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针影间的爱与波折“啊!”针灸馆内,一声尖锐的尖叫,恰似一把锋利的刀刃,
“唰”地一下划破了原本静谧得如同湖面的空气。白茵正全神贯注,
手中的银针已然悬在半空,准备精准地落在病人穴位上,这突如其来、犹如炸雷般的声响,
惊得她手猛地一颤,那纤细的银针险些“叮”的一声掉落。病床上的老人,原本闭目养神,
等待着针灸舒缓身体的不适,这声尖叫仿佛一道电流,瞬间传遍全身,
他惊得差点像弹簧一样从床上直接弹坐起来,浑浊的双眼瞪得老大,眼神中满是惊恐,
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怎么回事?”白茵的心“砰砰”直跳,她努力强装镇定,
深吸一口气,试图稳住慌乱的心神,紧接着急切地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新来的小徒弟,小脸煞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滚,双眼瞪得溜圆,
眼神里满是恐惧。他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门口,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嘴唇抖动得厉害,
可半天却只能发出“呃呃”的声音,一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来。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瞬间,
“哐当!”一声震耳欲聋的踹门声,好似晴天里突然劈下的一道霹雳,
“轰”的一下打破了馆内的宁静。一群凶神恶煞之徒,
如同一股从黑暗深渊汹涌倾巢而出的邪恶洪流,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他们的穿着简直是一场视觉灾难,衣服色彩斑斓得如同打翻的颜料盒,却毫无美感,
杂乱无章得让人眼花缭乱,款式更是五花八门,有的像是从破旧戏服堆里扒出来的,
有的则像胡乱拼接的破布,仿佛是随意拼凑起来的荒诞大杂烩。
他们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那烟酒味与汗臭味交织在一起,
如同一团令人厌恶的云雾,熏得在场的人纷纷皱起眉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为首的大汉,
身材魁梧得犹如一座巍峨耸立的小山,那满脸的横肉堆叠在一起,仿佛一座座小山丘,
活脱脱一座黑铁塔般矗立当场。他怒目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瞪着白茵,
紧接着“啪!”的一声,将一张皱皱巴巴、脏兮兮,
像是在泥地里被来回践踏过无数次的欠条,重重地拍在桌上。
那欠条的边角都已磨得毛糙不堪,像是在诉说着它历经的波折。大汉扯着嗓子,
吼声如雷:“白茵,你父亲生前欠了我们老板一大笔钱,现在该你还钱了!
”白茵惊恐地看向欠条,只见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
就像是喝醉了酒的人在神志不清时的信手涂鸦,东倒西歪,毫无章法。
可当她看清那上面的金额时,不禁倒抽一口凉气,这数字大得超乎她的想象,
让她脑袋“嗡”的一下,一片空白。她心里清楚,自己压根儿没听父亲提过这笔债务,
面对这群蛮不讲理、如同恶狼般的家伙,一时间完全慌了神。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没有一丝血色,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生气,双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就恰似秋风中那瑟瑟发抖、摇摇欲坠的落叶。她努力想要稳住声音,
可声音还是忍不住带着一丝颤抖,嗫嚅着说道:“我……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我父亲从来没跟我说过……”大汉却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如同一头发怒的凶猛野兽,
大声咆哮起来:“少废话!父债子偿,天经地义,今天你要是不还钱,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我告诉你,今天这钱你必须还,不然有你好看的!”就在白茵孤立无援、满心茫然失措,
感觉整个世界都要崩塌的时候,一个身影慢悠悠地晃了进来。此人正是周杰,
嘴里嚼着口香糖,发出“吧唧吧唧”有节奏的声响,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
一副吊儿郎当、满不在乎的模样,仿佛眼前这剑拔弩张的场景与他毫无关系。
周杰扫了一眼众人,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慢悠悠地开口,语气里满是不屑:“哟,
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冲我来啊。这钱我替她还了。
”白茵惊讶地看向周杰,这个平日里总在针灸馆附近晃荡,穿着随意,
一件宽松的T恤皱皱巴巴,配上那条破旧得膝盖处都磨出洞的牛仔裤,头发随意耷拉着,
