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一声咳嗽,老婆亲手废了我做手术的手》 在线阅读<<<<
只因一声咳嗽,我被废掉了做手术的手。在妻子的心上人练琴时,
我没能忍住喉间的痒意出了声,导致他那双金贵的手稍微偏了一点点,弹出了一个错音。
他瞬间发了疯!砸烂了那架百年古琴,说我污浊的咳声玷污了他纯洁的艺术。他还嫌不够,
开始用力的扯自己的头发,用头撞墙,妻子彻底慌了,她连忙命人按住我,亲手举起铁锤,
打断了我右手的三根指骨,就连我保险箱里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也被她拿去赔给了他的心上人。“他有音乐洁癖,听不得杂音,你就忍一忍,
骨头总是能长好的。”我盯着自己变形的手掌开口:“为了安抚他,江月,
这是你第三次毁掉我重要的东西。”她像是没听见,眼神里满是疏离,“等他情绪平复了,
我让他给你弹一曲补偿你,能听到他这种艺术家的单独演奏,你稳赚不亏。”一个月后,
他的独奏会请柬寄到了我的病床,“感谢你右手的成全,我的新曲《涅槃》大获成功,
巡演期间,江月会全程陪着我。”当晚,在心上人身上起伏吟唱的妻子发来视频邀请,
说安排了医生给我接骨。我身旁传来疑惑的女声:“谁在说话?你在偷偷看魸?
”……听见那清冷的女生,视频那头的江月脸色瞬间冰封。“你旁边有人?”“没有,
电视里的声音。”江月似乎信了,她拉了拉了身上滑下的丝绸睡袍,
对着镜头露出一个安抚的笑。“阿默,别...别闹脾气了,你看,
我...我这不是在帮你联系最好的骨科医生吗?”“只要你乖乖的,
啊~轻点...我...我保证你的手能恢复如初。”“玉泽的演奏会就快到了,
这期间不能再出任何差错,你明白吗?”我挪开视线,避开她那双泛着水光,
还试图对我展现温柔的眼睛。“没必要了,这只手废了就废了吧。”一次次期待,
换来的是一次次更深的绝望,这趟人间炼狱,我不想再走了。江月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
她脸上的柔情褪去,只剩下不耐。“林默,你又在耍什么少爷脾气?
玉泽都同意我找人给你接骨了,你别不识抬举。一个大男人,还没有一个艺术家有气量。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等他巡演结束,一切都会好的。”看着她那副边放浪形骸,
边高高在上施舍的姿态,我只觉得胸口发闷。我的手,我的人生,
竟要由另一个男人来决定是修复还是废弃。我举起那只已经变形的右手,对着镜头,
也对着她那颗早已偏到天边的心,一字一句地开口。“江月,我们离婚。
”当了她三年的丈夫,却活得不如她养的一条苟,这样恶心的日子我忍不了了。说完,
我便要挂断视频,江月的尖叫声却穿透了屏幕。“林默!你给我适可而止!
之前你不是求着我保住你的手吗?我好不容易说服玉泽同意了,他都说可以给你找医生了,
你又在闹什么?”“不行,玉泽说要看医生,你就必须去看医生,你的手废还是不废,
你说了不算,那得听他的!”“别逼我撕破脸提醒你,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是谁给的。
没了江家,你连手术台都上不去!”我的话还卡在喉咙,一阵悠扬的哼唱声从她身下传来,
紧接着是沈玉泽慵懒的声音。江月的语气瞬间从暴怒切换成柔情:“宝贝,怎么了?
”沈玉泽带着鼻音撒娇。“月月,你不专心,跟我在一起竟然还分心给其他男人,我伤心了。
月月,我需要安抚。”江月立刻紧张起来,声音腻得能掐出水。“宝贝不怕,
我马上就来专心陪你。”她看我的眼神,重新变回了那种彻骨的嫌恶。“我没时间跟你耗,
赶紧给我安分点,玉泽不能受委屈。”说着,她直接挂断了视频。我能想象到,
她会如何卑微地辗转在那个男人身边,用尽一切去安抚他那脆弱的“艺术神经”。而我,
连同我这只破碎的手,不过是她用来取悦另一个男人的祭品。我额头的伤口,
是上次沈玉泽嫌我走路声音太重,江月亲手用烟灰缸砸出来的,
此刻正与断骨的剧痛交织在一起,让我冷汗直流。她却连一句问候都没有,
甚至在挂断视频前,我从她眼中看到了一丝嫌弃,
似乎我痛苦的表情也成了污染她视野的垃圾。“江月,我说我要离婚!你听见没有!
”我冲着已经黑掉的屏幕嘶吼,回应我的只有一片死寂。片刻后,江月的短信进来,
冰冷得不带一丝情感。“林默,玉泽的独奏会,你必须体面的到场。”“你就算是要死,
也得先亲眼看着他功成名就再说。不能让他觉得,他的成功路上,沾染了伤人的污点,
他会难受的。”看着短信,我气到发笑。我的手因他而废,我的婚姻因他而亡,到头来,
我竟还要强撑着体面去瞻仰他的辉煌,只为不影响他的心情?短信最后还有一句。
“你要是敢不来,那你就准备好去精神病院度过下半辈子吧。”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每次只要我惹沈玉泽不快,江月就会用这个威胁我。她会找来精神病医生,
给我开具一堆伪造的证明,然后将我关进那座城市最偏僻的疯人院,让我和真正的疯子为伍。
而她和沈玉泽,会站在探视窗外,笑着欣赏我的崩溃与绝望,录下视频发给我的同事和对手,
让我身败名裂。江月的威胁下,我被她的保镖“请”到了独奏会现场。名义上,
我是江家的女婿,受邀来为沈玉泽的成功庆贺。可现场的巨幅海报上,
却是沈玉泽与江月相拥的亲密合影。“看,玉泽功成名就还不忘捎带着提携你,你不感激他,
居然还敢闹脾气,自己好好想想错在哪了。”江月丢下这句话,
便头也不回地奔向了后台的沈玉泽。临走时,她还厌恶地扫了一眼我那只用石膏固定的手,
仿佛觉得这是我博取同情的拙劣演技。
坐在化妆镜前的沈玉泽抬起他那双被誉为“神之手”的手,轻轻抚摸着琴键,
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哼,江月!我心情不好了!”江月瞬间慌了神,立刻蹲在他身边。
“宝贝,谁又惹你了?”“我等了你三分钟,三分钟!灵感都跑没了了。
”江月连忙摇着他的手臂,用近乎谄媚的语调安抚。“是我的错,
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开心起来?”沈玉泽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为了构思新曲,
我的脑子快要炸了,它需要‘汲取’最纯净的养分。”“好,我这就给你。”说着,
江月便解开了礼服的领口,露出一片雪白,沈玉泽满意地将头靠了过去,闭上眼,一脸享受。
周围的工作人员对此视若无睹,显然早已习惯。更让我心脏骤停的是,人群中,
我看见了我的岳父岳母。这对一直嫌弃我出身普通的老人,此刻正满脸慈爱地看着沈玉泽,
仿佛在看自己最杰出的儿子。他们一家人,早就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共享天伦之乐了。
过了许久,沈玉泽终于“汲取”完了养分,他这才懒洋洋地睁开眼,目光落在我身上。“哦,
林医生也来了,你不会介意吧?”他轻飘飘地问我。“怎么会。既然沈先生这么依赖她,
不如我把江月彻底让给你,也算成人之美。”我随即转向江月。“沈先生如此离不开你,
你最应该做的就是跟我离婚,给他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分,不是吗?”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