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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把昭昭绑在树上,就该尝尝同样的滋味。”
“留她自己在这反省。”
保镖应声上前,毫不怜惜地将江雾辞绑在树上。
她的心狠狠一痛,声音里带着哽咽:“你为了一个替身,连我们之间二十几年的感情都不顾了吗?”
还没等沈喻白说话,陆昭昭上前一步,狠狠扇了她一记耳光!
“你住嘴!”
陆昭昭的眼中闪烁着恶毒,捡起匕首对准她的脸,“我要毁了你!”
眼看匕首就要划下,沈喻白低沉的声音响起。
“够了。”
他直接牵住她的手。
“昭昭别闹。”
“晚上我带你去拍卖会散心,不管看上什么我都买给你,就当是对你的补偿。”
陆昭昭的小拳头捶在他胸口上,哭哭啼啼地控诉:“她刚刚那么对我,我不要放过她。”
沈喻白低低笑了一声,边哄边牵着陆昭昭头也没回地越走越远。
她又被抛下了,整片树林里只剩下她一人。
巨大的苦涩袭上心头,泪水汹涌而出。
江雾辞想不明白沈喻白为什么会对陆棠念念不忘,如今连一个替身都要宠得无法无天。
她麻木地闭上眼,任由风将眼泪吹干。
一直熬到深夜,她好像发烧了,浑身冰冷。
夜色模糊中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向她逼近,她心里蓦地一惊,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那身影带着一身寒气笼罩下来,单手扣住她后颈,一个滚烫的吻狠狠压下!
“唔......”
她挣扎,却被绳索死死禁锢,动弹不得。
怎么会是他?!
未等她从震惊中回过神,他的吻变得更加深入,发泄式地揉捻着她的嘴唇,呼吸急促充满欲望。
这不是她认识的沈喻白。
一个念头窜入脑海,他又被下药了,就像上次一样!
她被吻得眼前发黑,屈辱和愤怒交织在一起,狠狠咬了他的嘴唇。
“嘶......”
男人吃痛,不舍地分开。
她嘶声道:“沈喻白你清醒一点!”
“你被陆昭昭下药了?!”
“那你为什么不去睡她?为什么来找我?放开我!”
他顿了顿,眼底闪过极其复杂的挣扎,嗓音压抑。
“这只是个意外,她还小,我怕她......承受不住。”
她以为,他会说她是他的妻子。
她以为,他会说爱她!
可短短几个字,比之前所有粗暴的对待更让她痛彻心扉。
沈喻白没有停下,带着药性再一次占有了她,疯狂又热烈。
她的身体承受到了极限,意识沉入黑暗......
再次有模糊感知时,她被一个温暖的、带有他独特沉香气息的外套裹住。
他抱她到床上,眼底又覆上了往日的禁欲自持,而后,他重新将佛珠手串戴好,进禅房将自己关了一天一夜。
因为这件事,陆昭昭大哭大闹了好几天。
沈喻白不但没责怪她给他下烈性药,还费尽心思地哄她。
昂贵礼物堆了满屋,她却委屈的不肯原谅。
他坐在沙发里,一身松烟墨色香云纱,清冷出尘,声音里却满是柔情与纵容。
“好了,不哭了,告诉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消气?”
“我要她跪着给我赔罪。”
说完她径直走向他的书房,取来一个沉甸甸的木盒。
打开是上百颗未经打磨、布满天然粗粝沟壑的金刚菩提籽,随后尽数倾倒在地面上。
“就让她跪在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