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五年,我以他为棋,搅乱京圈风云小说最新章节 顾霆琛白薇薇沈清语结局是什么

发表时间:2025-10-22 16: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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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京圈最受宠的名媛,沈清语。一朝入狱,我成了最卑贱的囚犯,编号734。五年后,

我走出高墙,手腕上留下一圈永远无法褪去的、冰冷的镣铐印记。昔日的未婚夫顾霆琛,

已是京圈翻云覆雨的新贵,坐拥滔天权势。他曾在法庭上,指着我的鼻子,

一字一句地对法官说:“她这种女人,不配活在阳光下。”我笑了,在出狱那天,

对着灰蒙蒙的天,笑得眼泪直流。好,既然不配活在阳光下,那我便在黑暗中,

亲手将你拖入无间深渊。我主动接近他,用最卑微、最令人作呕的姿态。他以为我痴心不改,

深情难移,却不知,我追夫只为借势而为,以他为棋。他将我视为掌中可以随意丢弃的玩物,

我却将他当作我复仇棋局上,最关键的一颗子。京圈的风云,即将因我这个刚出狱的囚犯,

而彻底改变。第1章玩物归来“对不起啊,这位……阿姨,好久没见,

我一时把你认错成这里的保姆了。”一道娇嗲又故作惊讶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端着酒盘,低着头,碎发遮住了半张脸。指甲因为常年做苦役而粗糙不堪,

与周围珠光宝气的环境格格不入。今天是顾霆琛的生日宴,也是我出狱的第七天。

我穿着侍应生的制服,混进了这个曾经属于我的世界。说话的女人叫白薇薇,

是如今京圈最受追捧的新晋名媛,也是顾霆琛身边最得宠的红颜知己。她挽着顾霆琛的胳膊,

一身高定粉色纱裙,笑得天真无邪。“霆琛哥哥,你看我,真是笨手笨脚的。

这位阿姨好像被我吓到了呢。”她说着,

状似无意地将手中的香槟“不小心”泼在了我的胸前。冰凉的液体瞬间浸透了单薄的制服,

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冷得我一哆嗦。周围的宾客发出一阵压抑的窃笑。“这不是沈清语吗?

五年不见,怎么混成这个鬼样子了?”“天呐,她怎么敢来的?坐过牢的烂货,也不嫌晦气!

”“活不起了啊?吃不起饭就来这里当服务员蹭吃蹭喝?真是丢人现眼!

”我死死咬着后槽牙,口腔里弥漫开一股血腥味。顾霆琛,我的前未婚夫,

从头到尾只是冷漠地看着。他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矜贵而疏离,看我的眼神,

如同在看一只闯入宴会的流浪狗。白薇薇见他没反应,胆子更大了,

她伸出涂着精致法式美甲的手指,戳了戳我的脸。“喂,哑巴了?弄脏了我的裙子,

你赔得起吗?这可是全球**款,把你卖了都赔不起!”她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恶毒地低语:“沈清语,你这种从监狱里爬出来的臭虫,

就该烂在阴沟里,怎么还有脸出现在霆琛哥哥面前恶心人?”我缓缓抬起头,

露出一张苍白但平静的脸。“对不起,白**,我……我给您擦干净。”我卑微地弯下腰,

抽出纸巾,想去擦拭她裙摆上根本不存在的污渍。“滚开!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白薇薇尖叫一声,一脚踹在我的心口。我踉跄着后退两步,撞翻了身后的香槟塔。

哗啦——玻璃杯碎裂的声音清脆刺耳,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鄙夷、嘲讽、看好戏。我狼狈地摔倒在玻璃碎片和酒液里,

手掌被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涌了出来。顾霆琛终于动了。他迈着长腿,一步步朝我走来,

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我。“沈清语。”他开口,嗓音和他的人一样,没有一丝温度,

“谁给你的胆子,来这里撒野?”我抬起流血的手,仰视着他俊美却冷酷的脸,

眼眶瞬间红了。“霆琛……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想见你一面。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而无助,活脱脱一个旧情难忘的可怜虫。“见我?”他嗤笑一声,

蹲下身,用两根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五年牢饭,

还没让你学乖吗?还是你觉得,你现在这副样子,能勾起我一丝一毫的兴趣?

