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出差回家,发现老婆表情很怪。「老公,你帮我去楼下拿个快递吧,求你了。」
我发现不对劲,愤怒冲进卧房,一个男人躲在门后,手里握着手枪。「砰」的一声,
我不甘的倒在血泊。再睁眼,我回到进房那一刻……1玄关的灯光有点暗。
我手里还提着出差带回来的行李箱,轮子在木地板上滚过,发出沉闷的咕噜声。李佳,
我的妻子,穿着一身丝质的睡衣站在客厅中央。她看到我,脸上挤出一个笑容,
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老公,你……你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她的声音发颤,眼神躲闪,
不敢与我对视。空气里有她常用的香水味,还混着一丝陌生的、属于男人的烟草气息。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航班改签了,想给你个惊喜。」我说,
眼睛却扫过沙发上随意扔着的男士外套。不是我的。李佳的呼吸一滞,
她顺着我的目光看到了那件外套,脸色瞬间白了。「哦,那是我弟的,他刚才来过,
走得急忘拿了。」她慌乱地解释,手不自觉地攥紧了睡衣的衣角。我弟弟?
我那个还在上大学的弟弟,什么时候学会抽这种价格不菲的雪茄了?我没有戳穿她。
因为我知道,这不是真相。真相是,我们的卧室里,此刻正藏着一个男人。
一个即将用枪打爆我脑袋的男人。「老公,你累了吧?要不……你先去楼下帮我拿个快递?
我买了你最爱吃的螺蛳粉,我们晚上煮着吃。」她走过来,想挽我的胳膊,
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腻人的撒娇。就是这句话。和上一世,一模一样。上一世的我,
听到这句话,看到她苍白的脸,还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再看到那件男士外套,
一股怒火直冲头顶,我以为自己抓到了她出轨的证据。我像一头发怒的公牛,甩开她,
一脚踹开了卧室的门。然后,门后闪出一个黑影。冰冷的枪口,对准了我的眉心。「砰。」
世界陷入黑暗。那份不甘和怨毒,像是烙铁,深深烙在我的灵魂上。而现在,我回来了。
回到了被枪杀前的三分钟。我看着李佳那张写满心虚和惊慌的脸,
那张我曾经爱到骨子里的脸,此刻只觉得无比恶心。我的血液在血管里奔流,
带着冰冷的杀意。但我脸上却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好啊,拿快递是吧。」我放下行李箱,
脱下外套,动作不疾不徐,「不过我出差一天,身上黏糊糊的,先去洗个澡。你把链接发我,
我洗完就去。」李佳愣住了。她预想中的剧本不是这样的。她以为我会质问,会愤怒,
会冲动地闯进卧室。她设计好了一切,用我的冲动来制造一场“入室盗窃,
正当防卫”的假象。可我偏不。「老公,快递很急的……」她还想挣扎。「再急,
有我洗澡急吗?」我拍了拍她的脸,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浑身一抖。我转身,走向卫生间。
路过卧室门口时,我甚至能听到里面压抑着的、粗重的呼吸声。我没有停顿,
径直走进了卫生间,反锁了门。镜子里,是我自己的脸。苍白,但眼神里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李佳,王浩。这一世,游戏规则,由我来定。2em卫生间里很安静,
只有排风扇在嗡嗡作响。我拧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瞬间掩盖了所有细微的动静。
这是为了麻痹客厅里的那对狗男女。我没有脱衣服,
而是迅速在狭小的空间里寻找可以利用的东西。毛巾架是金属的,很结实,
但我不可能把它拆下来。马桶水箱盖很重,是陶瓷的,是个不错的钝器。
我把它拿起来掂了掂,分量足够,但动静太大,而且不好发力。我的目光,
最终落在了淋浴房的玻璃门上。钢化玻璃,一旦碎裂,会形成无数没有锋利尖角的颗粒。
伤不了人。但固定的玻璃门的金属合页,还有那个不锈钢的门把手……我走到淋浴房,
用力摇了摇门把手。很牢固。我深吸一口气,开始用手拧固定门把手的螺丝。出差前,
我刚觉得它有些松动,自己用工具包里的螺丝刀拧过。没想到,这成了我唯一的生机。
螺丝被我用指甲和蛮力一点点抠松,然后拧了下来。我把沉甸甸的不锈钢门把手握在手里。
它大约有二十厘米长,两端粗壮,中间是便于握持的弧度。像一个短小的铁棍。足够了。
水声还在哗哗地响。我把门把手塞进裤子后腰,然后打开了卫生间的门。客厅里,
李佳正坐立不安地等在外面,她看到我出来,明显松了口气。「老公,你怎么洗这么快?」
「没洗,忽然肚子疼。」我捂着肚子,表情痛苦,「可能是飞机餐不干净,得先上个厕所。」
说完,我不等她反应,径直又走回了卧室的方向。李佳的脸色又变了。「老公!
