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一屁股债,我靠美食封神(胡万金阿牛张伯)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22 12: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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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万金的威胁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上了我的脖颈。他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的,是赌徒孤注一掷的疯狂。他不是在给我选择,他是在将我这颗刚被他发现的、能下金蛋的棋子,直接推上了更大的赌桌。他赌我能成,他能借此攀上县太爷的高枝;他更算准了,如果我失败,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厨子,正好可以当他的替罪羊。

我看着他油腻的笑脸,心中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但在我那个世界里,我见过的笑里藏刀的投资人、口蜜腹剑的美食评论家,比他这拙劣的表演要高明得多。我深知,在这种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愤怒和恐惧是最无用的情绪。唯一能让我活下去的,只有价值。我必须展现出让他不敢轻易毁掉的价值。

“胡掌柜,”我缓缓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波澜,“您这是给我出了个难题,但也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机会。县太爷如果满意,我林轩和望月楼,就不再是欠您一百二十两的穷鬼了。”

我的反应显然又一次出乎他的意料。他以为会看到我的惊慌失措,看到的却是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

“你……你答应了?”

“我有的选吗?”我反问,随即微微一笑,“不过,要做成这笔买卖,我需要本钱。”

胡万金眯起了眼:“什么本钱?”

“银子。”我伸出一只手,“我需要钱去采买最好的食材,添置必要的厨具。这厨房的现状,您也看到了,连口像样的锅都没有。总不能让我端着破碗里的菜去给县太爷祝寿吧?那丢的,可是您胡掌柜的脸面。”

我特意加重了“您”字。胡万金的脸色变了变,他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如果我穿着这身破烂,用这些破铜烂铁去献菜,就算菜做得再好,县太爷恐怕也会觉得是胡万金在故意羞辱他。

他从怀里摸索了半天,肉痛地掏出一个小小的钱袋,扔在案板上,发出沉闷的“叮当”声。“这里是十两银子,省着点花!要是让我知道你拿去赌了……”

“胡掌柜放心,”我打断他,“从今天起,我只赌我的命。这两天,还请您不要来打扰。两天后的清晨,您来这儿,我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结果。”

胡万金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破绽,最终却只看到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他冷哼一声,带着四个打手转身离去,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门,在他粗暴的拉扯下发出了痛苦的**。

当胡万金的身影彻底消失,我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我转过身,看到张伯和阿牛正用一种看神仙般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里混杂着敬畏、担忧和一丝微弱的希望。

“少爷……您真的要去县衙献菜?”张伯的声音还在发抖。

“嗯。”我点点头,将那袋沉甸甸的银子倒在案板上,碎银和铜板散落开来,在昏暗的厨房里闪着微光。这微光,仿佛也点亮了他们两人黯淡的眼睛。

“可是……那县太爷的口味,咱们一概不知,万一……”

“没有万一。”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地说道,“从现在开始,忘了我以前是什么样子。我是你们的主厨,你们是我的帮厨。我们要做的,不仅仅是一道菜,而是要让望月楼重新开张,让你们能拿到工钱,能吃饱饭,能挺直腰杆做人!”

我的话语像一记重锤,敲在了他们麻木的心上。阿牛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他用力地点着头,嘴唇紧紧抿着,说不出话来。张伯浑浊的老眼里,也泛起了许久未见的光彩。

“少爷……不,主厨!您吩咐,老头子这条命,就交代在这灶台上了!”

“好!”我需要的就是这股气。“现在,第一件事,打扫!把这厨房里里外外,所有能看到的地方,都给我擦洗干净!我要它亮得能照出人影来!”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整个厨房都动了起来。我脱下那件破烂的外套,只穿着一件单衣,亲自上手。我们用草木灰和皂角,一遍遍地刷洗着积满油污的灶台和墙壁;用滚烫的热水,反复烫洗着案板和厨具;阿牛更是把那口大水缸里的水换了三遍,直到清澈见底。

当厨房焕然一新,虽然依旧简陋,却变得窗明几净时,我们三人都累得气喘吁吁,但精神却前所未有地振奋。一个干净整洁的环境,是做出顶级美食的第一步,也是重塑信心的第一步。

“张伯,你的刀工如何?”我问道。

张伯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就会些粗浅的切菜功夫。”

“阿牛,你呢?”