一副玩世不恭模样的男人,她此前一直只当他是个无所事事的闲人,从未过多留意过。
可此刻,他却如同一束耀眼得让人无法忽视的光,
“唰”地一下突然照进她那已然陷入无尽黑暗的世界。周杰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支票本,
那支票本的封面已有不少磨损痕迹,边角都有些毛边,显然使用过多次。他嘴角微微上扬,
带着一丝不羁的笑容,大笔一挥,龙飞凤舞地填了几笔,而后“嘶啦”一声撕下支票,
随手朝着大汉一扔,动作潇洒又随性,仿佛扔出去的不是一张巨额支票,
而是一张废纸:“拿着,赶紧滚!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大汉没料到有人突然替白茵还钱,
先是一愣,脸上的横肉不由自主地抖动了几下,像是被突然点了穴,整个人僵在原地。
随后他缓过神来,拿起支票一看,眼睛瞬间瞪得老大,那眼神仿佛要把支票看穿,
确认金额无误后,这才骂骂咧咧地带着手下离去,
嘴里还嘟囔着:“算你小子有种……你给我等着,别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
”白茵感激得热泪盈眶,眼中闪烁的泪花在眼眶里直打转,
仿佛下一秒就会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夺眶而出。她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
声音哽咽得厉害,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周杰,谢谢你,
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周杰笑着摆摆手,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般灿烂:“小事一桩,别往心里去。你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
以后请我吃顿饭就行啦。”自那以后,白茵对周杰的态度变得亲近起来,却不知,
这仅仅是周杰“扮猪吃老虎”计划的开端。实际上,周杰出身富贵家族,
为了体验普通人的生活,一直隐藏身份,他早就对白茵心生好感,
这次帮忙还钱不过是他接近白茵的第一步罢了。2刻意接近打从那次之后,
周杰就跟个黏人的影子似的,隔三岔五就在针灸馆里现身,简直甩都甩不掉。不是捂着肚子,
哎哟哎哟地喊着不舒服要针灸,就是挖空心思找些稀奇古怪得能让人笑掉大牙的借口,
跑去和白茵搭话。这不,今儿个周杰一跨进针灸馆的门,就夸张地双手紧紧捂住肚子,
五官都疼得皱成了一团,龇牙咧嘴地大声嚷嚷起来:“哎哟喂,白茵呐,
我这肚子从大清早开始,就跟翻江倒海似的疼,就好像有个不要命的搅拌机在里头横冲直撞,
搅和得我呀,都快受不了啦!你可赶紧帮我瞅瞅,再晚点,我这小命怕是要交代在这儿咯!
”白茵一听,无奈地轻轻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点儿嗔怪,就像姐姐对调皮弟弟的那种无奈,
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带着周杰往里头的房间走去。到了里间,白茵准备施针,周杰躺在床上,
眼睛滴溜溜一转,故意装作对针灸一窍不通的样子,开始缠着白茵问个没完:“白茵啊,
我可真是奇了怪了,这小小的针,扎进去咋就不疼了呢?这里头到底是啥原理呀?难道说,
这里头有啥神奇的魔法不成?”白茵一边准备着针灸用具,
一边耐心地给他解释:“针灸可不是什么魔法,它是通过**人体穴位,
让经络里的气血流通顺畅起来,这样就能治疗疾病啦。你可别瞎想,
这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智慧,可不是什么变戏法。”她嘴上虽说得耐心,
可心里却忍不住犯嘀咕,觉得这周杰啊,真是够烦人的,不过念在之前他帮忙还钱的情分上,
又实在不好拒绝他。还有一回,周杰手里拿着一本皱巴巴的关于针灸的书,
急急忙忙、风风火火地冲进针灸馆,老远就喊:“白茵,白茵,你快来看看这本书。
你瞧这里写的这个穴位,我怎么瞅着和你平时给人扎针的位置不太一样呢?你再看看这儿,
写得模模糊糊的,跟天书似的,我是一点儿都看不懂。”白茵听到喊声,放下手里的活儿,
走过去凑到跟前一看,然后伸出手指,指着书上的内容,认真地给他讲解起来:“你看啊,
这里的描述呢,其实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的,实际的穴位位置和我平时扎的是一模一样的,
只不过表述的方式不太一样罢了。你看,它这里强调的是……”周杰表面上听得挺认真,
眼睛还时不时在书上扫两眼,可实际上,眼神却时不时地偷偷落在白茵专注的脸庞上。
看着她微微皱起的眉头,那认真的模样,周杰心里就跟吃了蜜似的,满是欢喜。
周杰每次来都故意装出一副对针灸啥都不懂的样子,缠着白茵问东问西,其实啊,
他心里头打的小算盘,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多了解了解白茵。可白茵呢,
压根儿没往那方面想,只当周杰是闲得无聊,找乐子呢。3初次心动那一回,
白茵如往常一样,专注地为周杰施针。她的眼神紧紧锁定在周杰身上,
手中的银针精准而平稳地落下,可就在这时,她的思绪却不知为何,突然飘向了别处。
家里那堆还没解决的琐事,像一团乱麻般缠绕在她心头,让她一时分了神。这一分神,
手上的动作就失了准头,银针竟不小心扎偏了那么一点。白茵瞬间回过神来,
