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逃婚后,她挺着孕肚求我复合小说全集(陈志明林晚秋)无弹窗广告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29 17:3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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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很好,玉米地里的空气燥热又香甜,林晚秋的喘息声像小猫的爪子,挠得我心痒。

她贴着我的耳朵,吐气如兰:“卫国哥,再过两天,我就是你的人了……你想要我吗?

”我浑身一僵,还没来得及回应这大胆的撩拨,她却留下一个冰冷的信封,

转身消失在夜色里。信上说她染了恶疾,投河自尽,让我忘了她。可第二天,

全军区都传遍了,我沈卫国的未婚妻,跟着一个沪市来的知青私奔了!奇耻大辱!三年后,

我身披军功章荣耀归乡,她却挺着孕肚跪在我家门前,哭着求我:“卫国,我知道错了,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看着她,擦亮胸前的军功章,平静地开口:“这位女同志,

我们认识吗?”01“卫国哥,求你,看在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你就让我进门吧!

”“卫国哥,外头冷,我的肚子……孩子快瞒不住了!”门外,

林晚秋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凄楚得像寒风里最后一片枯叶。可我,沈卫国,

刚刚从南疆战场上下来,九死一生换来一等功,胸口上还留着三道狰狞的伤疤,

心早就像军靴下的石头一样又冷又硬。三年前,她和那个叫陈志明的知青跑了,

留下一封绝笔信,说自己得了肺痨,不想拖累我,选择投河自尽。我爹娘哭得死去活来,

我也请了三天三夜的假,带着全村人把下游的河道翻了个底朝天,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找到。

那时候的我,像个天大的傻子。直到半个月后,我部队的战友从沪市来信,

说在百货大楼门口,看见一个长得极像林晚秋的姑娘,挽着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

笑得比蜜还甜。那一刻,我没感觉到愤怒,只觉得荒谬。我沈卫国,十五岁入伍,

十八岁提干,二十二岁在战场上立下一等功,是整个军区最年轻的营长。

我把所有的津贴都寄回家,让她吃好的穿好的,把她宠得像个公主。结果呢?

我用命换来的军功和荣耀,在她眼里,比不上一个城里知青画的饼。

她嫌弃这片养育她的黄土地,嫌弃我这个满身泥土气的兵哥哥,

她说她向往的是沪市的梧桐树和咖啡香。好,很好。我没去闹,也没去追。大丈夫何患无妻?

我只是平静地亲手将她的户口,从我们沈家的户口本上,永远地划掉了。从那天起,青峰村,

查无此人。而现在,她回来了。挺着一个至少七八个月大的肚子,跪在我家门口,

哭得梨花带雨。“卫国,我知道错了,陈志明他不是人,他骗了我!

他把我肚子搞大就不要我了!”“当年是我鬼迷心窍,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我娘心软,隔着门板劝我:“国啊,要不……就让她先进来吧,外头天寒地冻的,

别闹出人命啊。”我爹一烟杆敲在桌上,吼道:“哭什么哭!

我们沈家没有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让她滚!”我拉开门栓,凛冽的寒风瞬间灌了进来。

林晚秋看到我,眼睛里迸发出巨大的惊喜,仿佛看到了救世主。她挣扎着想爬起来抱我的腿,

被我一个眼神钉在原地。我的目光从她高高隆起的腹部,

缓缓移到她那张依旧漂亮但写满憔悴的脸上。“这位女同志。”我开口,

声音平稳得像在做战后报告,“我们村的林晚秋,三年前就已经投河自尽了。她的后事,

我亲自操办的。你冒充她,意欲何为?”林晚秋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抖着嘴唇,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卫国哥,你……你说什么?我是晚秋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我后退一步,与她保持着一个绝对安全的距离。“我再说一遍,林晚秋已经死了。你是谁?

从哪里来?到我们青峰村有什么目的?不说清楚,我现在就去公社打电话,

让民兵把你抓起来,按敌特分子处理!”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冰锥,

狠狠扎进她的心里。林晚秋彻底傻了,她大概没想到,曾经那个对她百依百顺,

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的男人,会变得如此绝情。她忘了,兔子逼急了还咬人,

更何况我是一头在战场上饮过血的狼。她想用旧情和肚子里的孩子当筹码,却不知道,

在她选择背叛的那一刻,她在我这里的信用,就已经彻底破产。我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

