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啪。”一叠设计稿,像垃圾一样被丢在江彻的桌上。
“这就是你熬了三个通宵做出来的东西?”一个冰冷的女声,不带任何温度。江彻抬起头,
眼圈发黑,看着面前的女人。秦筝。公司的创意总监,
一个把高跟鞋踩在所有男人头上的女人。漂亮,但带刺,像一朵有毒的玫瑰。“秦总,
我觉得这个方案……”“我觉得它就是一坨屎。”秦筝打断他,语气刻薄,“你要是没能力,
就滚蛋,公司不养废物。”整个设计部,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低着头,假装忙碌,
但耳朵都竖着,享受着这场免费的、单方面的屠杀。江彻的手,在桌子底下攥成了拳头。
废物?他妈的,为了这个项目,他三天没怎么合眼,咖啡当水喝,胃里烧得像火。现在,
就换来一句“废物”?他真想把手里的杯子砸到那张精致但刻薄的脸上。但他不能。
房租、水电、信用卡账单……哪一样不是催命符?他深吸一口气,把那股火压下去,
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好的,秦总,我马上改。”“我给你一个下午,
”秦筝冷冷地丢下一句,“下班前,看不到满意的,你跟它一起滚。
”高跟鞋“哒哒哒”地远去,像女王巡视完她的领地。周围的空气才重新开始流动。
旁边的陆鸣,那个最会拍马屁的家伙,凑了过来,假惺惺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江彻啊,
别往心里去,秦总也是为了公司好嘛。要不,我帮你看看?”江彻心里冷笑。帮你看看?
然后把我的创意改成你的,再去邀功?“不用了。”他声音沙哑,没什么力气。
他拿起那叠被判了死刑的稿子,只觉得一阵眩晕。好累。真的好累啊。不想干了。
要是能像条咸鱼一样,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干,每天就躺着,
该多好……就在这个念头闪过的瞬间。【叮!】一个冰冷的、机械的电子音,
直接在他脑子里炸开。
主强烈的咸鱼意愿……】【咸鱼系统绑定中……10%…50%…100%…】【绑定成功!
】江彻猛地一晃,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幻觉?加班加出幻听了?他揉了揉太阳穴,
眼前的电脑屏幕上,忽然弹出一个只有他能看到的、半透明的蓝色面板。
0】【当前等级:咸鱼实习生】【系统说明:本系统致力于帮助宿主成为宇宙中最强的咸鱼。
宿主越懒、越闲、越无所事事,获得的咸鱼值越高,奖励越丰厚。
】【警告:严禁任何形式的奋斗、努力、加班等内卷行为!否则将受到严厉惩罚!
】江彻:“……”他眨了眨眼,面板还在。他又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操。不是做梦。
这什么鬼东西?咸鱼系统?越懒奖励越多?这不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吗?【叮!新手任务发布!
】【任务内容:放下手中所有工作,凝视窗外放空发呆,持续十分钟。
】【任务奖励:10,000元人民币。】【失败惩罚:体验一次被电击的感觉。】一万块?
发呆十分钟,给一万块?江彻的心脏“砰砰”狂跳。他看了一眼不远处秦筝办公室紧闭的门,
又看了看自己桌上那堆废稿。一个下午……要是不改,晚上就得滚蛋。
可要是不做这个任务……被电击?他咽了口唾沫,管他妈的!富贵险中求!先试试真假!
江彻把稿子往旁边一推,靠在椅子上,转头,目光投向窗外。今天天气不错,天很蓝,
有几朵云。楼下马路上,车来车往。一个外卖小哥,骑着电瓶车飞驰而过。一个女人,
提着购物袋,走得很慢。……一分钟。两分钟。同事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
“这家伙……被秦总骂傻了?”“估计是破罐子破摔了吧。
”陆鸣更是嗤笑一声:“这就放弃了?真是个废物。”江-彻充耳不闻,
他现在眼里只有窗外那朵云,像个棉花糖。五分钟。八分钟。秦筝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
她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看风景”的江彻。她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江彻!
”声音像冰锥。江彻心里一紧,但不敢动,任务还差一分多钟!“你在干什么?
”秦筝走到他桌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江彻没回头,依旧看着窗外,
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找……找灵感。”“找灵感?”秦筝气笑了,
“我看你是在找出路吧!稿子不改,坐在这儿发呆?
”【任务倒计时:10…9…8…】“我警告你……”【3…2…1…】【叮!