你……你去客卫啊!主卧的马桶昨天好像堵了!」她尖叫着,声音都变了调。「没事,
我来通。」我脚步不停,手已经握住了卧室的门把手。李佳惊慌失措地扑过来想拦住我,
但已经晚了。我猛地推开了门。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一片昏暗。
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站在门后,手里握着一把黑色的手枪,枪口上还装着一个粗劣的消音器。
是王浩。我的大学同学,我曾经的“好兄弟”。他显然也没想到我会以这种方式闯进来。
我们四目相对,他眼中的错愕和杀意一览无余。上一世的我,就是在这里,被他一枪毙命。
但这一次,我早有准备。在他扣动扳机的前一秒,我猛地将身体向旁边一矮,
同时整个人撞了过去。「砰!」一声沉闷的响声。子弹擦着我的头皮飞过去,打在墙上,
溅起一片墙灰。灼热的气流燎过我的头发,但我没有丝毫停顿。我用肩膀狠狠撞在他的胸口。
王浩闷哼一声,被我撞得一个趔趄。我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我从后腰抽出那个冰冷沉重的不锈钢门把手,用尽全身力气,
朝着他握枪的手腕狠狠砸了下去!「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王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手枪脱手飞出,掉落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太大声响。我没有停。第二下,
砸在他的膝盖上。「啊!!」他惨叫着跪倒在地。我骑在他的身上,左手死死扼住他的喉咙,
右手高高举起那个makeshift的武器,对准他的太阳穴。「说,谁让你来的?」
我压低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王浩ou的脸上满是汗水和痛苦,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陈宇……你……」「我问你,谁让你来的!」
我右手的短棍再次落下,重重砸在他另一边的肩膀上。他疼得浑身抽搐,几乎要晕厥过去。
门口,李佳已经吓傻了。她呆呆地站着,看着眼前这血腥的一幕,身体抖得像筛糠。
「是……是李佳!是她!她让我来杀了你!她说只要你死了,
你那份保险和你们家的财产就都是她的了!」王浩在剧痛和死亡的威胁下,瞬间崩溃,
把一切都吼了出来。我笑了。我转过头,看向门口的李佳。她的脸上血色尽褪,
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听到了吗?我的好老婆。」我站起身,捡起地上的手枪,
一步步走向她。她瘫软在地,语无伦次地向后挪动:「不……不是的……老公,
你听我解释……是他,是他逼我的……」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
用冰冷的枪口抬起她的下巴。「解释?」「现在,轮到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了。」
3em卧室里,血腥味和恐惧的气息混合在一起,让人作呕。王浩瘫在地上,像一条死狗,
抱着自己断掉的手腕和膝盖,发出痛苦的**。李佳则完全瘫软了,她看着我手里的枪,
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老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哭着,声音嘶哑,
「都是王浩这个畜生,是他勾引我,是他给我出的主意,他说你死了我们就能在一起,
我……我是一时糊涂啊!」她把所有责任都推得一干二净,
试图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无辜的受害者。上一世,我或许还会心软。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
我用枪管拍了拍她的脸,那冰冷的触感让她剧烈地颤抖。「一时糊涂?」我轻声问,
「你转走我们联名账户里最后那三十万的时候,是不是也一时糊tou?」
李佳的哭声戛然而止。她像被人掐住了脖子,惊恐地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重要的是,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把枪扔到她面前。「给你两个选择。」「一,我现在就报警,告诉警察,
你们两个合谋想杀我,结果被我反杀了一个。你猜,你这个主谋,要判多少年?」
李佳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知道,谋杀未遂,加上她已经转移了财产,证据确凿,
她这辈子都完了。「二,」我顿了顿,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帮我处理掉他,然后,
乖乖听我的话。」我指了指地上还在**的王浩。李佳的瞳孔猛地收缩。她看着地上的王浩,
又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恐惧。「杀……杀人?不……我不敢……」「你不敢?」
我笑了,「你连自己的丈夫都敢杀了,现在跟我说你不敢?」我蹲下来,捏住她的下巴,
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李佳,你没有选择。从你决定让他拿着枪躲在我卧室的那一刻起,
你就没有退路了。」「想想你的父母,想想你那个宝贝弟弟。要是你坐了牢,他们怎么办?
