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檀鸢自认为比这位大少爷要好相处,这差别就显示在生活上。
这钟二少有洁癖,极其注重隐私,生活上随心所欲。
家里佣人拿的工资是平常人的两倍还多,因为人少工作内容多,但是好的是佣人晚上不用在家过夜,也不用进主卧,主卧主人自己打扫。
有时候男主人心血来潮想自己做饭的时候可以提前下班。
但是季檀鸢不这样,她觉得家里乱点并不会影响什么,相反还会有一种温暖的感觉,显得有人气,主要还是她懒,习惯了有佣人跟在身后收拾。
所以,两人在这点上倒是达成了微末的默契,认为对方事儿多。
季檀鸢心里吐槽,但是面上一惯温柔体贴,力求贤惠**人设展现淋漓尽致。
她柔软着声音,吴侬软语般:“刚刚谢谢你呀。”
钟砚转头看她,盯着她的眼睛,“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季檀鸢笑容僵了僵,随后钟砚揉了揉她的脸。
“在豪门,太傻会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的,你应该比我明白啊,还是说20多年一直在象牙塔没下来过啊,季公主?”
季檀鸢抿唇,“有什么话坐下来商量不好吗?”
比谁嗓门大的话,比谁年龄大,那她是真没胜算。
钟砚收回手,“得,你还真是天真。”
钟砚有些无趣,“晚上我让人接你,有局。”
季檀鸢应声。
两人不是各玩各的,她得做好钟太该做的,夫妻该做的他们都得做。
比如上床和逢场作戏。
说到这,季檀鸢不得不吐槽一下,前者累死了,该申报工伤的。
但是钟砚不这么想,他26岁,季檀鸢23岁,正是身体素质最好的年纪,情欲又不是丢脸的事,虽然日常就生活上有些许差异,但是生理上契合就行,夫妻来来**不就这点事儿吗。
在钟砚看来,他生理不厌恶季檀鸢,这夫妻就做得成。
晚上,曼和会所
房间里因为会所经理的一句太太来了陷入诡异的气氛。
太太,这里面有太太的只有钟砚了。
一直沉默不说话的女孩终于说起了话。
书韵看着钟砚,咬了咬唇:“你现在要走吗?我专门邀请你的。”
钟砚听到这话突然看向好友顾北鸣,似笑非笑,顾北鸣心虚摸了摸鼻子,原因无他,他为了让钟砚来,对钟砚说这是他组织的。
“你别看他,是我让他这样做的,你结婚后一直躲着我。”
钟砚站起身,“没躲,我忙。”
“你明明跟季檀鸢一起。”书韵带上哭腔。
钟砚有些好笑,“她是我老婆啊,我不跟她一起跟谁?”
书韵脸色苍白,“你承认她是你老婆?”
钟砚看了眼书韵,“联姻的老婆也是老婆。”
聘礼可是实实在在给出去了。
“那你们会离婚吗?”
钟砚挑眉,有些好笑,却没有被冒犯的愤怒,调侃:“书韵,不吉利啊,我刚结婚呢,就问我离婚的事?”
“而且我不是要走,是去接她,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说完他就出去接人。
钟砚离开后,顾北鸣看着红着眼的书韵,拍拍她的肩,一直以来都是女有心男无意,“放弃吧。”
书韵擦了擦泪,“放什么弃,联姻而已,我等得起。”
钟砚一直对男女之事不感冒,所以她才不敢表白默默守着,如果季檀鸢不插入进来,她肯定能等到的。
其他人也附和,“对啊,联姻而已,现在都21世纪了,毫无感情基础接受的家族教育也有差异,即使因为利益不能离婚也会各玩各的,这在我们圈子里又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