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靳砚小说《嘴都亲上了,不分等绿?》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19 15:5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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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砚和江晚恋爱五年,他以为他们是彼此的唯一。

直到撞见江晚的男闺蜜沈确在深夜解她衬衫扣子。

“他只是喝多了!”江晚护着沈确,“我们二十年的情分,你让我怎么断?”

靳砚笑着擦掉她脸上的泪:“不断,那就别断了。”

靳砚推开门的时候,家里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秒针的轻响。下午四点的阳光斜斜地穿过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温暖的光斑。空气里还残留着一点江晚喜欢的柑橘香薰的味道,甜甜的,带着点暖意。

他手里拎着个精致的纸盒,里面是城西那家江晚念叨了好久的栗子蛋糕。她最近赶一个重要的设计项目,熬了几个通宵,眼睛下面都泛着淡淡的青黑。靳砚记得她昨晚窝在沙发里,头一点一点地打瞌睡,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栗子蛋糕……好想吃……”那模样,像只困极了又贪嘴的猫。

他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把蛋糕轻轻放在玄关的柜子上,换了鞋往里走。客厅没人,书房的门虚掩着,里面也没动静。大概在卧室补觉?

靳砚放轻脚步,走向主卧。门没关严,留着一道缝隙。他刚想推门进去,把蛋糕放在她床头给她个惊喜,里面却传出了说话声。

不是江晚一个人的声音。

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点靳砚熟悉的、刻意压低的磁性——是沈确。

靳砚的脚步顿住了,像被钉在了原地。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像细小的冰针,悄无声息地刺了他一下。沈确?他怎么会在这里?这个时间,江晚不是应该在休息吗?

“……晚晚,你这黑眼圈,快赶上国宝了。”沈确的声音带着笑意,很近,仿佛就在门边,“项目再重要,也不能这么熬啊。靳砚那小子也不管管你?”

“他管我?”江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但语气是放松的,带着对老友的熟稔,“他比我还忙,整天飞得不见人影。再说了,我自己能行。”

“能行个屁。”沈确的声音带着点亲昵的责备,“看看你这脸色。喏,给你带了点燕窝,我妈非让我捎来的,说给你补补。放床头柜了。”

“替我谢谢阿姨。”江晚的声音软了些。

“跟我还客气?”沈确似乎笑了一下,然后声音更近了些,带着一种靳砚从未听过的、近乎耳语的暧昧,“别动,头发沾了点东西。”

卧室里安静了一瞬。

靳砚站在门外,那道缝隙像一道冰冷的伤口。他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但所有的感官都绷紧了,捕捉着门内最细微的声响。他听到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很轻,很短暂。

“好了。”沈确的声音恢复了正常,但刚才那一瞬间的黏腻感,像蛛丝一样缠绕在靳砚的耳膜上,挥之不去。

“谢啦。”江晚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异样。

“跟我还谢?”沈确又重复了一遍,语气轻松,“行了,你赶紧睡会儿吧,我走了。有事给我电话,随叫随到。”

脚步声朝着门口走来。

靳砚猛地后退一步,身体紧贴着冰凉的墙壁,将自己完全隐入玄关的阴影里。动作快得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胸腔里的心脏,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缓慢而沉重地跳动着,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陌生的钝痛。

门被拉开,沈确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他穿着剪裁合体的休闲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惯常的、仿佛掌控一切的从容笑意。他随手带上了卧室的门,没注意到阴影里的靳砚,径直走向玄关换鞋。

靳砚屏住呼吸,看着他拿起自己的外套,开门,离开。门锁“咔哒”一声合拢,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客厅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还有那盒孤零零放在柜子上的栗子蛋糕。阳光依旧温暖,柑橘的甜香依旧弥漫,但有什么东西,在刚才那短暂的几分钟里,彻底碎裂了。那声“晚晚”,那句“跟我还客气?”,还有那衣料摩擦的、令人窒息的轻响……像无数细小的玻璃碴,混着冰水,灌进了他的血管里。

他站了很久,直到腿有些发麻。然后,他慢慢走到卧室门口,推开了门。

江晚已经躺下了,背对着门口,似乎睡着了。薄被勾勒出她单薄的肩线。床头柜上,果然放着一个精致的礼品袋,印着某个昂贵滋补品牌的LOGO。

靳砚的目光在那袋燕窝上停留了几秒,又移到江晚沉睡的背影上。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却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潭。他轻轻关上门,退了出去。

走到客厅,他拿起那盒栗子蛋糕,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繁华的城市景观,车水马龙,阳光灿烂。他面无表情地打开盒子,里面六个小巧精致的栗子蛋糕,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他拿起一个,看也没看,手指一松。

精致的蛋糕直直坠落,砸在楼下坚硬的水泥地上,瞬间变成一滩模糊的、甜腻的污渍。几只路过的麻雀被惊得扑棱棱飞起。

靳砚看着那滩污渍,又拿起第二个蛋糕,松手。

啪。

第三个。

啪。

直到盒子空了。六个蛋糕,六个甜美的幻梦,在楼下冰冷的地面上,摔得粉碎,面目全非。

他掏出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毫无波澜的脸。他点开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里面存着一些他从未想过会真正动用的东西——关于沈确,关于沈家那个看似光鲜的“恒泰木业”,一些隐秘的、游走在灰色地带的商业操作记录。他之前只是习惯性地收集信息,像猎人了解自己的潜在猎物。

现在,这些冰冷的文件,有了新的意义。

他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老K,帮我盯个人。沈确。对,恒泰沈家的那个。他最近所有的动向,尤其是私下里的,越详细越好。钱不是问题。”

挂了电话,靳砚走到玄关,拿起自己的车钥匙。他最后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眼神里最后一点温度也彻底熄灭,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冰和一种近乎冷酷的决绝。

他转身离开,门在他身后轻轻合上。那盒摔空的蛋糕纸盒,还静静躺在窗边的垃圾桶里,像一个被遗弃的、甜美的残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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