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手姐姐惨死,我借她替她索命小说全本章节大结局

发表时间:2025-12-03 10:1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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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死的那天,我这个只剩七天寿命的病秧子,魂魄钻进了她的身体。

我感受到了她临死前彻骨的绝望和痛苦。她的夫君,镇国将军周岸,亲手为她灌下毒酒。

她的师姐,被她视作亲人的白月光琳琅,笑着拔下了她手指上的玉扳指。他们说:“沈鸢,

你的凤骨和将军夫人的位置,都该属于我了。”我,沈月的魂,

在姐姐沈鸢的身体里睁开了眼,对着他们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好啊,我的好夫君,

好师姐,从今天起,我就是沈鸢。”也是,前来索命的恶鬼。1我醒来时,

喉咙里还残留着毒酒灼烧的痛感。每一寸骨头都在叫嚣着碎裂般的折磨。

这是姐姐沈鸢死前最后的感受。我全盘接收。床边趴着一个哭得抽噎的丫鬟,是姐姐的心腹,

春禾。“夫人,您终于醒了。”她看到我睁眼,惊喜交加,眼泪流得更凶。

我撑着身体坐起来,嗓音嘶哑得像破锣。“水。”春禾立刻倒了水递过来。我一口气喝完,

喉咙的灼痛才稍稍缓解。我环顾这间华美却冰冷的屋子,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是姐姐的记忆。她是如何被夫君周岸背叛,被师姐琳琅陷害,最终含恨而死。我的夫君,

镇国将军周岸,此刻正与琳琅在前厅宴饮,庆祝他们扫除了最大的障碍。

我的丫鬟们被关在门外,只能听着琳琅银铃般的笑声,为她们枉死的主子悲泣。真是,

好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我掀开被子,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春禾大惊失色。“夫人,

您大病初愈,不能下床。”我没有理她,径直走向梳妆台。镜子里是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只是比我那张病了十几年、苍白无血色的脸要明艳动人得多。这是姐姐沈鸢的脸。从今天起,

也是我的脸。我拿起一支金簪,在手里掂了掂,然后看向门外。“外面,很吵。

”春禾低下头,不敢说话,肩膀却在微微颤抖。“是……是琳琅姑娘在宴请宾客。”“宾客?

”我冷笑一声。“是来庆贺我死的宾客吗?”春禾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夫人,

您别这么说,太不吉利了。”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毫无温度的笑。“吉利?

”“我都死过一次了,还在乎什么吉利不吉利。”我推开门,走了出去。

院子里的下人们看到我,都像见了鬼一样,纷纷跪倒在地,大气不敢出。

我能感受到他们发自内心的恐惧。他们怕的不是将军夫人沈鸢。他们怕的是,

一个从地狱里爬回来索命的沈鸢。我目不斜视,穿过庭院,走向那个传来阵阵笑语声的前厅。

前厅的门大敞着,琳琅正坐在主位上,巧笑嫣然地接受着众人的恭维。而我的好夫君周岸,

就坐在她身边,满眼宠溺地为她布菜。好一幅郎情妾意的画面。我的出现,

让厅内的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僵住了,惊恐地看着我。琳琅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她手里的筷子“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沈……沈鸢?你怎么……”周岸也猛地站起身,

眉头紧锁,眼神里满是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芬的厌恶。“你怎么起来了?滚回你的院子去!

”他的语气,还是那么理所当然,还是那么高高在上。我没有理会他,我的目光,

落在了庭院角落的那个锦鲤池。池里的锦鲤,是琳琅的最爱。每一条都价值千金,

是她从西域搜罗来的珍品。姐姐生前,碰一下都不被允许。我缓缓走向池边,

对身后吓傻了的仆人说。“去,把厨房里的那口大铁锅和热油给我抬过来。

”所有人都不明所以,但没人敢违抗。周岸怒喝道:“沈鸢!你又在发什么疯!”我回头,

对他诡异一笑。“将军别急。”“马上,就让你看一出好戏。”2大铁锅架在了院子中央,

底下燃着熊熊烈火。锅里的油烧得滚烫,发出“滋啦滋啦”的声响。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油腻的焦糊味。我挽起袖子,亲自拿起渔网,走向那方漂亮的锦鲤池。

琳琅终于反应过来我要做什么,她尖叫着扑过来,想要拦住我。“沈鸢!你敢!

