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被亲妈退货了,还附赠一个“妹妹”十八岁生日那天,
我收到了人生最贵的礼物——一个能让我当场退场的真相。双叶集团总部大楼的水晶穹顶下,
香槟塔折射着冷光,裙摆与西装擦出窸窣的声响。我站在中央,手握香槟,
笑容标准得像是从模特图鉴里抠出来的。叶家千金,叶珈,今天正式成年。“珈珈,过来。
”我妈,叶夫人,朝我招手,声音温柔得能滴出蜜来。我走过去,裙摆划出优雅弧线。
她牵起我的手,当着所有宾客的面,轻轻抚摸我的脸颊:“今天是你人生最重要的日子,
妈妈有件礼物要送你。”我心里一暖。毕竟,她可是为了我推掉三个国际慈善晚宴的女人。
然后她转身,朝门口扬了扬下巴。一个女孩走了进来。白裙,长发,脸色苍白得像纸,
走路时微微喘气,扶着墙的样子像是下一秒就要晕倒。她低着头,睫毛颤得像风里的蝴蝶。
全场安静了一瞬。我妈牵起她的手,声音哽咽:“这是……我的女儿。
”我手里的香槟杯差点砸地上。“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像从别人嘴里冒出来的。
“珈珈,别激动。”我妈握住我的手,“这不是你的错。当年,你出生时被保姆调换了。
她才是叶家真正的血脉。而你……你是那个保姆的孩子。”空气凝固了。我站在原地,
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是有人拿铁锤在我太阳穴上敲了十八下。
全场宾客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有震惊,有同情,有窃喜,还有藏不住的八卦之光。
我笑了。不是那种被打击到崩溃的笑,而是——操,这剧本也太老套了吧?
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香槟杯,金边高脚杯,法国定制,一杯值我一个月零花钱。
我轻轻放下它,拍了拍裙摆,转身就走。背后传来我妈的声音:“珈珈!你去哪儿?
”我没回头。“去换鞋。这双太高,不适合走路。”宴会厅的门在我身后关上,
隔绝了那些虚伪的叹息和低语。我走进更衣室,脱下高跟鞋,换上运动鞋。
镜子里的女孩脸色发白,但眼神亮得吓人。我盯着自己,轻声说:“叶珈,你十八年的人生,
不是一场笑话。”我不是叶家的血脉?那又怎样。叶家花了十八年,
把我培养成能站在国际青年经济论坛上演讲的精英。
他们教我金融、管理、多国语言、社交礼仪,甚至让我提前接触集团项目。
他们投资了我十八年。现在想退货?不好意思,千金不包邮,退货运费自理,
还得赔我精神损失费。我打开手机,拨通司机电话:“来后门接我,顺便,
把我的笔记本电脑和文件箱带上。”挂掉电话,我最后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十八岁,
人生重启。但这次,我不再是别人的棋子。我是玩家。---车子驶出叶家庄园,
夜风从车窗灌进来,带着初夏的燥热和远处工地的尘土味。**在后座,
闭眼回想今晚的每一个细节。那个“真千金”,叫叶知微。名字取得真好听,知微见著,
温柔贤淑。可她走路时扶墙的样子,喘气的节奏,太假了。真病弱的人不会在这种场合出现,
更不会穿白裙——太容易弄脏,也不利于行动。她出现,就是为了博同情。还有我妈的态度。
她宣布真相时,没有愧疚,只有“感动”。像是在演一出精心策划的苦情剧。我冷笑。
这出戏,从头到尾都在演我。可他们忘了——我可是叶家培养出来的,
最擅长的就是“识破剧本”。车子停在我名下的公寓楼下。这是我十六岁生日时,
叶父私下给我的“成人礼”,说是“独立空间,培养责任感”。现在想来,他早有预感?
我拎着箱子上楼,打开电脑,调出双叶集团近五年的财报数据。这些资料,
是我在集团实习时,通过内部权限偷偷备份的。我不是叶家血脉,但我比任何人都了解双叶。
我翻到“海外并购项目”那一栏,手指一顿。有个项目,叫“星链计划”,预算三亿,
负责人是叶父最信任的副总裁——陈启明。可这个项目,从未在公开财报中出现过。
我眯起眼。不对劲。我继续深挖,发现“星链计划”名义上是收购东南亚新能源公司,
实际资金流向了几个离岸账户,最终汇入一家名为“微光医疗”的私人机构。微光医疗?
