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严苏默钟伯小说(我死后,季爷痛不欲生)_季严苏默钟伯小说最新章节

发表时间:2025-07-15 15: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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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扔到城西的乱葬岗去。”“是,季爷。”我最后听到的,是季严冰冷的声音,

像腊月的寒冰,没有一丝温度。然后,便是身体被拖行时,后脑与石阶碰撞的闷响。血,

从额角流下来,糊住了我的眼睛。我死了。死在季严的报复里,

死在我孪生兄弟苏默的算计下。多年的筹谋,纠缠的血债,在这一刻好像都了结了。

魂魄轻飘飘地浮在半空,我看见苏默擦干净手上的血,对着水盆里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露出了一个扭曲的笑。他整理好我的衣服,抚平上面的褶皱,学着我的样子,

轻轻咳嗽了两声。“哥,你安心地去吧。”他轻声说,语气里满是虚伪的悲悯,

“你在扬州城里享了这么多年的清福,现在,该轮到我了。”我飘在空中,发不出一丝声音,

只能冷笑。清福?苏默只看到了季严如今富可敌国的权势,却不知道,现在的他,

早不是当年那个会为了我一支狼毫笔跑遍全城的少年。三年前那场大火,

把他变成了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而我,就是他眼中,亲手将他推入地狱的罪人。

嫁……不,是被囚禁在季严身边的这三年,每一天,我都在无尽的悔恨和痛苦里煎熬。

夜风吹过,卷起几片枯叶。苏默上了马车,车轮毫不留情地碾过落叶,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我想逃离这个地方,可我的魂魄像是被一条无形的线牵着,只能被迫跟着苏默,

一路回到了季府。夜色下的季府,不像宅院,更像一座巨大的、沉默的坟墓。

苏默抬头看着门上那块“季宅”的鎏金牌匾,眼中是藏不住的贪婪和兴奋。他刚推开门,

一个身影就从暗处冲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言公子,您去哪了?

这么晚才回。”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季爷吩咐厨房给您炖了燕窝,

您快趁热喝了暖暖身子……”是季府的老仆,钟伯。苏默正要伸手去接,

钟伯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他。“不对,血腥味……”他凑近了,

像一只警惕的老狗,在苏默身上嗅来嗅去,“公子,你受伤了?快逃!逃得远远的,

别再回来了!”钟伯的手像铁钳一样,抓得苏默生疼。“老东西,你发什么疯!”苏默吃痛,

一把将他推开。“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苏默脸上。苏默难以置信地捂着脸,

一个脸上布满刀疤的男人从阴影里走出来,冷冷地盯着他。“敢对钟伯不敬,找死!

”被打蒙的苏默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反应。我看着钟伯惊慌失措的样子,

心口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疼。三年前,我们的父亲,扬州知府苏大人,为了攀附京中权贵,

伪造账本,诬告扬州第一盐商季家私通海寇。十六岁的季严拼死想为家族洗刷冤屈,

却被打断了一条腿,全家流放。我不知道他在流放之地吃了多少苦。只知道三年后,

他带着一身伤疤和滔天恨意回来时,扬州的天,就变了。季家那场大火,烧死了所有人。

刚正一生的季老爷为证清白,撞死在公堂之上。季严唯一的妹妹,才六岁,

死于流放路上的风寒。唯一活下来的,只有自幼照顾季严的钟伯。他为了救主,

被大火熏瞎了双眼,精神也变得时好时坏。为此,季严恨透了苏家,

更恨透了“出卖”他的我。他重掌扬州盐运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逼死了我父亲,

将苏家连根拔起。然后,他把我从苏家的废墟里,带回了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

全扬州的人都以为,他对我旧情难忘,哪怕苏家有罪,他依然舍不得我。可只有我知道,

他有多恨我。02被囚禁的第一晚,季严没有碰我。他扒光我的衣服,

把我扔进了冰冷的雪地里,让我在他所有幸存的家仆面前跪了一夜。那些人,

曾经都是看着我长大的叔伯,如今,他们看我的眼神,只有刻骨的仇恨。“言公子,不,

苏言,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季爷那么信你,把……把那半块玉佩都给了你,

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你现在受的这点苦,

连我们老爷夫人**在流放路上受的万分之一都不到!”我痛苦,羞耻,

想一头撞死在石阶上。可季严却捏住我的下巴,逼我抬头看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想死?

