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霍氏集团继承人睡了之后,我揣着他的崽,现在他说我是他结婚五年的老婆???谢邀。
人在产科病房,刚被一个自称是我老公的男人喂了口燕窝。
就是那个霍知春——霍氏集团的太子爷,A市财经版常客,
新闻里永远西装革履、眼神能冻死人的那位。他现在正坐在我床边,给我削苹果,
手法笨拙得像在解数学题。“张嘴。”他递过来一块苹果,
语气自然得仿佛我们真的过了五年日子。我没接,直勾勾盯着他:“霍总,咱们打个赌?
”他挑眉:“赌什么?”“赌你现在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瞎编的。
”我摸着自己八个月大的肚子,包括你说我是你老婆这件事。”他削苹果的手顿了下,
果皮“啪”地断了。阳光透过百叶窗照在他脸上,那瞬间我居然看出点委屈?得了吧,
霍知春这种人,字典里能有“委屈”两个字?
这事说起来能笑掉人大牙——我和他唯一的交集,是半年前那个被他强行标记的**期。
1.谁能懂被顶级alpha强行标记的痛?那天我在春山餐吧端盘子,后颈突然像被火烧。
甜腻的橙子香顺着毛孔往外冒,周围的alpha开始频频回头,眼神跟饿狼似的。我知道,
**期来了。更要命的是,我常备的抑制剂不见了。冲出餐吧时,日头正毒,
我的信息素在高温里疯长。有个油腻男伸手摸我后腰,
被我反手拧得嗷嗷叫——真当omega是软柿子?可架不住alpha多啊。
他们的信息素像烂掉的肉味,熏得我头晕。我跌跌撞撞往药店跑,迎面撞上一个人。
清冽的玉兰花香突然涌过来,像冰镇可乐浇在烧红的铁板上。是顶级alpha的信息素,
干净得让人想往他怀里钻。抬头就看见霍知春那张冷脸。西装笔挺,领带系得一丝不苟,
跟杂志上一模一样。“**期?”他扫了我一眼,语气比冰碴子还冷。没等我说话,
他身后的助理已经跑去问药,回来时脸都白了:“霍总,抑制剂卖完了。”霍知春没说话,
突然伸手揽住我后腰。他的信息素骤然释放,像张无形的网把我裹住,
周围那些alpha瞬间蔫了——这气场,不愧是霍家继承人。“带他走。”他丢下三个字,
半扶半抱把我塞进车里。后来我才知道,这哪是救我,分明是把我往火坑里推。
他把我扔在酒店大床上时,我还有点清醒:“霍总,不用麻烦,
我自己……”话没说完就被他按了回去。玉兰花混着雪松的气息铺天盖地涌来,
和我的甜橙香缠在一起,像杯调好的酒。“临时标记,帮你扛过去。”他低头咬向我后颈,
语气轻佻,“反正你也挺舒服的,不是吗?”我气疯了,扬手给了他两巴掌。他居然笑了,
抓着我的手腕往他心口按:“脾气不小。不过……”他凑近我耳边,热气烫得我发抖,
“你信息素勾人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样子。”那天到底怎么结束的,我记不清了。
只记得他信息素太强,我像块被融化的糖,最后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2.霍知春给我留了张名片,说“下次**期来找我”。我把名片扔进垃圾桶。
谁要跟这种表里不一的alpha扯上关系?白天像个神父,晚上浪得没边,精分吗?
可三个月后,我对着三根验孕棒发呆。三道红杠,红得刺眼。去医院照B超,
医生笑眯眯地说:“胎儿很健康,三个月了。”我摸着还没隆起的小腹,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霍家的种,是不是能换套学区房?拨通他电话时,我手都在抖。
“哪位?”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我怀了你的孩子。”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
突然炸了:“你在哪?!”半小时后,霍知春裹得像个粽子冲进医院——黑帽黑口罩黑大衣,
只露双眼睛,比狗仔还紧张。“你……”我刚想说他至于吗,就被他拽着往外跑。
“霍家老爷子盼曾孙盼疯了,”他把我塞进保姆车,摘了口罩才露出点笑,
“从今天起你不用上班了,我请人照顾你。”我看着他眼里的光,
突然觉得这便宜爹好像……还挺靠谱?3.怀孕五个月时,我在产检路上被人绑了。
蒙眼布扯开时,看见个疯子似的alpha,对着我肚子狞笑:“霍知春把你当宝?
他不过是把你当成我的替身!”他说他叫沈然,是霍知春的白月光,也是个alpha。
“你闻闻,”他突然释放信息素,居然也是甜橙味,“霍知春喜欢的是这个味儿,
你不过是个替代品!”我被捆在椅子上,看着他像跳梁小丑似的发疯。替代品又怎样?