”我侧身一躲,她扑了个空,狼狈地摔在地上。“你看我敢不敢。”我懒得再跟她废话,

将渔网探入水中,轻松地兜起一条通体金红的锦鲤。那鱼儿在网中活蹦乱跳,

鳞片在阳光下闪着光。琳琅看得目眦欲裂。“不要!沈鸢!那是我最喜欢的‘赤焰’!

你放了它!”我充耳不闻,提着网,走到油锅边。手腕一翻,

那条漂亮的锦ěi鲤便落入了滚油之中。“滋啦——”一声刺耳的炸响,

伴随着鱼肉瞬间变白的蜷曲。浓烈的腥味和焦香味混合在一起,直冲鼻腔。

琳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几乎要晕厥过去。“我的鱼!我的鱼!”我没有停。一条,两条,

三条……我将池子里那些被琳琅视若珍宝的锦鲤,一条接一条地捞出来,扔进油锅。很快,

一锅金黄酥脆的“炸鱼”就做好了。我让下人取来碗筷,将炸好的鱼盛进白瓷盘里,

端到瘫软在地的琳琅面前。“师姐不是最喜欢吃鱼吗?”我蹲下身,捏着她的下巴,

强迫她看着盘子里的东西。“你看,我亲手为你做的,怎么不吃?

”琳琅看着那些曾经活蹦乱跳的爱宠,如今变成一盘焦黑的尸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趴在地上干呕起来。她的脸惨白如纸,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我笑得更开心了。

姐姐临死前的痛苦,我要让她百倍千倍地尝回来。周岸终于看不下去了。

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一把挥开我的手,将琳琅护在身后。“沈鸢!你疯了!”他双目赤红,

额上青筋暴起,那张俊朗的脸上满是暴怒。我慢慢站起身,冷冷地看着他。“我疯了?

”“周岸,你亲手给我灌下毒酒的时候,怎么不说我疯了?”这句话,

我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说的。他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骤然收缩。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眼神里除了愤怒,还多了一丝惊恐。“你……你在胡说什么?”我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

闪电般地拔下头上的金簪,反手抵住他的喉咙。冰冷的簪尖刺破了他颈间的皮肤,

渗出一缕血丝。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我贴近他,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将军是觉得,我杀鱼的手,杀不了人吗?

”周岸感受着喉咙上传来的刺痛,看着我眼中从未有过的暴戾和疯狂,第一次感到了恐惧。

他动也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这个女人,

不再是他印象中那个温顺、怯懦、任他拿捏的沈鸢了。她像一头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兽,

浑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我们对峙着,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许久,我才缓缓收回簪子,

在他沾了血的衣襟上擦了擦。“滚。”我只说了一个字。周岸的脸色青白交加,

他攥紧了拳头,最终还是扶起瑟瑟发抖的琳琅,带着满堂“宾客”,狼狈地离开了。院子里,

只剩下我和一群战战兢兢的下人。我看着那锅还在翻滚的油,又看了看自己纤细白皙的手。

这只是开始。一场好戏,才刚刚拉开序幕。3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姐姐身体里残留的毒,

开始发作了。腹部传来一阵阵绞痛,像是有一把钝刀在里面反复搅动。

冷汗瞬间浸湿了我的衣衫。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春禾在门外担忧地问:“夫人,您是不是又不舒服了?要不要请大夫?”“不用,我没事,

你下去吧。”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我的脆弱。更何况,我甚至有些享受这种痛苦。

因为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姐姐的仇恨。姐姐的绝望。我不能忘,也不敢忘。这具身体里,