“我……我只会劈柴和杀鸡……”阿牛怯生生地说。

我点了点头,心中有数。我将那把沉重的菜刀递给张伯:“从现在起,你负责切配。我只有一个要求,稳。我让你切丝,就不能有片;让你切丁,就不能有块。”

我又指着灶台对阿牛说:“你负责火候。烧火、拉风箱,看似简单,却是菜肴的命脉。我要旺火,火舌就要能舔到锅底;我要文火,火苗就要稳如烛光。你能做到吗?”

“能!”阿牛挺起胸膛,大声回答。

分工明确后,我带着他们二人,锁上店门,直奔城南的集市。

清晨的集市,人声鼎沸,充满了烟火气。各种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我像一条鱼游进了大海,这里的每一种味道,每一种食材,都在向我诉说着这个时代的信息。

我首先奔向家禽区。那只老鸡虽然证明了我的技术,但要去县衙献菜,食材的品质绝不能马虎。我略过那些看起来肥硕的肉鸡,径直走到一个角落,那里有个老农,笼子里只有三只体型矫健、羽毛紧实、眼神锐利的芦花鸡。

“老乡,你这鸡怎么卖?”

“五十文一只,不还价。”老农头也不抬。

“这鸡养了多久了?”我一边问,一边伸手隔着笼子,捏了捏鸡的腿骨。结实,有力。

“快一年了,都是在山坡上自己找食吃的。”

“我要了。”我直接递过去一百五十文钱,“三只都要。”

老农惊讶地抬起头,看到我如此爽快,脸上露出了笑意。阿牛在一旁看得心疼,小声说:“主厨,别家的肥鸡才三十文一只……”

我笑了笑,对他解释道:“阿牛,记住,做菜,食材是根。这种山地跑养的鸡,肉质紧实,风味浓郁,脂肪含量恰到好处。那种圈养的肥鸡,肉质松散,味道寡淡,全是虚膘。我们的‘黄金脆皮鸡’,要的就是这股‘鸡味’。”

阿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眼神里对我的信服又多了几分。

接着,我又去买了最好的面粉,最新鲜的鸡蛋。当我走到一个调料摊前时,我的眼睛亮了。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放着一小袋黑乎乎的东西。

“老板,这是什么?”

“哦,这是蜀地来的客商带来的,叫什么‘茱萸’,味道又麻又辣,本地人吃不惯,便宜卖了。”

我捻起一粒,放在鼻尖轻嗅。一股辛辣霸道的香气直冲脑门。这不是茱萸,这是花椒!而且是品质极佳的“大红袍”花椒!我又看到旁边还有一小撮干枯的红色小果子。

“这个呢?”

“这个叫‘地胡椒’,也是外地来的,辣得很。”

辣椒!竟然有辣椒!虽然是个头很小的朝天椒,但对于这个时代普遍清淡的口味来说,这简直是核武器级别的存在。

我毫不犹豫地将这两样东西全部买下。有了它们,我的菜品就有了更多的变化和更高的维度。

除了炸鸡,一道菜肯定不够。县太爷祝寿,菜品讲究的是一个“彩头”和“寓意”。我需要一道汤,一道能镇住场面的,既好看又好喝的汤。

我脑中闪过一个完美的方案。

我带着张伯和阿牛来到菜市,买了一个硕大滚圆的冬瓜,又去肉铺,忍痛花了大价钱,买了一小块腌制了至少三年的金华火腿,和一具完整的鸡骨架。

回到厨房,准备工作正式开始。

我先处理汤。我将鸡骨架焯水,去除血沫,和那块金贵的火腿,几片葱段一同放入陶罐,注入清水,让阿牛用最微弱的文火,慢慢地煨着。这锅汤,要煨上整整一天一夜,直到所有的鲜美都融入汤中。