我肚子里揣着霍家的金孙,这就够了。“把他孩子弄掉,”沈然突然对手下摆手,
“我看霍知春还护不护你!”一脚踹过来时,我下意识蜷起身子。剧痛从腹部炸开,
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意识模糊间,我好像听见霍知春的声音。
他冲进来时眼睛红得像血,一拳把沈然打翻在地。抱起我时,他的手都在抖:“别怕,
我来了。”玉兰花的信息素疯狂涌入我体内,试图稳住我暴跌的生理指标。可我知道,晚了。
再次睁眼,就是现在。霍知春把削好的苹果递过来:“吃点?”我没接,突然笑了:“霍总,
编故事能不能走点心?结婚五年?你当我傻吗?”他看着我,突然从手机里翻出张照片。
背景是民政局,我穿着白衬衫,笑得一脸傻气,旁边站着的霍知春西装笔挺,
却偷偷在我身后比了个剪刀手。照片里的我,肚子已经很大了。“这是……”我愣住了。
“你说要等宝宝生下来再补办婚礼,”他指尖摩挲着照片上我的脸,“所以领证那天,
你非说要穿得正式点。”我看着照片发呆,脑子里像有团雾。这些画面陌生又熟悉,
可心脏却莫名地抽痛。他突然握住我的手,按在他心口:“林樾,我知道你不信。
但你出事那天,喊的是我的名字。”窗外的玉兰花落了一地,像谁碎掉的心事。
我摸着胎动的肚子,突然想知道——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我到底忘了什么?护士刚走,
霍知春就把剥好的虾仁往我嘴里塞,油乎乎的手指蹭到我嘴角。"喂,你能不能讲究点?
"我拍开他的手,这人哪有半点集团继承人的样子。他居然笑了,
低头用指腹擦掉我嘴角的酱汁:"以前你总抢我碗里的虾,说我剥的比机器剥的有味道。
"又是"以前"。我翻了个白眼,刚想怼回去,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陌生号码,
归属地显示A市。接起来就听见个阴恻恻的声音:"林樾,还记得我吗?"是沈然!
我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地上。霍知春眼疾手快接住,
扫了眼屏幕脸色骤变:"他怎么有你号码?""你管我?"我抢回手机,对着听筒吼,
"你想干什么?""不干什么,"沈然轻笑,"就是想告诉你,霍知春昨晚去我那了。你说,
他是更惦记你肚子里的种,还是更惦记我这张脸?"心脏像被攥住了,闷得发疼。
我强装镇定:"你骗谁呢?""骗你有好处?"他笑得更疯了,
"他怀里还揣着我送的袖扣呢,银质的,刻着他名字缩写......""闭嘴!
"我挂了电话,手还在抖。霍知春盯着我,眼神沉沉的:"他跟你说什么了?
""说你昨晚去找他了。"我抬头看他,故意笑得无所谓,"也是,白月光嘛,
总归比我这替身新鲜。"他突然抓住我手腕,力气大得吓人:"林樾,你信他还是信我?
""我谁都不信。"我甩开他的手,"反正我就是个生孩子的工具,孩子生下来我就走,
不耽误你跟你的白月光双宿双飞。"这话像针似的扎在他心上,他脸都白了,
喉结滚了滚才哑着嗓子说:"我没去找他。""那你袖扣呢?"我盯着他衬衫袖口,银质的,
确实刻着缩写。他愣住了,低头看了眼才反应过来:"这是......""别解释了,
"我别过脸,"挺没意思的。"病房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监护仪滴滴的声音。
霍知春站在原地没动,我余光瞥见他手指蜷了蜷,像是在忍什么。过了好一会儿,
他突然转身往外走,摔门的声音震得我耳朵疼。行吧,恼羞成怒了。5.傍晚护士来换点滴,
神神秘秘跟我说:"林先生,你先生在楼下跟人吵架呢,
好像是跟个穿黑衣服的......"我扒着窗户往下看,果然看见霍知春跟个黑衣人对峙,
手都指到对方鼻子上了。那暴躁样,哪有半点平日的冷静。没过多久他回来了,脸上带着伤,
颧骨红了一片。"你打架了?"我皱眉。"没有,"他别过脸,"不小心撞的。"鬼才信。
我伸手想碰他的脸,被他躲开了。这家伙,还学会别扭了。夜里起夜,
摸黑下床时踢到个东西。捡起来一看,是个药瓶,标签上写着"镇静剂",剂量不大,
但瓶身有医院的标识——是精神科开的。这不是我的药。霍知春被我弄醒,
看见我手里的药瓶脸色骤变:"你怎么翻我东西?""这什么?"我举着药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