新手任务完成!】【奖励10,000元已发放到您的银行卡账户,请注意查收。
】几乎是同时,江彻的手机“嗡”地振动了一下。他立刻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行:您尾号xxxx的储蓄卡账户9月15日15:32入账人民币10,000.00元,
当前余额10,352.50元。】**!真的!是真的!江彻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轻松的钱。“江彻!”秦筝见他居然还在看手机,
怒火已经烧到了头顶,“你聋了吗!”江彻抬起头,看着暴怒的秦筝,
心情却前所未有地平静。他慢悠悠地站起来,把手机揣进兜里。“秦总,”他开口,
声音不大,但很清晰,“我想好了。”秦筝冷笑:“哦?想好怎么改了?”江彻摇了摇头,
然后,当着全部门人的面,拿起桌上那叠设计稿。“撕拉——”他把稿子,从中间,
撕成了两半。然后,又撕成了四半。“我不改了。”他说。整个办公室,死一般地寂静。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像看一个疯子。秦筝也愣住了,她大概从没想过,
公司里居然有人敢这么跟她对着干。“你……”她气得嘴唇都在发抖,“你说什么?
”江彻把碎纸片随手丢进垃圾桶,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说,我不干了。
”“我要辞职。”2辞职两个字,像一颗炸弹,在安静的办公室里炸开。
陆鸣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家伙疯了?工作不要了?秦筝的脸色,
从愤怒变成了极度的冰冷。她盯着江彻,像是要在他身上戳出两个洞。“好。
”她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很好。”她深吸一口气,似乎是懒得再跟一个“疯子”废话,
转身对人事部的方向喊了一句:“HR!过来!给他办离职!”说完,她踩着高跟鞋,
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江彻只觉得浑身舒畅。
压在心口好几年的大石头,终于被搬开了。去他妈的工作,去他妈的甲方,
去他-妈的秦扒皮!老子不伺候了!人事很快就来了,一脸同情地看着江彻,
递给他一张离职申请表。江彻龙飞凤舞地签了字。收拾东西的时候,陆鸣又凑了过来,
这次连假惺惺的表情都懒得装了,满脸都是幸灾乐祸。“哎呀,江彻,怎么这么冲动呢?
跟秦总服个软不就没事了嘛。现在好了,工作丢了,下个月房租怎么办哦?
”江彻瞥了他一眼,都懒得搭理。夏虫不可语冰。一个还在为几千块工资卷死卷活的工蚁,
怎么能理解“咸鱼”的快乐?他东西不多,一个电脑包,一个马克杯,几本书。临走前,
他走到陆鸣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陆鸣啊,以后公司的设计就靠你了,
好好干,我看好你哦。”陆鸣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这话里的讽刺,
江彻已经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公司大门。外面的阳光,前所未有的明媚。江彻站在街边,
贪婪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爽!太他妈爽了!【叮!恭喜宿主完成“炒老板鱿鱼”的壮举,
咸鱼值+100!】【咸鱼值达到100,等级提升为:资深咸鱼!
】【解锁新功能:咸鱼商城(初级)】江彻眼前一亮,赶紧打开系统面板。
那个原本灰色的“商城”按钮,现在亮了起来。他点了进去。里面只有寥寥几个商品。
【体力恢复药水(小):售价10咸鱼值。瞬间恢复50%体力。
】【专注光环(1小时):售价20咸鱼值。让你在一小时内玩游戏/看剧时精神高度集中。
】【霉运贴纸:售价50咸鱼值。贴在指定目标身上,使其倒霉一整天(喝水塞牙,
走路崴脚等)。】江彻看得眼睛都直了。这个【霉运贴纸】……他脑子里第一个浮现的,
就是秦筝那张冰块脸,和陆鸣那张小人得志的嘴脸。不够狠,这还不够。
我要那种……最原始的冲动。江彻舔了舔嘴唇,决定先攒着咸鱼值,以后肯定有更好的东西。
他现在兜里有一万多块,暂时不愁吃喝。当务之急,是回家,躺着!他打了个车,
回到自己租的老破小。刚把自己摔在床上,准备享受一下失业后的惬意时光,
秦筝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江彻皱了皱眉,接了。“江彻!”电话那头,秦筝的声音依旧冰冷,
但似乎压着一股火,“**到底什么意思?城西那个项目的源文件呢?你交接了吗?
”江彻这才想起来,他手上还有个烂摊子。“哦,那个啊,”他懒洋洋地说,
“在我公司电脑D盘,文件夹名叫‘最终版别再改了’。”“你!
”秦筝显然被这个文件夹名气得不轻,“你现在,立刻,给我回公司!项目出了问题,
你必须给我解决掉!”回公司?开什么玩笑。我刚从那个笼子里逃出来。“秦总,
我已经离职了,这事儿……好像不归我管了吧?”“江彻,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秦筝的声音拔高了八度,“这个项目是你一直跟的,现在除了你没人搞得定!