接着,是今天训练的重点——刀工。

我将那个大冬瓜放在案板上,对张伯说:“张伯,看好了。”

我拿起菜刀,深吸一口气。在我那个世界,我虽然不是专职厨师,但为了写出最精准的食评,我拜访过无数名厨,亲手处理过数不清的食材。我的刀工,不敢说登峰造极,也足以让这个时代的厨子瞠目结舌。

只见我手腕翻飞,刀光闪烁。厚厚的冬瓜皮被我片成薄如蝉翼的长条,瓜肉被我用一把特制的小勺,挖出一个个均匀圆润的小球,宛如珍珠。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张伯和阿牛已经彻底看呆了,张着嘴巴,半天合不拢。

“这道汤,名叫‘珍珠翡翠白玉汤’。”我将挖好的冬瓜球泡在清水里,“张伯,剩下的冬瓜,你来练习。今天之内,你要挖出至少三百个这样大小均匀的球。”

我又转向炸鸡的准备工作。我将一只鸡斩块,开始手把手地教阿牛如何调制面糊,如何控制油温。我将花椒和干辣椒用微火焙香,碾成粉末,制成了这个时代绝无仅有的“麻辣调味粉”。

整整一天,厨房里都回荡着菜刀与案板的碰撞声、风箱的呼呼声和油锅的滋啦声。我们三人都汗流浃背,但没有一个人喊累。张伯从一开始的笨拙,到后来挖出的冬瓜球越来越圆润;阿牛也逐渐掌握了控制火候的诀窍。

傍晚时分,我将一小份试做的“麻辣黄金脆皮鸡”递给他们。

“尝尝。”

两人小心翼翼地捏起一块,放进嘴里。

下一秒,他们的表情凝固了。先是极致的酥脆,然后是熟悉的肉香,但紧接着,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霸道的麻辣味道在舌尖炸开,瞬间席卷了整个口腔!那种**又过瘾的感觉,让他们瞪大了眼睛,额头渗出了细汗,却又忍不住想吃第二口。

“主……主厨……这是什么神仙味道!”阿牛激动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笑了。我知道,我成功了。这种复合的味型,对古代人的味蕾来说,是绝对的降维打击。

第二天,我们继续重复着练习。那锅高汤在文火的煨制下,已经呈现出漂亮的琥珀色,浓郁的鲜香飘满了整个厨房。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然而,就在寿宴前一晚,当我们将所有食材都准备妥当,只待明日一展身手时,厨房的门,又一次被粗暴地推开了。

来人是胡万金,他一脸焦急,满头大汗,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林轩!林轩!出大事了!”他冲进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胡掌柜,什么事这么慌张?”我皱起眉头。

“我……我刚从一个在县衙当差的远房亲戚那儿打听到一个消息!”他喘着粗气,压低了声音,脸上带着一丝惊恐,“县太爷……县太爷近来脾胃不和,太医下了严令,寿宴之上,一概不许出现油腻、辛辣、煎炸之物!”

“什么?!”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

不许油腻、辛辣、煎炸?

那我准备了两天的“黄金脆皮鸡”,我引以为傲的麻辣风味,我所有的底牌……在这一刻,全都变成了催命符!

这道菜一旦端上去,别说讨赏,恐怕会当场被认为是意图谋害县太爷,直接拖出去砍了!

胡万金看着我煞白的脸色,声音都在发颤:“林轩……这……这可怎么办啊?!”

我死死地盯着案板上那盘已经腌制好的鸡块,和那罐精心调配的麻辣粉,手脚一片冰凉。

信息,又是该死的信息差!胡万金这个迟来的信息,几乎将我直接送上了绝路。

时间,只剩下最后不到一个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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