流淌着她的血,也承载着她的怨。我强撑着剧痛,点亮了蜡烛,开始翻找姐姐的遗物。

我要找出琳琅和周岸勾结的证据,将他们彻底钉死。姐姐的梳妆匣里,除了些寻常的首饰,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我又去翻她的书柜。姐姐生前爱读诗书,也喜欢收藏一些字画。

在一本她最喜欢的诗集里,我发现了一封被夹在书页里的信。信封没有署名。我拆开信,

里面的字迹娟秀,是琳琅的笔迹。但信的内容,却让我心头发冷。

信里详细记录了琳琅如何与户部侍郎勾结,将一批本该运往前线的军饷,

换成了劣质的粮食和生锈的兵器。而侵吞下来的巨额银两,大部分都流入了琳琅的私库。

信的末尾,她还得意洋洋地向收信人炫耀,说周岸对她言听计从,

将军府的印章她可以随时取用。而那个收信人,显然就是户部侍郎。我拿着信,手都在发抖。

这不止是贪腐,这是在草菅人命!前线将士们用着生锈的刀剑,吃着发霉的粮食,

如何抵御外敌?会有多少人因此枉死沙场?琳琅,周岸。你们的罪行,

远比我想象的还要深重。我将信纸小心翼翼地收好,一个更加狠毒的计划在我心中成形。

仅仅是让琳琅身败名裂,太便宜她了。我要让她尝尝,那些被她害死的冤魂的愤怒。第二天,

我换上了一身朴素的衣裳,悄悄从后门离开了将军府。我去了城外的难民营。因为连年战乱,

加上天灾,京城外聚集了大量的流民。他们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眼中只剩下麻木和绝望。

我找到了几个看起来颇有号召力的老者,将一些碎银子塞给他们,又给他们买了些粮食。

然后,我“无意”中向他们提起了一件事。“听说了吗?镇国将军府的琳琅姑娘,心善得很,

最近正在施粥呢。”老者们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真的吗?在哪里?

”我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这我就不清楚了,只听说她富可敌国,用的碗都是金的,

一条鱼就要上千两银子。”“而且我还听说,朝廷拨下来赈灾的粮食,

好像……好像都进了她的口袋,换成了她池子里的鱼。”我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我不需要说得太明白。绝望和饥饿,是最好的催化剂。当人们连生存都成为问题时,

任何一点关于不公和奢靡的火星,都能瞬间点燃燎原大火。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再出门。

我只是安静地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修剪花草,仿佛那天大闹前厅的人不是我。

周岸来看过我一次,眼神复杂。他大概是想不通,我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安分。

我对他笑了笑,亲自为他沏了一杯茶。“将军,尝尝我新学的茶艺。”他端起茶杯,

迟疑了一下,还是喝了。他不知道,这杯茶里,我加了一点小小的“佐料”。

一种能让人精神恍惚,看见幻觉的西域奇花。量很小,不会致命,

但足以在他心里埋下一颗疯狂的种子。他放下茶杯,皱着眉说:“味道怪怪的。

”我依然笑着。“是吗?可能是我手艺不精吧。”他没有再说什么,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冷。周岸,你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就在我给周岸下药的第三天,京城里出了一件大事。户部侍郎被参贪污军饷,证据确凿,

被皇帝下令抄家,打入天牢。而揭发他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些被我“点拨”过的难民。

他们冲进了户部侍郎的府邸,搜出了他私藏的巨额财富和与琳琅来往的信件。群情激愤。

皇帝为了平息民怨,不得不下令彻查。琳琅作为同谋,自然也逃不掉。

将军府很快被禁军包围。琳琅被从她华丽的房间里拖出来的时候,还穿着绫罗绸缎。

她尖叫着,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喊着周岸的名字。“岸哥哥!救我!我是被冤枉的!