你要是不回来,耽误了公司的损失,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就在这时,系统的声音又响了。
【叮!触发紧急任务!】【任务内容:拒绝前老板的无理加班要求,
并立刻进入深度睡眠状态,保证8小时以上的睡眠时间。
】【任务奖励:50,000元人民币。
】【失败惩罚:体验一次被一百只蚂蚁啃噬心脏的感觉。】江彻一个哆嗦。
一百只蚂蚁啃噬心脏?这惩罚……也太他妈变态了!他毫不犹豫地对着电话说:“秦总,
不好意思啊,我困了,要睡觉了。”“睡觉?现在才下午四点!你睡什么觉!
”秦筝简直要疯了。“年纪大了,觉多。”江彻打了个哈欠,演得惟妙惟肖,“就这样啊,
别再打来了,我睡觉不喜欢被人打扰。”说完,不等秦筝反应,他直接挂了电话,然后关机,
一气呵成。世界清静了。江彻把手机往床头一扔,被子一拉,蒙头就睡。说实话,
他确实困得不行了。三天没好好睡觉,铁打的人也扛不住。几乎是脑袋沾到枕头的瞬间,
他就沉沉地睡了过去。……另一边,华宇公司。秦筝听着电话里的忙音,
气得差点把手机捏碎。“**!”她把手机狠狠砸在办公桌上,胸口剧烈起伏。这个江彻,
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以前那个在她面前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喘的人呢?怎么一天之间,
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还睡觉?他怎么睡得着的!城西那个项目,客户明天就要看最终效果,
现在源文件里一堆问题,除了他,谁能一个晚上搞定?陆鸣在一旁察言观色,
小心翼翼地说:“秦总,您别生气。江彻就是个白眼狼,烂泥扶不上墙!
要不……我带人试试?我们今晚通宵,肯定能搞定!”秦筝看了他一眼,
眼神里的烦躁毫不掩饰。你?你要是行,还用等到现在?但眼下,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去吧,”她疲惫地挥了挥手,“明天早上之前,我要看到结果。”“好的秦总!
保证完成任务!”陆鸣像领了圣旨一样,打了鸡血似的跑了出去。秦筝按着发痛的太阳穴,
脑子里全是江彻那张懒洋洋的脸。他凭什么?他哪来的底气?难道……真的找好了下家?
被哪个富婆包了?一想到这个可能,秦筝心里就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和……厌恶。
她拿起桌上的座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帮我查个人,江彻,对,
就是我们公司刚离职的那个设计师。把他最近的银行流水、社会关系,都给我查一遍。
我要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鬼。”3江彻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没有闹钟,没有电话,
没有催命的工作。等他再睁开眼,窗外已经大亮。他摸过手机一看,上午十点。
整整睡了十八个小时。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秦筝和公司同事的。
还有几十条微信消息。他懒得看,直接划掉。【叮!恭喜宿主完成8小时深度睡眠任务!
】【奖励50,000元已发放!】【咸鱼值+50!】江彻点开银行APP,
看着账户余额从一万出头,变成了六万多。他忍不住笑出了声。这钱,也太好挣了。奋斗?
内卷?那是什么?能吃吗?他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正准备去洗漱,系统又响了。【叮!日常任务发布!】【任务内容:在上午的宝贵时光里,
完成一局“专家级”数独游戏。】【任务奖励:大众Polo一辆(入门款,已上牌,
停在小区楼下)。】【失败惩罚:强制观看《奋斗吧,少年!》励志剧十遍。
】江彻:“……”看励志剧?还是十遍?这惩罚,比让他死还难受。
他赶紧在手机上下载了一个数独APP,选了专家级,盘腿坐在床上,开始研究。
以前上班的时候,他哪有这闲工夫。现在嘛,时间大把。与此同时,华宇公司,设计部。
气氛压抑得像坟场。秦筝黑着脸,看着投影幕布上的设计图,
那是陆鸣带着团队熬了一个通宵赶出来的“杰作”。“这就是你们通宵的结果?
”她声音冷得掉冰渣。“秦总……我们尽力了。”陆鸣脸色惨白,眼圈比江彻昨天还黑。
“尽力?”秦筝指着屏幕上一个拙劣的配色方案,“这种审美,你跟我说你尽力了?
客户那边下午就要来人,你就准备拿这个去给他们看?你是想让公司赔几百万的违约金,
还是想让华宇在业内成为笑话?”陆鸣被骂得狗血淋头,头都抬不起来。他心里恨得要死。
都怪江彻那个王八蛋!自己拍拍**走了,留下一堆烂摊子!