你爸的公司,还想不想上市了?」我每说一句,李佳的脸色就更白一分。我戳中了她的软肋。
她可以不在乎我,但她在乎她的家人,在乎她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富裕生活。地上的王浩,
听到我们的对话,也终于反应了过来。他惊恐地瞪大眼睛,挣扎着想说什么。「李佳!
你不能……你不能听他的!我们一起报警!就说他……」他的话没能说完。
我一脚踩在他的嘴上,用力碾了碾。「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我回头看着李佳。
「决定好了吗?我的时间不多。」李佳的眼神在我和王浩之间来回移动,最终,
那份挣扎变成了一种狠厉的决绝。她颤抖着伸出手,捡起了地上的手枪。
王浩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难以置信。他看着自己曾经的情人,
那个承诺要和他双宿双飞的女人,此刻正用枪口对准了他。「佳佳……不要……」
李佳闭上了眼睛,手指扣动了扳机。「砰。」又是一声沉闷的枪响。世界安静了。
王浩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便再也没有了动静。李佳脱力地扔掉手枪,瘫在地上,放声大哭。
我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李佳就成了我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一把,
可以捅向她整个家族的刀。「哭够了没有?」我踢了踢她的腿,「哭够了,就起来干活。」
我从抽屉里拿出几双备用的手套,扔给她一双。「把现场处理干净。记住,是我们俩,
撞见了入室抢劫的劫匪。我为了保护你,和他搏斗,你在惊慌之下,抢过他的枪,杀了他。」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是我们唯一的口供。说错一个字,我们就一起下地狱。」
李ja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她在我眼中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爱意,
只有冰冷的算计和控制。她终于明白,她眼前的这个男人,
已经不是那个她可以随意拿捏的窝囊废了。他是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魔鬼。
4em警笛声由远及近,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我和李佳已经处理好了一切。
王浩的尸体躺在卧室中央,他那只没断的手里,被我塞上了一把从厨房拿来的水果刀。
他的钱包被扔在门口,里面的现金被我抽出来,洒了一地。
我身上的衬衫被我撕破了几道口子,胳膊上用刀片划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正在渗着血。
李佳换了一身衣服,脸上还挂着泪痕,蜷缩在沙发角落,瑟瑟发抖,
扮演一个受惊过度的女主人。我拨通了报警电话。「喂,110吗?我要报警,
我家……我家进贼了,我……我老婆好像把他杀了……」
我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和恐惧。警察很快就到了。带队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刑警,
姓张,看上去很精干。他们封锁了现场,法医和技术人员开始勘察。我和李佳被分开问话。
我坐在餐桌旁,对面是张警官和一个年轻的警察。「陈先生,请你把事情的经过,
详细说一遍。」张警官的眼神很锐利,像鹰一样。我深吸一口气,开始了我早已编好的说辞。
「我今天出差回来,想给老婆一个惊喜,就没提前告诉她。一进门,就发现她表情不对,
很害怕。我问她怎么了,她支支吾吾的。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以为家里进了坏人,
就冲进了卧室……」「然后呢?」「然后就看到那个人,」我指了指卧室的方向,
「他拿着枪指着我。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就扑了上去跟他抢枪。我们两个扭打在一起,
我老婆……我老婆她吓坏了,拿起旁边的一把刀就冲了过来……」我停顿了一下,
做出痛苦的样子。「后来场面太乱了,我只记得枪响了。等我反应过来,那个人已经倒下了,
枪掉在了我老婆脚边。」我的叙述合情合理,一个爱护妻子、勇敢搏斗的丈夫形象跃然而出。
张警官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让旁边的年轻警察记录。另一边,李佳的供词也送了过来。
她完全按照我教她说的话复述了一遍,因为极度的恐惧,她的表现甚至比我更真实。
一个被吓坏了、出于自卫而失手杀人的弱女子。「死者身份查到了吗?」张警官问旁边的人。
「查到了,叫王浩,32岁,是一家投资公司的经理。有意思的是,他跟陈先生是大学同学。
」一个警察报告道。张警官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陈先生,你认识死者?」「认识。」
我坦然地点点头,「他是我的大学同学,关系还不错。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
还拿着枪……」我表现出恰到好处的震惊和不解。信息差。他们不知道王浩和李佳的**,
更不知道这是一场蓄意的谋杀。在他们看来,
这更像是一场因为某种原因(比如债务纠纷)而导致的入室袭击。「我们会继续调查的。」
张警官合上本子,「这段时间,请你们夫妻俩随时配合我们的工作。」「一定,一定。」
警察们勘察完现场,带走了王浩的尸体和所有证物,包括那把枪。房间里终于恢复了安静,
只剩下我和李佳两个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血腥味混合的怪异气息。
李佳还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就在这时,门铃又响了。我通过猫眼看出去,是我的丈母娘,
刘芬。她身后还跟着李佳的弟弟,李杰。我打开门。
刘芬一看到客厅里的狼藉和失魂落魄的李佳,立刻尖叫一声扑了过去。「佳佳!我的女儿!
