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试时,我淘汰了一个连Excel都不会用的女实习生。这在职场,
约等于厨师不招不会切菜的学徒。她哭着跑出会议室,
反手就在小红书发了避雷贴:【面试遇到个绝绝子普信男HR,全程在那爹味说教。
】【一直盯着我的胸看,还暗示我这行得靠陪睡才能转正,救命!
】【这就是所谓的大厂高管吗?我看是更年期到了拿00后撒气吧。
】看着热搜词条#00后整顿职场#下的谩骂,我抿了一口咖啡。她大概不知道,
我是集团人力资源总监。而我刚刚不仅录音了全过程,还顺手查到了她伪造学历的证据。
想整顿我?先把你的诈骗罪洗清楚再说。第一章:绝绝子HR面试结束不到十分钟,
我的手机就开始震动。公关部的小王发来一条链接,后面跟了三个惊恐的表情包。
标题很劲爆:【避雷!某大厂面试遭遇爹味普信男,还要潜规则?】我点开帖子。
配图是我的侧脸,虽然打了薄码,但熟人一眼就能认出来。
文案更是“声泪俱下”:“集美们,今天去面试某集团总助,真的被恶心到了。
”“那个男HR全程在那爹味说教,一直盯着我的胸看。”“我明明是常春藤名校毕业,
他非问我会不会用Excel,瞧不起谁呢?”“最后还暗示我,这行得靠陪睡才能转正,
救命!这就是大厂高管吗?”底下评论区已经炸了。“00后整顿职场,干得漂亮!
”“这种猥琐男就该挂出来,集美私信我公司名字,我去冲了他。”“看面相就是个老色批,
更年期到了拿小姑娘撒气吧。”我看了一眼热搜词条:#00后整顿职场#。
热度上升得很快,已经到了同城榜前三。我抿了一口手里的冰美式,苦涩的味道在口腔蔓延。
就在十分钟前。这位名叫苏糖的求职者,坐在我对面。简历上写着美国名校毕业,
精通数据分析。我让她打开电脑,做一个最简单的VLOOKUP公式,筛选一下员工考勤。
她盯着屏幕发呆了五分钟,然后问我:“这种粗活不是应该由行政做吗?我是来做管理的。
”我礼貌地告诉她,我们不招连Excel都不会的“管理”。她当场就红了眼眶,
摔门而出。没想到,她的“管理能力”全用在写小作文上了。公关部总监老刘打来电话,
语气焦急。“林辰,这事儿闹大了,这女的在小红书有两万粉丝,现在舆论一边倒。
”“CEO刚才问话了,股价可能会受影响。”“要不你道个歉?或者私下联系她给点钱,
息事宁人?”我看着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辱骂,笑了。“老刘,
我是CHO(人力资源总监),不是背锅侠。”“道歉?她配吗?”挂了电话,
我没有急着回应。作为技术流出身的HR,我最喜欢的,就是数据留痕。我打开电脑,
调出了面试间的监控录像。高清,广角,收音清晰。视频里,我全程双手交叉放在桌上,
视线始终在简历和电脑屏幕之间。甚至在她摔门时,我都保持着职业的微笑。接着,
我登录了几个只有资深HR才知道的背景调查系统。苏糖的简历很漂亮,哥伦比亚大学硕士。
但我把她的毕业证书扫描件放进PS里,放大了800倍。字体边缘有锯齿,
印章的红**值不对,底纹的防伪线是断的。拙劣的PS痕迹。
我又登录了留服中心的认证系统,输入她的证件号。查询结果:查无此人。更有意思的是,
我顺手查了一下她的过往社保记录。上一家公司只交了一个月,备注是“试用期辞退”。
理由是:无故旷工,辱骂上司。就在这时,我的私人微信突然弹出一个好友申请。
备注是:苏糖。我通过了。对话框立刻弹出一行字,还发来一段语音。“大叔,
看到热搜了吧?怕了吗?”声音带着一丝得意的娇嗔,和刚才面试时的楚楚可怜判若两人。
“给我安排个免试入职,职位要总监助理,月薪不能低于三万。”“另外,
再赔我两万精神损失费,我就删帖,还发澄清视频说你是好人。”“不然,
我就让你在这个行业混不下去,让你社会性死亡!”我看着屏幕,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
敲诈勒索。伪造学历。诽谤。这哪里是00后整顿职场。这分明是送上门的“牢饭体验官”。
我回复了一句:“转账五百以上算敲诈勒索,你确定要两万?”对面秒回一张照片。
是一只纤细的手腕,上面有一道红色的血痕。“你逼死我,你负得起责吗?我有抑郁症!
