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爷撕我鉴定书?我送他铁窗泪小说(完结)-林予安江辰苏晚意无删减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23 16:2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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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暴雨碎梦暴雨像天河决了口,疯狂地倾泻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砸出无数浑浊的水花。深夜的街道空无一人,只有惨白路灯在雨幕中晕开模糊的光圈。

林予安瘦削的身体蜷缩在湿透的廉价外套里,额头磕破的伤口被雨水冲刷得发白,

鲜血混着雨水蜿蜒流下。他意识模糊,

手中死死攥紧的那张薄薄的纸——一份新鲜出炉、还带着打印机余温的DNA亲子鉴定报告。

结论栏清晰地印着:“支持江震霆为林予安的生物学父亲”。刺耳的刹车声撕裂雨夜。

两道强光像巨兽的眼睛,穿透雨幕,直直打在他身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像断线的风筝般飞出去,重重摔在冰冷的水洼里。报告纸脱手飞出,

又被他用尽最后力气抓回,紧紧按在剧烈起伏的胸口。剧痛和黑暗吞噬了他,

救护车尖锐的鸣笛由远及近……消毒水的味道刺鼻。林予安在刺目的白光中艰难睁开眼。

入目是奢华到冰冷的VIP病房,昂贵的仪器闪烁着幽光。他动了动手指,

第一时间摸向胸口——报告还在,被体温捂得微潮,皱巴巴的,却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门被粗暴地推开。江辰走了进来。他二十岁,穿着剪裁完美的丝绒睡袍,头发精心打理过,

英俊的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厌恶,像看一件肮脏的垃圾。

他身后跟着两个面无表情的保镖。“啧,命真大啊,野狗。”江辰的声音带着刻骨的凉意,

踱步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林予安苍白脆弱的脸,“碰瓷碰到江家头上,想钱想疯了?

”林予安嘴唇翕动,想开口,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只有身体因疼痛和寒冷微微颤抖。

江辰的目光落在他紧攥着报告的手上,眼神陡然变得阴鸷。他猛地俯身,

一把抓住林予安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林予安吃痛,手指无力地松开。

那份沾着雨水、血迹和体温的报告,落入了江辰手中。“这是什么?嗯?

”江辰两根手指捻着报告,像拎着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亲子鉴定?

证明你是江家的种?”他嗤笑一声,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恶毒的嘲讽,“你也配?!

”话音未落,刺啦——在死寂的病房里,纸张被撕裂的声音异常清晰。江辰慢条斯理地,

带着一种近乎享受的快意,

将那份报告撕成了两半、四半、无数片……雪白的碎片如同绝望的蝴蝶,

纷纷扬扬地飘落在他脚下光洁的地板上。林予安瞳孔骤缩,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停止了跳动。他看着那些碎片,

那是他十八年灰暗人生里唯一的光,是他以为可以抓住的救赎,

此刻却在他眼前被轻易地、彻底地撕碎。但这还没完。

江辰拿起床头柜上一瓶昂贵的进口香槟,看也没看,拔掉木塞。

金黄色的、带着细腻泡沫的酒液,带着一股奢靡的香气,无情地浇淋在那些散落的纸屑上。

纸片迅速被浸透、变形、污浊,字迹模糊成一团团丑陋的墨迹。“野种就是野种。

”江辰将空酒瓶随手扔进垃圾桶,发出“哐当”一声巨响,他俯身,凑近林予安耳边,

声音压得极低,却像淬了毒的冰锥,“江家的门,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别想沾边!

做、梦!”他直起身,最后用鞋尖碾了碾地上那滩湿漉漉的纸泥,

仿佛要彻底碾碎林予安所有的希望。然后,

他带着胜利者的傲慢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源自内心深处巨大不安的狠戾,转身离去。

保镖紧随其后,病房门被重重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死一般的寂静重新笼罩。

林予安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深深的阴影,

盖住了所有翻涌的情绪。他看起来那么脆弱,像暴风雨后枝头仅存的一片花瓣,随时会凋零。

然而,当门彻底关上的瞬间,他微微偏过头,

目光精准地、冰冷地扫过地板上那堆被香槟浸透、被鞋底践踏的纸屑碎片。

每一个碎片的位置,如同烙印般刻入他过目不忘的脑海深处。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那眼底深处,