你怎么样了!这是怎么回事啊!」李佳一看到她妈,像是找到了宣泄口,抱着她放声大哭。
刘芬抱着女儿,目光却像刀子一样射向我。「陈宇!你这个窝囊废!
我女儿在你这里受了这么大的惊吓!你死哪去了?你就是这么保护我女儿的吗!」
她对我破口大骂,完全不问青红皂白。上一世,她也是这样。在我死后,她没有半分悲伤,
反而第一时间伙同李佳,霸占了我的所有财产。我心里冷笑,脸上却露出愧疚的表情。「妈,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佳佳。」「一句对不起就完了?我告诉你陈宇,
要是我女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李佳的弟弟李杰也走了过来,
他一向看不起我这个姐夫。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姐,到底怎么回事?
警察怎么说?」李佳在刘芬的怀里,断断续续地把“入室抢劫,
正当防卫”的故事又讲了一遍。听完之后,刘芬的脸色更难看了。「杀人?我女儿杀了人?」
她尖叫起来,「陈宇,这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没本事,我们家佳佳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妈,警察说了,是正当防卫,不会有事的。」我低声解释。「你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刘芬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拉着李佳的手,「佳佳,别怕,妈在这里。
妈给你请最好的律师,保证你没事。」她完全把我当成了空气,仿佛我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李杰则走到我面前,用手指戳着我的胸口。「姓陈的,我警告你,
这件事你要是敢乱说一个字,让我姐有麻烦,我弄死你。」我看着他那张狂的脸,
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我只是点了点头。「放心,我知道该怎么说。」我知道,
他们现在有多嚣张,未来就会有多绝望。刘芬和李杰安抚了李佳一阵,然后带着她离开了。
临走前,刘芬还从我这里拿走了家里的备用钥匙,说要让李佳回家住几天,好好“休养”。
我知道,她们是想隔离我和李佳,怕我乱说话。我没有阻止。空荡荡的房间里,
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走到卧室,看着地毯上那块已经变成暗褐色的血迹,缓缓地笑了。李佳,
刘芬,李杰,还有你们李家所有人。这只是一个开始。复仇的盛宴,现在才刚刚拉开序幕。
5em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警察那边,由于我和李佳的口供完美契合,
加上王浩确实有持枪闯入的行为,初步定性为正当防卫。虽然案子还没正式了结,
但李佳已经没什么危险了。她一直住在娘家,没有回来。丈母娘刘芬每天一个电话,
不是骂我没用,就是警告我不要乱说话。我乐得清静。我请了几天假,没有去公司。
我告诉老板家里出了大事,需要处理。老板不明所以,但还是批了。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处理王浩的“遗产”。他的手机,在警察来之前,被我悄悄藏了起来。这是一个宝库。
王浩是投资公司经理,但背地里,他一直在做着老鼠仓和内幕交易的勾当。他的手机里,
存着大量他和某些上市公司高管的聊天记录、转账凭证,
以及几个尚未公开的、足以引起市场剧烈波动的内幕消息。其中一个,
就是关于我岳父**公司的。**的公司叫“建国实业”,是一家做传统制造业的企业,
这几年一直谋求上市。他们最近正在和一个海外的大客户谈一笔巨额订单,如果能谈成,
公司的估值将大幅提升,上市之路也会一片坦途。这件事,李家严格保密。但王浩知道。
因为那个所谓的“海外大客户”,根本就是他找人设下的一个局。他的计划是,
先利用这个假订单的消息,让**投入巨额资金扩大生产线,然后他再联合外部的资本,
在“订单告吹”的消息爆出后,疯狂做空建国实业的关联股票,
同时以极低的价格收购**因为资金链断裂而不得不变卖的资产。而李佳,
就是他安插在李家的内应。她不仅给王浩提供了大量公司内部信息,还答应在事成之后,
说服她爸把公司的一部分核心业务,交给王浩来“打理”。多么完美的计划。只可惜,
王浩死了。现在,这个计划的执行者,变成了我。我打开电脑,看着王浩手机里的那些信息,
一个更加狠毒的计划在我脑中成型。我做的第二件事,是清算我和李佳的共同财产。
我们名下有一套房子,就是现在住的这套。还有一些存款和理财产品,
加起来大概有两百多万。上一世,我死后,这些东西都被李佳和她娘家以最快的速度侵吞了。
