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失忆逼她离婚,我却听见她癌症晚期。为了摆脱那个对我偏执痴缠的妻子温年,
我策划了一场车祸,假装失忆。计划很成功,我记得所有人,唯独忘了她。唯一的后遗症是,
我能听到她的心声了。当我冷漠地将离婚协议推到她面前时,
我听到她欣喜若狂地想:【太好了!终于能离了!这笔赡养费正好够给王牌杀手付尾款,
让他干掉我那个畜生继父!】我签名的手顿住了。她看着我,眼神催促,
心里却在盘算:【快签啊,签完我就能去医院拿我的胃癌晚期诊断书了,死之前,
总得拉个垫背的。】1.病房的门被推开,温年走了进来。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连衣裙,
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脸上没什么表情,看到我醒了,也只是眼睫轻轻颤动了一下。
「你醒了。」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平淡得像一杯白水。我的计划很成功。
一场精心策划的车祸,让我「忘记」了她。这个对我偏执痴缠,几乎毁了我所有社交的女人,
终于可以从我的世界里滚出去了。**在床头,用审视陌生人的目光打量她,
眼神里的疏离和冷漠毫不掩饰。「你是谁?」温年握着保温桶的手指紧了紧,关节泛白。
她沉默了几秒,才低声说:「我是温年,你的妻子。」我冷笑一声,
将助理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甩到她面前的桌上。「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了。签了它,
你可以拿到一笔钱,然后从我面前消失。」我以为她会哭,会闹,会像以前无数次那样,
抓着我的手臂歇斯底里地问我为什么。可她没有。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份协议,然后,
我听到了一个不属于她的声音,清晰地在我脑中响起。【太好了!终于能离了!
这笔赡养费正好够给王牌杀手付尾款,让他干掉我那个畜生继父!】我猛地抬头,
死死地盯着她。她脸上依旧是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可我脑中的声音却充满了压抑不住的狂喜。这是怎么回事?幻听?温年抬起眼,
见我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眼神里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我又听到了那个声音。
【快签啊,签完我就能去医院拿我的胃癌晚期诊断书了,死之前,总得拉个垫背的。
】我握着笔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胃癌晚期?王牌杀手?这些词汇,
和我印象中那个只会围着我转,离开我就会死的温年,没有半点关系。2.「怎么不签?」
温年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我看着她,试图从她平静的脸上找出一丝破绽,
可什么都没有。她就像一潭死水,激不起半点涟漪。但我脑子里的声音不会骗人。
我猛地收回协议,扔在床头柜上,语气冰冷:「我需要再考虑一下。」温年的瞳孔骤然紧缩。
【考虑?有什么好考虑的?沈晏你这个**又想耍什么花招!
】她心里的咒骂和她脸上错愕失望的表情形成了鲜明对比。「为什么?」她问,
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你不是……已经不记得我了吗?」「是不记得。」**回床头,
闭上眼,掩去眸中的惊涛骇浪,「但离婚是大事,我需要问过我的律师。」
这是一个完美的借口。温年没再说话,病房里陷入死寂。我能清晰地「听」
到她内心的天人交战。【不能拖,再拖下去就来不及了。那个畜生下周就要回来了,
我必须在他回来之前拿到钱。】【沈晏到底想干什么?他忘了我,
不该是迫不及待地摆脱我吗?】她心里的焦灼像一团火,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燃烧殆尽。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突如其来的「读心术」,打乱了我所有的计划。温年,
这个我以为已经完全掌控在手中的女人,似乎藏着我完全不知道的另一面。
她安静地站了一会儿,然后默默地将保温桶放在桌上,转身离开了病房。我睁开眼,
盯着那扇关上的门,脑子里乱成一团。助理陈宇在这时走了进来,看到我脸色难看,
小心翼翼地问:「沈总,事情还顺利吗?」「去查。」我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
「查温年最近都在做什么,见过什么人,尤其是……她家里的事。」陈宇愣了一下,
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对一个即将抛弃的妻子这么感兴趣。但他还是恭敬地应下:「是,
我马上去办。」我必须搞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3.陈宇的效率很高,第二天下午,
一份详细的资料就放在了我的病床上。资料的第一页,是一个男人的照片。李卫东,
温年的继父。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中年男人,履历光鲜,是市里有名的慈善企业家。
可资料的后面几页,却记录着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早年靠着一些灰色产业起家,手段狠辣,
他名下的几家公司,都牵扯着不清不楚的烂账。最重要的一条是,温年的母亲,
当年死于一场「意外」车祸,而最大的受益人,就是继承了全部家产的李卫东。
我捏着那几张纸,指尖冰凉。这时,病房的门又被推开了。温年走了进来,
手里依旧提着那个保温桶。她看起来比昨天更憔悴了,眼下有淡淡的青黑。她没说话,
只是默默地收拾着我昨天没动的饭菜,准备换上新的。我的目光落在她纤细的手腕上,
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我记得,那是我有一次应酬喝多了,回家跟她发脾气,她想扶我,
被我一把推开,手腕撞在了桌角上。当时她疼得脸色发白,我却只觉得厌烦。现在想来,
我对她的伤害,又何止这一次。【他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还不签字?
】她内心的焦躁再次传来。【再拿不到钱,我就只能用备用计划了。虽然风险大,
但总比坐以待毙强。】备用计划?我心里一紧,开口叫住她:「温年。」她回过头,
眼神里带着询问。「你很想离婚?」我问,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她沉默了片刻,
点了点头:「是。」「为什么?」她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一下,
随即自嘲地笑了笑:「你不是已经不记得了吗?问这个还有什么意义。」【意义?
