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在即,我独自周旋于酒店和婚庆公司之间,忙得焦头烂额。好不容易得空想打会儿游戏,
却发现电视前的PS**翼而飞。我转头询问正在涂指甲油的女友。
女友头也没抬:“你那游戏机啊,我借给阿欢了,他说新买了个什么游戏,想尽快打通关。
”我压着心中怒火,平静地同她理论:“那机子我刚买没多久,自己都没玩几次,
你怎么能不经过我同意,随便借给别人。”姜舒柔终于舍得抬起头来,
却一脸不耐:“阿欢可不是别人,他是我的好闺闺,我俩可比亲姐妹还亲。
”“不过就是个破游戏机而已,老公,你不会这么小气吧?”我冷笑一声,
点开手机上的欠条照片,怼到姜舒柔眼前:“我小气?你让陈欢把欠我的十五万先还过来。
”……01姜舒柔脸色一黑,用力拍开我的手:“沈羿清,你神经病吧!
又不是我向你借的钱,干什么催债催到我头上。”我收回手机,
居高临下地看着姜舒柔:“刚刚还说他是你的好闺闺,现在又想撇清关系了?
要不是当初你拍着胸脯给他做担保,我才不会借钱给他。”姜舒柔皱起眉,
满脸恼怒:“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难道要为这点小事跟我吵架?”“阿欢说了,
那笔钱月底之前会还你,现在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你这么斤斤计较,还是不是个男人!
”我被姜舒柔的话气笑了:“陈欢那个娘娘腔,整天混在女人堆里,你不觉得他有问题,
反倒质问我是不是个男人,要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么?”我朝姜舒柔逼近一步,
把她笼罩在身体的阴影下。姜舒柔面上微微泛红,往沙发角落里缩了缩,
声音软了下来:“阿清哥哥,我今天生理期,不方便……”这是姜舒柔的惯用伎俩,
一旦发现我真的生气,就会撒娇装乖来安抚我。我揉了揉眉心,今天太累,
实在懒得跟她计较。“我给你一天时间,明天下班前,我必须看到我的PS5物归原位。
”姜舒柔小声咕哝着:“知道了,一个破游戏机,宝贝得跟个眼珠子似的,幼稚。
”02第二天。我上了一天班,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隔着家门,
就听到里面喧天的吵闹声。推开门,烟味、酒气混杂着外卖的油腻味扑面而来。我的客厅里,
姜舒柔的姐妹团和几个男人正闹作一团。而她的男闺蜜陈欢,居然枕在她的膝头,
手里握着我的游戏手柄,咋咋呼呼打着游戏。见到我,陈欢倒是立刻离开姜舒柔的膝盖。
他翘起兰花指,夸张地拍了拍胸口:“哎哟,阿清哥回来啦,也不招呼一声,吓死人家了。
”姜舒柔从沙发上站起来,脸上带着聚会兴奋的红晕:“阿清,你回来啦,
我们在庆祝阿欢找到新工作呢!”我没理她,径直走到电视前,检查我的PS5。
原本崭新的主机上,有明显的几道划痕,还有无数个脏污的手指印。我强忍着怒气,
伸手去拔游戏机的电源线。“喂!你干嘛呀!我这把快赢了!
”拿着手柄的陈欢不满地叫起来。“这是我的东西,谁允许你们动的?”我声音不大,
但足够让喧闹的客厅安静下来。姜舒柔脸上挂不住了,走过来拉我胳膊,
小声说:“阿清哥哥,你给我点面子行不行?不就是玩一下你的游戏机吗?
”陈欢也扭着腰走过来,阴阳怪气:“是呀阿清哥,柔柔都答应借我玩几天了,
至于这么小题大做么?”姜舒柔的姐妹团在一旁叽叽喳喳地帮腔:“就是啊,柔柔都说了,
只是借游戏机玩一下,你一个大男人至于这么计较嘛。”“这婚礼都要办了,
还为这点小事发脾气,以后日子可怎么过呀。”“柔柔平时对你那么好,
现在你就不能让让她嘛。”我冷冷地扫视了一圈,目光落在姜舒柔身上:“姜舒柔,
你这群姐妹是非不分,只会帮着你无理取闹,赶紧和她们断了关系,免得近墨者黑。
”03姜舒柔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嗓音大了起来:“沈羿清,你别太过分了!