这一世,我不会给她们这个机会。我联系了一个**,通过一系列复杂的操作,
将我们联名账户里的大部分资金,
分批次、小额度地转移到了一个我用假身份开设的海外账户里。至于这套房子,
房产证上是我的名字。我当初为了表达爱意,婚前全款买下,婚后才加上了她的名字。
但我留了一手,购房的所有票据和转账记录,我都保存着。打起官司来,
这套房子的大部分产权,依然属于我。我做完这一切,已经是三天后了。这天晚上,
我接到了**的电话。他的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陈宇啊,
这个周末是我六十大寿,在君悦酒店办寿宴,你记得过来。」「好的,爸。」我恭敬地回答。
「嗯,你和佳佳的事情,我听说了。你妈那个人,嘴巴就是碎了点,你别往心里去。
这次你保护佳佳有功,我不会亏待你的。」他顿了顿,
继续说:「我听说你最近在公司不太顺心?这样吧,等寿宴过后,你来我公司上班。
我给你安排个副总的职位。」副总?听起来很诱人。上一世,我也曾幻想过进入岳父的公司,
大展拳ěi。但我知道,这不过是李建ou画的一张大饼。他只是想把我牢牢控制在手心里,
让我为他们李家当一辈子的牛马。我心里冷笑,嘴上却感恩戴德:「谢谢爸!我一定好好干!
」「嗯,那就这样。周末记得穿体面点,别给我们李家丢人。」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我放下手机,看着窗外的夜色,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冷。寿宴?很好。
我正愁没有一个合适的舞台,来上演这出复仇大戏的最**。**,刘芬,李杰,
还有我那“亲爱”的妻子李佳。你们的末日,就要到了。6em周六,君悦酒店。
整个宴会厅被包了下来,布置得金碧辉煌。宾客云集,衣香鬓影,
都是滨海市有头有脸的人物。**穿着一身定制的唐装,红光满面地站在门口迎接客人,
享受着众人的恭维。刘芬和李佳则像两只骄傲的孔雀,穿梭在人群中,
与各位贵妇太太们谈笑风生。李佳今天化了精致的妆,穿着一身白色的小礼服,
看上去楚楚动人,完全看不出几天前还是一个失手杀人的“受害者”。她看到我来了,
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就转身走开了。我穿着一身普通的西装,
手里提着一个不起眼的礼品盒,在这奢华的环境里,显得格格不入。我一出现,
就成了李家人的“眼中钉”。「哟,这不是我们家的大英雄吗?」第一个发难的是李杰。
他端着一杯红酒,摇摇晃晃地走到我面前,语气轻佻,「怎么?我姐出了那么大事,
你这几天就跟消失了一样?现在跑来白吃白喝了?」周围一些宾客的目光被吸引了过来。
我没有理他。「我警告你,姓陈的,今天是我爸大寿,你给我老实点。等寿宴结束,
赶紧跟我姐把婚离了,我们李家丢不起这个人。」他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道。
我依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我的沉默似乎激怒了他。
「**哑巴了?」他伸手就要来推我。「李杰!」**呵斥了一声,走了过来。
他frowningly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李杰说:「胡闹什么!今天是什么日子?
滚一边去!」李杰不甘心地瞪了我一眼,走开了。**转向我,
脸上没什么表情:「进去找个地方坐吧。少说话,多吃饭。」那语气,像是在打发一个下人。
我点点头,提着礼品盒,走到了一个最角落的桌子坐下。同桌的几个人看到我,
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窃窃私语。「这就是李家那个上门女婿?听说没什么本事,全靠老婆。
」「可不是嘛,你看他穿的那身衣服,地摊货吧?」「嘘,小声点,
他老婆前几天好像还杀了人……」这些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传到我的耳朵里。我恍若未闻,
只是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我知道,他们现在把我踩得越低,
待会儿他们的脸就会被打得越肿。寿宴很快就开始了。
**上台发表了一番慷慨激昂的讲话,回顾了自己的创业史,展望了公司的美好未来。
「……在这里,我要宣布一个好消息!」**提高了音量,整个宴会厅都安静了下来,
「我们建国实业,已经和海外的‘环球资本’达成初步合作意向,
即将签订一份价值五亿的超级订单!这笔订单,将为我们公司上市,铺平最后的道路!」
话音刚落,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所有人都用羡慕和嫉妒的目光看着**。五亿的订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