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死者时,尸体刻下,你也会死》 在线阅读<<<<
当法医在解剖台上发现死者胃里藏着自己的工牌,
监控却显示死者三小时前刚签收了写有“你会见证自己死亡”的预告信——这不是灵异事件,
而是场将时空揉碎的“死亡直播”。我,周棠,一个能看见死者最后记忆的菜鸟法医,
必须在24小时内拆穿这场局,因为预告信的最后一行字,
藏着最狠的警告:“下一个是你”。
——————————————————解剖室的无影灯在凌晨三点十七分突然熄灭,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断了光源。我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腰重重抵在冰冷的解剖台上,
金属的寒意顺着白大褂渗进皮肤,让后颈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手里的手术刀不知何时攥得太紧,橡胶手套被刀刃划破一道细口,
细微的“刺啦”声在死寂的黑暗里格外刺耳,像极了某种生物的獠牙擦过皮肤。“周法医,
别慌。”助手小林的声音从斜后方传来,带着明显的颤音。
我不用回头也能想象他的模样——双手死死攥着备用电源开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额角的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连呼吸都带着急促的喘息。他跟着我实习才半个月,
每天面对的都是冰冷的尸体,从没见过解剖时突发的断电,
声音里的慌神藏都藏不住:“备用电源应该马上——”他的话突然卡在喉咙里,
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下一秒,某种黏腻冰凉的触感缠上了我的脚踝,不是生理盐水的清爽,
而是带着体温的湿滑,还混着一股淡淡的腥甜。那触感缓缓收紧,
像有人用浸了血的纱布一圈圈裹上来,每缠一下,我的心脏就往下沉一分。我猛地低头,
借着墙角应急灯微弱的绿光,看清了眼前的景象——解剖台上的死者,
编号0715的中年男人,本该早已失去生命体征的躯体,此刻正微微抬起头。
他的眼珠浑浊得像蒙了层白霜,眼白里布满的血丝像蜘蛛网般蔓延,死死盯着我的脚腕。
更诡异的是他的右手,食指以一个违背人体工学的角度弯曲成直角,
指甲缝里嵌着未干的血迹,在金属台面上一下下划出钝响,
最终刻出四个歪歪扭扭的血字:“你也会死”我的呼吸瞬间停滞,
指尖的凉意顺着手臂往上爬。手术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在寂静的解剖室里撞出一串刺耳的回音。“林、林浩,拿手电。”我强迫自己稳住声音,
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疼,每说一个字都像在刮砂纸。小林这才反应过来,
手忙脚乱地摸出手机打开手电,光束晃过死者的脸时,我清楚地看见他的胸腔没有起伏,
颈动脉也没有搏动——他确实已经死了。可那行血字,那缠在我脚踝上的触感,
又真实得让我头皮发麻。三小时前,也就是凌晨零点十七分,
我在法医中心的收发室签收了那封预告信。当时我刚整理完上一起碎尸案的尸检报告,
指尖还沾着没擦干净的黑色指纹粉,连咖啡都凉透了。收发室的老王把牛皮纸袋递过来时,
还笑着打趣:“周法医,这信怪得很,邮戳是城南殡仪馆的,
地址却精确到你办公室的座位号,谁给你寄的‘阴间快递’啊?”我接过纸袋,
指尖触到粗糙的牛皮纸,上面还带着点夜露的湿冷。“可能是哪个同事的恶作剧吧。
”我随口应着,心里却莫名发紧——城南殡仪馆离法医中心有二十多公里,
谁会特意从那儿寄信给我?回到办公室,我拆开纸袋,里面只有一张A4纸,没有署名,
没有邮票,只有用黑色打印机打出的黑体字,
像墓碑上的刻字般冰冷:“7月15日凌晨3点,市立医院解剖室,你会见证自己的死亡。
