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余录:首富皇姐的雨夜修罗场》苏晚沈砚之-小说未删减阅读

发表时间:2025-06-27 17:0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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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凤冠霞帔重逢沈砚之娶我,只因我是江南首富独女。王府三年,他纵容侧妃踩碎我的药,

笑着看我咳血:“商户之女,也配用贡品?”直到他的白月光中毒,

他亲手灌我半碗剧毒:“晚晚,替如烟试个药。”我失明那夜,

他抱着苏醒的侧妃温柔耳语:“瞎子不配当主母。”后来偏院起火,

他拦下救火的侍卫:“别脏了手,反正她看不见逃。”再相逢时我凤冠霞帔,

他跪在暴雨中捧起我裙角。新帝的剑抵在他喉间:“皇姐,这疯狗可要清理?

”---2试药之痛暖阁里炭火烧得旺,暖意融融,熏笼里甜腻的瑞脑香几乎凝成实质,

沉甸甸地压在人胸口。柳如烟缩在沈砚之怀里,一张小脸比上好的羊脂玉还要白上几分,

细眉微蹙,带着点楚楚可怜的娇弱。她葱白的手指捻着一颗蜜饯,却迟迟不送入口中,

只对着沈砚之软软地抱怨:“砚之哥哥,这药……闻着就苦得钻心,烟儿实在咽不下。

”沈砚之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把玩着她一缕垂落的发丝,闻言,

那双总是深沉如寒潭的眸子转向她时,便融成了春水。他低笑一声,

声音是苏晚从未听过的温柔缱绻:“烟儿乖,良药苦口。喝了身子才能好利索。

”他端起旁边小几上那碗热气腾腾、颜色深褐的药汁,自己先尝了一口,

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又舒展开,哄道:“你看,哥哥替你试过了,不算太苦。

”苏晚跪在离暖榻三步远的地方,冰冷坚硬的青砖透过薄薄的裙裾,

寒意针一样刺进她的膝盖骨,蔓延至四肢百骸。这寒意似乎比外面呼啸的北风还要刺人。

她努力挺直着早已麻木酸痛的腰背,低垂着眼,

视线落在自己撑在冰冷地面、早已冻得红肿甚至裂开几道血口子的手上。那双手,

曾经也是十指不染阳春水的,如今却粗糙得如同最下等的仆妇。

暖阁里融融的热气一丝也沾不到她身上,反而衬得她像一块被遗忘在冰窖里的石头。

她极力克制着喉咙深处翻涌的痒意,可那咳嗽声终究还是没能忍住,

低低地、压抑地溢了出来,撕心裂肺,带着肺腑间沉闷的回响。

她慌忙用那只破皮的手死死捂住嘴,指缝间渗出一点刺目的猩红。

沈砚之的目光终于从柳如烟身上移开,落在了苏晚身上。那目光里没有半分怜惜,

只有一丝被打扰的不耐,像是看到了一只误入华堂的脏污野猫。

他端着药碗的手随意地朝苏晚的方向一指,语气轻飘飘的,

如同在吩咐一件无关紧要的杂物:“苏晚,过来,替侧妃试试这药。”那命令如同冰锥,

瞬间刺穿了苏晚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支撑。她猛地抬起头,

撞进沈砚之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波澜的眼眸里。那里面映着她此刻狼狈不堪的影子,

却没有丝毫属于人的温度。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每一次喘息都拉扯着胸腔深处撕裂般的疼。她看着那碗药,

深褐色的汁液在暖阁明亮的烛光下泛着不祥的幽光,热气袅袅升腾,

扭曲了沈砚之那张俊美却冷酷的脸。“王…王爷……”她破碎的声音在喉间打转,

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妾身…身子本就……”她想说,她这残破的身子,咳血不止,

根本经不起任何虎狼之药的折腾了。“嗯?”沈砚之的眉头不耐烦地拧起,

声音陡然沉了下去,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瞬间冻结了暖阁里所有的暖意,“本王的话,

你是听不见,还是……不想听?”那尾音拖长,危险的气息无声弥漫开。

柳如烟依偎在沈砚之怀里,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声音柔得像水,

带着恰到好处的天真:“砚之哥哥,别凶姐姐嘛。姐姐身子弱,也是可怜。”她说着可怜,

那双水盈盈的眸子里却飞快地掠过一丝快意,如同毒蛇吐信。她看向苏晚,

嘴角弯起一个极其隐秘、带着残忍玩味的弧度,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那无声的羞辱和沈砚之冰冷的命令交织在一起,彻底碾碎了苏晚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

她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四肢百骸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连跪着的姿势都难以维持。

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更浓重的铁锈味。挣扎?反抗?