整个人如遭雷击,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眼神中满是惊慌失措。
她连忙开口道歉,声音不自觉地带着一丝颤抖,就像寒风中摇曳的烛火:“对不起,周杰,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啊。刚刚脑子里一下子想了些别的事儿,就没集中注意力,
实在对不住!”周杰瞧见白茵这般模样,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轻轻笑了起来。他的笑容,
恰似春日里那轻柔的微风,暖暖地拂过白茵的心间。“没事儿,真的。”他慢悠悠地说道,
“你这手一颤,倒让我觉着挺特别的。生活嘛,不就像这样,偶尔来点小插曲,
反而别有一番滋味呢。”说着,他微微抬起头,温柔地看向白茵,眼中满是笑意,
那笑意浓得仿佛能将冬日里最坚硬的冰雪都融化。白茵抬眼,正好对上周杰那温柔的笑容。
这笑容,好似有一种无形的魔力,瞬间击中了她心底最柔软的角落。她的心猛地一跳,
一种异样的情愫,如同悄然绽放的花朵,在她心底缓缓滋生开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腾”地一下热了起来,就像熟透的苹果般红扑扑的。她慌乱地低下头,
想要掩饰自己的失态,连忙继续手中的动作,嘴里嗔怪道:“你别净开玩笑了,
这可不是小事儿啊。要是因为我的失误给你造成伤害,我心里咋能过得去呢?
”可即便嘴上这么说着,白茵心里也清楚,自己不能轻易就被这份突如其来的心动冲昏头脑。
毕竟,她对周杰还知之甚少,这个男人就像一团迷雾,她还没看清他的真面目。
而且她现在的生活,本就像一团乱麻,已经够让她焦头烂额了,
实在不想再轻易卷入感情的漩涡,给自己徒增烦恼。于是,她暗暗咬了咬牙,
努力将这份刚刚滋生的心动压了下去。4情敌出现正当白茵对周杰的那份感情,
如同春日里渐渐攀升的气温,不知不觉间越来越深厚时,周杰的生活里,
突然毫无预兆地闯进了一个人——富家千金江若雪。江若雪,那模样真是生得标致。
一头卷发恰似层层叠叠的波浪,柔顺地垂落在她那线条优美的肩头,
每一缕发丝都像是经过顶级造型师精心雕琢,在明媚的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仿佛是被洒上了细碎的金粉。她的皮肤白皙得如同皑皑白雪,又似那温润细腻的羊脂玉,
光滑得连一颗微小的瑕疵都找不见,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身上穿着一套时尚至极的名牌套装,那剪裁简直精妙到了极点,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制一般,
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那曼妙多姿的身材曲线,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与高贵。而她的座驾,
是一辆耀眼夺目的红色豪车,车身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刺目的光芒,
如同她那张扬得毫不掩饰的个性,无论走到哪里,都能瞬间吸引众人的目光。
自从江若雪出现后,便对周杰展开了如烈火般热烈的追求。她常常开着那辆豪车,
大剌剌地停在针灸馆门口,等待周杰的出现。这不,就在这一天,
江若雪又早早地等在了针灸馆门口。她斜靠在豪车旁,手中把玩着车钥匙,
眼睛时不时地朝着针灸馆的门张望。周杰从馆内出来,一眼就瞧见了江若雪,
他的眉头下意识地微微皱了一下,那细微的动作,仿佛是不小心吃到了一颗苦涩的果子。
他的眼神中也迅速闪过一丝厌烦,只是这厌烦稍纵即逝。江若雪一看到周杰,
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春日里盛开得正艳的花朵,娇艳欲滴。她几步上前,
亲昵地挽住周杰的胳膊,声音娇柔得如同棉花糖一般甜腻:“周杰,
今天我发现了一个超好玩的地方,保证你去了就会喜欢。咱们这就出发呗?”说着,
还轻轻晃了晃周杰的胳膊,眼神里满是期待。周杰心里着实无奈,
他想要挣脱江若雪挽着他的手,可又担心这么做会伤了江若雪的面子。
毕竟大家都是相识一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于是,他只能微微扭动身体,
试图不着痕迹地摆脱她的手,嘴上说道:“我今天真还有事,实在抽不开身,可能去不了。
你找别人陪你去吧。”巧的是,白茵这时正好从馆内出来。
她一眼就看到了门口亲昵挽着胳膊的两人,那一瞬间,
她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了一下。她的心中满是酸涩,
就好像一下子吃了一大把还未成熟的葡萄,那种酸涩从舌尖蔓延到心底。她看着江若雪,
再看看自己,只觉得自己和周杰之间的距离,仿佛一下子变得遥不可及。
江若雪无论是那令人惊艳的外貌,还是优渥无比的家境,都像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
横亘在她和周杰之间。白茵默默地咬了咬嘴唇,什么也没说,转身缓缓回到馆内。从那之后,
她开始刻意回避周杰。每次看到周杰,她都会急忙低下头,假装忙着整理针灸器具,
或者翻阅医书,可实际上,她的心里像被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着,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
