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去的白月光被他弟弟冒名顶替》 在线阅读<<<<
五年前,我的恩师,也是我藏在心底的爱人,燕清洲,在一场大火里化为灰烬。他走得突然,
只留下一幅未完成的绝世绣品,渡星河。我用了五年,一针一线,将它从残稿变成了现实。
我以为,这是对他最好的告慰。可在我将绣品公之于世的那天,他声名显赫的弟弟,燕绥,
当着所有媒体的面,宣布这幅渡星河是他亲手所作。他站在台上,万众瞩目,
嘴角挂着志在必得的笑。而在他身后,展厅最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抬起了头。那张脸,就算隔着遥远的距离,我也看得分明。是燕清洲。
那个本该死在五年前的男人。1.锦绣阁的年度大秀,展厅里流光溢彩,衣香鬓影。
我作为特邀的绣品作者,安静地站在我的作品渡星河旁边。这幅纱绣,耗尽了我五年心血。
我等这一天,等了太久。镁光灯忽然疯狂地朝主T台涌去。燕绥,燕氏集团如今的掌权人,
也是燕清洲的亲弟弟,在一片掌声中走上台。他穿着一身墨色的西装,身姿挺拔,面容英俊,
是媒体最偏爱的天之骄子。他身后的大屏幕上,缓缓出现了渡星河的影像。「感谢各位来宾,
」燕绥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了整个会场,「这幅『渡星河』,
是我为了纪念我早逝的兄长,燕清洲,耗时五年,一针一线完成的。」他说得情真意切,
眼眶甚至微微泛红。「兄长在世时,最大的心愿,就是将我们燕家的『幻纱绣』发扬光大。
今天,我替他,做到了。」台下掌声雷动。记者们已经疯了。「燕总,
原来您还是一位绣艺大师!」「请问您和苏**是什么关系?是她一直在辅助您吗?」
「这幅作品堪称国宝,您后续有什么打算?」我站在人群之外,浑身的血液都凉了。
脑子里嗡嗡作响,听不清那些喧嚣。我只看见燕绥的目光,穿过攒动的人头,
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那目光里带着炫耀,以及不容错辨的占有欲。他像一个胜利者,
在对我宣告他的战利品。而我,连同我五年的心血,都是他战利品的一部分。「苏**,」
有记者终于挤到了我面前,将话筒对准了我,「请问作为燕总的助手,
和他一起完成这幅巨作,您有什么感想?」助手?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心跳得很快,肚子紧张得甚至要痉挛了。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
瞥见了展厅角落里的那个轮椅。轮椅上的男人,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衬衫,身形清瘦,
他正抬着头,一动不动地看着台上的燕绥。那双眼睛,我至死也不会认错。是燕清洲。
我的老师,我的……神明。他没死。2.后台休息室。燕绥解开了领口的扣子,
姿态闲适地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他身后跟着两个保镖,堵住了唯一的门。「说吧,」
我先开了口,声音干得像砂纸,「你想干什么?」「干什么?」燕绥轻笑一声,
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苏瓷,这话该我问你。」他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
「拿着我哥的遗作,躲了五年,如今又想做什么?想靠着这幅画,一辈子吃喝不愁?」
我的心头火起。「这是清洲老师留给我的!是我亲手完成的!」「哦?」燕绥挑眉,
「谁能证明?他已经是个死人了。」他走到我面前,微微俯身,高大的影子将我完全笼罩。
「苏瓷,外面所有人都相信,这幅画是我的作品。这个故事,足以让锦绣阁的品牌价值,
再上一个台阶。」「而你,」他顿了顿,抬手,用指尖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动作暧昧又冰冷,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绣娘,谁会信你的话?」「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他声音压低,
充满了诱惑,「锦绣阁首席绣师的位置,让你从此声名鹊起。甚至……燕太太的位置。」
「做梦!」我打开他的手。「或者,」他也不恼,收回手,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袖扣,
「身败名裂。」「你!」「苏瓷,我不是在和你商量。」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五年前,
我就能让他『死』于一场意外。五年后,我照样能让你,在这个行业里彻底消失。」他的话,
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五年前的火灾,不是意外。我看着他,只觉得遍体生寒。燕清洲,
是被他亲弟弟害死的。休息室的门,被敲响了。助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燕总,
许**来了。」燕绥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耐。门被推开,一个穿着高定礼服,
妆容明艳的女人走了进来。是当红的影后,许蔓,也是燕绥公开承认的女友。她看到我,
愣了一下,随即目光落在我身上,脸色立刻沉了下来。「阿绥,她是谁?」燕绥还没开口,
我已经抢先一步。「我是谁?」我看着许蔓,扯出一个苍白的笑,
「我是你男朋友作品的……**。」许蔓的脸,白了。3.「**?」许蔓的声音拔高,
尖锐得几乎要刺破耳膜,「阿绥,这是怎么回事?她胡说什么?」燕绥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他回头,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那一眼,带着警告和杀意。「没什么,」他对许蔓说,
语气又变得温和,「一个想借机炒作的小角色而已,我已经让保安处理了。」他说着,
对门口的保镖使了个眼色。「许**,」我忽然开口,叫住了正要发作的许蔓,「你不好奇,
为什么燕总放着你这么一个大明星不用,非要用『渡星河』这幅作品来炒作吗?」
许蔓果然顿住了脚步。我接着说:「因为『渡星河』这幅作品,用的是一种失传的古老绣法,
叫做『幻纱绣』。而我,是燕清洲老师唯一的亲传弟子。」我看到许蔓的眼神变了。
女人的直觉,总是很准。「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迎上燕绥几乎要杀人的目光,
「你这位才华横溢的男朋友,根本连针都不会拿。他今天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言。」「够了!