属于小白花的怯懦、无助、痛苦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冻彻骨髓的寒潭,

翻涌着无声的、滔天的恨意与一种近乎非人的冷静算计。‘得意吧,江辰。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他心底响起,‘尽情地得意。’‘你撕碎的,不过是一张纸。

’‘你浇灭的,只是过去的灰烬。’‘从现在起……’他微微蜷起冰冷的手指,

感受着身体残留的剧痛和内心汹涌的毒焰,‘猎物和猎人的位置,该换一换了。’几天后,

林予安被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接进了江家老宅。理由冠冕堂皇:江家不能落人口实,

见死不救。但林予安清楚,这背后或许有江震霆一丝未明的血缘感应,

或许只是虚伪的舆论压力。江宅是一座庞大而冰冷的堡垒。

巴洛克式的奢华雕饰在巨大的空间里显得空洞而压抑,空气里弥漫着金钱和权力的味道,

却也透着深入骨髓的冷漠。佣人们训练有素,眼神却带着审视和不易察觉的轻慢。

养母苏晚意,一个美丽而气质温婉的女人,穿着质地精良的羊绒衫,在客厅接待了他。

她的眼神很复杂,有关切,但更多的是疏离和一种淡淡的忧郁。她轻轻拍了拍林予安的手背,

说了些“好好休息”、“把这里当自己家”的场面话,语气温柔,却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

父亲江震霆甚至没有露面,只在晚餐时出现。他五十岁左右,身材依旧挺拔,五官深刻威严,

眼神锐利如鹰隼,带着久居上位的压迫感。他坐在长桌的主位,目光扫过林予安时,

没有任何温度,只有审视和评估,仿佛在看一件需要估价的商品。餐桌上气氛凝滞,

只有银质餐具偶尔碰撞的轻微声响。江辰的刁难无处不在。

林予安小心翼翼地端着一杯温水想递给苏晚意,江辰“恰好”经过,

肩膀“不经意”地重重撞上他的手臂。水杯脱手,冰凉的水泼了林予安一身,

也溅湿了昂贵的地毯。“哎呀,真不好意思。”江辰夸张地道歉,脸上却毫无歉意,

只有满满的恶意和戏谑,“乡下来的就是笨手笨脚,连杯水都端不稳。妈,没烫着您吧?

”他关切地转向苏晚意,完全无视了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林予安。苏晚意蹙了蹙眉,

看向林予安:“快回去换身衣服吧,小心着凉。”语气里有关心,

但更多的是对麻烦的轻微不耐。林予安低着头,额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额角,

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所有情绪。他声音细若蚊呐,

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怯懦:“对…对不起,母亲,对不起,

哥哥…我…我太笨了…”他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像一只被雨淋透、无家可归的小狗。

江震霆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便继续用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江辰则满意地欣赏着林予安的窘迫,嘴角挂着胜利的微笑。在他眼里,

这个突然出现的“野种”,脆弱、愚蠢、不堪一击,只配匍匐在他脚下。这种全方位的碾压,

极大地缓解了他内心深处那份因林予安出现而带来的、无法言说的恐慌。夜晚,

林予安被安排在一间位于别墅西翼、采光不佳的客房里。房间很大,家具昂贵却冰冷,

像酒店套房,没有一丝“家”的气息。他安静地坐在床边,

窗外是修剪整齐却毫无生气的庭院。门被轻轻敲响。老管家忠叔端着一杯热牛奶进来,

他头发花白,脊背挺直,面容慈祥,眼神却沉稳精明。他将牛奶放在床头柜上,

声音温和:“林少爷,喝了牛奶好安神。夜里凉,盖好被子。”林予安抬起头,

怯生生地看着忠叔,小声说:“谢谢…忠叔。”忠叔点点头,没有多言,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他脚步微顿,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轻轻带上了门。

林予安端起那杯温热的牛奶,指尖感受着杯壁传来的暖意。他走到窗边,

看着忠叔微驼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这个老人,是这座冰冷豪宅里,

唯一向他释放过一丝微弱善意的人。他低头,看着杯中乳白色的液体。

温顺怯懦的表情从脸上褪去,只剩下极致的冷静。他需要这份伪装,

需要这身“小白花”的皮囊。这是他在狼窝里唯一的保护色,也是他最好的武器。

他需要时间,需要信息,需要……耐心。他走到书桌前,拿起一支笔,在一张便签纸上,

凭着过目不忘的记忆,开始快速、准确地描绘整个江家主宅一楼的布局图。

每一个房间的位置,走廊的走向,监控摄像头可能的死角……在他脑中清晰地复现。

复仇的种子,在冰冷奢华的囚笼里,在极致隐忍的伪装下,悄然破土,生出剧毒的藤蔓。

Part2:蛛网潜行江家的日子,对林予安而言,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望看到的角色:一个怯懦、笨拙、来自底层、对豪门生活格格不入、只能任人揉捏的可怜虫。

