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精选好书《百依百顺？我也会挠人》无删减版全文在线
我对顾而立百依百顺，爱得轰动京圈。顾而立都感动到铁树开花了。
顾念安找茬：“你这两情相悦的戏码要唱到什么时候？”老娘不忍了。被揍的顾念安：“爽，
你终于会挠人了。”顾而立：“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一字一顿，“我想要你滚。
”一、家宴风波顾而立带我去了顾家老宅，参加中秋家宴。我乖巧给顾老太太剥螃蟹，
手腕突然被人攥住。“林**这指甲修剪得真整齐，”薄荷凉的气味和语气，请侵略感十足，
“连挠人都不会吧？”他是顾而立的堂弟，刚从英国回来，眉眼间和顾而立有几分相似，
却多了股没被驯服的野气。这语气像极了曾经看我热闹的公子哥。“林晚这手法，
比高级定制店的销售还到位。”“可不是嘛，也就顾少能让京圈第一才女心甘情愿做这些。
”三年前我还被誉为年度最佳新锐艺术家，艺术圈冉冉升起的新星。
可他们只记得我是顾而立身边随叫随到的影子。我挣扎抽回手，指腹被蟹钳尖刺划破，
血珠立刻涌出来。“念安别胡闹。”顾而立皱着眉递过纸巾，维护场面。顾念安嗤笑一声，
指尖敲着桌面：“堂哥，你说林**真得不会饶人吗？你这两情相悦的戏码要唱到什么时候？
”他挑着眉，眼里的嘲讽不加掩饰。我按住流血的指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我对顾而立百依百顺，在京圈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有人说我守着铁树等开花等回头；也有人赌顾而立什么时候会腻。顾而立不仅没有腻，
还开始推掉深夜的酒局。上次带回来一支我提过的绝版钢笔。“在拍卖会看到的。
”他把笔塞进我手里，耳根难得泛着红，“你说过……你喜欢这些。”那天晚上，
我对着镜子把钢笔攥了半宿。镜中人眼底的红血丝像蛛网，可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
京圈炸开了锅，都说铁树开花了，是我这三年的百依百顺，终于焐热了这块寒冰。
“顾先生说笑了。”我抬起眼眸与他对视，声音坚定，“我和而立，感情很好。
”顾老太太笑着打圆场，寂静只维持了片刻，热闹延续。
我的目光落在顾而立松了松领带的动作上。宴席散场时，顾而立把车钥匙丢给司机，
和我坐后排。望着窗外掠过的街灯，他忽然开口：“念安就是那性子，你别往心里去。
”“我知道。”我转头对他笑，“我怎么会在意他的话呢。”他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
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像在安抚一只温顺的宠物。后视镜里，顾念安倚在门柱上抽烟，
火光在夜色里明明灭灭。二、深夜来电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的轻响，
我猛地从画板前抬起头。顾而立带着一身酒气走进来，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
“还没睡？”他扯松领带，走到我身边扫了眼画架，“又在画画？真不错。
”顾而立之前总说这是些没用的东西。“在等你回来。”我的声音带着小女人的慵懒温顺。
我起身要跟着他往卧室走，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是母亲发来的视频请求。
屏幕里的背景惨白一片，父亲插着氧气管，浑浊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晚晚，
你最近没惹顾少生气吧？下周的合作签约……”“爸，您放心。”我对着镜头绽放笑脸，
“而立对我好得很，昨天还带我去参加家宴了。
下周肯定会顺利签约的……”挂掉电话的瞬间，肩膀突然轻松很多，像是卸下重担。
去年深秋，父亲突发脑溢血住院，林氏集团的资金链彻底断裂。顾家提出注资的那天，
顾而立坐在会议室主位上转着钢笔，漫不经心地说：“让林**做我女朋友，条件随便开。
”于是我从林艺术家、林大**变成了谢而立的女伴、女朋友，也或许会变成顾太太。