她们都是我的好朋友,你这么说太没礼貌了。”我冷笑一声:“礼貌?
你们一群人未经我允许,在我家里大吵大闹,把我的东西弄成这样,还跟我谈礼貌?
”陈欢又在一旁故作委屈:“阿清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呢,我们只是开心一下嘛。
”我看着他那一副矫揉造作的样子,心里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陈欢,你欠我的十五万,
打算什么时候还?你现在找到新工作,是不是能立刻还债了?”陈欢的脸瞬间涨红。
姜舒柔的姐妹团开始窃窃私语。“什么十五万?”“欢欢欠他钱?”“不会吧,
看着不像啊……”姜舒柔彻底恼羞成怒,尖声道:“沈羿清!你有完没完!不就是十五万吗?
阿欢又不是不还!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钱,你恶不恶心?”我看着她护着陈欢的样子,
忽然觉得一阵心寒:“我恶心?姜舒柔,你不经我同意,把我的私人财产随意出借,
带着一群人来糟蹋我的房子,理直气壮地要求我‘大气’,而你的‘好闺蜜’可以欠债不还,
反过来说我恶心?”姜舒柔自知理亏,却仍强词夺理道:“沈羿清,你别闹了行不行?
阿欢只是暂时没钱还,又不是不还你,你至于这么不依不饶的吗?而且今天大家只是来聚聚,
庆祝一下,你非要搞得这么难堪吗?”我环视一圈这群把我家弄得乌烟瘴气的人,
最后目光落在姜舒柔身上。“现在,立刻,让你这些朋友,包括你的‘好闺蜜’,
从我家里出去。”04聚会不欢而散。姜舒柔哭了一晚上,说我让她在朋友面前丢尽了脸。
“不就是个破游戏机吗?我赔你十个行不行!”她抽泣着:“可你知不知道,友情是无价的!
你伤害了阿欢,就是在伤害我!”我看着她,觉得无比荒谬:“姜舒柔,我们快结婚了,
在未来的人生里,我和你才应该是最亲密的人,可现在,为了一个陈欢,
你一次又一次地挑战我的底线。”“底线底线!你的底线就是钱和你的破游戏!
”姜舒柔抬起头,眼泪汪汪:“那我的底线呢?我就希望我的爱人能包容我的朋友,
这有错吗?”“包容不等于无底线纵容。”我疲惫地闭上眼:“他陈欢是个成年男人,
不是巨婴。还有,你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吗?”姜舒柔愣了一下,
眼神有些闪烁:“什……什么日子?”我心累地捏了捏眉心:“约好了去付婚宴的尾款,
以及,和设计师最后确认婚纱和礼服,我跟你提过三次。”姜舒柔嘟起嘴,
又开始撒娇:“哎呀,我忘了嘛,最近忙着帮阿欢看工作,头都晕了,
尾款你一个人去付一下嘛,反正你的卡额度高,婚纱……婚纱我让姐妹团陪我去看就好了,
你一个大男人又不懂。”看着她理所当然的样子,我心里的那点期待彻底熄灭了。“姜舒柔,
”我平静地开口:“婚宴,暂时取消吧。”05“你说什么?!
”姜舒柔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难以置信地瞪着我:“沈羿清你疯了?
因为这点小事你要取消婚宴?请柬都发出去了!”“这不是小事。”我看着她:“这是原则,
我看不到你对我们未来家庭的尊重,也看不到你对我的尊重,在你心里,陈欢的事,
你姐妹团的事,都排在我前面,排在我们的婚姻前面。”“你胡说!”她尖叫,“我爱你啊!
不然我为什么要嫁给你!”“爱我?”我扯了扯嘴角:“爱我,所以婚房装修你一次没去过?
”“爱我,所以让你家开口就是二十八万八的彩礼,一分不能少?”“爱我,
所以三金不够要五金?房子要加你名,就因为你说‘没有安全感’?”“爱我,
所以每个月工资上交,给你买包买首饰,美容院美甲店充卡眼都不眨,
而陈欢一句‘需要周转’,你就敢担保他借走十五万?”我每说一句,
姜舒柔的脸色就白一分。“这些……这些不都是你应该做的吗?