他勤快地帮佣人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擦拭楼梯扶手,帮忙摆放餐具,

甚至主动要求去花房帮忙。佣人们起初带着戒备和轻视,但看他手脚麻利,

态度谦卑得近乎卑微,又从不抱怨,渐渐也放松了警惕,

只当他是个想努力融入却注定徒劳的可怜人。没有人会防备这样一朵无害的菟丝花。

借着这些机会,林予安的足迹无声地踏遍了江宅公共区域的每一个角落。

他的大脑像一部精密的扫描仪,

、佣人的轮班规律、保镖的巡逻路线、甚至是江震霆书房外走廊监控探头的转动角度和频率,

都清晰地刻录下来。一张无形的三维地图在他脑中不断完善。一天深夜,

确认整层楼都陷入沉睡后,林予安如同幽灵般滑出自己的房间。他穿着深色的旧T恤,

赤着脚,悄无声息地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避开走廊尽头微弱的感应夜灯。

他的目标明确:白天打扫时,

他注意到忠叔从江辰那间奢华的私人娱乐室清理出一个废弃的旧蓝牙耳机。

他像壁虎一样贴着墙壁移动,呼吸放得极轻。娱乐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一片漆黑,

弥漫着淡淡的雪茄和昂贵香水混合的味道。他闪身进去,借着窗外透进的月光,

迅速在垃圾桶里翻找。指尖触碰到一个冰冷的硬物——找到了。

他将那个半旧的蓝牙耳机揣进口袋,又在江辰巨大的沙发缝隙里摸索了一阵。

指尖触碰到几片微硬的、带着香槟酒渍的纸片。

他动作极快地将所有能找到的碎片都收拢起来,拢在手心,然后迅速退出了娱乐室,

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回到自己那间冰冷的客房,反锁好门。林予安才摊开手心。

几片湿过又干透、皱巴巴的纸片,上面模糊的字迹正是那份被撕毁的鉴定报告残骸。

他打开台灯,小心翼翼地将碎片在桌面上拼凑。虽然无法完全复原,

鉴定机构的钢印、以及最重要的结论栏的片段——“支持……生物学父亲”——都清晰可见。

他拿出一个从旧货市场淘来的、外壳磨损严重的廉价智能手机。

这是他用帮佣人跑腿时攒下的一点零钱买的。他对着拼凑起来的碎片,调整角度,

避开灯光反光,一张张清晰地拍照留存。然后,他小心地将所有碎片再次收起,

藏在一个极其隐蔽的地方——一本厚厚的、无人问津的旧字典的内页夹层里。接着,

他的注意力回到那个旧蓝牙耳机上。他拆开耳机,露出里面的电路板。眼神专注而冷静,

手指稳定得不像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他在网上自学了基础的电子知识,

明白这种耳机内置的麦克风稍加改造,配合手机软件,可以变成一个简易的监听器。

他需要工具——一把小巧的螺丝刀和一些绝缘胶带。第二天下午,

林予安“无意”听到两个女佣聊天,说起工具房有老鼠啃坏了电线。

他怯生生地主动提出帮忙去看看。在堆满杂物的工具房角落里,他迅速找到了需要的工具,

藏进袖口。夜深人静,他再次化身暗夜的幽灵。

用改造好的“监听器”替换掉旧耳机里原有的麦克风模块,

小心翼翼地用绝缘胶带固定好线路,确保外观看起来只是有点旧,并不突兀。

他需要找一个绝佳的藏匿点。机会很快来了。周末,江辰带着一群狐朋狗友在家开派对,

喧嚣的音乐和放肆的笑骂声几乎掀翻屋顶。林予安安静地待在角落,像个隐形人。

派对持续到凌晨,江辰喝得酩酊大醉,被两个朋友半扶半架地送回他的娱乐室,

瘫在沙发上不省人事。林予安耐心地等到走廊彻底安静。他像上次一样潜入娱乐室。

浓重的酒气和烟味扑面而来。江辰像一滩烂泥般陷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鼾声如雷。

林予安的心跳得很快,手心全是冷汗,但动作却异常稳定。他迅速蹲下,

目光扫过沙发底部复杂的缝隙结构。最终,

他选择了一个靠近内侧扶手下方、被厚重流苏装饰微微遮挡的缝隙。

那个位置既能清晰地拾取房间中央的声音,又极其隐蔽,常规打扫很难触及。