”我盯着纸上的字看了半分钟,忍不住嗤笑一声。作为法医系毕业不到一年的新人,
我见过的变态不少,有给尸体写情书的,有偷拿死者遗物的,
还是头一次见给活人寄死亡预告的。我把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转身去茶水间倒热水,
路过镜子时,还看见自己嘴角挂着嘲讽的笑——现在想来,那笑容简直像个笑话。
直到解剖室的灯灭了,直到死者“复活”刻下血字,直到我剪开死者的胃袋,
看见那个熟悉的蓝色工牌时,我才知道,这根本不是恶作剧。“周法医,胃内容物检查完了,
除了半消化的面包和水,还有这个。”小林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用镊子夹起那个工牌,
蓝色的塑料外壳上还沾着胃液,正面印着的“市法医中心”字样格外醒目,背面的照片里,
我扎着低马尾,笑得一脸青涩——那是我上周三在食堂弄丢的工牌,
当时我翻遍了整个食堂都没找到,没想到会出现在死者的胃里。我的指尖突然发凉,
心跳快得像要撞破肋骨。就在这时,视野里突然漫开一片猩红,
像是有温热的血顺着眼角往下流。我知道,“回溯记忆”要来了。这是我从小就有的异能,
不是什么超能力,更像是一种诅咒——每当情绪剧烈波动时,
我会短暂进入死者临终前的记忆,看见他们最后看到的画面,听到最后听到的声音。
上一次触发是在三个月前,**这个能力破获了连环碎尸案,
却也因此被警队高层暗中标记为“特殊人员”,连带着刑警队队长陈墨看我的眼神,
都多了几分探究。此刻,血色笼罩中,我仿佛站在了死者的视角里。是深夜的便利店,
冷白色的灯光照得人眼睛发疼。死者站在ATM机前,手指颤抖地按着按键,
屏幕上显示的转账金额是五万元,收款人姓名一栏却是空的。玻璃门外的阴影里,
站着一个穿黑色连帽衫的人,手里举着手机对准他,屏幕亮着,上面是我的工牌照片,
下面还附了一行白色的字:“杀了周棠,否则你女儿今晚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死者的呼吸骤然急促,我能感受到他胸腔里的恐慌,像潮水般将人淹没。
他的手在屏幕上顿了顿,最终还是按下了“确认”键。转账成功的提示音响起时,
阴影里的人转身离开,兜帽下露出一截苍白的下巴,嘴角似乎还勾着笑。血色突然褪去,
我猛地回神,发现自己已经跌坐在地上,后背全是冷汗。小林蹲在我旁边,手里拿着纸巾,
脸色比我还白:“周法医,你刚才……刚才一动不动,眼睛都是红的,吓死人了。
”“他有个女儿。”我接过纸巾,擦了擦额角的汗,声音还有点发飘,
“有人用他女儿威胁他,让他杀我。”小林的眼睛瞬间睁大,
手里的镊子“当啷”掉在地上:“那、那死者胃里的工牌……是他故意吞下去的?
为了嫁祸你?”我没说话,只是盯着解剖台上的死者。他的脸上还残留着未散的恐慌,
嘴唇微微张开,像是还在喊着什么。
我突然想起三天前在法医中心走廊撞到的那个清洁工——当时他戴着蓝色口罩和黑色帽子,
帽檐压得很低,手里的拖把桶晃得厉害,水面上漂着一张撕碎的病例单,
上面隐约能看到“胃癌晚期”和“家属:女儿,7岁”的字样。原来,
死者早就知道自己活不久了,却还要为了女儿,走上这条被人操控的路。
解剖室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门口。我迅速爬起来,
扯下身上的白大褂盖在金属台面上的血字上——现在还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否则我只会更被动。“里面怎么回事?为什么断电?”门被推开,陈墨的声音传了进来。
他穿着黑色警服,领口的扣子扣得严严实实,只有那串我送他的银链露在外面,
在应急灯下发着微光。他的眉头皱着,眼神扫过地上的手术刀,又落在我和小林身上,
最终停在盖着白大褂的解剖台上,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尸体怎么了?