”白薇薇依偎过来,怯生生地说:“霆琛哥哥,你别生气,都怪我……是我没站稳,

不关她的事。要罚就罚我吧。”她嘴上说着求情的话,看向我的眼神却充满了挑衅和得意。

顾霆琛看都没看她,目光死死锁着我。“想见我,可以。”他缓缓说,“跪下,

把地上的碎片,一块一块捡起来,我就让你留在这里。”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这是要把我最后的尊严,踩在脚底下碾碎。我看着他,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身体抖得筛糠。然后,我当着所有人的面,真的跪了下去。我伸出那只还在流血的手,

在满地狼藉中,开始一片一片地捡拾那些尖锐的玻璃碎片。碎片刺破我的指尖,

更多的血流了出来,和香槟混在一起,触目惊心。周围的空气安静得可怕,

只能听到玻璃碰撞的细微声响,和我压抑的啜泣。顾霆霆就那么看着,眼神里没有怜悯,

只有玩味和厌恶。他要看我被彻底摧毁。可他不知道,从我决定踏进这里的那一刻起,

我的尊严,早就被我亲手喂了狗。捡完最后一片碎片,我捧着一手心的玻璃和血,抬头看他。

“霆琛……可以了吗?”他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

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刚才碰过我下巴的手指,然后将手帕丢在地上,仿佛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

“滚。”他只吐出一个字。我撑着地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转身离开。在我与他擦肩而过时,

一颗小小的、黑色的东西从我破烂的口袋里滑落,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

那是一颗国际象棋的棋子,一枚最不起眼的,“兵”。它已经被摩挲得看不出原来的棱角。

顾霆霆的脚步,停住了。第2章以身为饵那枚“兵”棋,是我入狱前,顾霆琛送给我的。

我们曾经是京圈最令人艳羡的一对。他教我下棋,捏着这枚最弱小的棋子对我说:“清语,

你看,就算是兵,只要它能一路向前,走到棋盘的尽头,就能变成最强大的后。”那时,

他的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而五年后,他亲手把我变成了这枚在泥泞里挣扎,

一步也动弹不得的兵。我没有回头,我知道他看见了。这就够了。我在会所的后巷里,

用冷水冲洗着血肉模糊的手,疼得浑身发抖。一辆黑色的宾利悄无声息地停在我身后。

车窗降下,露出顾霆琛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上车。”我装作受惊的样子,怯怯地看着他。

“霆琛……”“我不想说第二遍。”我不敢再迟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内暖气很足,

和他的人一样,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他没有看我,只是发动了车子。

车一路开到了他的私人别墅,那个我们曾经一起设计、充满了我对未来所有美好幻想的地方。

如今,这里已经没有一丝一毫我的痕迹。他把我扔在玄关,自己径直走上楼,片刻后,

拿着一个医药箱下来,丢在我脚边。“自己处理。”他的态度,像是在施舍路边的乞丐。

我低着头,小声说:“谢谢。”然后笨拙地用还能动的手指,给自己消毒,上药,包扎。

整个过程,他就在对面的沙发上坐着,冷眼旁观。“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终于开口,

打破了沉默,“沈清语,别跟我耍花样。你以为掉个破棋子,我就会对你心软?”我抬起头,

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拼命摇头。“我没有……我只是……我不知道除了你,我还能去找谁。

霆琛,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哭得泣不成声,

将一个走投无路、只能依附于旧情的可怜虫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我错了,

五年前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公司……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别赶我走。

”我爬过去,想要抓住他的裤脚,却被他一脚踢开。“做什么都可以?”他挑眉,

眼神里满是嘲弄,“包括像狗一样听话?”我的心脏被这句话刺得鲜血淋漓。

我用力点头:“是。”他笑了,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用昂贵的皮鞋尖抬起我的下巴。

“好啊。那你记住,从今天起,你不是沈家大**,你只是我养的一条狗。我让你做什么,

你就得做什么。”他的话,每一个字都淬着毒。“你这种女人,不就擅长这个吗?