心中没有波澜。然后,我当着她的面,“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门外,

传来她绝望的哭嚎。我娘于心不忍,“卫国,

她肚子里的……会不会是……”我打断她:“娘,我的种,只会有一个娘。那个女人,不配。

”我转身回屋,却在门后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只被遗落的、绣着鸳鸯的旧手帕,

那是我当年送给她的定情信物。而在手帕的血迹下,似乎还藏着什么东西……02那块手帕,

是我用第一笔津贴买的料子,请村里手最巧的绣娘绣的。上面的鸳鸯,还是我亲自画的图样。

林晚秋当年宝贝得不行,走到哪带到哪。此刻,它静静地躺在门后,一角沾着暗红色的血迹,

像是她刚才跪在地上时,从破了皮的手上蹭上去的。我爹骂骂咧咧地走过来,

想一脚把手帕踢进灶火里:“晦气玩意儿!”“爸。”我拦住了他。我捡起手帕,入手冰凉。

血迹之下,触感有些不平。我用指腹捻开,发现手帕里,

竟然藏着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打开一看,上面是几行娟秀的字迹,

却因为泪水的浸润而显得有些模糊。“卫国哥,若有来生,我定不负你。若我没死,

请来沪市……救我。”落款日期,是三年前。我的心,猛地一沉。这封信,

显然不是写给现在的我看的。这是一封三年前的求救信。当年,她不是自愿私奔的?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掐灭了。不可能。如果不是自愿,她有无数种方法可以求救。

青峰村到县城,一路上都是兵站和岗哨,我沈卫国三个字,在哪里都好使。

这不过是她如今走投无路,编造出来博取同情的新把戏罢了。我将纸条和手帕一起,

扔进了灶膛。蓝色的火苗“呼”地一下窜起,瞬间将那些字迹和刺绣吞噬,化为灰烬。

正如我跟她的过去一样。第二天一早,我穿戴整齐,准备去县武装部报到,办理转业手续。

一开门,就看到林晚秋蜷缩在墙角,嘴唇冻得发紫,脸上毫无血色,

像一尊即将破碎的瓷娃娃。看到我,她挣扎着站起来,声音嘶哑:“卫国哥,我没骗你,

我真的是被逼的!”我目不斜视,绕过她就要走。“是陈志明!他给我爹娘写信,

说他在沪市有关系,能让我进工厂当工人,吃商品粮!我爹娘贪图那点好处,就把我卖了!

他不让我给你写信,把我锁在屋里,到了沪市就把我……把我……”她泣不成声,

“我这封信,是偷偷写好藏起来的,

我想着总有一天能找到机会递出去……”她的故事编得越来越有鼻子有眼了。我停下脚步,

回头看她,眼神里没有温度。“说完了吗?”林晚秋一愣。“说完了就让开,别挡着我的路。

”“卫国哥!”她不甘心地抓住我的胳膊,“你不信我?”我甩开她的手,力道不大,

但她本就虚弱,一下子跌坐在地。“信?”我冷笑一声,“林晚秋,我问你,

陈志明把你锁在屋里,你是怎么从青峰村跑到县城的?他一个外地来的知青,

难道还能在我们村里一手遮天?”“我……”她语塞。“我再问你,你说你爹娘把你卖了。

那我爹娘呢?他们待你如亲生女儿,你被‘卖’的时候,他们是瞎了还是聋了?

”“我爹娘他们……”“别说了。”我打断她漏洞百出的谎言,“你的剧本太烂了,

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想让我当这个‘大冤种’,你还不够格。”“大冤种”这个词,

是我从一个北京来的战友那学来的,意思大概就是接盘的傻子。林晚秋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大概是没料到我说话会这么直白难听。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沈卫国,

你非要这么绝情吗?就算你不念旧情,你看看我的肚子!这里面是你的孩子!”这句话,

像一颗炸雷,在我耳边轰然炸响。我猛地转身,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我的眼神像刀子,一寸寸剐着她的脸。“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剧烈的疼痛让她眼泪直流,

但她还是倔强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说,这孩子是你的!就是我们订婚前一晚,

在玉米地里……你忘了吗?”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订婚前一晚,

我们确实情难自禁。但……但我记得我最后关头守住了底线。难道是……记错了?

看着她笃定的眼神,我的心,第一次乱了。我下意识地摩挲着左手手腕上的一道浅浅的疤痕,

那是我小时候为了救掉进河里的她,被石头划伤的。每次心烦意乱,

我都会不自觉地触摸这里。“孩子是我的?”我松开她,

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你有什么证据?”林晚秋凄然一笑,

她缓缓拉开自己破旧的棉袄领口,露出了锁骨下方的位置。那里,有一颗小小的、红色的痣。

而我的胸膛,几乎同样的位置,也有一颗一模一样的痣。这是我们沈家人才有的遗传标记。

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就在我心神大乱之际,

村口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紧接着,一个我最不想看到的人,趾高气扬地从车上走了下来。