”周岸站在一旁,脸色铁青,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证据确ざお,他无力回天。我站在廊下,

冷眼看着这一幕。琳琅被押着从我面前经过时,她死死地瞪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沈鸢!是你!是你害我!”我走到她面前,微笑着,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师姐,

一路走好。”“到了黄泉路上,记得替我向那些被你害死的冤魂,问个好。

”她的瞳孔猛地放大,脸上血色尽失。她终于明白了。一切都是我做的。她想扑过来撕咬我,

却被士兵死死按住,只能发出不甘的嘶吼。最终,她被判流放三千里。抄家,流放。这,

就是她的结局吗?不。这还远远不够。4琳琅被流放的消息传回来时,我正在院子里喂鸟。

春禾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禀报。“夫人,听说……听说琳琅姑娘在被押送出城的路上,

遇到了一群暴动的难民。”“然后呢?”我头也不抬,继续撒着手里的谷粒。

春禾的声音抖了一下。“然后……她就被那些人……给撕碎了。”我撒谷粒的手顿了顿。

随即,又恢复了平稳的动作。“哦。”我只应了一个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春禾偷偷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敬畏和恐惧。我能想象到那个场面。

被饥饿和愤怒冲昏头脑的难民,像一群饿狼,将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撕成碎片。

她身上的绫罗绸缎,她头上的珠翠环绕,都成了催动他们暴行的燃料。这才是她应得的下场。

用那些被她间接害死的人的愤怒,来终结她罪恶的一生。周岸知道消息后,

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整天没出来。晚上,他喝得酩酊大醉,冲进了我的院子。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是你做的,对不对?

”他双眼通红,满身酒气,像一头受伤的野兽。“琳琅的事,是你一手策划的!

”我任由他抓着,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将军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听不懂?

”他怒极反笑,“沈鸢,你别再装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恶毒?”我看着他,

笑容越发灿烂,“我这点手段,比起将军亲手毒杀发妻,又算得了什么呢?

”周岸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松开我的手,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你……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沈鸢啊。”我歪着头,天真地看着他,“将军难道不认识我了吗?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恐惧。他开始害怕了。他怕的不是我,

而是那个他以为已经死去的,真正的沈鸢。他以为我掌握了他谋杀妻子的证据。他不知道,

我就是那个被他杀死的亡魂。从那天起,周岸对我更加警惕,也更加疏远。

他派了人暗中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但我毫不在乎。因为我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他。很快,

边关传来急报,敌军再次来犯。皇帝下令,命周岸即刻带兵出征。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出征前夜,我亲自下厨,为他准备了一桌送行宴。我表现得像一个温柔体贴的妻子,

为他斟酒,为他布菜。“将军此去,路途遥远,战事凶险,一定要多加保重。”周岸看着我,

眼神复杂。他大概以为,我之前的种种行为,只是因为嫉妒琳琅。如今琳琅死了,

我又变回了那个温顺的沈鸢。他端起我递给他的酒杯,一饮而尽。酒里,自然还是加了料的。

而且,比上一次的剂量要大得多。我看着他把那杯毒酒喝下去,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将军,

等你凯旋,我再为你接风洗尘。”我笑靥如花。他没有看到,我笑容背后隐藏的,

是怎样恶毒的诅咒。周岸,我等着你。等着你兵败如山倒,等着你众叛亲离,

等着你从云端跌入泥潭。我要让你在战场上,看见所有被你害死的亡魂。

他们会化作最可怕的噩梦,将你彻底吞噬。5周岸出征后,将军府安静了许多。

我开始着手调查另一件事。姐姐的记忆里,除了周岸这个狼心狗肺的丈夫,

还有一个她曾深信不疑的“爱人”。那个人叫魏勋,是新科的状元,如今在翰林院任职。

姐姐和他是青梅竹马,早已私定终身。可后来,沈家为了攀附军功赫赫的周岸,

强行将姐姐嫁入了将军府。姐姐嫁人后,魏勋曾多次偷偷与她见面,信誓旦旦地说,

他一定会努力往上爬,等他有了足够的能力,就带姐姐远走高飞。姐姐一直信着他的话,

把他当作黑暗里唯一的光。甚至在被周岸冷落、被琳琅欺辱的时候,

她都靠着魏勋的承诺撑下去。她以为,魏勋是真心爱她的。可是,在我接收的记忆碎片里,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姐姐死前那段时间,魏勋来得越来越少,态度也越来越冷淡。