在这座以沈砚之的意志为天的王府里,她的挣扎从来都只是徒劳的笑话,

只会换来更深的羞辱和践踏。苏晚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那双曾经明亮如江南春水的眸子里只剩下死水般的沉寂。

她慢慢地、极其艰难地用手撑着冰冷的地面,一点一点地挪动早已失去知觉的双膝,

朝着那碗散发着浓烈苦涩气味的药靠近。膝盖在粗粝的青砖上摩擦,

发出细微却令人牙酸的声响,每挪动一寸,都像是在刀尖上爬行。终于,她挪到了榻前。

沈砚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淡漠,如同看着一件死物。他端着药碗的手微微往前一递,

碗沿几乎碰到了苏晚惨白的嘴唇。那药汁滚烫,热气扑在脸上,

带着令人作呕的浓烈苦味和一股难以言喻的腥气。

苏晚伸出那双布满冻疮和血口、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想去接那碗。她的指尖还没碰到碗壁,

沈砚之却似乎嫌她动作太慢,手腕猛地一倾!“呃——!

”滚烫的、粘稠的液体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蛮力,猛地灌入苏晚口中!

那灼痛感瞬间烧穿了她的喉咙,呛得她眼前发黑,剧烈的咳嗽被强行堵了回去,

只剩下喉咙深处绝望的呜咽。苦!难以形容的苦味在口腔里爆炸开来,

紧接着便是一股浓烈得令人窒息的腥气直冲脑门!这绝不是寻常的汤药!她本能地想要挣扎,

想要吐出来,可沈砚之的手如同铁钳,死死地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仰着头,无法闭合。

“唔…唔唔……”滚烫的药汁顺着被迫张开的嘴角汹涌溢出,灼烧着她颈部的皮肤,

留下蜿蜒刺目的红痕。更多的药液被强行灌入食道,如同一把烧红的刀子,一路刮擦着向下,

所过之处,留下**辣的剧痛。大半碗药被硬生生灌了下去。沈砚之终于松开了手,

像丢开一块肮脏的抹布。苏晚瞬间瘫软在地,身体蜷缩成一团,双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

剧烈地干呕起来,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可灌下去的药汁如同跗骨之蛆,

牢牢地黏在身体里。一股尖锐的、仿佛能撕裂灵魂的剧痛猛地从腹部炸开,

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她痛得浑身痉挛,眼前阵阵发黑,

视野的边缘开始疯狂地闪烁起诡异的黑点,像夏夜被惊扰的蚊蚋群。她挣扎着抬起头,

视野已经开始模糊、扭曲。朦胧中,她看到沈砚之将剩下的半碗药,

小心翼翼地、温柔地喂到柳如烟唇边,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低柔:“烟儿,慢点喝,不烫了。

”“咳咳…咳咳咳!”柳如烟象征性地咳了两声,小口啜饮着,眉头舒展,

对着沈砚之露出一个甜得发腻的笑容,“砚之哥哥,烟儿觉得心口舒服多了呢。

”她依偎过去,目光扫过地上痛苦蜷缩的苏晚,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得意。沈砚之闻言,

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温柔笑意,他抬手,无比珍重地替柳如烟拂开颊边一丝并不存在的碎发。

就在这时,一股无法形容的尖锐剧痛猛地刺穿了苏晚的双目!

像是两把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了眼球深处!

她发出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啊——我的眼睛!”眼前最后残存的、扭曲的光影,

如同被泼上了浓稠的墨汁,飞速地、无可挽回地陷入一片彻底的、令人绝望的黑暗!

