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川温絮孟瑶主角的小说完结版《玫瑰枯萎在病床前》全集

发表时间:2025-12-20 17: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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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校医院的落日玫消毒水的味道裹着晚秋的凉风,从校医院观察室的窗户钻进来,

刮得我手腕上的留置针贴边儿卷了角。指尖刚触到床头柜那枝落日玫瑰的花瓣,

门就被猛地推开。江屿川扶着孟瑶的胳膊站在门口,

白衬衫的袖口沾着点粉色的哮喘喷雾痕迹,像极了他递给我那封分手信的颜色。“温絮,

别拿白血病当幌子缠着我。”他把信纸拍在玫瑰旁边,

纸角撞得花瓣簌簌掉渣“孟瑶的哮喘被你花圃的花粉**得犯了,你这花艺社社长,

不如改行当演员。”我没抬头,只是捏着玫瑰茎秆的手指加了点力,

指腹蹭过茎上早就被我磨平的刺。化疗后的恶心感翻上来时,

我听见孟瑶细声细气地劝:“屿川哥,别跟温絮姐置气,她生病怪可怜的。”可怜?

我终于抬眼,目光掠过江屿川紧绷的下颌线,

落在孟瑶那只紧紧抓着他胳膊的手上——那手腕细白,却攥着一瓶没拆封的哮喘特效药,

瓶身的生产日期,比她第一次“犯病”还晚了三个月。江屿川没看见,

他还在说:“玫瑰园的钥匙我给孟瑶了,你以后别去了,省得把病气过给她。

”我扯了扯嘴角,把那枝蔫了一半的落日玫瑰往垃圾桶里一扔,金属桶壁发出哐当的闷响。

“江屿川”我的声音很轻,却让他突然住了嘴“你知道落日玫瑰的花语吗?”他愣在原地,

孟瑶的脸色也白了几分。而我摊开手心,

露出藏在枕头下的一张纸——那是上周我托校医朋友打印的,孟瑶的肺部CT报告,

上面写着双肺纹理清晰,未见异常。我看着他眼里的错愕,慢慢把报告折成玫瑰的形状,

塞进了那封还带着他体温的分手信里。“你的白月光没病,我的白血病,

也从不是用来缠你的理由。”窗外的风突然大了,吹得花圃方向传来几声枯枝断裂的脆响,

像极了某根早就腐坏的感情脉络,终于断得彻底。

第二章化疗后的空玫瑰园江屿川的目光扫过CT报告上的字,喉结滚了滚,却没看我,

反而转头扶住快要“站不稳”的孟瑶:“温絮,你从哪弄来的假报告?

孟瑶的哮喘是医生亲口说的,你别耍这种下三滥手段。”假报告?我笑出声,

化疗后的嗓子干得像砂纸磨过,笑声嘶哑又难听:“校医院的李医生是我表姐,

她亲手给孟瑶做的检查。江屿川,你哪怕花一分钟翻下她的病历,也不会说出这种话。

”孟瑶往江屿川怀里缩了缩,眼泪掉得又快又急:“温絮姐,我知道你喜欢屿川哥,

可你也不能这么污蔑我啊……我要是没哮喘,怎么会每次去你玫瑰园都喘不上气?

”“因为你装的。”我撑着病床想坐起来,却被化疗后的无力感拽回床上,

只能眼睁睁看着江屿川把孟瑶护得更紧“她去玫瑰园时带的喷雾是清水,你要是不信,

现在就去校医院查监控。”江屿川却皱着眉打断我:“够了。”他把孟瑶扶到门口的长椅上,

折返回来时,手里攥着那封被我塞进报告的分手信“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

别再找孟瑶的麻烦。玫瑰园以后归她管,你也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他的脚步很沉,

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像踩碎了我心口最后一点温度。我望着他的背影,想起一年前的秋天,