」燕绥厉声喝道,「把她给我扔出去!」两个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我的胳膊。
我没有挣扎。我只是看着燕绥,一字一句地说:「燕绥,你会后悔的。」被扔出后台的时候,
我听见里面传来许蔓和燕绥激烈的争吵声。我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服,转身离开。
夜色很深,霓虹闪烁,却照不亮我心底的寒意。回到我那个藏在老旧居民楼里的小小工作室,
我把自己摔在沙发上。手机震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针知其主。」
只有短短四个字,没有署名。我的心,却猛地一跳。这是我和燕清洲之间的暗号。他还活着。
他就在那场大秀的现场。他看见了一切。我盯着那四个字,一夜无眠。第二天,
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门外站着我的房东,一脸为难。「小苏啊,不是我不通融,
是上面下了死命令,你这个工作室,要立刻查封。」我愣住了。「为什么?」
房东叹了口气:「说你……涉嫌商业欺诈和盗窃。」我还没反应过来,
几个穿着制服的人就走了进来,不由分说地在我的工作室墙上贴上了封条。我所有的心血,
所有的工具,都被封在了里面。铺天盖地的网络暴力,也随之而来。
#锦绣阁学徒盗窃恩师遗作##苏瓷碰瓷上位#所有媒体的口径都惊人地一致,
将我描绘成一个为了出名,不惜污蔑恩师,盗窃作品的恶毒女人。我成了过街老鼠。
4.我被逼到了绝境。工作室被封,身无分文,连住的地方都快没了。燕绥的手段,
比我想象的更狠。他要的不是我消失,而是要我跪下求他。
我窝在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的角落,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是燕绥助理发来的信息。
「苏**,燕总说,他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删掉了信息。窗外下起了雨,冷得刺骨。
我正对着一杯廉价的速溶咖啡发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他放下一把黑色的雨伞,和一个牛皮纸袋。「苏**,我家先生想见你。」
男人的声音很平静,没有情绪。「你家先生是谁?」「你见了就知道了。」我跟着他,
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车子一路开到了郊外的一处私人疗养院。这里很安静,
环境清幽得不像是在人间。男人领着我,走进一间病房。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窗边,站着一个清瘦的背影。他听到声音,缓缓转过身来。还是那件洗得发白的旧衬衫,
还是那张苍白得没有血色的脸。「清洲……老师?」我的声音在颤抖。燕清洲看着我,
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想朝我走过来,却因为身体虚弱,
踉跄了一下。我快步冲过去,扶住了他。他的手臂,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扶着他在床边坐下。他拿起桌上的纸和笔,颤抖着写下一行字。
「那场火,是燕绥放的。」我的心,像是被利刃狠狠剜了一下。他接着写。
「他想要我的绣稿,想要锦绣阁,想要……你。」最后一句话,他写得很慢,
力气大得几乎要划破纸背。「我没死,但声带和右手,都被烧坏了。」「这些年,
我一直被他囚禁在这里。」我看着纸上那些扭曲的字迹,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原来,
他承受的,是比死亡更残忍的折磨。「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是亲兄弟!」燕清洲的脸上,
露出一抹悲凉的笑。他在纸上写:「因为他不是。」我愣住了。「燕绥,是我父亲的私生子。
我母亲去世后,他才被接回燕家。」「我们燕家的祖训,家业和幻纱绣的秘籍,传长不传次,
传嫡不传庶。」「所以,他要毁了我,抢走我的一切。」一个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
就这样被揭开。我只觉得荒唐,又悲哀。病房的门,被推开了。燕绥带着一脸胜利的微笑,
走了进来。「呦,聊着呢?」他鼓了鼓掌,「真是感人至深的师徒情啊。」
他走到燕清洲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哥,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难看。」然后,
他转向我。「苏瓷,现在,你还要选他吗?」5.燕绥的目光,像毒蛇的信子,
在我脸上逡巡。「一个废人,一个连话都说不了,针都拿不稳的废人。」他伸手,
想要触碰我的脸。我下意识地后退,躲开了。燕清洲挣扎着想站起来,
却被燕绥身后的保镖死死按住。「放开他!」我喊道。「放开他?」燕绥笑得更开心了,
「苏瓷,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现在,你们两个的命,都在我手里。」他走到我面前,
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跟我走,当我的女人,
我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否则……」他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不介意,再放一把火。」我的身体,冷得像一块冰。
「你**!」「谢谢夸奖。」他松开我,整了整自己的领带,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如果你不来找我,就等着给他收尸吧。」说完,他带着人,
扬长而去。房间里,只剩下我和燕清洲。还有一片死寂。我看着燕清洲,他也在看着我。
他的眼神里,没有绝望,只有无尽的痛楚和歉意。我走过去,握住他冰冷的手。「老师,
我们不会输的。」三天后,我没有去找燕绥。我用身上仅剩的一点钱,
租了一间最便宜的地下室。我需要一个地方,一个能让我重新拿起针线的地方。
我给之前一直帮我销售一些小绣品的画廊老板打了电话。他是我现在唯一能信任的人。
「老张,我需要你的帮助。」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小苏,不是张哥不帮你,
现在风口浪尖上,谁敢沾你啊……」「我只要一些最普通的丝线和纱布。算我借的,
以后十倍还你。」老张又沉默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地址发给我。」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