“在发什么呆？”顾而立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睡袍松垮地系着，“张妈说你一天没吃饭。
”“有点没胃口。”我迎上他探究的目光，带点撒娇。他捏住我的下巴，
动作轻柔：“晚晚，我不在身边你也要好好吃饭。”指腹擦过我下唇，“不然我会心疼。
”我盯着他喉结处的淡青色血管，心跳声震耳欲聋。顾念安的消息却来得猝不及防。
周三下午的马术俱乐部，他骑着匹黑马在场地中央打转，马靴踏过沙地的声音格外刺耳。
“林**倒是清闲，”他甩过来一瓶冰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是养尊处优的顾太太。
”瓶盖没拧紧，冰水顺着手腕流进袖口。我攥着湿透的衬衫下摆，
他继续说：“上周在铂悦酒店，看到我堂哥搂着个小进了套房。你猜他临走前说什么？
”马场上的风卷着沙砾扑在脸上，我努力睁大眼，生怕听错了。“他说，‘林晚？
不过是个摆着好看的花瓶’。”顾念安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落在耳畔，
“你说他这戏还要演到什么时候？”我猛地后退，后腰狠狠撞到马桩，却不觉得痛。
远处传来汽车鸣笛，顾而立的宾利正缓缓驶来。我慌忙用丝巾擦掉脸上的湿痕，
转身时对上顾念安了然的目光。“顾少来了。”他吹了声口哨，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顾而立走过来揽住我的腰，掌心的温度烫得人发慌。“跟念安聊什么呢？
”他朝马场尽头瞥了眼，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审视。“说你最近很少来俱乐部。
”我踮脚替他整理领带，指腹擦过他颈侧，摸到皮肤下跳动的脉搏。
这颗心现在真得是为我跳动吗？回到家时，张妈正在收拾客房。“顾少让把这间改成画室。
”她递来杯蜂蜜水，“您多补补，顾少总说我们没有照顾好您。
”温度隔着玻璃杯渗透过来，捂热我冰凉的手。我怎么能因为顾念安的话动摇呢？挑拨离间，
没安好心。三、酒会冲突高定礼服很优雅，但每走一步都要提着裙摆，
我觉得自己像只被捆住翅膀的天鹅。“林**今天这身，
倒是把‘顾而立的女人’刻在脑门上了。”冰凉的气息扫过后颈，
我转身时撞进顾念安含笑的眼睛。他今天穿了件暗红色丝绒西装，
衬得那张本就桀骜的脸愈发锋利。“顾先生说笑了。”我端起侍者托盘里的香槟，
“倒是你，不怕被记者拍到抢了主角风头？”今晚是顾氏集团的年度酒会，
顾而立作为继承人，正被一群媒体围在中央。他穿着深灰色西装，
侧脸在聚光灯下显得格外英俊。顾念安突然倾身靠近，声音压得极低：“酒杯攥得那么紧，
指节都白了。”他指尖轻点我的额头，“你就一点儿看不出他是演的？
”我后退半步拉开距离，正撞见顾而立朝这边看来，眼神里的警告像冰锥。“失陪。
”我提起裙摆往主桌走。顾而立正举着酒杯和新回国的电影女明星谈笑。
混乱中不知是谁撞了我一下，手里的香槟泼在了那位女明星一身。“对不起。
”我慌忙去掏纸巾，却被顾而立猛地攥住手腕。“毛手毛脚的。”他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足够让周围人听清的嫌恶，“站一边去。”周围响起窃窃私语，那些目光像细密的针，
扎得人皮肤发疼。我看着他转身去和小明星赔笑，仿佛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障碍物，
心脏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攥紧了。这时，顾念安端着两杯红酒走过来。他没看狼狈的我，
反而径直走到顾而立身边，
状似无意地将另一杯酒往我这边一倾——深红色的酒液划出弧线，
精准地泼在我纯白的礼服裙摆上，晕开大片刺目的红。“哎呀，抱歉。
”他放下酒杯拍了拍手。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同情，
有嘲讽，更多的是看好戏的期待。顾而立皱着眉走过来，张嘴想说什么，
却被那小明星抢了先。“而立你看，”她用下巴点了点我的裙子，
“你说她像个精致的花瓶，现在碎了个角，倒更有意思了。”这句话像火星点燃了**桶。