他将改造好的蓝牙耳机塞了进去,轻轻按实,确保它不会轻易掉落。做完这一切,

他迅速退出,后背的衣衫已被冷汗浸透。几天后,他再次潜入,取回了设备。连接上手机,

戴上廉价的耳塞,按下播放键。

江辰那带着醉意、狂妄到极致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操!老头子整天板着个脸,

真当自己土皇帝了?他的钱不就是老子的钱?!”“老王那边搞定没有?

那笔钱……嗝……‘蓝海之心’项目的前期款,先挪五千万出来……急用!”“怕什么?

账目做漂亮点不就行了?那老东西忙着跟京城的爷们儿套近乎,哪顾得上查这点小钱?

”“妈的,澳门那边催得紧……手气太背了……放心,翻本了立马填回去……天知地知,

你知我知……”“呵……等老子彻底掌权了,第一个收拾那个碍眼的野种!

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录音里还夹杂着另一个男人(显然就是财务总监“老王”)唯唯诺诺又胆战心惊的应和声。

林予安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冰封的寒潭下,

燃起了幽暗的、名为“掌控”的火焰。他得到了。

得到了足以将江辰打入地狱的第一把钥匙——挪用集团巨额项目资金,填补个人赌债!

他迅速将原始录音文件做了多重加密备份,藏匿在不同的云端和物理存储设备中。

如同一个精明的猎人,将致命的毒饵稳妥地收好。然而,

江辰的恶意并未因林予安的隐忍而消退,反而变本加厉。

江震霆一位重要的商业伙伴携夫人来访。江家上下严阵以待,连苏晚意都换上了典雅的旗袍。

林予安被要求待在房间,但他“不小心”迷了路,走到了靠近主会客厅的走廊。

江辰正陪着客人欣赏一件摆在红木高几上的、据说是明代官窑的青花瓷瓶,侃侃而谈。

当林予安的身影出现在走廊拐角时,江辰眼底闪过一丝恶毒。他装作不经意地后退一步,

手肘“恰好”撞到了林予安的肩膀。林予安本就“惊慌失措”,被这一撞,

身体猛地向前踉跄,手臂“不受控制”地挥舞出去——“哐当!!!

”清脆刺耳的碎裂声响彻整个大厅!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化作一地狼藉的碎片。

时间仿佛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林予安身上。客人夫妇满脸错愕,

苏晚意惊得捂住了嘴,江震霆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林予安!

”江辰第一个跳出来,声音充满了“震惊”和“愤怒”,“你疯了吗?!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你赔得起吗?!”他指着地上的碎片,痛心疾首,仿佛摔碎的是他的心肝宝贝。

林予安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碎瓷片划破了他的手掌,渗出鲜红的血珠。他脸色惨白如纸,

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眼神里充满了无措和巨大的恐惧,泪水瞬间蓄满了眼眶。

他无助地看向江震霆和苏晚意,

声音破碎哽咽:“对…对不起…父亲…母亲…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绊倒了…”他瑟缩着,

像一只等待宰割的羔羊。江震霆额角青筋跳动,强大的怒意几乎化为实质。

他不在乎一个花瓶,他在乎的是脸面!是在重要客人面前丢的脸面!

他冰冷的视线如同刀子般刮过林予安,声音带着压抑的雷霆:“滚去小祠堂!跪着!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苏晚意看着林予安手上流血的口子和绝望的眼神,心有不忍,

刚想开口:“震霆,他……”“妈!”江辰立刻打断她,语气带着“沉痛”和“大局观”,

“他闯了这么大的祸,差点伤到客人!不严惩,以后家里还有什么规矩?爸也是为了他好!

