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晞晞,在冰雪小屋里,你给我唱了一支歌,你还记得吗?】
【晞晞,你那么纯洁美好,像皎洁的月光,像天空的落雪。我好怕会抓不住。】
【晞晞,我找了你十五年。你到底在哪?!】
【晞晞,我无法忍受没有你的人生,原谅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好痛苦。】
这张信上落上了泪水,看到日期,姜晚心底刺痛……那日他们第一次拥吻。
【晞晞,当年的人贩子我找到了,他说你已经死了……没有你,娶谁又有什么区别呢?那我就娶和你有几分相似的她吧。】
【晞晞。】
【晞晞……】
一封封信,从少年到青年,写满了薄西州对姜晞的爱和思念。
姜晚就站在台下,苍白着脸,自虐般地看完了每一封信,每一句话。
周遭狂闪的灯光,记者们杵到面前的话筒,和各种犀利问话,姜晚都听不见看不见了。
她的目光只有台上的薄西州。
那般清冷凉薄的人,小心揽着姜晞,挡开所有递到她面前的话筒,接下了记者们的盘问。
可不论记者问什么,他只有一句话。
“姜晞是我此生挚爱……是我负了她。”
呵呵……负了、她。
那她姜晚又算什么?!
和他成婚,在外兢兢业业打理薄氏产业,在内照顾他的起居,孝敬公婆,如此七年!
这七年的婚姻,又算什么?!
她都已经决定让位了,非要这么公开处刑,让她无地自容吗!
愤怒、绝望、屈辱涌上姜晚的心头,又在对上薄西州冰凉眼神后,消散一空。
是了,为了他的白月光,他连她的心都可以剜,又有什么做不出来。
是她的错。
是她不该对他还抱有希望。
姜晚一步步走到台上,按着司仪的指示,僵硬得给妹妹带上薄氏的传家手镯。
再陪在一边,看着两人相拥合影。
可她背在身后的手,已经被指甲掐破掌心,滴滴鲜血落在梯台上,无人在意。
宴会中场,姜晚应付完记者,躲在回廊里休息。
出来时却看到薄西州把姜晞按在墙上吻。
妹妹的手被丈夫的大手握住,另只手抬高她的下颌,好让唇舌纠缠得更加深入。
而妹妹挺着身体扭着,有意无意擦过某处:“西州,不要……这里好多人……”
“不行,我已经忍了七年……现在一秒也不想忍了。”
丈夫情动的闷哼声和妹妹的娇喘声纠缠。
姜晚躲在拐角,拼命堵着耳朵。
他们的第一次,薄西州关着灯,遮住了她的眼睛。
结束后搂着她,眼泪却浸湿了她的发顶。
她疑惑,他说,“晚晚,你太好了,我怕配不上你。”
她信了。
之后的蜜月,薄西州日日都要,每次做的时候激情无限,结束后却躲进卫生间反复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