被压抑的委屈、被忽视的尊严、被践踏的骄傲，在这一刻突然冲破了堤坝。
顾念安那语气里的戏谑藏都藏不住，“林**不愧是艺术家，这裙子都像幅抽象画了。
”我看着顾念安那张欠揍的脸，又看了看顾而立事不关己的表情，
脑子里的弦“啪”地断了。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扬起了手。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宴会厅。顾念安被打得偏过头，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浮起五道指痕。
他似乎也愣住了，眼里的惊讶慢慢变成了某种奇异的兴奋。
“你——”顾念安的话卡在喉咙里。我没理他，反手又是一巴掌。
这一次用了十足的力气，顾念安踉跄着后退半步，嘴角破了点皮，渗出血珠。“爽。
”他舔了舔唇角的血迹，突然笑起来，眼里闪着光，“林晚，你终于会挠人了。
”这句话像把钥匙，打开了我积压已久的闸门。我看着眼前错愕的人群，
看着脸色铁青的顾而立，看着嘴角带血却笑得灿烂的顾念安，突然觉得无比轻松。“顾而立，
”我扯掉脖子上那条他送的丝巾，扔在地上，“你以为我真的离不开你？
”我提起被红酒浸透的裙摆，一步步往外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响亮。
经过顾念安身边时，他低声说：“后门有我的车。”我没回头，径直穿过目瞪口呆的人群。
门外的夜风灌进领口，带着深秋的凉意，却让我前所未有的清醒。
四、决裂之夜刚跑出酒店旋转门，手腕就被一股蛮力攥住，顾而立的呼吸喷在我耳后，
带着香槟和怒火的味道。“你闹够了没有？”他的指节用力，
“知道刚才有多少记者在拍吗？”我猛地甩开他的手。“顾而立，
”礼服裙摆上的红酒渍蹭在他昂贵的西装裤上，“你在乎的只有这些吗？”他愣住了，
大概没见过这样的我。过去三年，我总是把他的西装熨烫得笔挺，把他的情绪照顾得妥帖，
像个精准运行的机器。“林晚，别闹了。”他的声音柔和下来，“为了个外人，
你要毁了我们？”“外人？”我笑出声，眼泪却突然涌上来，“在你眼里，我又算什么？
会喘气的装饰品吗？”停车场的车灯扫过来，顾念安倚在车门上抽烟，
猩红的火光在他指间明明灭灭。他没过来劝架，只是像看一场早就该上演的戏。
“你到底想怎么样？”顾而立的耐心耗尽了，他掏出钱包抽出一沓卡，“是想要**款包，
还是想换辆车？或者林家下个季度的合作？说个数。”那些黑金卡落在地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像在抽打我的脸。三年前我收下顾家注资合同时，
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他从来不懂，有些东西是钱买不来的。“我想要你滚。
”我一字一顿地说。顾而立的拳头突然攥紧，指骨咔咔作响。他盯着我看了足足半分钟，
突然笑了：“行，林晚，你有种。”他转身就走，黑色宾利的引擎声咆哮着划破夜空，
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我的裙摆。雨不知什么时候下了起来。顾念安走过来撑开伞，
黑伞边缘的水珠滴在他暗红色的西装上。“上车吧，”他把副驾驶车门打开，
“总不能穿着这身去流浪。”车里放着舒缓的蓝调，和他张扬的外表完全不符。
“为什么帮我？”我问顾念安。如果不是他，我依旧在幻想着成为顾太太。
他正在用湿巾擦我礼服上的酒渍，动作意外地轻柔。“看不惯他那副嘴脸而已。
”他把用过的湿巾扔出窗外，“也看不惯你装了三年的乖。”车在我租的公寓楼下停下。
这里是我没认识顾而立前住的地方，一室一厅，墙上还贴着我画的星空图。
顾念安送我到门口时，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赔你的。”里面是枚银质书签，
刻着只振翅的蝴蝶，“比顾而立送的那些俗气玩意儿强。”我捏着冰凉的书签，
突然想起顾而立送我的那支钢笔，还躺在书房抽屉里积灰。第二天清晨，手机被打爆了。
财经新闻的头条全是“顾氏继承人与女友宴会决裂”，配图是我甩脸离开的背影，
和顾而立阴沉的侧脸。母亲的电话也来了，她在哭：“晚晚，顾家撤回投资了，