也是在这所校医院旁的花圃里,他蹲在我身边,和我一起把落日玫瑰的种子埋进土里。

他说:“温絮,以后这园子就归你管,我当你的专属园丁,陪你种一辈子玫瑰。

”那时的风也是这么凉,却裹着他掌心的温度,暖得我鼻尖发烫。而现在,

他连一句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我。我在观察室待到傍晚,直到护士来拔留置针,

才慢吞吞地起身。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是花艺社的社员发来的消息:“温絮姐,

玫瑰园的锁被江学长换了,孟瑶拿着新钥匙进去了,还把你种的落日玫瑰挪到了阴凉处,

那花喜阳,再这么放着就毁了。”我的心猛地一揪,顾不上化疗后的眩晕,

抓着包就往玫瑰园跑。校园的石板路磕得我脚踝生疼,路过篮球场时,

还听见有人议论:“花艺社的温絮真够拼的,拿白血病绑着江校草,现在还想害孟瑶,

太心机了。”“听说江校草都和她分手了,她还赖着不放,真可怜又可恨。

”这些话像针一样扎进耳朵里,我却连回头辩解的力气都没有。终于跑到玫瑰园,

铁栅栏的门锁上挂着崭新的铜锁,孟瑶正站在里面,用喷壶对着落日玫瑰的花瓣洒水,

动作轻柔,却全然不懂这花的习性——落日玫瑰忌涝,这么浇下去,用不了三天就会烂根。

“别浇了。”我隔着栅栏喊她,声音带着急喘。孟瑶回头,看到我时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却又立刻换上柔弱的表情:“温絮姐,屿川哥说这园子以后归我管了,我想怎么浇就怎么浇。

”她晃了晃手里的钥匙,金属反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我攥着栅栏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