”我闭上眼,泪水滑落,声音卑微到尘埃里:“是,我听话。”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

收回了脚,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甩在我脸上。“签了它。”我捡起文件,是一份协议。

内容很简单,我自愿成为他的“私人助理”,随叫随到,无条件服从他的一切指令,

没有薪水,没有名分,直到他厌倦为止。这是一份彻头彻尾的卖身契。我抓着那几张纸,

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怎么,不愿意?”他冷笑,“刚才不是说做什么都可以?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脸上是一个凄楚又认命的笑容。“不,我愿意。”我拿起笔,

用那只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手,在签名处,一笔一划地写下了“沈清语”三个字。

字迹歪歪扭扭,丑陋不堪,如同我此刻的人生。签完字,我将协议递给他,

眼神里是我精心伪装的、破釜沉舟的爱意。“霆琛,我不要钱,也不要名分,

我只想留在你身边。”他接过协议,扫了一眼,然后满意地笑了。他以为他赢了,

他以为他将我最后的价值都榨干,把我彻底变成了他的玩物。他不知道,这正是我想要的。

要做棋手,首先,你得进入棋局。哪怕是以一枚弃子的身份。他收起协议,

看我的眼神又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漠然。“去,把我的洗澡水放好。”说完,

他转身就往楼上走。我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他的背影,缓缓露出了一个没有温度的笑。

顾霆霆,游戏开始了。我站起身,走向浴室,在经过一面落地镜时,我停下了脚步。

镜子里的人,面黄肌瘦,眼神却亮得惊人,那里面藏着深不见底的恨意和疯狂。我的手,

抚上了平坦的小腹。那里,曾经孕育过一个小生命。一个在他亲手将我送进监狱后,

悄无声息流掉的孩子。第3章恶犬的挑衅我成了顾霆琛别墅里一个隐形的存在。

我的房间在佣人房最角落的一间,阴暗潮湿。每天的工作,

就是在他回家前打扫好别墅的每一个角落,准备好他要换的衣服,放好他要泡澡的热水。

然后在他回来后,像个幽灵一样,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把我当成一件会呼吸的家具,而我,

乐得如此。这让我有足够的时间和机会,去熟悉他现在的生活,他的人脉,他的一切。

直到白薇薇再次找上门。那天顾霆霆有个重要的晚宴,出门前,他把我叫到书房。“晚上,

把这份文件看完,明天早上给我一份摘要。”他扔给我一份厚厚的文件,

是关于他公司一个潜在的收购目标,李氏集团。我接过文件,低眉顺眼地应了声“是”。

他离开后,我立刻投入到工作中。五年监狱,我没有一天不在学习,

经济、法律、金融……所有能让我变强的知识,我都像海绵一样吸收。因为我知道,

我唯一的武器,就是我的脑子。正当我看得入神时,别墅的门铃响了。我通过监控看到,

门外站着的是白薇薇。我没有开门。但她显然有这里的密码,门很快被打开。

她穿着性感的吊带裙,踩着高跟鞋,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蛋糕盒。

“沈清语,滚出来!”她尖锐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客厅里。我从书房走出去,平静地看着她。

“白**,顾先生不在。”“我当然知道他不在。”白薇薇上下打量着我,眼神轻蔑,

“我就是专程来找你的。听说你现在是霆琛哥哥养的一条狗?啧啧,真是可怜。

”她走到我面前,故意将蛋糕盒打开,一股香甜的奶油味扑面而来。“嘻嘻,

这是我亲手给霆琛哥哥做的黑森林蛋糕,他最喜欢了。你说,他回来看到,会不会很高兴?

”我面无表情:“会。”我的顺从似乎让她觉得很无趣。她眼珠一转,突然笑了,

那笑容不怀好意。“对了,听说坐过牢的人,手脚都不太干净。你没偷吃吧?”她说着,

突然伸出手,用手指剜了一大块奶油,然后猛地朝我脸上抹来。“来,赏你的。

吃不起饭就别硬撑着,去吃屎都比在这儿丢人现眼强!”冰凉的奶油糊了我满脸,

堵住了我的口鼻,呼吸都变得困难。“哈哈哈哈!”白薇薇笑得花枝乱颤,

“你看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个小丑!我要拍下来给霆琛哥哥看,让他看看他养的狗有多滑稽!

”她拿出手机,对准我。我没有动,任由她拍摄。在镜头后面,

我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恶毒。她突然收起手机,脸上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然后,

她自己抓起一把奶油,胡乱地抹在自己漂亮的裙子上和脸上。做完这一切,

她不可思议地握住我的手,怯生生地说:“沈姐姐,你……你怎么能这样?我知道你恨我,

可……可蛋糕是无辜的啊,这是我给霆琛哥哥唯一的念想了……”我看着她拙劣的演技,

心里冷笑。她这是在等顾霆琛回来,上演一出被我“欺负”的戏码。就在这时,别墅的门,

开了。顾霆琛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显然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幅景象。

白薇薇立刻挣开我的手,哭着扑进他怀里。“霆琛哥哥!你可回来了!