我搜了一下,注册法人是——叶知微的母亲。我笑了。原来如此。所谓的“真千金回归”,
根本不是什么血脉认亲。是“一场资本置换的骗局”。他们想用“血缘”这个道德绑架,
把我踢出局,然后让叶知微以“病弱千金”的身份接手集团,
再通过她母亲控制的“微光医疗”,把双叶的资金一点点掏空。而我?
我就是那个被牺牲的“假千金”,背锅侠,替他们挡住舆论的挡箭牌。
好一招“亲情牌+苦情戏+资本转移”三连击。可惜——他们选错了对手。
我不是那个会被眼泪和谎言打倒的小女孩。我是叶珈。是那个在模拟商战大赛中,
单枪匹马干翻五支名校团队的人。是那个在联合国青年峰会上,
用五分钟演讲让投资人追加两千万注资的人。是那个,能把退场,变成登基仪式的人。
我合上电脑,走到窗前。城市灯火如星河铺展,双叶大厦的霓虹在夜色中闪烁,
像一只冷漠的眼睛。我轻声说:“你们想退货?”“行。”“但这次,我退的,是你们。
”---第二天,我照常去学校。圣樱国际高中,A班。我推开门的瞬间,全班安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像是在看一个刚从坟里爬出来的鬼。我径直走到座位上,
放下书包,打开英语课本。“叶……叶珈?”同桌小心翼翼开口,“你昨天……没事吧?
”我抬头,微笑:“什么事?”“就是……叶**回来了……”“哦。”我翻了一页书,
“哪个叶**?我们班有叫叶**的吗?”她愣住。我懒得解释。课间,我去了趟洗手间。
刚推开门,就听见隔间里传来压低的声音。“你说叶知微真的好惨哦,从小在乡下长大,
妈还是保姆,现在终于回家了,结果叶珈还不肯让位。”“是啊,听说叶珈脾气可大了,
昨晚直接摔杯子走人。”“她当然不肯让啊,毕竟占了别人十八年的人生。
”**在洗手台边,听着这些话,忍不住笑出声。门开了,两个女生走出来,看见我,
脸色一变。“叶……叶珈,我们不是……”“你们继续。”我微笑,
“我觉得你们演得挺像那么回事的。”她们慌忙逃走。我对着镜子整理头发,
自言自语:“这才第一天,就开始铺垫‘受害者叙事’了?”“妹妹,就这点段位?
我八岁玩手段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呢。”回到教室,班主任宣布:“从今天起,
叶知微同学将正式转入A班,希望大家多多关照。”全班掌声雷动。我坐在角落,
翻着数学题,头都没抬。叶知微走进来,穿着校服,但裙摆明显改短了,
露出一截苍白的小腿。她扶着讲台,喘了口气:“对不起,我……我身体不太好,
能坐后面吗?”班主任立刻心疼:“当然可以!叶同学,你坐叶珈旁边吧,她成绩好,
可以帮你。”全班目光又集中到我身上。我抬头,看着她。她低着头,睫毛颤动,
像是受惊的小鹿。可我看到她校服袖口露出的手腕——没有淤青,指甲修剪整齐,皮肤光滑。
真病弱的人,长期营养不良,手腕会细得像竹竿,指甲发脆。她?她过得比我还好。
我笑了:“好啊,欢迎新同学。”她坐下时,偷偷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
我没拆穿。因为我知道——真正的战争,从来不在嘴上。---接下来一周,
叶知微的“苦情戏”全面上线。她在食堂晕倒,被送医务室。她在体育课上“不小心”摔倒,
哭着说“姐姐以前也是这个位置受伤的”。她在班级群里发:“其实我不怪姐姐,
她也是无辜的,只是命运捉弄人。”全班人心都快被她哭化了。
就连平时最讨厌装柔弱的体育委员,都在群里发了个拥抱表情。我呢?我每天照常上课,
下课后去图书馆刷题,晚上回家研究商业案例。直到周五,
学生会发布通知:“为迎接市重点中学联考,学校将组织‘高考冲刺计划’,
同时启动‘青年商业模拟大赛’,每班需派出一支队伍参赛。”全班哗然。高考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