要不是他的源文件里埋了那么多“雷”,他们也不至于搞得这么狼狈。
秦筝烦躁地挥了挥手:“都滚出去。”众人如蒙大赦,赶紧溜了。秦筝一个人坐在会议室,
感觉身心俱疲。她又想起了江彻。那个**,现在在干什么?
是不是正躺在新傍上的富婆的怀里,嘲笑他们这群还在苦苦挣扎的傻子?桌上的手机响了,
是她委托的**。“秦**,您要查的人,资料发到您邮箱了。”秦筝立刻打开电脑。
邮件里,是江彻的详细资料。家境普通,父母是小县城的退休工人。毕业后就进了华宇,
工作五年,无不良记录,无巨额消费。银行流水……秦筝的目光停在了最近的两笔入账上。
一笔一万,一笔五万。都是在昨天!而且是私人账户转账,查不到来源。
秦筝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果然!果然有问题!一天之内,入账六万。他一个普通设计师,
哪来这么多钱?不是被包养了是什么?一想到他用这种肮脏的钱,
然后理直气壮地辞职、跟自己叫板,秦筝就觉得一阵恶心。她拿起手机,
再次拨通了江彻的电话。……江彻这边,正对着数独抓耳挠腮。专家级,还真不是一般的难。
【叮!恭-喜宿主完成数独任务!】【奖励大众Polo已发放,车钥匙放在您的鞋柜上,
请查收。】终于,在耗死了无数脑细胞后,他完成了。他长舒一口气,
感觉比加了三天班还累。这“咸鱼”,当得也不容易啊。他走到门口,打开鞋柜,
里面果然静静地躺着一把崭新的大众车钥匙。他拿着钥匙,跑到窗边往下看。
楼下那棵大槐树旁,果然多了一辆白色的Polo,崭新瓦亮。
“牛逼……”江彻忍不住赞叹。这系统,办事效率真高。就在这时,被他开了静音的手机,
屏幕亮了。来电显示:秦扒皮。又来?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江彻想了想,接了。他倒想听听,
这位大**还能说出什么花来。“江彻。”电话一接通,秦筝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带着一种他从未听过的、混杂着鄙夷和嘲弄的语气。“有事?”江彻懒洋洋地问。
“没什么大事,”秦筝轻笑一声,“就是想恭喜你啊,找到了好靠山。
”江彻一愣:“什么靠山?”“呵,还在装?”秦筝的笑声更冷了,“一天六万,不少吧?
年轻力壮的,干点什么不好,非要走这种路子。江彻,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
”江-彻听明白了。这是以为他被富婆包养了?他简直想笑。“秦总,您想象力挺丰富啊,
不去写小说可惜了。”“我懒得跟你废话,”秦筝的语气变得不耐烦,“城西的项目,
你到底管不管?你要是还想要点脸,就立刻给我滚回来处理!”江彻打了个哈欠:“秦总,
我都说了,我已经辞职了。那破事儿,跟我没关系。”“你!”“哦对了,
”江-彻像是想起了什么,走到窗边,按了一下车钥匙。楼下的Polo,车灯闪了两下。
他对着电话,慢悠悠地说:“而且,我现在很忙,要去练车。新买的车,还不太熟练呢。
”说完,他再次,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4秦筝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听着电话里的忙音,
脸色铁青。她亲眼看着楼下那辆崭新的白色Polo,车灯闪了两下。而江彻,
就住在对面那栋破旧的居民楼里。新买的车?她冷笑。就凭他那点工资,不吃不喝攒一年,
够买个车轱辘吗?肯定是那个富婆送的!这个男人,已经彻底堕落了。秦筝心里,
最后一点因为他过往才华而产生的惋惜,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鄙夷。
她不会再求他了。城西的项目,就算赔钱,她也认了。她丢不起这个人,
去求一个靠出卖自己身体上位的软饭男!……江彻完全不知道秦筝复杂的内心戏。
他此刻正围着自己的新车打转,摸摸这,敲敲那,跟个刚拿到新玩具的小孩似的。
虽然只是辆Polo,但好歹是四轮的,还是白送的!【叮!检测到宿主获得新座驾,
却蜗居在老破小中,严重影响咸鱼生活品质!】【触发特殊任务:咸鱼的尊严!
】【任务内容:在公司客户即将到访的危机时刻,前往公司楼顶,悠闲地晒太阳一小时。
】【任务奖励:“大师级观察力”技能(被动)。】【失败惩罚:在市中心广场裸奔一圈。
】江彻看到任务,愣了一下。去公司楼顶晒太阳?还是在客户要来的时候?
这不是去打秦筝的脸吗?而且这惩罚……裸奔?系统是越来越狠了啊。不过,
这个“大师级观察力”,听起来就很诱人。干了!反正已经撕破脸了,也不在乎多这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