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男友哥哥打了个赌。赌我怀孕后,男友江森会选择我,还是选择他。赌约是三个月。
这三个月,他哥哥江林用尽手段陷害我,而我将计就计,把所有证据都摆在了江森面前。
三月期满,我拿着孕检单,他哥拿着伪造的“绝症”诊断书,同时递给江森。江森犹豫三秒,
撕了我的孕检单,抱着他哥痛哭:“哥,我只有你了。”我笑了,平静地离开。后来,
他发现哥哥是装病,而我真的打掉了孩子,他彻底悔疯了。1那个雨夜,
空气里满是潮湿的霉味。江森又一次为了他哥江林,跟我吵得面红耳赤。“许诺,
你能不能别这么针对我哥?”“他身体不好,从小就敏感情绪化,你就不能让着他点吗?
”我看着他,只觉得可笑。江林只是“不小心”打翻了咖啡,毁了我通宵三天做的项目方案。
而江森的第一反应,是扶住他哥,紧张地问他有没有烫到手。至于我的心血,我的前途,
在他眼里一文不值。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无数次。我累了。
江森还在喋喋不休地为他哥辩解,我打断他。“江森,我们谈谈。”他愣住,
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平静。“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江森的脸色瞬间变了:“许诺,
你什么意思?你要分手?”我没回答。我绕过他,走到正在客厅角落里,
默默垂泪、扮演柔弱白莲花的江林面前。他见我过来,肩膀抖得更厉害了,
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嫂子……对不起,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和哥吵架……”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江林,别装了。
”他身体一僵。我俯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们赌一把。
”江林眼底闪过一丝错愕。“就赌三个月。我赌我怀上江森的孩子后,他会为了我和孩子,
彻底看清你的真面目。”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窗上,像是在为我这疯狂的决定伴奏。
江林的嘴角,勾起一抹极尽轻蔑的笑。“如果我输了,”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我净身出户,永远离开江森。”他笑了,那笑声在雨夜里显得格外阴冷。“好啊。
”“我等着看你怎么输得一败涂地。”2赌约成立。我没再理会身后的江森,径直回了房间,
关上门。门外,江森还在敲门。“诺诺,你开门啊!”“你跟江林说什么了?他脸色很难看。
”“你别这样,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我充耳不闻。我打开手机,将赌约的内容,
用文字清清楚楚地发给了江林。【赌约:三个月内,我,许诺,怀上江森的孩子。
届时看江森选择我,还是选择你。我输,我滚。】他秒回。【一言为定。】放下手机,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眼神却异常坚定。这场爱情,我已经经营了五年。
从大学到步入社会,我陪着江森从一无所有,到如今事业小成。可这五年的感情,
却抵不过他那个从小体弱多病、善于伪装的哥哥。我受够了江森的和稀泥。
受够了江林的阴魂不散。更受够了自己在这段畸形关系里的不断退让和委屈。
既然江森分不清谁是真心对他好,那我就用最极端的方式,逼他做个选择。用我的子宫,
我的孩子,赌一个结局。赢了,我们一家三口,岁月静好。输了,我及时止损,再不回头。
3赌约开始的第一周,风平浪静。江林大概是觉得我异想天开,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
江森因为那晚的争吵,对我百般讨好。他会早起给我做早餐,会买我最喜欢的花,
会在下班后准时回家陪我。仿佛我们又回到了热恋的时候。我没有拒绝,也没有过分热情。
我只是平静地接受着他的一切示好。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果然,第二周,
江林出手了。我在一家设计公司做主管,最近正在跟一个非常重要的客户。这单要是成了,
我年底就能升职。就在我和客户开视频会议,展示最终设计稿的前十分钟,
我发现电脑里的文件被格式化了。所有文件,包括备份,全部消失。那一瞬间,
我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同事们都急疯了。“怎么办啊许诺姐?客户马上就要上线了!
