老累赘?我的天啊,这是亲生女儿能说出来的话?
”“太恶心了吧!这是人吗?亏我刚刚还觉得她长的好看!”“大爷!快!把她轰出去!
这种人不配当您女儿!”李芳看着疯狂滾动的弹幕,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想抢我手机,但被我轻松躲过。
“爸…我…我那时候是…是年纪小不懂事…”她语无伦次地辩解着。我看着她,
笑了笑:“芳儿,你那时候三十五岁,不是十五岁。年纪可不小了。”我没再看她,
而是把目光转向了臉色同样难看的李强。“强子啊。”我温和的叫他。李强一个激灵,
勉强挤出个笑:“爸…我姐她…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是吗?我相信你跟你姐不一样。
你下午不是说,我缺钱就跟你说吗?你是个孝顺的好儿子。”李强连忙点头:“对对对,爸,
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儿子就算砸锅卖铁也给您办到!”“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我从沙发垫子下面,抽出几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你也知道,我记性不好,
所以喜欢白纸黑字写下来。这几张,是你从十年前开始,陆陆续续找我借钱打的借条。
”我一张一张地展开,对着镜头展示。“这张,五万,说你朋友开店,你要入股。”“这张,
八万,说你看好一个项目,稳赚不赔。”“这张,三万,说李明要上补习班,手头紧。
”“还有零零碎碎的,加起来不多,也就二十万吧。”“强子啊,那你看,
这些钱什么时候能还给我啊?你也知道,我现在是癌症晚期,花钱的地方多。”李强的脸,
瞬间涨的通红。直播间的弹幕又换了个方向开火。“我去!比他姐姐还不是个东西!
”“十年借了二十万不还,还说让大爷缺钱找他?脸呢?”“这哪是儿子,这是吸血鬼吧!
”李明看不下去了,他猛地站起来:“爷爷!你这是干什么!我们是来尽孝的,
你怎么能在直播间说这些事!这是家丑!家丑不可外扬!”我抬眼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