”她强词夺理:“男人赚钱不就是给女人花的?爱我就要给我最好的!
阿欢他……他是不一样的!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不一样?
”我逼近姜舒柔:“他怎么不一样?一个正常的有自尊心的男人,会整天混在女人堆里,
蹭吃蹭喝蹭玩,还伸手向朋友的男朋友借钱?姜舒柔,你醒醒吧!他就是在利用你!
”“我不许你这么说他!”姜舒柔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沈羿清,我告诉你,
这婚你必须结!尾款你去付!婚纱我去选!你要敢取消,
我……我就让我爸妈来找你爸妈说道说道!我看你丢不丢得起这个人!”又是这一套。
用双方父母,用社会压力来逼我就范。可惜,这次我不打算奉陪了。06我没有去付尾款,
也没有接姜舒柔和她家人轰炸的电话。我直接联系了酒店和婚庆公司,
支付了合同规定的违约金,果断取消了所有预定。然后,我收拾了简单的行李,
搬去了公司附近的一套小公寓。那是早年我父母投资买的,一直空着。手机关了静音,
世界清静了。不用再每天接送姜舒柔上下班。不用再惦记着给她点“秋天的第一杯奶茶”。
不用再听她暗示哪个姐妹又买了新款的驴牌包包。也不用再应付那个阴阳怪气的陈欢。
我甚至有时间重新打开了电脑,玩起了很久没碰的游戏。直到第三天,
姜舒柔直接堵在了我的公司门口。她看起来憔悴了不少,眼睛红肿,见到我,
立刻扑上来抓住我的胳膊。“阿清,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哭着说:“我不该把PS5借给阿欢,我不该带人来家里闹,我以后都听你的,
我们和好吧,婚宴我们重新订,好不好?”我看着她的表演,心里毫无波澜:“姜舒柔,
你不是知道错了,你是知道婚宴真的被取消,慌了。”她用力摇头:“不是的!
我是真的爱你!我不能没有你!只要你肯回来,我……我可以让阿欢尽快还钱!”又是陈欢。
“你看,”我说,“到了这个时候,你解决问题的突破口,依然还是陈欢。”姜舒柔愣住了。
我强硬地掰开她的手:“我们结束了,彩礼的钱,麻烦全数退回,至于你在我这里花的钱,
买的包和首饰,就算了,算我买了个教训。”“沈羿清!
”姜舒柔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你非要这么绝情吗?五年!我们在一起五年!
你就因为一个游戏机,因为十五万,就要跟我分手?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不是因为游戏机,也不是因为十五万。”我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是因为你,姜舒柔,
你,以及你那个所谓的‘男闺蜜’,让我觉得恶心。”07我的话彻底激怒了姜舒柔。
她不再伪装,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沈羿清!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要不是看你对我大方,
谁愿意跟你这种无趣的程序员在一起五年!天天就知道对着电脑,一点情调都没有!
跟阿欢比,你简直就不是个男人!”听着姜舒柔的咒骂,我也火了:“阿欢阿欢!
你那么离不开他,你去跟他过啊!看看他那个娘娘腔的样子,
能不能拿出二十八万八的彩礼给你!看看他能不能给你买包买首饰!
看看他会不会把你当公主一样供起来!”“你**!”姜舒柔尖叫着,
引来公司楼下不少人的侧目。陈欢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连忙跑过来扶住摇摇欲坠的姜舒柔,怒视着我:“沈羿清!你还是不是人?
