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周穗穗,拖着两斤『木耳之王』勇闯京大,
结果被本地室友嫌弃土气:「菜市场十块钱一大袋!」下一秒,
传说中的京圈太子爷沈宴闪亮登场——拎着两串糖葫芦!说好的高冷霸总呢?
这位爷开口老北京味儿,拉着我就唠东北铁锅炖!更抽象的是,他竟是我闺蜜的亲哥?
当势利室友吹嘘和太子爷『铁哥们』,却被当面拆穿「对了,老同学你叫啥来着」…救命,
这打脸来得太快!后来太子爷追着我问:「穗啊,你妈那辣椒面啥时候再寄点?」
我拖着二十八寸的行李箱站在京大校门口时,后背的汗已经把T恤洇出了一片深色。
九月的北京像个大火炉,黏腻的风裹着热气往衣领里钻,
跟我老家哈尔滨早晚凉飕飕的劲儿半点不一样。行李箱轮子在石板路上轱辘着,
里面一半是妈塞的秋裤羽绒服,另一半全是给室友带的特产——两斤用红绳扎着的黑木耳,
是爸托林场的朋友选的「木耳之王」,每一朵都肉厚得能透光;还有一小罐达氏鳇鱼子酱,
装在玻璃罐里泛着琥珀色,妈说这是咱东北水域里的宝贝,比进口的还鲜。「穗穗啊,
到了北京别委屈自己,室友要是好相处,就把特产分一分,要是不好相处,咱也别上赶着。」
出发前妈揉着我头发嘱咐的话还在耳边转,我拎着装特产的布袋子,
心里多少有点打鼓——毕竟我从小学到高中,身边全是说话带「大碴子味」的同乡,
冷不丁到了这里还真有点不习惯,不过还好京市我还算熟悉,
毕竟那么多京圈太子爷和佛子的小说不是白看的,没事的周穗穗!东北人主打一个银翼,
你肯定可以的!推开302宿舍门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两个人了。
靠门的下铺坐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姑娘,头发烫成温柔的**浪,正对着镜子涂口红,
看见我进来,抬头笑了笑:「你好呀,我叫田静,京市本地的。」
她身后的上铺探下来个脑袋,姑娘扎着高马尾,眼睛亮得像星星,
手里还抱着本《百年孤独》:「我叫沈妙,你叫我妙妙就行!你就是周穗穗吧?
东北来的那个!」我赶紧把布袋子放桌上,点头如捣蒜:「对对,我是周穗穗!
从哈尔滨来的,给你们带了点老家的特产,你们尝尝?」
说着就把黑木耳和鱼子酱往她俩面前推了推,「这木耳是咱那儿林场里的,
泡发了炒肉特别香,还有这鱼子酱,是达氏鳇的卵,抹面包老好吃了。」
田静的目光落在布袋子上,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涂着精致口红的嘴角撇了撇:「东北的土东西啊……」她拿起那罐鱼子酱,
手指捏着玻璃罐的边缘,像是怕沾到什么脏东西,「穗穗,不是我说,
这鱼子酱哪有正宗的啊?我爸上次带我去米其林餐厅吃的,都是法国进口的,装在银罐子里,
跟这个可不一样。」她又拿起那捆黑木耳,翻来覆去看了看,轻笑一声:「还有这破木耳,
菜市场十块钱能买一大袋,你还特地从东北带来,多丢人啊。」我脸上的笑一下僵住了,
手还停在半空,不知道该收回来还是该继续递。长这么大,
我带的特产从来都是被人抢着要的,还是头一次被人说「丢人」。这就是京市嘛,
黑木耳之王都没人要了,我的达氏鳇鱼子酱也不正宗了。我正郁郁寡欢,
心疼我那被人说「丢人」的美味时——「田静,你会不会说话。」沈妙「啪」地合上书,
从床上跳下来,走到我身边把布袋子往我这边拉了拉,「东北的达氏鳇可是国产顶级货,
每克的售价堪比黄金,你没吃过就说人家不正宗,怎么就你吃的东西是正宗的?还有这木耳,
这是黑木耳之王,你以为是普通的木耳?估计是你连听都没听过吧,头发长见识短的家伙」
田静的脸一下红了,她放下鱼子酱,双手抱在胸前:「我见识短?我可是京市本地的,
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你知道什么,我和京圈太子爷沈宴可是高中同学呢,
你们只怕连他的名字都没听过吧,臭外地的。」「沈宴?」
我耳朵一下竖起来了——这个名字我可太熟了!来北京之前,我天天抱着手机看京圈文,
里面的男主角十有八个叫「沈宴」,都是那种长得帅、家世好、走路带风的京圈太子爷。
田静见我有反应,下巴抬得更高了:「对,就是沈宴!京圈里谁不知道他啊?
我们不仅是高中同学,关系还特别好,他还帮我拎过包呢。」「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沈妙好像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靠在桌子上,乐的前仰后翻,
愣是缓了好一会才冷静下来「你跟沈宴关系特别好?我怎么没听说过啊?