”“我现在就拿着刀在手腕上比划,你要是不打钱,我就死给你看!”我把照片保存,
拖进百度的识图搜索。结果显示:该图片来源为某非主流伤感图库,上传时间是2018年。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连割腕都要盗图。这届骗子的职业素养,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我在朋友圈发了一条仅公司同事可见的动态:“让子弹飞一会儿。”好戏,才刚刚开始。
第二章:集体逼宫第二天一早,我刚走进公司大楼,就感觉气氛不对。
前台小妹看我的眼神躲躲闪闪,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路过茶水间,
几个正在接水的员工瞬间收声,互相使眼色。等我走到办公室门口,脚步停住了。
我的玻璃门上,贴满了五颜六色的便利贴。“普信男下头!”“拒绝职场性骚扰!
”“给女性道歉!”“林辰滚出公司!”字迹很新,应该是今早刚贴的。
我面无表情地一张张撕下来,揉成团,扔进垃圾桶。推开门,
三个实习生正坐在我的办公室沙发上。她们双手抱臂,翘着二郎腿,一脸的“正义凛然”。
这三个是苏糖面试时加的微信群里的“姐妹”,平时工作最喜欢摸鱼。
领头的是个染着粉色头发的女生,叫周周。“林总,我们需要一个解释。”周周嚼着口香糖,
下巴抬得很高。“苏糖是我们的朋友,你对她做的事,我们都知道了。
”“在你不公开道歉之前,我们拒绝工作。”“对,我们拒绝为压迫女性的色狼服务!
”另外两个女生附和道。我坐到老板椅上,打开电脑,看都没看她们一眼。“拒绝工作?
那是旷工。”“根据公司规定,旷工三天自动离职。”周周冷笑一声,拿出手机对着我拍。
“家人们谁懂啊,这就是下头男的嘴脸,威胁我们呢!”“我们这是女性力量的觉醒,
是为了正义**!”就在这时,技术部的张伟冲了进来。张伟是公司的老员工,技术一般,
但很会“怜香惜玉”。据说他是苏糖的“榜一大哥”,在苏糖的直播间刷了不少礼物。
“林辰!你欺负小姑娘算什么本事?”张伟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乱飞。
“人家苏糖才二十岁,刚出社会,你就这么毁人家清白?”“男人要有风度,
你现在的样子真丑陋。”我抬头看着张伟,眼神平静得像看一个小丑。“张伟,
上周的代码写完了吗?服务器的漏洞补了吗?”“还有空在这当护花使者?
”张伟脸涨得通红,大概是被戳到了痛处。“少拿工作压我!我有良知!
”“我已经在内网发起了联名弹劾书,要求罢免你!
”“现在已经有30%的员工投票支持了,你就等着卷铺盖走人吧!”我点开公司内网。
果然,置顶的一条帖子就是《关于罢免人力资源总监林辰的倡议书》。底下跟帖的,
大多是平时考勤不合格、绩效垫底的混子。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借着“正义”的名义,发泄对我的不满。“林辰平时就严苛,早该滚了。”“就是,
上次我迟到两分钟就扣钱,这种人肯定心里变态。”看着这些评论,我心里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淡漠。职场就是这样。当你手里握着考核的刀时,没人在意你是否公正,
他们只在意刀会不会落在自己头上。现在我看似失势,这把刀,他们就想抢过去捅我。
内线电话响了。是CEO。“林辰,来我办公室一趟。”声音很冷,不带一丝温度。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领带。周周和张伟以为我怕了,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去吧,
老板肯定是要开除你。”“记得把东西收拾好,别脏了办公室。”我走到张伟面前,
突然停下脚步。张伟下意识地后退半步,“你……你想干什么?打人犯法!”我凑近他耳边,
低声说了一句:“你用公司服务器挖矿的事,以为我不知道?”张伟的瞳孔瞬间收缩,
脸色煞白。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在掸灰尘。“好好享受你在公司的最后时光。”说完,
我推门而出。身后是一片死寂。第三章:至暗时刻CEO办公室里,气压低得让人窒息。
老板坐在宽大的红木桌后,指着桌上的平板电脑。屏幕上是苏糖最新的直播画面。
她坐在镜头前,哭得梨花带雨,旁边还放着那张假的割腕照片。“家人们,
那个HR还在威胁我。”“他说他在行业里有人脉,要封杀我。”“我真的好怕,
我只是想找份工作养活自己……”弹幕满屏的“心疼”、“保护我方苏糖”、“**林辰”。