呜呜呜……我好心来看你,想给你一个惊喜,可是沈姐姐她……她不但打翻了蛋糕,

还……还骂我是小三,说我抢了你……”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委屈得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

“沈念姐,你别怪凛哥哥,是我太着急了……雪球它……”哦,不好意思,串台了。

她哭着说:“霆琛哥哥,你不要怪沈姐姐,都怪我,是我不好,

我不该来的……”这颠倒黑白的功力,真是炉火纯青。顾霆琛抱着怀里哭泣的白薇薇,

目光落在我身上。我的脸上还糊着奶油,狼狈不堪,眼神却平静得可怕。他皱起了眉。

“薇薇从小娇气,受不得委屈。”他缓缓开口,对着我说,话语里是毫不掩饰的偏袒,

“她是我的人,你动她,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他甚至不问一句青红皂白,

就直接给我定了罪。“道歉。”他说。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要我怎么道歉?

”“跪下。”他吐出两个字,残忍至极,“跪下,给薇薇道歉,直到她原谅你为止。

”白薇薇躲在他怀里,向我投来一个胜利的、恶毒的眼神。我笑了。我当着他的面,缓缓地,

真的要跪下去。就在我的膝盖即将触碰到冰冷的大理石地砖时,我开口了。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他耳中。“顾总,李氏集团的收购案,我想到了一个突破口。

”第4章致命的棋子我的话,让顾霆琛的动作停顿了。他眯起眼睛,审视地看着我。

“你说什么?”“李氏集团董事长李国富,有两位私生子。”我无视了白薇薇错愕的表情,

继续说道,“这件事他瞒得很好,连他太太都不知道。大儿子叫李明,

在李氏集团市场部当个不起眼的小经理。小儿子叫李浩,还在上大学。

如果我们能拿到他们是私生子的证据,再把消息透露给李国富的太太……”我没有再说下去,

但我知道,顾霆琛懂了。李国富的太太是出了名的悍妇,娘家势力雄厚。

如果让她知道自己丈夫不仅出轨,还有两个这么大的私生子,必然会掀起滔天巨浪。届时,

李氏集团内部必定大乱,顾霆琛就可以趁虚而入,用最小的代价完成收购。“你怎么知道的?

”顾霆琛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探究。“我坐牢的时候,有个狱友,是李国富以前的情人。

她告诉我的。”我随口编了一个理由。这些信息,自然不是狱友告诉我的。

是我利用这几天的时间,通过网络上一些蛛丝马迹,和我对京圈这些家族肮脏内幕的了解,

拼凑推断出来的。顾霆琛沉默了。他是一个纯粹的商人,利益至上。一个完美的收购方案,

和一个女人的眼泪,孰轻孰重,他分得清。白薇薇显然也意识到了危机,

她用力摇晃着顾霆琛的胳膊,撒娇道:“霆琛哥哥!你听她胡说八道什么!

她就是不想给我道歉,故意转移话题!你不能被她骗了!”顾霆琛终于推开了她。

“你先回去。”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霆琛哥哥!”白薇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说,

回去。”顾霆琛加重了声音。白薇薇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终恨恨地瞪了我一眼,

哭着跑了出去。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你说的,最好是真的。”顾霆琛走到我面前,

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如果让我发现你敢耍我,沈清语,我会让你知道,

监狱都算是天堂。”“是真是假,顾总派人去查一查不就知道了?

”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他盯着我看了很久,然后松开了手。“滚回你的房间去,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是。”我转身,拖着僵硬的身体,走回那间阴暗的佣人房。

关上门,我背靠着门板,缓缓滑落在地。我赢了第一步。我向他证明了我的“价值”,

不仅仅是一个卑微的玩物,更是一把能为他披荆斩棘的利刃。接下来的几天,

顾霆琛没有再找我麻烦。他派去的人很快证实了我消息的准确性,

并且成功拿到了李家两位私生子的DNA鉴定报告。他用雷霆手段,

将这份报告“不经意”地送到了李太太手上。李家,乱了。顾霆琛的收购计划,

进行得异常顺利。这天晚上,他破天荒地把我叫到了餐厅。

长长的餐桌上摆着精致的烛光晚餐。他递给我一杯红酒。“祝贺我们,旗开得胜。

”我接过酒杯,看着杯中摇曳的红色液体,心里一片冰凉。“这只是开始。”他说,

心情似乎很好,“沈清语,你比我想的,要有用得多。

”他开始带我出席一些重要的商业场合。我不再是那个卑微的女佣,

而是他身边一位神秘的、沉默的“顾问”。他把我打扮得光鲜亮丽,让我站在他身旁,

享受着众人惊艳又探究的目光。他以为这是对我的恩赐。却不知,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需要一个平台,重新回到京圈的社交中心,去接触那些人,去收集那些信息。今晚的宴会,

