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手阿明红珠主角的小说全本章节大结局

发表时间:2025-08-12 18:0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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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在连绵起伏的青山脚下,住着一个名叫阿明的年轻猎户。他生得浓眉大眼,

双手因常年握弓执箭而布满厚茧,性子却温和得像山涧里的清泉。每次进山打猎,

阿明总带着一杆磨得发亮的竹弓,箭囊里只装三支箭——他说,

够家里添些肉香、换些油盐便好,多了便是贪心。遇上怀胎的母鹿、羽翼未丰的幼鸟,

他更是远远绕开,从不为了皮毛伤它们性命。这日天刚蒙蒙亮,山尖还缠着层薄纱似的雾,

阿明已踩着露水进了山。秋意渐浓,林间落满了金黄的枫叶,踩上去沙沙作响,

惊得几只灰雀扑棱棱掠过枝头。他背着竹篓,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正盘算着打只山鸡回去给年迈的母亲炖汤,忽然听见不远处的灌木丛里,

传来一阵细碎又凄厉的呜咽,像极了小动物受伤后的哀鸣。“是谁在叫?”阿明心里一紧,

放轻脚步循声走去。越靠近,那声音越清晰,混着断断续续的挣扎声,听得人心里发揪。

拨开挡路的酸枣枝,

眼前的景象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一只毛色火红的狐狸正被锈迹斑斑的捕兽夹死死咬住后腿,

殷红的血顺着夹齿往下淌,染红了周围的枯叶。狐狸的身子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痛苦,见有人来,它挣扎得更凶了,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

却因失血过多,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阿明认得这捕兽夹,是山下那些贪心的猎户设的,

铁齿锋利,一旦夹住,便是老虎也难挣脱。他蹲下身,轻声说:“别怕,我不伤害你。

”狐狸似乎听懂了,挣扎的幅度小了些,只是依旧警惕地瞪着他,

眼里的恐惧像团化不开的雾。阿明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捕兽夹的弹簧崩得紧紧的,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用随身携带的小铁棍撬开一丝缝隙。就在这时,狐狸大概是疼极了,

猛地一缩腿,铁夹“咔嗒”一声又合上少许,阿明的手背被划了道血口子,疼得他龇牙咧嘴。

“忍一忍,马上就好。”他咬着牙,不顾手上的伤,再次发力。这次他瞅准时机,

趁铁夹张开的瞬间,飞快地将狐狸的腿抽了出来。狐狸疼得惨叫一声,瘫在地上大口喘气,

受伤的腿以不自然的角度歪着,血还在慢慢渗出来。

阿明连忙从怀里掏出母亲给的草药——他每次进山都带着,以备不时之需。将草药嚼烂了,

小心地敷在狐狸的伤口上,又解下腰间的布条,轻轻缠了几圈。做完这一切,他才松了口气,

看着狐狸说:“好了,快回山里去吧,别再往这边来了,危险。”狐狸趴在地上,

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它的眼神变了,先前的恐惧消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亮的感激,像两汪映着星光的潭水。它定定地看了阿明片刻,

忽然拖着伤腿,一瘸一拐地往密林深处挪去。走几步,又回头望一眼,

直到身影消失在浓密的树影里,再也看不见了。阿明望着狐狸离去的方向,

摸了摸手上的伤口,忽然觉得这秋日的山林,比往常更暖了些。他收拾好东西,转身往回走,

竹篓依旧空着,心里却沉甸甸的,像装了些比猎物更珍贵的东西。阿明救了狐狸后,

只当是山间寻常一件小事,转身便抛在了脑后。日子依旧是老样子:天不亮进山,

循着兽迹走走停停,日头爬到头顶便挑着些山货往回赶,傍晚蹲在灶台前给母亲熬药,

夜里就着油灯补补磨破的箭袋。他从未想过,那只火红的狐狸,

会在他平淡的生活里投下一颗惊奇的石子。这天阿明运气格外好,

正午刚过就打了只肥硕的野兔,还采了半篓鲜嫩的山菌。他脚步轻快地往家赶,

远远望见自家那间矮矮的土坯房时,却愣了愣——往常这个时辰,门窗总是关得严实,

今日却见柴门虚掩着,烟囱里还袅袅地冒着淡青色的烟。“娘的身子怕是好些了?

”阿明心里一喜,加快脚步推开了门。这一推,

他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屋里的景象简直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往日里因母亲卧病、自己又疏于收拾而略显杂乱的屋子,此刻竟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灶前的柴火码得整整齐齐,地上的泥土被扫得光溜,连墙角那只装杂物的破木箱,

都被擦去了厚厚的灰尘。更让他吃惊的是,

桌上竟摆着三碗热气腾腾的饭菜:一碗金黄的蒸蛋,

卧在白瓷碗里颤巍巍的;一盘炒得油亮的青菜,还冒着丝丝热气;旁边还有一碗糙米饭,

香气顺着热气钻进他的鼻子。“娘!”阿明慌忙往里屋跑,却见母亲正靠在床头,

手里捏着针线,见他进来,笑着说:“回来啦?我刚还想着,这饭快凉了呢。”“娘,

这……这是谁做的?”阿明指着桌上的饭菜,声音都有些发颤。母亲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方才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看见屋里变了样,桌上就摆好了这些。”阿明心里纳闷,

连忙转身去敲邻居家的门。左邻的王大婶正坐在门槛上纳鞋底,听他问起,

连连摆手:“没呢,我今儿个忙着给娃做棉衣,哪有空去你家?