刚想再说什么,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闷痛,化疗后的恶心感排山倒海般涌来。

眼前的玫瑰园渐渐模糊,耳边的风声、孟瑶的笑声,都变成了遥远的嗡鸣。在我失去意识前,

只听见孟瑶惊呼:“温絮姐,你怎么了?别装病啊!”而我最后看到的,

是那片我和江屿川一起种下的落日玫瑰,在晚秋的风里,蔫耷耷地垂着花瓣,

像极了我此刻的人生。第三章花艺展的筹备执念意识回笼时,我正躺在校医院的病床上,

指尖还沾着玫瑰园泥土的湿凉,校医表姐李薇坐在床边,

把一份血常规报告拍在我面前:“白细胞数回升了,白血病暂时缓解,

算是老天给你留的机会。”我盯着报告上的数字,眼眶突然发热。

原来不是所有的光都会熄灭,至少我的落日玫瑰,还有救。李薇叹了口气,

把孟瑶在我晕倒后故意喊“装病”的监控调给我看:“那姑娘的心机,

比你这花艺社的玫瑰刺还扎人。江屿川要是有点脑子,也该看清了。”我没说话,

只是把监控视频保存到手机里。过去的两年,我总想着用爱捂热江屿川的偏见,

可换来的只有污蔑和伤害。现在我不想再忍了,这场校园玫瑰花艺展,

不仅是我对花艺的执念,更是我撕开孟瑶伪装的第一枪。出院后的第一周,

我扎进了花艺社的仓库。化疗后的疲惫像潮水般涌来,熬到深夜时。

手指会因为无力而捏不住花剪,我就用胶带把剪子缠在手上,一点点修剪落日玫瑰的花枝,

搭建那座贯穿展厅的玫瑰拱门。花艺社的社员们都来帮忙,有人偷偷告诉我,

孟瑶在校园论坛发了帖子,说我“用重病博同情,想靠花艺展逼江屿川复合”底下的评论里,

满是对我的嘲讽。“温絮姐,要不我们别办了吧?”社员小诺看着论坛的话,

红了眼眶“他们根本不懂你有多不容易。”我摇摇头,

把一朵刚剪的落日玫瑰别在她发间:“办,为什么不办?我要让所有人看看,我温絮的玫瑰,

不是靠同情开的,我的病,也从不是用来纠缠谁的理由。”我打开电脑,

把孟瑶往落日玫瑰上乱洒水的视频、她那份显示双肺无异常的CT报告,

还有校医院监控里她假装哮喘的画面,一一整理好,存在了U盘里。这些,

都是我准备在花艺展上,送给她的“惊喜”。筹备的第三个深夜,

我站在搭了一半的玫瑰拱门下,给江屿川发了条信息。没有卑微的祈求,也没有委屈的控诉,

只有一句简洁的邀请:“周六下午两点,校园艺术馆,我的玫瑰花艺展,欢迎你来。

”发送成功的瞬间,我抬手拂去拱门上一片枯萎的花瓣,指尖触到坚硬的花架,

突然觉得心里的那块寒冰,开始有了裂缝。江屿川会不会来不重要,

孟瑶会不会搞事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次,我要为自己而活,

为那片即将在展厅里绽放的落日玫瑰,为我苟延残喘的生命,好好争一次气。只是我没想到,

这条信息发出后,江屿川的回复来得那样快,只有冰冷的三个字:“没兴趣。

”第四章展厅里的哮喘闹剧周六下午的校园艺术馆被暖光裹着,

落日玫瑰拱门顺着展厅的中轴线蜿蜒。花瓣在光影里漾着琥珀色的光泽,

像把晚秋的落日揉进了花海。**在后台的门框上,指尖按着发疼的太阳穴,

化疗后的疲惫还没散去,却忍不住一遍遍看向展厅入口。社员小诺递来一杯温水:“温絮姐,

拱门的落日玫瑰开得比预想中还好,好多同学都拍照呢。”我接过水杯,

目光扫过展厅里攒动的人群,始终没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也是,他回的“没兴趣”三个字,

早就把我的期待碾得稀碎。就在这时,展厅入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江屿川扶着孟瑶走了进来,孟瑶的脸白得像纸,一手捂着胸口,一手紧紧抓着江屿川的胳膊,

脚步虚浮得像是随时会摔倒。两人一出现,立刻成了展厅的焦点,

原本围着玫瑰拱门拍照的同学都停了下来,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江校草怎么来了?

还带着孟瑶。”“孟瑶看着状态不对,该不会是又被花粉**了吧?”我的心猛地一沉,

下意识地攥紧了口袋里的U盘——那里面存着孟瑶装病的所有证据。果然,

孟瑶刚走到玫瑰拱门旁,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手在包里慌乱地翻找着什么。

最后掏出那瓶被她换成清水的哮喘喷雾,对着嘴猛按了几下,却丝毫没有缓解的迹象。

“屿川哥……我喘不上气……”她软在江屿川怀里,

眼泪混着惊恐滚落“都是这玫瑰的花粉……温絮姐明明知道我有哮喘,

还故意摆这么多花……”江屿川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他抱起孟瑶,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

直直射向我:“温絮,你够了!”他大步朝我走来,胸腔的起伏带着压抑的怒火,

路过玫瑰拱门时,手臂猛地一扫——实木搭建的花架轰然倒地。落日玫瑰的花瓣纷飞,

像一场破碎的粉色雨,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江屿川!”我冲上去想拦,

却被他一把推开,化疗后的身体本就虚弱,我踉跄着撞在展台上,手肘磕出一片淤青。

“为了逼我来,你连孟瑶的命都不顾了?”他的声音带着极致的厌恶“温絮,

你怎么变得这么恶毒?”周围的同学开始对着我指指点点,那些质疑的、鄙夷的目光,

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孟瑶还在江屿川怀里“咳”个不停,眼角却偷偷朝我瞥来,

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得意。我咬着牙,从口袋里掏出U盘,举到江屿川面前:“你看清楚,

她的哮喘是假的!这是她的CT报告,是她装病的监控,

还有她往玫瑰园里乱洒水的视频……”可江屿川连看都没看,

只是用外套把孟瑶裹得更紧:“我不想看你这些拙劣的把戏。今天这花艺展,

你要么立刻撤了,要么就等着被全校唾弃。”他抱着孟瑶转身离开,

留下我站在满地的玫瑰花瓣里,手里的U盘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指尖发颤。

展厅里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我看着那座倒塌的玫瑰拱门,看着散落一地的落日玫瑰,

突然觉得,我坚守的一切,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第五章破碎的展品与心江屿川的背影消失在展厅门口后,周围的议论声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僵在原地,看着手里的U盘,金属外壳的凉意透过指尖钻进骨头里,

比化疗时的针剂还要刺骨。“装病博同情就算了,还故意害孟瑶,也太过分了吧。

”“听说她白血病是真的,但也不能拿病当挡箭牌啊,江校草都跟她分手了,何必呢。

”“这花艺展看着挺用心的,没想到背后这么多事儿。”社员小诺最先冲过来,

挡在我身前对着议论的同学喊:“你们别乱说话!温絮姐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是孟瑶装病陷害她!”可她的声音太小,很快就被更大的质疑声盖了过去。