那黑暗吞噬了暖阁奢靡的灯火,吞噬了沈砚之冷酷的侧脸,

吞噬了柳如烟那恶毒的笑容……整个世界,在她眼前轰然崩塌,归于永寂。

在意识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彻底吞没前,她听到的最后声音,

是沈砚之冰冷得不带一丝波澜的吩咐,遥远得如同来自地狱的回响:“吵死了。来人,

把这晦气的东西拖回她的偏院去,别脏了侧妃的地方。

”……3黑暗中的挣扎无边的黑暗成了苏晚唯一的世界。没有光,没有色彩,

只有一片化不开的浓墨,沉重地、窒息地包裹着她。身体的疼痛并未因失明而减轻,

腹中那试毒带来的灼烧感和绞痛如同潜伏的毒蛇,时不时便狠狠噬咬一口,

提醒着她那场噩梦的真实。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肺腑的疼痛,

喉咙里永远弥漫着挥之不去的血腥气和那股深入骨髓的苦腥味。

她被丢弃在王府最偏僻角落的破败小院里,像一件彻底无用的垃圾。

起初还有府医被沈砚之随意打发过来,敷衍地看过两眼,

留下几包最廉价的、散发着霉味的草药。后来,便彻底无人问津了。

送来的饭食也从冷硬逐渐变成了馊臭,如同对待最低贱的囚徒。“王爷说了,

一个瞎了的废物,有口吃的吊着命,已是天大的恩典!

”送饭的老嬷嬷将粗陶碗重重地顿在缺了腿的破桌子上,碗里的汤水溅出来,

带着一股酸腐气。她刻薄的声音在空荡的屋子里回荡,“还真当自己还是王妃呢?

商户女就是商户女,**胚子,命比草还贱!”苏晚蜷缩在冰冷的土炕一角,

身上盖着一床薄得透风、硬得像铁板的旧棉被。嬷嬷的辱骂像冰锥一样扎进耳朵,

她却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饥饿和疼痛早已耗尽了她的气力,

剩下的只有一片麻木的死寂。她摸索着,手指颤抖着触碰到那冰冷的碗沿,

指尖感受到一点稀薄的、带着馊味的温热。她慢慢端起碗,凑到嘴边。碗沿碰到干裂的嘴唇,

馊味更加浓烈地冲入鼻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涌上来。她死死咬着牙,

将那点带着馊味的、冰冷的米汤,强行灌了下去。活下去。

这个念头在无边黑暗中如同微弱的萤火,支撑着她吞咽的动作。她必须活下去。

不是为了沈砚之,不是为了这吃人的王府,

只是为了……她下意识地抚上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那里曾经孕育过一个微小的生命,

却在一次柳如烟“不小心”的推搡和沈砚之冷漠的纵容下,化为了一滩刺目的血水。

就在她艰难地咽下最后一口馊汤时,院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不是嬷嬷那种拖沓沉重的步子,

而是轻快利落,带着一种刻意放轻的谨慎。“谁?”苏晚的声音嘶哑干涩,

带着浓重的警惕。黑暗放大了所有细微的声响,也放大了她的不安。“王妃。

”一个刻意压低的、年轻的男声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恭敬,“是属下,陆离。

”陆离?苏晚脑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是沈砚之身边一个不太起眼的亲卫,沉默寡言,

存在感极低。他怎么会来这里?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随即又迅速合上。

一股清苦的药香随着冷风飘了进来,瞬间驱散了屋里一部分的馊腐气。“属下…给您送点药。

”陆离的声音很低,似乎怕被旁人听见。他走近几步,

将一个温热的、小巧的陶罐轻轻放在苏晚手边的破桌上。那罐子温热,

驱散了她指尖的一点寒意。“是治内伤和眼疾的方子,属下……托外面药铺煎的。

”苏晚的手指触碰到那温热的陶罐,指尖微微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猛地冲上心头,

酸涩得让她几乎落下泪来。在这座恨不得她立刻死去的王府里,

竟然还有人……会记得给她送药?还是一个几乎被遗忘的、卑微的侍卫?她张了张嘴,

喉咙哽住,最终只挤出两个沙哑的字:“……多谢。”陆离似乎有些局促,

沉默了片刻才低声道:“王妃不必言谢。这药……您趁热喝。属下不能久留,

晚些再来取罐子。”说完,脚步声便迅速而轻悄地退了出去,门被小心地掩上。

屋子里又恢复了死寂,只剩下那陶罐散发的、微苦却令人心安的药香。苏晚摸索着,

捧起那个小小的陶罐,温热的触感从掌心一直暖到心口。她小口小口地啜饮着苦涩的药汁,

每一口都像是在吞咽着活下去的勇气。这药,是她沉沦地狱后,唯一抓住的一根稻草。

日子就在这无边黑暗和陆离偷偷送来的温热药罐中,一天天艰难地熬着。

身体似乎真的被那药吊住了一丝元气,腹中的绞痛和咳血的次数略有减少。

陆离每次来去匆匆,放下药罐,取走空罐,极少说话。苏晚也从不多问,

只是默默记下这份雪中送炭的恩情。这天午后,阴沉的天空压得很低,

空气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苏晚正摸索着将陆离新送来的药喝完,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打破了这角落死水般的沉寂。是柳如烟那娇脆又带着几分跋扈的声音,由远及近,

还伴随着几个丫鬟谄媚的附和。“哟,这破地方,味儿可真冲!