是为庆祝顾氏成功收购李氏而举办的。来的人,都是京圈有头有脸的人物。

我穿着一身黑色晚礼服,挽着顾霆琛的胳膊,在他介绍的每一个名字和笑脸背后,

飞速地分析着他们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宴会进行到一半,白薇薇突然出现了。

她比上次见面时憔悴了很多,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她端着一杯酒,径直朝我走来。

“沈清语,你这个**!”她将整杯酒朝我泼来。我早有防备,侧身躲过,

但酒还是洒了一些在我的手臂上。顾霆琛脸色一沉,挡在我面前。“谁让你进来的?

”“霆琛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白薇薇哭喊着,“这个女人就是个扫把星!

她会毁了你的!你忘了她五年前是怎么背叛你的吗?”她的话,让周围的宾客都停下了交谈,

看了过来。顾霆琛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保安!”他怒喝。就在这时,

我感觉一阵头晕目眩,身体发软。手臂上被酒液沾湿的地方,传来一阵灼热的刺痛。

这酒里……有东西!我看向白薇薇,她正对着我,露出了一个诡异而恶毒的笑容。

她在我耳边用气声说:“你这种烂货,就该死在臭水沟里,而不是来碍霆琛哥哥的眼。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我看到顾霆琛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和不耐烦,

他显然以为我是在装病博同情。我看到他对面的商业对手王总,

正用一种不怀好意的、油腻的目光盯着我。我看到白薇薇得意的笑。我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黑暗吞噬我之前,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顾霆琛对他身边的助理说的,

声音冷得掉渣。“把她处理掉,别在这丢人现眼。

”第5章第一道裂痕我以为我会死在某个无人知晓的角落。但当我再次睁开眼,

发现自己躺在一家酒店柔软的大床上。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和解酒药。

我撑着酸软的身体坐起来,头痛欲裂。是顾霆琛的助理。他没有真的把我“处理掉”。

是顾霆琛最后改了主意,还是助理自己的决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活下来了。

而白薇薇,必须付出代价。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是我。帮我查一下,

昨晚鸿宴酒店的监控。另外,查一下白薇薇的车,停在哪里。”电话那头的人,

是我在狱中结识的“朋友”。五年时间,足够我建立一张属于自己的、隐藏在暗处的关系网。

很快,消息回复过来。监控被人为删除了关键部分。但白薇薇的车,还停在酒店的地下车库。

我冷笑一声。这就够了。我换上酒店准备的浴袍,走出了房间。一个小时后,

我重新出现在顾霆琛的别墅门口。他正在客厅里打电话,语气不善,

似乎在处理昨晚的烂摊子。看到我,他只是皱了皱眉,便继续通话。我一言不发,

安静地走到他面前,将一个小小的证物袋,放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袋子里,

是一小撮白色的粉末。顾霆琛的通话停住了。他挂断电话,拿起证物袋,眼神锐利如刀。

“这是什么?”“在白薇薇的车里找到的。”我平静地回答,“她有严重的猫毛过敏症,

所以她的车每天都会进行深度清洁和消毒,不可能有这种东西。”我顿了顿,

继续说:“这种粉末,混在酒里,会让人在十分钟内昏迷。如果剂量够大,

会造成永久性的神经损伤。”顾霆琛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很难看。他不是在担心我。

他是在愤怒。愤怒于白薇薇的自作主张,差点毁了他重要的晚宴,让他失态。

愤怒于自己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她人呢?“他问。“昨晚被您赶走后,

哭着去找了王总。”我淡淡地陈述着事实,“王总就是昨晚在宴会上,

说要出价‘买’我的那位。”我故意提起这件事,就是要让他想起昨晚的屈辱。

一个他名义上的“女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下药,然后送到了别的男人的床上。

这对自负到极点的顾霆琛来说,是奇耻大辱。“砰!”他一拳砸在茶几上,

玻璃桌面瞬间布满裂纹。“不知死活的东西!”他拿出手机,拨通了白薇薇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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