”右舍的李大叔扛着锄头刚从地里回来,也笑着说:“莫不是你自己忘了?我可没去过。

”问了一圈,竟没有一个人承认。阿明揣着满肚子的疑惑回了家,和母亲分食了那桌饭菜。

蒸蛋滑嫩,青菜爽口,竟比镇上饭馆里的味道还要好。自那以后,怪事便成了常事。

有时阿明清晨进山,傍晚回来时,会发现晒在院里的草药被收进了竹筐,

还细心地分了类;有时他夜里回来得晚,推开门便见桌上摆着几个红透的野果,颗颗饱满,

像是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有一回他进山时不小心被荆棘划破了裤腿,

第二天早上竟发现裤子被补得整整齐齐,针脚细密,比他自己缝的好看百倍。

最让他暖心的是,有天夜里母亲咳嗽得厉害,他正急着要去镇上抓药,

却见窗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包晒干的枇杷叶,正是治咳嗽的良药。他煎了水给母亲喝下,

母亲的咳嗽果然轻了许多。阿明越来越困惑,他甚至试过故意提前回家,

想看看究竟是谁在暗中帮忙,却总也抓不到人影。那神秘的好心人像是长了翅膀,

总在他离开时悄悄来,在他回来前轻轻走,只留下满室的整洁和温暖的痕迹。

他站在院里望着远处的青山,秋风拂过树梢,沙沙的声响像是谁在偷笑。阿明摸了摸头,

忽然想起那只琥珀色眼睛的狐狸——难不成……他摇摇头,觉得这想法太过荒唐,

可心里却又忍不住泛起一丝奇异的暖意。这山间的秘密,像一层薄薄的雾,

笼罩在他的生活里,让平淡的日子忽然有了种说不出的盼头。秋夜渐深,

山风卷着落叶敲打着窗棂,发出沙沙的轻响。阿明睡得并不沉,前半夜母亲又咳了几声,

他掖了掖被角才安心躺下,此刻却被一阵极轻的响动惊醒。屋里只点着一盏豆大的油灯,

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半间屋子。阿明眯着眼刚要翻身,

眼角余光忽然瞥见灶台边有个影子在动。那影子纤细,正弯腰往灶膛里添柴,

动作轻得像一片飘叶。“谁?”阿明心头一紧,猛地坐起身。

他抄起枕边的柴刀——不是提防,只当是进了山鼠或是别的小兽,怕惊扰了母亲。

那影子闻声一颤,缓缓转过身来。油灯的光恰好落在她脸上: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

嘴角还带着一丝未散的笑意。她穿着一身火红的衣裙,料子像是山间枫叶织成的,

在昏暗中泛着柔和的光泽。阿明看呆了,柴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活了二十多年,

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女子,更没想过会在自家简陋的土屋里撞见她。“你……你是谁?

”阿明的声音有些发颤,不是怕,是惊得说不出话来。他往母亲床边望了望,母亲睡得正沉,

想来没被惊动。女子抿嘴一笑,那笑容像山涧里初开的映山红,明媚又温暖。

她往前走了两步,声音轻柔得像春风拂过柳梢:“恩人莫怕,我不是歹人。”“恩人?

”阿明更糊涂了,他这辈子除了救过些小动物,从没对谁有过大恩大德。

女子抬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目光落在他脸上,带着几分感激,几分亲近:“恩人不记得了?

上月初三,在西边的枫树林里,你救过一只被铁夹伤了腿的狐狸。”阿明猛地一怔,

那段记忆瞬间清晰起来:锈迹斑斑的捕兽夹,染红枯叶的鲜血,

还有那双琥珀色的、写满痛苦又藏着警惕的眼睛……“你……你是那只狐狸?

”阿明惊得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他不是没听过老人们说过精怪修炼成人的故事,

可真真切切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觉得像在做梦。女子点点头,笑意更深了:“正是。

我修行了五百年,本就快化人形,那日若非恩人相救,怕是要损了修行,丢了性命。

”她说着,微微躬身行了个礼,“为报救命之恩,我潜心修炼三月,终于能化为人形,

便想着来照顾恩人和老夫人,也算了却一桩心愿。”阿明这才恍然大悟,

难怪这些日子家里总有怪事:干干净净的屋子,热气腾腾的饭菜,窗台上的枇杷叶,

补得整整齐齐的裤腿……原来都是她做的。他看着女子那双清澈的眼睛,里面没有半分虚假,

只有满满的真诚。先前的惊疑渐渐散去,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暖意。他挠了挠头,

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原来是你……我,我都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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