姐姐给他写的信,也大多石沉大海。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魏勋,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派春禾去打探魏勋的消息。春禾很快带回了消息。魏勋最近在朝中春风得意,

因为写了一篇极尽歌功颂德的文章,被皇上大加赞赏,破格提拔为中书舍人。而且,

他还即将与当朝太傅的千金定亲。我听完,冷笑了一声。好一个深情不移的魏勋。

好一个要带我姐姐远走高飞的“真爱”。原来所谓的爱情,在权势面前,不过是个笑话。

姐姐到死都还念着他,真是可悲又可笑。我决定去会会这个魏勋。我以将军夫人的名义,

给他递了帖子,约他在一家茶楼见面。魏勋如约而至。他还是记忆中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穿着一身青色的儒衫,眉目清秀。看到我,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担忧。

“鸢儿,你……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周岸又欺负你了?”他的语气关切,眼神深情。

如果不是我早就知道了他的真面目,恐怕真的会被他骗过去。我垂下眼睑,

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魏大哥,我好苦。”魏勋立刻握住我的手,急切地说:“鸢儿,

你受委屈了。你再忍一忍,等我,等我再往上走一步,我一定……”“等你娶了太傅的千金,

再来接我吗?”我抬起头,冷冷地打断了他。魏勋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鸢儿,你……你听谁胡说的?

我跟太傅千金只是……”“只是什么?”我甩开他的手,站起身,“魏勋,你别再演了,

你不累,我都替你累。”“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被你三言两语就能哄骗的沈鸢吗?

”魏勋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大概没想到,我今天约他出来,不是来求他,而是来拆穿他的。

他沉默了片刻,脸上的深情和愧疚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审视。“沈鸢,

你变了。”“是啊,我变了。”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拜你和周岸所赐。

”“我今天来,不是来跟你叙旧的。”“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你当初接近我姐姐,

到底是为了什么?”魏勋看着我,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轻蔑和嘲讽。

“为什么?”“沈鸢,你和你姐姐,还真是天真得可笑。”“你以为这世上,

真的有无缘无故的爱吗?”“我接近她,当然是因为她是沈尚书的女儿,是未来的将军夫人。

”“我需要一块能让我往上爬的踏脚石,而她,是最好的人选。”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

那么**。我感觉胸口有一团火在烧。我真想当场撕碎他这张虚伪的脸。但我忍住了。

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尝尝,从云端跌落的滋味。我要把他最看重的东西,

一样一样地,全部毁掉。“魏勋。”我看着他,突然笑了,“你说的对,

我们姐妹是挺天真的。”“不过,没关系。以后,就不会了。”我转身离开,

留下脸色阴晴不定的魏勋。他不知道,他已经被我列入了死亡名单。而且,他的下场,

会比琳琅和周岸,更加凄惨。就在我准备对付魏勋的时候,边关传来了消息。周岸,兵败了。

6战报传回京城的那天,天色阴沉,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信使浑身是泥,

连滚带爬地冲进皇宫。周岸率领的十万大军,在与敌军的主力决战中,遭遇惨败。据说,

周岸在阵前突然精神失常,对着空气胡言乱语,下达了数个错误的指令。

他声称自己看到了无数冤魂索命,导致军心大乱,阵脚自乱。最终,大军被敌军围剿,

死伤过半,主帅周岸被俘。消息一出,朝野震动。镇国将军周岸,那个战无不胜的神话,

竟然以这样一种荒唐的方式落幕了。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修剪一盆兰花。

剪刀“咔嚓”一声,剪断了一片最娇嫩的叶子。春禾在一旁,吓得脸色发白。“夫人,

将军他……”“我知道了。”我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兵败,被俘。

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但这还不够。我要他活着回来。我要亲眼看着他,

从一个人人敬仰的英雄,变成一个被千夫所指的罪人。皇帝震怒,下令不惜一切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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