”苏晚意看了看丈夫铁青的脸,又看了看客人尴尬的神色,终究把话咽了回去,

只是担忧地看了一眼跪坐在地、瑟瑟发抖的林予安。林予安被两个保镖拖了起来,

带向阴冷偏僻、供奉着江家祖先牌位的小祠堂。厚重的木门在他身后关上,

隔绝了最后一丝光线和暖意。祠堂里弥漫着陈年的香烛和木头腐朽的味道。

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像一块巨大的寒冰,瞬间透过薄薄的裤子刺入骨髓。林予安挺直脊背,

按照要求,直挺挺地跪了下去。膝盖骨撞击地面的钝痛让他闷哼一声,额角渗出冷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祠堂里死寂一片,

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和膝盖、手掌传来的、越来越尖锐的痛楚。黑暗吞噬着他,

寒冷侵袭着他。但他没有哭,没有求饶。只是低着头,额发遮住了他的眼睛。

在那片无人能窥见的阴影里,他眼中最后一丝属于小白花的脆弱水光彻底干涸、蒸发。

取而代之的,是比祠堂的黑暗更深沉、比大理石更冰冷的恨意,

以及一种淬炼后的、坚不可摧的决绝。膝盖的剧痛,手掌的伤口,

此刻都成了复仇熔炉里燃烧的薪柴。江辰…你施加的每一分痛苦,我都会百倍奉还。

你给我等着。Part3:寿宴惊雷江震霆五十大寿,是江家近年来最盛大的社交事件。

夜幕降临,江家老宅灯火辉煌,如同宫殿。名车如流水般驶入,

衣着光鲜的宾客带着矜持的笑容,在衣香鬓影间寒暄攀谈,

空气里浮动着香槟、香水与虚伪客套的气息。江辰无疑是今晚的焦点之一。

他穿着量身定做的丝绒礼服,头发精心打理,英俊的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周旋在宾客之间,

意气风发,俨然是江家未来掌舵人的姿态。他享受着众人的恭维,目光偶尔扫过角落,

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林予安就站在那个被遗忘的角落里。

他穿着一身明显不合身的、半旧的黑色西装,袖口有些磨损,颜色也略显黯淡。

在满堂珠光宝气中,他显得格格不入,像误入盛宴的灰雀。他安静地站着,微微低着头,

双手紧张地交握在身前,一副拘谨又怯懦的样子,仿佛想把自己缩进墙壁里。

没有人会多看他一眼。然而,在那低垂的眼帘下,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雷达,

冷静地扫视着全场。江震霆的威严,苏晚意的温婉应酬,江辰的志得意满,

宾客们或真或假的嘴脸……所有人的位置、动态,都在他无声的掌控之中。

忠叔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沉稳地指挥着佣人。宴会渐入**。江震霆在众人的簇拥下,

准备展示一件象征江家传承与财富的珍宝——一枚据说是清代宫廷流出的翡翠龙纹佩。

这枚玉佩通体碧绿,水头极足,龙纹雕刻栩栩如生,是江家压箱底的传家宝之一,价值连城,

更是身份地位的象征。管家忠叔在两名保镖的护卫下,捧着一个紫檀木的托盘,

托盘上盖着明黄色的丝绸,走向大厅中央临时设置的小型展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

气氛变得庄重而期待。江震霆面带矜持的微笑,环视众人,准备揭开丝绸。就在这时,

一个惊惶的声音骤然响起,打破了这份庄重!“爸!玉佩不见了!

”江辰一脸“惊骇”和“难以置信”,指着空空如也的托盘,声音因“震惊”而拔高,

清晰地传遍整个大厅!全场哗然!所有目光瞬间聚焦在托盘上——那块明黄色的丝绸下,

果然空空荡荡!死寂。然后是难以置信的窃窃私语声轰然炸开。江震霆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转为铁青。他猛地看向忠叔,眼神锐利如刀。忠叔也一脸愕然,显然完全不知情。

“怎么回事?!”江震霆的声音压抑着雷霆之怒。“是他!”江辰猛地转身,

手臂如同利剑般直直指向角落里的林予安,脸上充满了“正义凛然”的愤怒和“痛心疾首”,

“爸!妈!还有各位叔伯!一定是他!这个手脚不干净的**东西!”所有的目光,

瞬间如同聚光灯般,齐刷刷地打在林予安身上。

鄙夷、探究、厌恶、幸灾乐祸……各种负面情绪如同实质的针,狠狠扎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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