意义就是我终于可以摆脱你了,沈晏。我不用再对着你这张脸,假装我有多爱你。
】她心里的声音,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狠狠扎进我的胸口。假装?
原来那所谓的偏执和痴缠,都是假的?一股无名火从心底窜起,
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就在这时,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是李卫东。他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
看到温年,眼神里充满了「慈爱」。「年年,听说阿晏醒了,我特地来看看。」
温年的身体瞬间僵硬。我清楚地「听」到她内心那一声充满恐惧和憎恨的尖叫。
【他怎么来了!这个畜生!】4.李卫东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最后落在温年身上,
笑容温和得像个真正的慈父。「年年,怎么不跟爸爸说一声阿晏醒了?要不是我问了陈助理,
都不知道呢。」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亲昵的责备,但温年却控制不住地后退了一步。
这个细微的动作,被我尽收眼底。【别碰我!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温年心里的呐喊凄厉而绝望。我看着李卫东那张伪善的脸,再联想到资料上他做的那些事,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李先生有心了。」我淡淡开口,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李卫东这才将注意力转向我,脸上堆起关切的表情:「阿晏,身体感觉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没什么大碍。」我面无表情地回答。「那就好,那就好。」他点着头,然后转向温年,
语气自然得仿佛在自己家,「年年,你在这里也照顾好几天了,都累瘦了。
跟爸爸回去休息一下,这里有护工就行。」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拉温年的手腕。「滚开!」
温年猛地甩开他的手,声音尖锐得变了调。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如此失态。
李卫东的脸色沉了下来,但只是一瞬间,又恢复了那副温和的模样:「年年,
怎么跟爸爸说话呢?阿晏还看着呢。」他的话语里,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威胁。温年咬着唇,
脸色惨白,身体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微微颤抖。【不能跟他回去,绝对不能。】【沈晏,
你这个**,你倒是说句话啊!】她心里的求救声,像警报一样在我脑中拉响。我掀开被子,
坐了起来,动作不大,却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我看向李卫东,
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李先生,温年是我的妻子,照顾我是应该的。就不劳您费心了。
」我刻意加重了「我的妻子」这四个字。李卫东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大概没想到,
一个「失忆」的人,会说出这样的话。病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李卫东眯起眼睛,
审视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我坦然地与他对视,眼神冰冷。几秒后,
他哈哈一笑,打破了僵局:「看我,真是老糊涂了。你们夫妻情深,
是我这个做长辈的瞎操心了。」他拍了拍温年的肩膀,温年整个人都缩了一下。「那好,
年年,你好好照顾阿晏。爸爸公司还有事,就先走了。」说完,他带着人转身离开。
直到病房门关上,温年紧绷的身体才缓缓松懈下来,她靠着墙,像是虚脱了一样。我看着她,
心里五味杂陈。刚刚那一瞬间,我出手维护她,几乎是出于本能。我甚至忘了,
我还在「失忆」。温年抬起头,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复杂和困惑。【他……为什么要帮我?
】是啊,我为什么要帮她?我不是巴不得她赶紧从我的世界里消失吗?
【付费点】我被自己脑中的问题问住了。在我策划这场车祸之前,我眼里的温年,
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麻烦。她查我的岗,跟踪我的车,
会因为我跟别的女人说一句话就跟我闹得天翻地覆。我以为那是爱,一种让我窒息的爱。
可现在,我听到了她的心声,看到了她不为人知的一面。那个偏执的女人,
似乎只是一个伪装。伪装之下,是一个被逼到绝境,独自策划着复仇和死亡的可怜人。
我看着她苍白的脸,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你……」我刚想开口说些什么。
温年却先一步直起身,她走到我面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沈晏,」她开口,
声音平静得可怕,「我们谈谈吧。」【既然你不肯签,那我就只能用备用计划了。
】我听到她心里的声音,冰冷,决绝。我的心猛地一沉。「你想谈什么?」「离婚协议。」
她从我的床头柜上拿起那份协议,又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支笔,「我现在就签。」
她毫不犹豫地翻到最后一页,在签名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字迹清秀,
却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狠劲。【沈晏,这是你逼我的。】【你不让我好过,你也别想安生。
】【等我死了,我会把所有财产都捐出去,包括这笔赡ag费。至于李卫东,
我会留下足够的证据,让警察去查他。】【而你,沈晏,你猜,
一个刚刚逼着癌症晚期的妻子离婚的男人,名声会变成什么样?】她签完字,
将协议推到我面前,眼神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玉石俱焚的疯狂。我看着她的签名,
又听着她心里的盘算,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她不仅要报仇,她还要在我死后,
用舆论将我钉在耻辱柱上。这个女人,比我想象中要狠得多。5.我没有去看那份协议,
而是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你真的……得了胃癌?」我的声音干涩,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温年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她抬起眼,眼神里带着一丝嘲弄:「怎么?
沈大总裁连我的健康状况都调查清楚了?」【他知道了?他怎么会知道?
】她心里的慌乱和震惊,清晰地传到我的脑海里。「我问你是不是!」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失控。温年被我吓了一跳,但她很快镇定下来。
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无所谓的笑:「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反正你也不在乎,
不是吗?」她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是啊,我不在乎。过去两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