你爸的手术费……”我握着手机走到窗边，雨停了，阳光透过云层照在对面的屋顶上。“妈，
”我深吸一口气，“钱的事我来想办法，你们别管了。”挂了电话，
我打开衣柜翻出旧T恤和牛仔裤，把那件沾满红酒渍的礼服扔进垃圾桶。
镜子里的人眼下有淡淡的青黑，眼神却亮得惊人，像蒙尘的玉终于被擦亮。门铃响时，
我以为是顾念安送早餐来了，打开门却看见顾而立。他换了身干净的西装，
手里提着我爱吃的生煎包，像昨晚的争吵从未发生过。“我想了想，”他把早餐递过来，
语气放软了些，“昨天是我不对。”我没接，生煎包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眉眼。“顾而立，
”**在门框上，“我们结束了。”他脸上的温和瞬间消失：“你非要这样？
”“是你逼我的。”我指着墙上的星空图，“看到这个了吗？这才是我，
不是你顾而立身边那个只会点头哈腰的影子。”他顺着我的手指看去，
突然嗤笑一声：“就凭这个？林晚，离开我，你能有什么？”“至少有尊严。
”我把门关上，门内门外，是两个再也不会相交的世界。手机在这时震动，
是顾念安发来的消息：“听说顾大少去你那了？没给你添麻烦吧？”我望着窗外的阳光，
打字回复：“麻烦正在被我扫地出门。”发送成功的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从心底剥离，
疼，却自由。五、股权博弈手机在掌心震动第三遍时，我正蹲在画室整理颜料。
屏幕上跳动的“二叔”两个字像块烙铁，烫得人指尖发麻。自从顾家撤资的消息传开，
林氏集团的元老们就没消停过，电话里的每句话都裹着黄连。“小晚，你就当给二叔个面子。
”听筒里的声音透着疲惫，“顾少那边我已经约好了，今晚在锦福楼见一面，
你服个软……”“二叔，”我捏着画笔的手收紧，松节油的气味呛得人喉咙发紧，
“不是我服软的事。”“那是什么事？”他突然拔高音量，背景音里传来哗啦啦的翻纸声，
“你知道现在多少供应商在催款吗？你爸躺在病床上，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林家垮掉？
”画笔“啪”地掉在画布上，靛蓝色的颜料晕开一小片，像块化不开的淤青。
我望着墙上那片未完成的星空，突然想起十八岁生日那天，
父亲把画室钥匙交给我时说：“晚晚，做你想做的事，爸永远支持你。
”如今他躺在ICU里，氧气管里的气泡声成了我最大的软肋。
锦福楼的包厢里弥漫着龙井的清香。顾而立坐在主位上慢条斯理地用茶针拨弄茶叶，
白衬衫的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上那块百达翡丽——去年我陪他去瑞士拍的**款。
“想通了？”他抬眼时，睫毛在眼下投出片阴影，“我就知道，你离不开我。
”我把茶杯往桌上一顿，“顾而立，我们谈谈林氏的事。
”从包里掏出早就拟好的股权**协议，“我用名下15%的股份做抵押，
你先把注资补上，利息按银行同期算。”他扫了眼协议，突然笑出声，
指节敲着桌面：“林晚，你是不是忘了？当初你求着顾家帮忙时，可不是这个态度。
”包厢门被推开，顾念安吊儿郎当地靠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串紫檀木珠子。“哟，
这是在谈买卖呢？”他径直走到我身边坐下，拿起协议扫了两眼，“堂哥，
趁火打劫可不是绅士所为。”顾而立的脸色沉下来：“这里没你的事。”“怎么没我的事？
”顾念安把协议推到我面前，“林**，别跟他废话。我认识家投资公司，
明天让他们去林氏做尽调。”我愣住时，顾而立已经攥紧了拳头。
他盯着顾念安的眼神像要吃人，又突然转向我，语气里带着点说不清的委屈：“为了他，
你连家族都不管了？”“我管不管家族，跟谁都没关系。”我把协议收进包里，
站起身时撞翻了椅子，“顾而立，你从来都不懂。”走出锦福楼时，
暮色已经漫过街角的梧桐。顾念安跟在我身后，皮鞋踩在石板路上发出嗒嗒声。
“真打算自己扛？”他突然开口。“不然呢？”我望着医院的方向，
那里的灯光亮得刺眼，“总不能再把自己卖一次。”他沉默了会儿，
突然说：“我帮你找的投资公司，是我自己开的。”我猛地转头看他，他却别过脸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