几个花艺社的社员默默蹲下来,帮我捡散落的落日玫瑰花瓣。花瓣沾了地上的灰尘,

蔫巴巴地贴在瓷砖上,像被揉皱的心事。我也慢慢蹲下去,指尖抚过一片沾了泥的花瓣,

触感粗糙得像我和江屿川之间的感情。“温絮姐,别捡了,这些花已经毁了。

”小诺红着眼眶拉我“我们先把展厅收拾一下,证据还在,我们总有机会说清楚的。

”我摇摇头,把花瓣小心翼翼地放进衣兜,动作慢得像电影里的慢镜头。这些落日玫瑰,

是我化疗间隙一点点培育出来的,每一朵都沾着我的心血,就像我那段掏心掏肺的感情,

如今碎得连拼都拼不起来。收拾到傍晚,倒塌的玫瑰拱门被拆成零散的花架,

还完好的玫瑰被社员们搬到花艺社仓库。我坐在展厅的台阶上,

看着手机里校园论坛的新帖子——孟瑶用小号发的。配了张她躺在病床上挂水的照片,

文字里满是委屈,说我“因爱生恨,故意用花粉害她哮喘发作”,

底下的评论已经刷了上千条,几乎全是骂我的。江屿川在这条帖子下点了赞。

那个赞像一根针,狠狠扎破了我心里最后一点侥幸。我以为只要拿出证据,

他总会信我一次;我以为我们一起种过的落日玫瑰,总能在他心里留一点位置。可原来,

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个恶毒又偏执的纠缠者。胸口突然传来一阵闷痛,

我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到眼泪都流了出来,衣兜里的玫瑰花瓣被震落在地。

小诺拍着我的背递来纸巾,我接过时,看到纸巾上沾了一点血丝。化疗后的身体本就脆弱,

这一下的情绪激动,让我的病情又有了反复的迹象。可我看着论坛上的污言秽语,

看着那朵落在地上的玫瑰花瓣,心里却突然生出一股执拗的狠劲。孟瑶想让我身败名裂,

江屿川想让我彻底消失,那我偏要站着,偏要让他们看看,我温絮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我把U盘**手机,翻出孟瑶装病的监控视频,手指悬在发送键上,迟迟没有按下。

现在发出去,只会被人说是我狗急跳墙的污蔑,我需要一个更合适的时机,

一个能让孟瑶无处遁形的机会。第六章生日的草莓蛋糕生日的清晨,

我是被化疗后的头痛疼醒的。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落在床头柜的日历上,

红笔圈着的日期旁,我写了一行小字:和江屿川相恋一周年。指尖抚过那行字,

我撑着床沿慢慢坐起来,决定做最后一次努力。我翻出冰箱里的草莓,是上周化疗缓解后,

特意去校外水果店挑的,江屿川最爱吃草莓蛋糕。手抖得厉害,挤奶油时,

白色的奶油糊在了蛋糕胚边缘,我擦了好几次,才勉强把蛋糕抹平整。放上切好的草莓时,

胸口又隐隐发闷,**着冰箱门喘了半分钟,

才继续给蛋糕裱花——用巧克力酱画了一朵简易的落日玫瑰,

和我们种在玫瑰园里的那株一模一样。蛋糕做好时,已经是下午。我把蛋糕装进盒子,

又从衣柜里翻出那件江屿川送我的白色连衣裙。尽管化疗让我瘦了很多,

裙子空荡荡地挂在身上,我还是系上了他喜欢的丝带。出门时,校医表姐李薇打来电话,

让我去医院复查血常规,我含糊地应了,挂了电话就往玫瑰园走。我想,等江屿川看到蛋糕,

看到我认真的样子,或许他会愿意听我解释一次。校园里的梧桐叶落了一地,

踩上去沙沙作响。路过篮球场时,几个男生冲我吹口哨,喊着“心机女”,

我攥紧蛋糕盒的手微微发颤,却还是抬头往前走。玫瑰园的铁门没锁,虚掩着,

里面传来孟瑶的笑声。我的心猛地一紧,推开门走进去。江屿川正站在玫瑰园的石桌旁,

手里拿着一串钥匙,孟瑶依偎在他身边,手指缠着他的袖口,笑得眉眼弯弯。而石桌上,

放着一份打印好的文件,我一眼就看清了上面的字——玫瑰园管理权**协议。“屿川哥,

你对我真好。”孟瑶踮起脚,把一颗草莓喂进江屿川嘴里“以后这玫瑰园就是我的了,

我一定好好照顾那些落日玫瑰。”江屿川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目光温柔,

和对我时的冰冷判若两人:“你喜欢就好。温絮那病秧子根本不懂怎么养花,

交给你我才放心。”病秧子。这三个字像一把钝刀,割在我心上。

我手里的蛋糕盒“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奶油溅在石板路上,那颗巧克力画的落日玫瑰,