你怎么能把柔柔欺负成这样!她这么爱你,你居然要跟她分手?”我看着这对“苦命鸳鸯”,
气极反笑:“陈欢,你来得正好,欠我的十五万,准备什么时候还?”陈欢眼神闪烁,
声音却更大:“钱钱钱!你就知道钱!柔柔的青春,她五年的感情,
难道在你眼里还不如钱重要吗?”我冷眼看他:“你们俩情比金坚,难不成,
你想让柔柔帮你还上这十五万?”“你……”陈欢被噎得说不出话。姜舒柔依靠在陈欢身上,
哭得撕心裂肺:“沈羿清,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离开我,
你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好的女人了!”我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后悔?我唯一后悔的,
就是没有早点看清这一切,浪费了五年时间和无数金钱感情,
在姜舒柔这个吸血鬼和她男闺蜜的身上。08搬出来住的第五天晚上,我刚处理完工作邮件,
手机就尖锐地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姜母”两个字。我深吸一口气,接了起来:“喂,
阿姨。”电话那头,姜舒柔母亲高亢的声音立刻传来:“羿清啊,怎么回事?我听柔柔说,
你们两个闹别扭了?还把婚宴给推迟了?”果然是来当说客的。
我尽量保持语气平静:“阿姨,不是闹别扭,是一些原则性问题,婚宴也不是推迟,
是取消了。”“取消?!”话筒里的声音瞬间拔高八度:“沈羿清!你开什么玩笑!
请柬我们都发出去了,亲戚朋友都知道了,你现在说取消?你让我们家柔柔的脸往哪儿搁?
让我们老姜家的脸往哪儿搁!”“阿姨,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如果基础不牢,
为了面子强行结婚,以后也不会幸福。”“什么基础不牢?我看你就是不想负责任了!
”姜母的语气变得咄咄逼人:“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对我们家柔柔根本就不是真心的!
不然怎么会为了一点小事就闹成这样?”我知道跟她在电话里争论对错毫无意义,便沉默着。
见我不说话,姜母以为我理亏,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
但说出来的话却更加诛心:“羿清啊,阿姨也知道,你们年轻人压力大,这样吧,
既然你现在心里有疙瘩,觉得不踏实,阿姨就给你指条明路,
也让你安安心心跟我们柔柔过日子。”她顿了顿,
仿佛在宣布什么重大恩赐:“你婚前买的那套房子,赶紧的,去把我们家柔柔的名字加上去。
”我心头一跳,对面终于图穷匕见了。那套婚房是我父母倾尽大半积蓄,
加上我工作几年所有存款付的首付,目前还在由我还贷。姜舒柔和她家一分钱没出。
见我没立刻回应,姜母加重了语气:“这房子加了柔柔的名字,她才有安全感,
才算真正有了家,你们以后过日子才能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我们做父母的,
也才能放心把她交给你啊!”我几乎要气笑了,强压着怒火:“阿姨,
那房子是我父母的心血,而且还有那么多贷款……”09“贷款怎么了?加了名字,
柔柔以后跟你一起还不就是了!”姜母打断我,语气又开始不耐烦:“怎么,你是不愿意?
觉得我们柔柔不配?”“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就赶紧去办!
”姜母再次打断,声音带着市侩的精明:“我告诉你沈羿清,
这已经是阿姨看在五年情分上做的最大让步了!你要是连这点诚意都没有……”她冷哼一声,
抛出了终极条件:“那也行,房子名字可以不加,但彩礼得再添三十万!原来的二十八万八,
加上这三十万,凑个五十八万八,吉利!”“这钱到手,
我保证柔柔以后安安心心跟你过日子,再不提房子的事!”“沈羿清,
你别觉得阿姨说话难听,我们柔柔跟了你五年,最好的青春都给你了。
”“你知道这五年她为你付出了多少吗?女人的青春有多值钱你懂不懂?
现在是你对不起她在先,想甩手走人?没那么容易!”“要么加名字,保障我女儿的未来,
要么加钱,补偿我女儿的青春,你自己选!”“不然,别说婚宴取消,
我让你们老沈家在我们老家,彻底出名!我看你爸妈以后还抬不抬得起头!
”电话那头的声音尖利又嚣张,仿佛吃定了我会为了息事宁人而妥协。原来在她们眼里,
五年的感情可以如此明码标价。姜舒柔的“青春”是价值连城的珍宝,
而我的付出、我父母的积蓄,都只是理所当然的供养。
之前种种如同走马灯般在脑海闪过:姜舒柔无休止的物质索取,对陈欢毫无底线的维护,
以及此刻她母亲这**裸的敲诈……我所有的犹豫,在这一刻,被这通嚣张的电话彻底碾碎。
我对着话筒,原本压抑的怒火沉淀为一种极致的冰冷,一字一顿地回道:“阿姨,您的条件,
我听到了。”“我的答案是……你做梦!”“还有,请您转告姜舒柔,我和她,彻底结束了,
不要再打扰我的家人,否则,后果自负。”说完,不等电话那头传来更加刺耳的尖叫和咒骂,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并将其拉黑。10我以为拉黑、消失,态度已经足够明确。
但我低估了姜舒柔的执着。或者说,她不想失去我这个长期饭票和稳定ATM机。
几天后的晚上。我刚回到公寓,门铃就响了。透过猫眼,看到姜舒柔站在外面。她妆容精致,
看起来楚楚可怜。我打开门,但用身体挡住门口,没有让她进来的意思。
“阿清……”她未语泪先流,声音哽咽:“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别不要我……”“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请你离开。”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不!