要不是为了给姐姐送‘好东西’,我才懒得踏进来一步呢!

”柳如烟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和施舍般的得意。门被粗暴地推开,

撞在墙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苏晚的心猛地一沉,下意识地将手中的空药罐往身后藏了藏。

她摸索着站起身,面向门口声音传来的方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沉寂的黑暗。

“姐姐这眼睛,看来是真瞎透了?”柳如烟娇笑着走近,

带来一阵浓郁的、刺鼻的脂粉香风,熏得苏晚一阵反胃。

她能感觉到柳如烟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带着恶毒的审视。苏晚沉默着,没有回应。

在这王府里,沉默是她仅存的、微弱的盔甲。“啧啧,真是可怜。

”柳如烟的语气陡然一转,充满了虚伪的同情,却掩不住那刻骨的恶意,“不过姐姐放心,

妹妹今日来,可是给你带了天大的好消息!”她刻意停顿了一下,等着苏晚的反应。

苏晚依旧沉默,枯瘦的手指在身侧悄然攥紧了破旧的衣角。

柳如烟似乎对她的无动于衷有些恼怒,声音拔高了几分,

带着尖利的炫耀:“王爷昨儿夜里宿在我那儿了!他亲口对我说……”她故意拖长了调子,

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针,“他说呀,一个瞎子,怎么能当镇北王府的主母?

平白让人笑话!这王妃的位置……迟早是我的!”那“瞎子”两个字,被她咬得又重又狠,

如同淬了毒的冰凌,狠狠扎进苏晚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最后那句“迟早是我的”,

更是带着志在必得的狂妄和残忍的宣判。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苏晚的脚底窜上头顶,

冻僵了她所有的血液。虽然早已心死,但亲耳听到这样的话从柳如烟口中说出,

那种被彻底碾入尘埃、连最后一点存在的意义都被剥夺的羞辱和绝望,

还是让她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她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血腥味,

才勉强压下喉咙里翻涌的腥甜和那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悲鸣。“哦,对了,

”柳如烟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语气更加轻快,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戏谑,

“姐姐还不知道吧?王爷心疼我身子弱,特意吩咐了,从今儿起,府里库房那支百年老参,

还有前些日子宫里赏下来的血燕,都归我调养身子了。”她咯咯地笑了起来,

笑声清脆却刺耳,“姐姐以前不是最爱喝燕窝粥么?可惜啊,以后怕是连味儿都闻不着喽!

”苏晚的身体晃了一下,几乎站立不住。那支老参,是她父亲当年耗尽心力寻来给她吊命的!

那血燕……是沈砚之在她刚嫁入王府、尚有一丝新鲜感时,随手赏下的。如今,

连这些她仅存的、维系残喘的东西,也被柳如烟轻描淡写地夺走,如同碾碎一只蚂蚁。

柳如烟欣赏着苏晚摇摇欲坠的惨状,眼中恶毒的快意几乎要溢出来。她上前一步,

带着浓重香风的身体几乎要贴上苏晚,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耳语,

如同毒蛇吐信:“苏晚,你占着这个位置够久了。一个低贱的商贾之女,也配做王妃?

王爷的心里,从头到尾都只有我柳如烟!你瞎了也好,省得看着我和砚之哥哥恩爱,碍眼!

识相的,就自己了断干净,省得……脏了王爷的手!”说完,她猛地直起身,

恢复了那副娇柔的语调,对着身后的丫鬟扬声道:“行了,东西送到了,话也说完了。

这地方晦气得很,我们走!多待一刻都觉得恶心!”她嫌恶地挥了挥手帕,

仿佛要挥散苏晚身上穷酸晦气,带着丫鬟们趾高气扬地转身离去。

沉重的木门再次被哐当一声甩上,隔绝了外面最后一点光线和声音。

死寂重新笼罩了破败的屋子,比之前更甚,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绝望。苏晚站在原地,

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慢慢地、一点点地滑坐在地上。

冰冷的土气透过薄薄的衣料渗入肌肤。她没有哭,失明的眼睛干涩得如同枯井。

柳如烟那淬毒的话语在耳边反复回响,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早已麻木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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