5误会渐深周杰可不是个粗心大意的人,白茵最近有意无意的回避,他自然是察觉到了。
可他这人呀,脑袋里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误以为白茵是瞧见他和江若雪在一块儿,
心里头吃了醋。这么一想,他心里头那股子窃喜就跟春天里的野草似的,“噌噌”地往外冒。
他美滋滋地琢磨着,看来白茵对自己也是动了真情的呀。这念头一起,
周杰就像个调皮捣蛋的孩子,决定故意在白茵面前和江若雪表现得更为亲密,
一心想瞧瞧白茵到底会有啥反应。这不,就在这天,周杰和江若雪又跟约好了似的,
出现在针灸馆门口。两人那叫一个有说有笑,声音还故意放得老大,
就生怕馆里头的白茵听不见。江若雪娇滴滴地开了口,那声音甜得腻人:“周杰呀,
你知道吗?这次派对可是城里最顶级的那种,好多有名有头的大人物都会去呢。
咱们要是去了,那肯定一下子就成焦点啦!”说着,她还得意地晃了晃脑袋,
眼神里满是期待。周杰立马配合着她,脸上堆起笑容,回应道:“听起来确实很有趣啊,
感觉会很热闹。”他心里头却在想着,白茵听到这话,该有啥反应呢?会不会急得跳脚呀?
而这一幕,刚好被从馆里出来的白茵瞧了个正着。她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
整个人僵在那儿,眼睁睁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子,心瞬间像掉进了冰窟窿,彻底凉透了。
她满心满眼都是周杰和江若雪,只觉得自己就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她一直以为周杰是个真诚可靠的人,可现在看来,自己怕是从头到尾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终于,在又一次周杰来找她的时候,白茵心中积攒已久的愤怒和委屈,
像火山爆发一样喷涌而出。她眼眶泛红,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带着愤怒和委屈大声吼道:“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我受够了,
不想再看到你和她在一起的样子!我之前一直把你当好人,以为你是真心对我,
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说完,她再也忍不住眼眶里打转的泪水,
转身拔腿就跑,脚步急促而慌乱,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周杰这下子才如梦初醒,
意识到自己这回真是弄巧成拙,把事情搞砸了。他看着白茵远去的背影,张了张嘴,
想要解释,可白茵跑得太快,转眼间就消失得不见踪影。他懊悔得不行,
抬手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嘴里嘟囔着:“我怎么这么笨啊!
怎么就没想到她会这么想呢?这下可好了,把她给伤透了。”他心中满是自责,
恨不得给自己两拳。6家庭变故白茵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刚走到门口,心就猛地一沉。
只见家门的门窗竟被生生撬开,那锁头歪歪斜斜地挂在门上,像是一个受伤的孩子,
无助地哭诉着所遭遇的暴力。她的手颤抖着伸向门把手,刚一触碰到,
一种不祥的预感便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推开门,屋内的景象让她瞬间呆立当场。
屋里一片狼藉,简直就像是被一场凶猛的龙卷风无情地席卷过。家具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
东倒西歪,仿佛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斗。抽屉被野蛮地拉开,
里面的东西七零八落地散落一地,像是被人随意丢弃的垃圾。白茵的目光慌乱地在屋内搜寻,
心也随着视线的移动越揪越紧。她突然意识到,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不见了,
被洗劫得一干二净。而父亲留下的唯一遗物——那块刻有家族标记的玉佩,
也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块玉佩,是父亲临终前,用他那瘦骨嶙峋却满是力量的手,
郑重地交到白茵手上的。父亲当时的眼神,充满了眷恋与嘱托,
仿佛将自己所有的爱与期望都倾注在了这块玉佩上。从那以后,
这块玉佩就承载着白茵对父亲的所有思念,是她在这世上最珍贵、最珍视的东西。此刻,
白茵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她的眼眶瞬间蓄满了泪水,紧接着,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她崩溃地大哭起来,哭声中满是绝望与无助,
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白茵泣不成声,
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父亲去世后,这块玉佩就是她的精神支柱,如今连它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