我记得沈宴高中的时候,连女生递的水都不接,还帮你拎包?」田静的眼神闪了闪,
语气却更硬了:「你没听说过不代表没有!下周就是我生日了,我已经跟沈宴说了,
他会来我的生日会!到时候你们去看看,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去就去!」
沈妙一口答应下来,转头冲我眨眨眼,「穗穗,到时候咱们一起去,正好让你见识见识,
所谓的『京圈太子爷』到底长什么样。」
我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本来以为京圈太子爷都是小说里编的,没想到真有这么个人,
还能亲眼见到!我赶紧点头:「好啊好啊!我还从来没见过小说里的太子爷呢!」
田静见我们答应得痛快,脸色稍微好看了点,又开始絮絮叨叨说自己生日会要办在哪个餐厅,
要请多少人,我和沈妙没怎么听,光顾着趴在桌上聊东北的雪雕和北京的胡同了。
转眼就到了田静生日那天,我特地翻出了妈专门找人给我定制的裙子,浅蓝色的,
还扎了个高马尾,沈妙则穿了件黑色的小裙子,看起来又酷又甜。
我们俩打车到田静说的餐厅时,门口已经站了不少人,男的穿西装,女的穿礼服,
一个个打扮得光鲜亮丽。我攥着沈妙的手,有点紧张:「妙妙,咱们穿得是不是太随便了?」
「随便什么啊,」沈妙拍了拍我的手,「她就是个生日会,又不是什么正式宴会,别管她。」
我们刚走进餐厅,就被田静看见了。她穿着一条红色的礼服裙,正跟一群人说话,看见我们,
立刻走了过来,眼神在我身上扫了一圈,嘴角带着点嘲讽:「穗穗,
你怎么穿得跟个学生似的?早知道我就跟你说要穿礼服了。」我还没来得及说话,
沈妙就开口了:「我们是学生啊,穿学生装怎么了?难不成参加个生日会,还要把婚纱穿来?
」田静被噎了一下,没再跟我们计较,转头四处看了看,
脸上带着点焦急:「沈宴怎么还没来啊……」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安静了下来,
原本喧闹的声音一下小了不少。我顺着众人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个男生走了进来。
他穿了件黑色的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骨上一块小小的银表,裤子是简单的牛仔裤,
手里还拎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两串糖葫芦。男生很高,得有一米八五以上,
头发是利落的短发,五官长得特别帅,眉骨高,眼睛亮,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会往上挑,
带着点痞气。可他一开口,我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哟,老同学,生日快乐啊!
」他走到田静面前,把糖葫芦递了过去,「路上看见卖糖葫芦的,给你买了两串,山楂的,
开胃。」那语气,不是我想象中那种冷冰冰、带点傲气的太子爷腔调,
反而带着股浓浓的老北京味儿,还夹杂着点调侃,跟我在短视频里刷到的「北京大爷」似的,
一点架子都没有。田静的脸一下僵住了,看着那两串糖葫芦,
手都不知道该不该接:「沈宴……你怎么带这个来了?」「带这个怎么了?」沈宴挑了挑眉,
把糖葫芦塞到她手里,「你不是说最爱吃这个吗?不爱吃了?」田静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想起了自己之前为了营造天真可爱的形象故意撒的谎,嘴里含糊地说:「没有……谢谢啊。」
「没事,不用谢」「糖葫芦而已,都是同学嘛,爱吃的话管够」沈宴笑着,露出了八颗牙齿。
「哎,对了老同学,你叫啥来着」问这话的时候沈宴还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毕竟是他来参加人家的生日会,结果连人家名字都想不起来,只是觉得有点眼熟。
不过这也不怪他,谁让沈妙那个家伙不告诉自己,只说是自己的老同学,
还让自己一定要来参加,本来自己根本不打算来的。我站在旁边,
笑得肚子都快疼了——这就是京圈太子爷?也太抽象了吧!跟小说里写的完全不一样,
哪有太子爷拎着糖葫芦参加生日会的啊!就在我笑得直不起腰的时候,
沈宴突然转头看了过来。我们的目光一下对上了,他的眼睛很亮,带着点好奇,
我赶紧收住笑,冲他点了点头。沈宴也冲我笑了笑,走了过来:「你就是周穗穗吧?
沈妙跟我提起过你,说你是东北来的,特能唠。」我没想到他会认识我,有点惊讶:「啊?
你认识我?我……我是周穗穗,你好你好!」「我叫沈宴,」他伸出手,跟我握了握,
他的手很暖,指节分明,「听说你带了东北的黑木耳之王?我妈最近总说想吃东北的木耳,
下次能不能给我带点?我给你钱。」「不用不用!」我赶紧摆手,「就是点特产,不值钱,
下次我给你带两斤!对了,你爱吃辣吗?我妈做的辣椒面特别香,拌木耳吃绝了!」
「爱吃啊!」沈宴眼睛一下亮了,「我上次去东北出差,吃了一碗辣拌木耳,
到现在还想着呢!你妈做的辣椒面要是真那么香,可得多给我带点!」
我们俩就这么站在原地,从黑木耳聊到辣椒面,又从辣椒面聊到东北的铁锅炖,
再从铁锅炖聊到北京的炸酱面,一个抛梗一个接梗,根本停不下来。
旁边的田静脸色越来越难看,沈妙则靠在墙上,抱着胳膊笑,还时不时插一两句嘴。
「没想到你一个京圈太子爷,还爱吃这些接地气的东西啊!」我笑着说,「我以前看小说,
里面的太子爷都只吃牛排红酒呢。」「嗨,那都是编的!」沈宴翻了个白眼,
「牛排红酒有什么好吃的?还不如一碗炸酱面来得实在。再说了,什么太子爷啊,
就是别人瞎叫的,我就是个普通北京小爷,爱吃糖葫芦,爱逛胡同,跟你们没什么不一样。」
我看着他笑起来的样子,心里突然觉得暖暖的。这个沈宴,虽然顶着「京圈太子爷」的名头,
却一点都不高冷,反而特别接地气,还跟我一样是个「抽象人」,这种感觉特别好,
就像认识了很久的朋友一样。生日会过半的时候,沈宴接了个电话,
回来跟我们说要先走一步。他走之前,还特地跟我说:「穗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