做梦!你的命是我的,你的生死,只有我说了算。”“你以为我把你弄进府里,

是让你当富贵公子的吗?”“我要让你留在我身边,亲眼看着我,

让你也尝尝我家破人亡、众叛亲离的滋味。”“我要让你和我一起,

永生永世都活在这座地狱里!”他的话,让我所有的辩解都卡在喉咙里。

我想起季严跪在季家祠堂前,抱着牌位哭到呕血的样子。想起他在大雨里,

险些一刀抹了自己脖子的场景。我想,如果恨能让他活下去。那就恨我吧。当年是我天真,

没能看穿父亲和苏默的阴谋,没能护住他给我的信物。我理应赎罪。于是,

我咽下了所有委屈,默默忍受了他所有的报复。有时,季严想起他被酷吏活活打死的父亲,

就会用鞭子在我身上抽出纵横的血痕。有时,他看到疯疯癫癫、眼神空洞的钟伯,

就会把我关进暗无天日的柴房,几天不给饭吃。我曾在季家所有人的灵位前,

磕头磕到额头血肉模糊。也曾在他的床上,被他折腾得只剩半条命。三年来,

数不清的屈辱和折磨,早已耗尽了我所有的心力。可苏默却以为,

我在这里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费尽心机地想要取代我。用我的命,换他的荣华富贵。

这让我终于得到了解脱。虽然死得难看了些,可至少,好过日复一日、没有尽头的折磨。

思绪飘散间,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回忆。我抬头看去。季严回来了。

他身上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血腥味,混合着上等龙涎香,形成一种诡异又危险的气息。

苏默立刻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跑到季严身边。“季爷,府中刁奴欺主,

您可要为我做主啊!”话音刚落,季严的大手已经扼住了他的喉咙。那双狭长的凤眼里,

满是冰冷的厌恶。“苏言,你是不是忘了。”“在这个家里,你才是最**的那个。

”“他们所有人,都有资格教训你。只要你还活在我季家一天,就必须给我赎罪!

”我被季严此刻的样子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跪下认错,却又突然想起来,我已经死了。

想到这里,心里竟莫名有些空落。爱也好,恨也罢,毕竟和季严纠缠了十几年。

我希望他能发现,眼前这个人不是我。希望他能找到我被扔在乱葬岗的尸首,让我入土为安。

这一世我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早点去奈何桥排队,说不定下一世能投个好人家。可转念一想。

季严那么恨我。就算他找到了我的尸体,也只会让人剁碎了去喂狗。我叹了口气,

跟着苏默回到了那个我住了三年的,名为“汀兰苑”的院子。03一关上门,

苏默就再也装不下去,他愤怒地将屋里所有能摔的东西都摔了个粉碎。他冲到妆镜前,

死死盯着镜中那张属于我的脸,眼神凶狠。“苏言,你真是个废物!

”“被季严关了这么多年,连个下人都敢欺负你,还要连累我受这种窝囊气!”骂着骂着,

他的脸上又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他缓缓拿起桌上的眉笔,对着镜子,一点点描摹着眉形。

“不过没关系,我来了,就不一样了。”“用你的脸,加上我的手段,

我一定能让季严重新爱上我,让他对我言听计从!”“从今以后,我就是这扬州城里,

人人敬畏的季夫人。”“而你,就在城西的烂泥堆里,腐烂发臭吧!

”我忍不住想笑苏默的天真。我和季严之间隔着的,不只是三年的时光,

还有季家上下几十口人的性命。他怎么可能不恨?正想着,苏默已经换好了衣服。

一件半透明的丝质长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了大片的胸膛。他端着一碗参汤,

迈着刻意练习过的步子,走进了季严的书房。“季爷,夜深了,我……我来伺候您安歇。

”那双和我一模一样,却显得格外黏腻的手,试探着攀上季严的肩膀,一路下滑。

在摸到他腰带的瞬间,被狠狠攥住。季严头也不抬地将他推开,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我书房里,不许点熏香。”我的心咯噔一下。恍惚间想起,有一年冬天,季严旧伤复发,

整夜整夜地头痛失眠。我为了让他好受些,翻遍了医书,用几十种药材配了一款安神香。

可还没等我点燃,季严就将我连人带香炉,一起踹进了院外的冰湖里。他站在岸上,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比湖水还要冰冷。“苏言,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的把戏。

”“别在我身上白费功夫了,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你。”“只有看到你痛苦,

看到你生不如死,我才会高兴!”数九寒天,湖水刺骨。我被冻得失去了知觉,也因此,

失去了我和他的第一个孩子。管家把这事告诉季严后,他只是冷漠地翻了一页书。

“苏家的孽种,不配生下来。”从那以后,每次行房,他都会亲手灌我喝下那碗最苦的汤药。

三年来,一碗又一碗,从未间断。即使已经死了,那股苦涩的味道,

仿佛还萦绕在我的魂魄周围,挥之不去。此刻,面对季严的冷漠,苏默显然不愿放弃。

他回去重新洗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又一次钻进了季严的房间。这一次,

季严没有再推开他。他任由苏默坐在他的腿上,一言不发。只是伸出手,

反复摩挲着他手腕上那道浅浅的疤痕。那是小时候,我为了救他,被野狗咬伤留下的。

他的动作那么温柔,温柔到让我觉得陌生。这三年来,我从未得到过他片刻的温情。

青梅竹马的情分,到底还是有用的。或许,苏默的那些手段,真的能让他回心转意。

我红着眼睛,默默地转过身,不想再看。心底泛起一股难言的酸涩。小时候,父亲偏爱苏默,

对我非打即骂。有一次,他罚我跪在碎瓷片上,是季严偷偷把我背了出来。

我哭着问他:“季严,我是不是很多余?为什么爹和弟弟都讨厌我?”他拉着我的手,

认真地对我说。“苏言,你不是多余的。等我长大了,我娶你。以后,我来保护你,

再也不让任何人欺负你。”如今,他食言了。他不再喜欢我。也没有认出来,眼前这个人,

不是我。04我独自飘荡在屋外,不想听屋里的任何声音。不知过了多久,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初升的日光灼烧着我残破的魂魄,我只能慌忙躲回屋里。季严已经走了。