我不走!”她猛地伸手抵住门,生怕我关上:“阿清,五年了,我们在一起五年!
那么多美好的回忆,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吗?”“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把PS5借给阿欢,
我不该带人来家里闹,我更不该让我妈打那个电话……我以后都听你的,我跟你保证!
”又是这套说辞。我看着她表演,内心毫无触动:“你的保证不值钱,让开。
”见我要强行关门,她突然使出力气质问我:“沈羿清!你是不是有别人了?
所以才这么急着甩开我?!”我简直要被她的倒打一耙气笑:“姜舒柔,
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结束,仅仅是因为你,以及你身边那群人,让我无法忍受。
”“我就知道!你还是介意阿欢!”她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
声音带着哭腔:“我跟阿欢真的只是闺蜜!你怎么就不信呢!”“是,他是借了钱没还,
他是用了你的东西,可那都是因为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帮过他,就相当于帮过我,
这有什么不对吗?”“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为什么就不能爱屋及乌,包容我最好的朋友呢?
一个游戏机,十五万,难道比我们五年的感情还重要吗?”“沈羿清,你扪心自问,这五年,
我对你不好吗?我把我最好的青春都给了你!你现在说分手就分手,你对得起我吗?
”她一边说,一边用力想挤进门,身体几乎贴到我身上。熟悉的香水味传来,
是她以前撒娇时常用的那一款。邻居似乎有开门的声音,我不想在走廊上拉拉扯扯成为笑话,
侧身让她进来了。一进门,姜舒柔仿佛回到了自己家,立刻反客为主,语气也软了下来,
带着她拿捏我时的娇嗔:“阿清哥哥,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的,对不对?
你别生气了嘛……”她说着,突然朝我扑过来,双臂紧紧环住我的腰,脸埋在我胸口,
声音闷闷的:“我好想你,你别赶我走……我们和好,好不好?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再也不跟阿欢他们瞎玩了,我保证!”若是以前,她这样软语温存,我多半就心软了。
但此刻,我只感到一阵生理性的厌恶。我用力掰开她的手:“姜舒柔,放开!”“我不放!
”她抱得更紧,甚至开始踮起脚想要亲我。拉扯间,她风衣的腰带松开了。我这才注意到,
她宽大的风衣里面,似乎……空荡荡的?11在我愣神的瞬间,姜舒柔猛地向后一步,
双手抓住风衣衣襟向两边一扯。里面根本不是什么正经衣服,
只有一套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衣。勉强遮住重点部位,大片雪白的皮肤暴露在灯光下,
充满了刻意的诱惑。姜舒柔脸上带着羞涩又期待的红晕,眼神迷离地看着我:“阿清,你看,
我特意为你穿的,你喜欢吗?我们……我们好久没……”她说着,又朝我贴过来,
手指不安分地在我胸口画圈。我以前确实很吃她这一套。每次吵架,只要她这样主动献身,
我几乎都会溃不成军。第二天矛盾也就不了了之。但这一次,
看着眼前这具曾让我迷恋的身体,我只觉得无比讽刺。这不再是爱意的表达,
而是她惯用的试图操控我的手段。我正要毫不留情地推开她,
并准备用最严厉的言辞让她彻底死心。就在这时,
一阵突兀的手机**从她扔在地上的风衣口袋里响了起来。气氛被打破。姜舒柔动作一僵,
脸上闪过一丝被打扰的不悦。她松开我,弯腰从外套里掏出手机。只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她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下意识地背过身去,按下了接听键。即使她刻意压低了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