03来人正是陈志明。三年不见,他褪去了知青的土气,一身得体的中山装,

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手腕上还戴着一块锃亮的“沪市牌”手表,神气活现的样子,

仿佛一只开屏的孔雀。他身后还跟着两个流里流气的青年,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哟,

这不是我们青峰村的大英雄,沈营长吗?久仰久仰。”陈志明皮笑肉不笑地走过来,

眼神轻佻地在我胸前的军功章上扫过。林晚秋看到他,像是老鼠见了猫,浑身一抖,

下意识地往我身后躲。这个细节,让我心里那杆摇摆不定的天平,微微倾斜了一分。

我没有理会陈志明的挑衅,只是冷冷地盯着他:“你来干什么?”“我来接我的女人回家啊。

”陈志明说着,伸手就要去拉林晚秋,“晚秋,别闹了,跟我回去。你看你,

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他的手还没碰到林晚秋,就被我一把攥住了手腕。

我的手常年握枪,布满老茧,力道更是惊人。“啊——!”陈志明发出一声惨叫,

整张脸都扭曲了,“你……你干什么!放手!沈卫国,你敢打人?

信不信我让你这身军装穿不成!”“你的女人?”我缓缓用力,感觉着他腕骨传来的颤栗,

“我怎么记得,三年前,是你把‘病死’的林晚秋从河里捞出来,带去沪市‘治病’的?

”我特意加重了“病死”和“治病”两个词。周围已经围了不少早起看热闹的村民,

大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陈志明的脸色变了又变,

他没想到我一开口就把这陈年旧事翻了出来。“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那是……那是好心救人!”他狡辩道。“救人?”我冷笑,“救到你床上去了?

救到她肚子都大起来了?”“你!”陈志明气急败坏,“沈卫国,你别给脸不要脸!

林晚秋早就是我的人了,她肚子里的种也是我的!识相的就赶紧滚开,别在这丢人现眼!

”他这话一出,全场哗然。林晚秋更是急得快哭了,拼命摇头:“不是的!卫国哥,

你别信他!孩子是你的!”我看着眼前这出闹剧,头疼欲裂。一个是谎话连篇的前未婚妻,

一个是颠倒黑白的**小人。一瞬间,我甚至分不清,到底谁才是那个真正的“小丑”。

“是吗?”我松开手,陈志明踉跄着后退几步,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我转向林晚秋,

目光锐利如鹰:“他说的是真的吗?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这是我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她只要敢说一个“是”字,或者有半秒钟的犹豫,

我立刻转身就走,从此与她再无瓜葛。林晚秋迎着我的目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但眼神却异常坚定。“是你的。”她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沈卫国,

是我林晚秋对不起你,但我肚子里怀的,是你沈家的骨肉!这一点,我敢对天发誓!

”她的坦诚,让我心里最后一点疑虑也打消了。很好。既然孩子是我的,那这件事,

就不能这么算了。我沈卫国的人,我沈家的种,轮不到他陈志明来指手画脚。

我活动了一下手腕,发出“咔咔”的声响,一步步逼近陈志明。“陈知青,

既然你说孩子是你的,那敢不敢跟我去县医院,做个亲子鉴定?”“亲子鉴定”这个词,

是我从军区医院的报告上学来的新词。据说能验明血缘关系。陈志明显然没听过,

但他从我的气势里读懂了威胁。“什……什么鉴定?我凭什么跟你去?”他色厉内荏地叫道。

“不敢去?”我嘴角勾起一抹冷意,“不敢去,就证明你在撒谎。在我们这,

造谣污蔑现役军人家属,是什么罪名,要不要我给你科普一下?”我指了指林晚秋,“她,

曾经是我的未婚妻。她肚子里的,是我沈卫国的孩子。你,当着全村人的面,公然污蔑我们,

意图破坏军婚。这事儿,要是捅到武装部,你猜猜你这辈子还能不能回你的大沪市?

”陈志明彻底慌了。他只是个投机取巧的小人,哪里见过我这种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煞神。

“我……我没有!我就是跟她开个玩笑!”“玩笑?”我猛地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那我今天也跟你开个玩笑,把你第三条腿打断,怎么样?”陈志明吓得屁滚尿流,

就在我准备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时,我爹突然从屋里冲了出来,

手里拿着一份泛黄的旧报纸,颤抖着喊道:“国……国啊!你快看!