”“是不是中毒了?快让技术部看看!”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立刻给公司保安室打了电话,要求调取我办公室门口的监控。同时,我让助理拖住客户,
就说我这边设备出了点问题。监控很快调了过来。视频里,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办公室门口。是江林。他说是来给江森送东西,顺便来探我的班。
前台小姑娘不疑有他,就让他进来了。他鬼鬼祟祟地在我办公室门口张望了一会儿,
趁着没人,溜了进去。五分钟后,他才出来,脚步匆匆地离开。
我看着视频里他那张挂着得意笑容的脸,心里一片冰冷。我没有立刻去找他对质,
也没有告诉焦急的江森。我只是默默地将这段监控视频,保存下来,
然后用U盘里最后的备份稿,完成了会议。幸好,我有备份的习惯。会议很成功,
客户对我的方案非常满意。签下合同的那一刻,办公室里一片欢呼。晚上,江森订了餐厅,
说是要为我庆祝。餐桌上,他体贴地为我布菜,言语间满是骄傲。“我老婆就是厉害。
”我看着他,突然问:“江森,如果今天我搞砸了,你会怎么样?”他愣了一下,
随即笑道:“怎么会?我相信你的能力。”“我是说如果。”我盯着他的眼睛,
“如果因为一些意外,我失去了这个项目,甚至失去了工作,你会怪我吗?”江森放下筷子,
握住我的手。“诺诺,你想什么呢?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支持你。
”他的眼神那么真诚。可我却只觉得讽刺。我抽出手,将手机推到他面前。屏幕上,
正在播放那段监控视频。江林鬼祟的身影,清晰可见。“你说的意外,是指这个吗?
”4江森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拿起手机,反复看了几遍,手都在抖。
“这……这不可能……江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平静地看着他:“你应该去问他。
”江森立刻拿起手机,拨通了江林的电话。他开了免提。电话那头,
江林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哥?怎么了?”“江林!”江森的声音都在发颤,
“你今天去诺诺公司了?你对她电脑做了什么?”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
传来了江林带着哭腔的声音。“哥……我……我只是想帮你看看嫂子,
我听说她最近为了项目很辛苦,想去给她送点汤……”“我看到她电脑开着,
就想帮她关一下,谁知道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
”他的说辞漏洞百出。可江森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你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哥,
我要是故意害嫂子,就让我天打雷劈!”江林哭着发誓。江森松了一口气。他挂掉电话,
看向我,脸上带着一丝歉意和请求。“诺诺,你看,他都发誓了,他真不是故意的。
”“他就是笨手笨脚的,从小就这样。”“你别生他气了,好不好?
”我看着他急于为江林开脱的样子,心脏一寸寸冷下去。证据就摆在眼前。
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他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相信。我没有再争辩。争辩了五年,
我已经累了。我只是将监控视频,连同我提前在办公室安装的微型摄像机拍下的,
江林如何熟练地操作我电脑,删除文件的视频,一起打包,发给了江森。
邮件标题是:【第一份证据】。然后,我站起身。“我吃饱了。”江森拉住我:“诺诺,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第一份证据?”我甩开他的手。“没什么意思。”“就是提醒你,
我们的赌约,才刚刚开始。”我转身离开,留下他一个人,对着两份视频,脸色青白交加。
5.那晚之后,江森和我冷战了三天。他大概觉得我“咄咄逼人”,
不给他“可怜无辜”的哥哥留情面。第四天,他还是忍不住来找我了。他抱着我,声音沙哑。
“诺诺,对不起。”“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不该不信你。
”“但是江林他……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爸妈走得早,是我把他带大的,我不能没有他。
”他又开始打亲情牌。**在他怀里,没有说话。我知道,江林在他心里的分量。
正因为知道,我才要用最锋利的刀,剖开这层血肉相连的表象,
让他看看里面到底藏着怎样的脓疮。这次的冷战,以江森的道歉告终。但我和他之间,
已经有了一道看不见的裂痕。江林也消停了一段时间。他大概是被那两份视频吓到了,
没想到我早有准备。这一个月,风平浪静。我甚至有种错觉,也许他会就此收手。
但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一个月后,赌约的第二个月。江林又出手了。这次,
他换了种方式。他不再从工作上攻击我,而是开始从我的私生活入手。我的朋友圈里,
开始出现一些奇怪的评论。【哟,这不是许大设计师吗?昨天在酒吧玩得挺嗨啊。
】【照片上那个男的谁啊?看着挺亲密啊。】下面还附上了一张模糊的照片。照片里,
一个和我身形相似的女人,正和一个陌生男人搂在一起,举止亲密。虽然看不清脸,
但那件衣服,正是我上周刚买的。一时间,流言四起。公司的同事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甚至连我的客户,都旁敲侧击地问我私生活是不是出了问题。江森自然也看到了。
他拿着手机质问我。“许诺,这是怎么回事?这个男人是谁?”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像是被激怒的野兽。我看着他,觉得无比讽刺。“你觉得是谁?”“我怎么知道!