被摔得四分五裂。他们闻声回头,江屿川看到我时,脸上的温柔瞬间褪去,

换成了不耐烦:“你怎么来了?我说过,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孟瑶看到地上的蛋糕,

眼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却又假装惊讶地说:“温絮姐,这是你做的蛋糕吗?可惜摔了,

不过没关系,屿川哥现在喜欢吃我做的小饼干。”我看着地上摔碎的蛋糕,

看着江屿川护着孟瑶的模样,突然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我忍着眼里的泪,

一字一句地问:“江屿川,我们一起种的落日玫瑰,你就这么送给别人了?”他皱着眉,

语气冰冷:“不过是些花而已,你要是喜欢,随便去买几枝就好。别拿这个当借口,

纠缠孟瑶。”风卷着玫瑰园的落叶,吹在我脸上,带着刺骨的凉。我看着他,突然笑了,

笑声嘶哑又难听:“江屿川,原来在你心里,我们的感情,就只是‘一些花而已’。

”第七章玫瑰园的新主人江屿川的眼神里没有半分波澜,仿佛我说的不是一段一年的感情,

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旧物。他侧身让孟瑶站到身前,

把那串玫瑰园的钥匙塞进她手里:“从今天起,你就是这里的新主人,想怎么打理都随你。

”孟瑶接过钥匙,指尖在金属挂件上摩挲着,抬眼看向我时,

嘴角勾起一抹藏不住的得意:“温絮姐,你看,屿川哥还是更疼我。这些落日玫瑰跟着你,

怕是早晚会枯死,不如交给我来养。”她说着,弯腰捡起地上一块沾了奶油的草莓,

随意扔进旁边的花丛里:“可惜了你做的蛋糕,不过屿川哥早就不爱吃草莓味的了,

他现在喜欢我做的蔓越莓饼干。”我看着那枚被丢弃的草莓陷进泥土里,

像看到了自己这段时间的执着,狼狈又可笑。胸口的闷痛越来越剧烈,我捂着嘴咳了两声,

却看到江屿川皱着眉后退了一步,仿佛怕被我传染了什么病。“温絮,

”他的声音冷得像晚秋的风“校外的合租公寓你也搬出去吧,孟瑶腿不好,需要人照顾,

那套房子离学校近,让她住更合适。”合租公寓是我们在一起后,

用我**做花艺设计的钱和他的奖学金一起租的。里面摆着我们一起挑的家具,

挂着我画的落日玫瑰插画,就连窗帘的颜色,都是他说的“和玫瑰最配的暖橘色”。现在,

他轻飘飘一句话,就要把我从那里赶出去,只为了给一个装病的人腾地方。我攥紧拳头,

指甲掐进掌心,疼得我瞬间清醒。我看着江屿川,一字一句地问:“江屿川,

你就没有一点怀疑过吗?孟瑶的哮喘,她的柔弱,就没有一丝不对劲的地方?”“够了。

”江屿川打断我,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腕,他的指尖冰凉,

力道却大得像要捏碎我的骨头“我不想再听你污蔑孟瑶。你要是识相,就自己搬出去,

别等我找人来帮你。”他的指腹压在我手腕的血管上,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脉搏在疯狂跳动,却不是因为心动,而是因为极致的失望。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后退几步,后背撞在玫瑰园的铁栅栏上,冰冷的金属硌得我生疼。

“不用你帮。”我看着他,眼里的最后一点光彻底熄灭“我会搬出去,

玫瑰园我也不会再踏进一步。江屿川,从今往后,你的事,与我无关。”说完,我转身就走,

没有再看一眼那片我和他一起种下的落日玫瑰,也没有再看一眼那个我爱过整整一年的人。

走出玫瑰园时,风卷着花瓣落在我肩头,我抬手拂去,却摸到了满脸的泪水。

原来真正的死心,不是歇斯底里的争吵,而是连回头看一眼的欲望,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第八章合租屋的收拾行囊推开合租公寓的门时,暖橘色的窗帘被风吹得飘起,