老板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林辰,你在公司五年了,能力我认可。
”“但是这次舆论影响太坏了,投资人都打电话来过问。”“不管真相如何,
公司不能因为你一个人,背上歧视女性、职场霸凌的黑锅。”老板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
推到我面前。停职通知书。“你先停职一周,避避风头。”“等舆论过去了,再看情况回来。
”说是停职,其实就是变相劝退的前奏。一旦我离开这个位置,哪怕是一周,回来也变天了。
我看着那份文件,没有争辩,也没有求情。拿起笔,签下了名字。“停职可以,
但我保留追诉造谣者的权利。”我摘下工牌,放在桌上。“另外,老板,这一周你会发现,
没有我,有些人会把公司搞成什么样。”走出公司大门的时候,外面已经围了不少人。
除了那三个**的实习生,还有几个举着手机正在直播的路人。苏糖竟然也在。
她穿着一身白裙子,显得格外柔弱,站在人群中间。看到我出来,她立马冲上来,
对着镜头大喊:“就是他!就是这个普信男!”“林辰,你终于被赶出来了!这就是报应!
”几个不明真相的主播把手机怼到我脸上。“林辰先生,请问你对性骚扰有什么解释?
”“你为什么要威胁一个小姑娘?”“快道歉!给全天下的女性道歉!
”闪光灯刺得我眼睛生疼。苏糖躲在人群后,冲我做了一个挑衅的鬼脸,
嘴型动了动:“给钱,我就让你走。”我停下脚步,面对着无数个黑洞洞的镜头。没有愤怒,
没有慌张。我整理了一下袖口,对着离我最近的一个镜头,缓缓开口:“希望你在法庭上,
也能哭得这么大声。”说完,我拨开人群,上车离开。刚坐进车里,手机响了。
是妹妹林溪的班主任打来的。我的心猛地一沉。“林先生,您快来学校一趟吧。
”“林溪被同学打了,现在在医务室。”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瞬间发白,油门踩到了底。
赶到学校医务室时,妹妹正坐在床边,校服上沾着灰尘。额头上贴着纱布,隐约渗出血迹。
她看到我,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却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
“哥……”班主任一脸为难地站在旁边。“几个高年级的男生,
看了网上的帖子……”“他们说……说林溪是**犯的妹妹,还在她课桌上写脏话。
”“林溪气不过,跟他们理论,就被推倒撞到了桌角。”我感觉脑子里有一根弦,崩断了。
我走到妹妹面前,轻轻抱住她。她在我怀里发抖,小声抽泣:“哥,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你真的做了坏事吗?”我深吸一口气,压住胸口翻涌的杀意。“没有,哥哥没有。
”“哥哥会让他们付出代价,所有人。”在医院处理完伤口,我刷到了苏糖的新动态。
她转发了妹妹学校贴吧里关于打架的帖子。配文:【恶人有恶报!听说他妹妹也被打了?
这就叫现世报!苍天饶过谁!】下面是几千个赞。我看着那行字,手机屏幕几乎被我捏碎。
原本,我只把这当成一场职场闹剧。我想着走法律程序,慢慢玩死她。但现在,性质变了。
她千不该万不该,把手伸向我的家人。既然你想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那我就让你看看,
什么叫真正的“整顿”。我拨通了一个电话。“老赵,经侦大队那边还没下班吧?
”“我有份关于商业间谍和重大诈骗的材料,现在送过去。”挂了电话,
我又发了一条信息给张伟。只有简短的一句话:【半小时后,楼下咖啡馆。
不想坐牢就滚过来。】第四章:雷霆手段张伟来的时候,戴着鸭舌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他一坐下,就警惕地看着四周。“林总,我都说了,我不会被你收买的。”“我爱苏糖,
为了她我可以对抗全世界。”他还在装出一副深情男主的模样,声音却在发抖。我没说话,
从包里拿出一叠打印好的日志记录,甩在他脸上。纸张散落一桌。
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代码传输记录,以及他在公司服务器上挖矿的后台数据。“上个月15号,
凌晨三点。”“你把公司核心算法的源代码,打包发到了一个外部邮箱。
”“那个邮箱的归属人,是竞品公司的HR。”“而这个H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