”他把手机摔在沙发上,“许诺,我这么相信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相信我?
多么可笑的三个字。上次的视频证据还不够吗?我没有解释,也没有像以前一样,
哭着喊着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只是默默地打开电脑,调出了上周五晚上的监控。
那是我们小区的地下车库。监控显示,我下班回家,停好车。一个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的男人,
趁我不注意,从我车上拿走了我放在后座的外套。那件外套,就是照片里女人穿的那件。
而那个男人,虽然遮得严实,但那双鞋,我认得。是上个月江森刚给江林买的**款。
我把视频发给江森。“这是你想要的解释。”然后,我又翻出了另一段录音。
是我一个在酒吧工作的朋友发给我的。录音里,江林的声音清晰可闻。“钱给你,
照片处理得干净点,别让人看出是P的。”“放心吧林哥,保证给你办得妥妥的。
”我把录音也一并发给了江森。邮件标题:【第二份证据】。做完这一切,我拉起行李箱。
“江森,在你搞清楚到底该相信谁之前,我不想再看到你。”我搬去了酒店。6.我搬走后,
江森疯了一样地找我。电话、微信,狂轰滥炸。我一概不理。我知道,他现在一定很痛苦。
一边是“证据确凿”的女友,一边是“楚楚可怜”的哥哥。他的天平,正在剧烈地摇摆。
而我,就是要让他摇摆,让他痛苦,让他自己去看清,他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弟弟,
究竟是个什么货色。我在酒店住了半个月。这半个月,我屏蔽了所有关于江森和江林的消息,
专心工作,调理身体。半个月后,江森找到了我住的酒店。他站在我房间门口,
整个人瘦了一圈,胡子拉碴,憔悴不堪。看到我开门,他一把抱住我,
力气大得几乎要将我揉进骨血里。“诺诺,我错了。”他的声音哽咽,带着无尽的悔恨。
“我去找他对质了,我把视频和录音都摔在他脸上。”“他承认了,他全都承认了。
”“他说他是一时糊涂,是嫉妒你,怕你把我抢走。”我静静地听着,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嫉妒?多么好用的借口。“他跪下来求我,求我原谅他。他说他不能没有我这个哥哥。
”江森抱着我,哭得像个孩子。“诺诺,我知道我**,我不该怀疑你。
”“但是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已经让他搬出去了,
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他出现在我们面前。”我推开他,看着他的眼睛。“江森,
你真的让他搬出去了?”他用力点头:“真的!我让他回老家了,以后我们再也不见他。
”我笑了。“是吗?”我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实时定位APP。屏幕上,
一个红点正在快速移动。而那个红点所代表的设备,是我之前偷偷放在江林外套口袋里的。
现在,那个红点,正停在离我们酒店不到五百米的一家快捷宾馆。我把手机递给他。
“这就是你说的,让他回老家了?”江森的脸色,瞬间僵住。7江森看着手机上的定位,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他跟我说他买了回老家的票……”“他怎么会在这里……”我收回手机,
觉得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江森,你不是蠢,你只是在装睡。
”“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江林是什么样的人,但你就是不愿意醒。”“因为承认他是个坏人,
就等于承认你这二十多年都错付了。”我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
精准地**他最脆弱的地方。他的脸色越来越白,身体摇摇欲坠。
“不……不是的……”“江森,”我打断他的自我催眠,“我们的赌约,还剩下一个月。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说完,我关上了门。门外,传来他痛苦的嘶吼和捶门声。
**在门后,缓缓滑坐到地上。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其实,我心里比谁都清楚。
这场赌局,从一开始,我就已经输了。一个愿意一次次原谅伤害自己的人,不是因为善良,
而是因为他根本不在乎那些伤害。江森不是不在乎,他只是不在乎我被伤害。回到房间,
我拿出抽屉里的验孕棒。上面,是两条清晰的红杠。我怀孕了。在赌约的最后一个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