苏默独自坐在床上,眼神有些涣散,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疤脸的仆人阿四来敲门,

让他去给钟伯请安。他才回过神,不情不愿地来到后院的小佛堂。他刚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钟伯已经摸索着迎了出来。“是言公子吗?又来陪我这个老头子念经啊?

”钟伯瞎了的眼睛努力地“看”着他的方向,脸上是慈祥的笑,“外面风大,快进来,

我让阿四给你留了你最爱吃的桂花糕。”“季爷那小子,也不知道又跑哪野去了。等他回来,

我让他给你赔罪!”我看着钟伯眼底毫无芥蒂的关切,心里又是一阵抽痛。在这个家里,

钟伯是唯一一个还对我好的人。他的记忆时好时坏,大多数时候,

都停留在我跟季严感情最好的那段日子。他会拉着我的手,喊我“言公子”。让我留下,

给他家少爷做媳妇。在他眼里,我依旧是那个被苏家排挤的二公子,需要季严的保护。

他不知道我和季严之间的血海深仇。只知道我是他家少爷的心上人。

他总会在季严折磨我之后,偷偷给我送吃的,颤颤巍巍地劝说季严。“少爷,

言公子是个好孩子,你不能这么对他。”“我去拿盘桂花糕,你快端去给他赔罪。

”那么善良的钟伯,却因为我当年的“背叛”,落得家破人亡,孤苦伶仃。不光是季严,

连我自己,都无法原谅当年的自己。思绪间,钟伯已经拉着苏默进了里屋。

他让阿四去拿桂花糕,自己絮絮叨叨地和苏默说着话。说着说着,钟伯突然停了下来,

那双空洞的眼睛,直直地“望”向我所在的方向。

嘴里喃喃道:“言公子……”我的魂魄一紧。正疑惑钟伯是不是真的能看到我,

就见他惊恐地瞪大了那双瞎眼,一把将苏默推开。“你不是言公子!言公子死了!

是你杀了他!”“来人!快来人啊!阿四!快救救言公子!”“言公子要是死了,

我家少爷也活不下去了……”苏默脸色大变,立刻上前死死捂住钟伯的嘴。

他眼中划过一丝嗜血的狠毒。“你这个老疯子!瞎叫唤什么!我怎么就不是苏言了?

”“真没想到,我骗过了季严,骗过了季府上下,居然没骗过你这个又瞎又疯的老东西。

”“既然这样,你就下去陪你的好‘言公子’作伴吧!”苏默从袖中摸出一根淬了毒的银针,

狠狠刺向钟伯的后心。“不要!”我发疯似的冲过去,想要拦住他。可我的魂魄,

轻飘飘地穿过了他的身体,什么也做不了。毒素迅速蔓延,钟伯很快就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苏默一边将现场伪造成失足摔倒的样子,一边得意地冷笑。“从小到大,

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说起来,这事也怪不得我。

要不是季严非要护着苏言这个废物,我也不会去伪造账本,挑拨苏季两家的关系。

”“要不是你这个老东西非要认那个废物,我也不会浪费这根从西域买来的毒针!

”苏默的话像一道惊雷,在我魂魄中炸响。这些年,我一直以为,

是我没有保管好季严给我的那半块玉佩,才让父亲和苏默有了可乘之机,害了季家。没想到,

从一开始,就是苏默的阴谋。季家几十条人命。我们之间三年的折磨。仅仅是因为,

苏默的嫉妒!汹涌的恨意几乎要将我的魂魄撕裂,我想杀了苏默,为季家,也为我自己报仇。

可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钟伯的身体拖到佛堂的台阶下,

然后一脚踹了下去。“扬州城外的苦日子,我是一天都过够了。”“谁敢挡我的富贵路,

谁就得死!”“要是季严因为你这个老东西对我起了疑心,我不介意让他身边这些碍事的,

再死一次!”我惊恐地摇头。立刻冲出佛堂,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季严。我想让他去救救钟伯。

想告诉他当年的真相。想化解我们之间的误会。可我忘了,我已经死了。

无论我怎么大声嘶喊,季严都听不见我的声音。正午的日光,将我的魂魄灼烧得遍体鳞伤。

我绝望地跌倒在地,眼泪无声地落下。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破烂僧袍的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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