这上面说的……是不是真的?”04我爹手里的,是一份三年前的《沪市日报》。

报纸已经泛黄发脆,上面一则小小的社会新闻标题,

却像针一样刺进我的眼睛——《热心知青勇救落水女,谱写时代新恋曲》。新闻内容不长,

大致就是说一个叫陈志明的沪市知青,回乡探亲时,

在黄浦江边救下了一位投江自尽的农村姑娘林某,两人因此产生感情,喜结连理。

报道里还配了一张模糊的黑白照片,照片上,陈志明意气风发地搀扶着一个瘦弱的女孩,

女孩低着头,看不清面容,但那身形,我一眼就认出是林晚秋。“谱写时代新恋曲?

”我咀嚼着这几个字,只觉得满嘴的讽刺和恶心。原来,所谓的“私奔”,在别人嘴里,

还能被美化成这样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陈志明看到报纸,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立刻挣扎着喊道:“对!对!就是这个!我是英雄!我是救人英雄!沈卫国,你不能打我!

我是上过报纸的正面典型!”“正面典型?”我松开他,拿起报纸,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然后,我笑了。“陈志明,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蠢?”我指着报纸上的日期,

问他:“这上面写的清清楚楚,你救人的时间,是三月十五号。可我收到的‘绝笔信’,

是三月十二号。青峰村到沪市,坐火车都要三天三夜。我问你,林晚秋是怎么在三天之内,

从我们村的河里,瞬间移动到沪市的黄浦江里的?她会缩地成寸吗?”我的质问,

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是啊,时间对不上!这里面的逻辑漏洞太大了!

陈志明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汗珠子从额头上滚了下来。

“我……我记错了……报社的记者也可能写错了……”“是吗?”我步步紧逼,

“那我们再来看看地点。信上说她投的是村口的清河,报纸上说你救人是在黄浦江。

一条小河,一条大江,这也能搞错?”我把报纸拍在他脸上,“陈志明,谎言说了一千遍,

也变不成真相。你到底是‘救人’,还是‘拐人’,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没有!

我就是救她!”陈志明还在嘴硬。“好,就算你是救她。”我点点头,话锋一转,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呢?你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说是你的种吗?现在怎么不认了?

”我这是在给他下套。他要是认,那就是坐实了“破坏军婚”的罪名。他要是不认,

那他今天来抢人的行为,就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陈志明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急得满头大汗。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林晚秋,突然冲了过来,对着陈志明就是一顿撕打。“你这个骗子!

畜生!你还我的人生!”她像是疯了一样,用指甲挠,用牙齿咬,

完全没有了平日里柔弱的样子。陈志明猝不及防,被她扑倒在地,脸上瞬间多了几道血痕。

他那两个跟班想上来帮忙,被我一个眼神瞪了回去。“都别动,让他们自己解决。

”我倒要看看,这对“狗男女”,能咬出个什么名堂来。“你这个疯婆子!

”陈志明挨了几下,也来了火气,一巴掌扇在林晚秋脸上。“啪”的一声脆响,

林晚秋被打得摔倒在地,嘴角渗出了血。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陈志明,眼里的光,

一点点熄灭了。我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想上前。可我的脚,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我凭什么上前?三年前,她为了这个男人,毫不犹豫地抛弃了我。现在,她被这个男人打了,

难道还要我这个“前任”,去给她出头吗?我做不到。我的骄傲,我的军功章,

不允许我这么做。然而,就在林晚秋倒地的那一刻,她痛苦地捂住了肚子,脸色惨白如纸。

“我的肚子……好痛……”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了我的心头。她身下,

有暗红色的液体,正缓缓渗出,染红了她灰色的裤子。见红了!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所有的理智、骄傲、怨恨,在这一刻全都灰飞烟灭。我什么都顾不上了,一个箭步冲过去,

将她打横抱起。她的身体很轻,像一片羽毛,在我怀里微微颤抖。“坚持住!”我冲她吼道,

也不知道是在命令她,还是在安慰我自己。我抱着她,疯了一样冲向村口停着的军用吉普。

“爹!去叫王大夫!快!”身后,是陈志明惊慌失措的脸,和村民们乱成一团的惊呼。

我拉开车门,小心翼翼地把她放进副驾驶,然后跳上车,一脚油门踩到底。

吉普车像一头咆哮的野兽,在颠簸的土路上疯狂飞驰。车开到一半,林晚秋的呼吸越来越弱,

她抓住我的手,

地说:“卫国哥……如果……如果我死了……求你……看看我的枕头……”05“别说胡话!

你死不了!”我冲她低吼,脚下的油门踩得更深了。吉普车在山路上颠簸得像是要散架,

我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县医院的灯光出现在视野里时,我几乎要喜极而泣。

我抱着浑身是血的林晚秋冲进急诊室,声音嘶哑地喊着:“医生!救人!快救人!

”医生和护士们立刻围了上来,将她推进了抢救室。红色的“手术中”灯牌亮起,

像一只噬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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