”“突发断电,备用电源刚恢复。”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
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术刀,“尸体没什么问题,就是胃里发现了点东西。
”小林连忙把装着工牌的证物袋递过去,声音还有点发颤:“陈队,
这是周法医上周三丢的工牌,在死者胃里找到的。还有,
死者的手机里……有很多周法医的**照片。”陈墨接过证物袋,指尖捏着袋子边缘,
低头看着里面的工牌。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抬眼看向我时,
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你确定这是你丢的?”“确定!”我点了点头,
指了指工牌背面的划痕,“这里有个小缺口,是我上个月解剖时不小心蹭到手术刀弄的。
”陈墨没说话,转身走到小林身边,拿过他手里的手机。相册里的照片一张张划过,
全是我的背影——有我在地铁站啃包子的,有我在食堂打饭的,
还有我深夜从法医中心出来的。最新的一张拍摄于今天早晨八点零七分,
背景里的地铁站电子屏还亮着,我穿着白色T恤,嘴角沾着点包子馅,一脸没睡醒的样子。
“他跟踪你至少一个月了。”陈墨的手指在屏幕上停顿,语气沉了下来,
“但他为什么要杀你?你和他认识?”我摇头,视线落在照片里自己嘴角的油渍上,
突然想起那个清洁工的拖把桶——当时我撞到他时,他手里的拖把杆掉在了地上,
我帮他捡起来时,摸到杆上有个小小的凹槽,像是被什么东西硌出来的。而眼前这张照片里,
死者的右手食指关节处,恰好有一道和凹槽形状吻合的茧子。“我见过他。”我突然开口,
声音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三天前在法医中心,他扮成清洁工,
拖把桶里有张撕碎的病例单,写着胃癌晚期,还有个七岁的女儿。”陈墨的眼神骤然变了,
他快步走到解剖台边,掀开盖在上面的白大褂。那行“你也会死”的血字还没干,
暗红色的血迹在金属台面上显得格外刺眼。小林“啊”地叫了一声,往后退了两步,
撞到了身后的器械车,听诊器掉在地上发出一串脆响。“这是怎么回事?
”陈墨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他蹲下身,仔细看着血字,又抬头看向我,
“死者已经死亡超过两小时,怎么可能写下这个?”“我不知道!”我握紧了拳头,
指尖的凉意再次袭来,“但我能确定,他是被人威胁的。刚才我……”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没说回溯记忆的事——陈墨虽然知道我的异能,
但警队高层对这种“非科学”的能力很排斥,要是传出去,我不仅会被停职,
还可能被当成“精神异常”处理。陈墨似乎看穿了我的顾虑,他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
语气缓和了些:“有什么发现随时告诉我,现在先把尸检报告做完。对了,
死者的死亡时间初步判断是凌晨两点,而你当时在法医中心加班,有三个同事可以作证,
所以不用怕被嫁祸。”他的话像一颗定心丸,让我稍微放松了些。可就在这时,
我的视野又开始泛红——回溯记忆,又启动了。这次的画面是在死者的出租屋里。
狭小的房间只有十几平米,墙面上贴满了我的照片,从大学时期的学生证照片,
到工作后的工牌照片,甚至还有我和朋友去游乐园玩时被**的照片。
书桌上摆着一份泛黄的报纸,头版标题是《女法医破获连环碎尸案,疑似拥有超能力》,
旁边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死者和一个小女孩的合影,小女孩扎着双马尾,笑得一脸灿烂。
床底的行李箱被拉开,里面除了几件旧衣服,还有一个蓝色的盒子。我打开盒子,
里面赫然是我三个月前丢失的另一块工牌——当时我以为是被偷了,没想到会在这里。
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盒子里还有一把手术刀,银色的刀柄上刻着我的名字“周棠”,
刀刃上还沾着已经发黑的血迹。血色褪去时,我发现自己正扶着解剖台,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陈墨和小林都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担忧。“你没事吧?”陈墨走过来,
伸手想摸我的额头,又停在了半空中,“是不是又看到什么了?”我点了点头,
声音发颤:“他有我的旧工牌,还有一把刻着我名字的手术刀,沾着血。
三个月前的连环碎尸案,死者都是胃癌患者,而他也是胃癌晚期……”陈墨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转身拿起手机,快速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查一下三个月前连环碎尸案的死者名单,
看看有没有胃癌患者的记录。另外,查一下编号0715死者的家庭住址,我要亲自去一趟。
”挂了电话,他看向我,眼神里多了几分凝重:“如果这两起案子有关联,
那背后的人很可能针对的不是死者,而是你。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或者收到过其他奇怪的东西?”我想起了那封预告信,连忙说:“凌晨零点的时候,
我收到了一封来自城南殡仪馆的信,上面写着‘7月15日凌晨3点,市立医院解剖室,
你会见证自己的死亡’。当时我以为是恶作剧,就扔了。”“胡闹!
”陈墨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几分,他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指节泛白,“这种事为什么不早点说?
现在立刻带我去法医中心,找那个垃圾桶!”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墨拉着往外走。
小林跟在后面,手里还拿着没整理完的尸检报告,嘴里念叨着:“这也太邪门了,
又是预告信,又是血字,还有刻名字的手术刀……不会真有鬼吧?
”陈墨回头瞪了他一眼:“少胡说八道,世界上就没有鬼,只有装神弄鬼的人。”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