扫过客厅的沙发,上面还放着我给江屿川织了一半的围巾。化疗后的疲惫裹着心口的钝痛,

让**在门框上缓了好久,才抬脚走进去。公寓不大,却处处都是我们的痕迹。

玄关的挂钩上挂着他的篮球护腕,餐桌上摆着我们一起买的情侣碗,卧室的墙面上。

贴着我画的落日玫瑰插画,那是我确诊白血病后,他说“要让玫瑰永远陪着你”时,

我熬夜画的。我从衣柜开始收拾,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叠进行李箱。

他送我的那条白色连衣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塞了进去——不是舍不得,

只是不想让这段感情,连件信物都留不下。翻到床头柜的抽屉时,

我看到了那本我们一起写的恋爱日记,第一页写着“落日玫瑰开多久,

我们就爱多久”最后一页停在我确诊白血病的那天,他写着“别怕,我会陪你”。

指尖抚过那些字迹,我突然笑了,笑自己当初怎么会信了这些空话。我把日记扔进垃圾桶,

又拿起桌上的情侣摆件——那是一对玫瑰造型的陶瓷娃娃,我轻轻一掰,娃娃碎成了两半,

像极了我和他的感情。收拾到傍晚,行李箱已经装满,客厅里只剩下他的东西。我走到阳台,

看着窗台上那盆江屿川随手种下的薄荷,长得郁郁葱葱。而我精心养护的落日玫瑰盆栽,

早就被孟瑶上次来的时候碰倒,花盆碎了,花枝也枯了。我蹲下来,

把那枝枯掉的落日玫瑰捡起来,正是上次在医院掰断的那枝,我一直没舍得扔。现在,

我把它塞进行李箱的夹层,算是给这段感情留个最后的纪念。临走前,我走到客厅的白板前,

了上面写的“温絮的化疗倒计时”“和江屿川的一周年纪念日”只留下一行字:“玫瑰枯了,

爱也没了。”我掏出手机,点开江屿川的聊天框,删掉了所有的聊天记录,

又拉黑了他的微信和电话。做完这一切,我拉着行李箱走到门口,

回头看了一眼这间充满回忆的公寓,然后轻轻带上了门。楼道里的声控灯因为我的脚步亮起,

昏黄的光落在行李箱的轮子上,滚出一串沉闷的声响。走到楼下时,我抬头看向公寓的窗户,

窗帘依旧飘着,却再也不会有那个等我回家的人了。晚风卷着梧桐叶落在我脚边,

我拉着行李箱,一步步走出小区,没有回头。

第十章走廊上的决裂宣言我扶着楼梯间的墙壁缓了好久,才勉强站直身体,

刚走到教学楼走廊,就被一股蛮力拽住了手腕。江屿川站在我面前,额角的青筋暴起,

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灼伤。他的手机屏幕还亮着,

正是校园群里那段孟瑶“被推倒”的视频,声音开得很大,

孟瑶的咳嗽声和同学的指责声交织在一起,刺得我耳膜发疼。“温絮,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把手机怼到我面前,力道大得让我的手腕生疼“孟瑶现在还在医院吸氧,你就这么恨她?

恨到要亲手毁了她?”我看着他眼里的猩红,心里最后一点期待也化为灰烬。

我试图掰开他的手,声音带着刚咳过的沙哑:“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撞过来的,

是她故意陷害我。”“陷害?”江屿川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冷笑一声“全校的人都看到了,是你抓着她的手摔碎了喷雾,你还想狡辩?温絮,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恶毒?”他的话像一把把尖刀,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我看着他,突然想起一年前他在玫瑰园里说的话,他说会永远信我,会护着我,可现在,

他连一句解释都不肯听。周围的同学渐渐围了过来,对着我们指指点点,有人拿出手机拍照,

有人低声议论着“果然是温絮的错”“江校草这次肯定要和她彻底撕破脸了”。我攥紧拳头,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疼痛感让我瞬间清醒。我抬起头,迎上江屿川的目光,

一字一句地说:“江屿川,我再跟你说最后一次,我没有推她,是她装病陷害我。你信也好,

不信也罢,我不在乎了。”说着,

我伸手从脖子上扯下那枚情侣项链——那是他送我的周年礼物,吊坠是一朵小小的落日玫瑰,

我一直视若珍宝。我用力一扯,项链的链子瞬间断裂,玫瑰吊坠掉在地上,

滚到江屿川的脚边。“我们在一起的这一年,就当是我瞎了眼。”我看着他,

眼里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滚落。“江屿川,从今往后,你和孟瑶的事,我再也不会管,

我们互不相干,彻底决裂。”话音落下的瞬间,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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