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妻子恨我,却求我别死小说

发表时间:2025-12-12 09:4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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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年,苏清月每晚都在我耳边低语:“沈修,看到你就让我恶心。”我拆散了她和初恋,

用婚姻做囚笼,所以她恨我是应该的。我学着做她爱的菜,收拾她醉酒后的狼藉,

甚至为她初恋的公司扫平障碍。只求她能偶尔给我一个正眼。直到我在商业晚宴上吐血倒地,

医院确诊我绝症晚期。我决定放手,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准备安静离开。

她却疯了一样冲进医院,在众目睽睽下跪在我面前,撕碎了协议。“沈修,我不准你死!

”她哭得撕心裂肺,“我折磨你,只是怕你像抛弃他一样抛弃我!”“这三年,

我用恨你来掩盖爱你,早就分不清了……”全场震惊中,我抽回手,

只是淡淡地问:“苏清月,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第一章蚀骨的恨意苏清月又喝醉了。我接到酒吧电话赶过去时,已经是凌晨两点。

推开包厢门,浓烈的酒气和烟味混杂着廉价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熏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歪斜在沙发角落,领口蹭上了不知谁的唇印,艳俗的红色,像血,刺得我眼睛生疼。

旁边几个同样醉醺醺的男男女女看到我,哄笑声戛然而止,

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戏谑。我早已习惯这种目光,三年了,足够让整个圈子都知道,

沈修,这个看似风光无限的沈氏总裁,在他明媒正娶的妻子眼里,连条狗都不如。“哟,

沈总又来接‘公主’回宫了?”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打着酒嗝调侃,引来一阵低笑。

我没理会,径直走过去,脱下西装外套,想披在苏清月身上。她猛地一挥胳膊,打开我的手,

力道很大,指甲在我手背上划出一道血痕。“滚开!别碰我!”她抬起头,醉眼朦胧,

可那眼底的憎恶却清晰得如同淬了冰的刀子,“沈修,看到你这张脸我就觉得恶心!

”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包厢里彻底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屏息看着这场每周都要上演几次的好戏。我的手僵在半空,

那件昂贵的定制西装滑落在地,沾上了黏腻的酒渍。“清月,回家了。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弯腰想去扶她。“家?”她嗤笑一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几乎戳到我的鼻尖,“那是你的牢笼!不是我的家!沈修,

你把我关在里面三年了!你不恶心吗?”每一句话,都像公开处刑。

我感觉那些目光如同实质的针,密密麻麻扎在我背上。胃部开始隐隐作痛,

最近这疼痛发作得越来越频繁。我强压下喉咙口的腥甜,不再试图跟她沟通,

直接打横将她抱起。她很轻,在我怀里轻得像片羽毛,却挣扎得厉害,

指甲胡乱地抓挠着我的脖颈和脸颊,留下**辣的疼。“放开我!**!你拆散了我和阿哲!

你不得好死!沈修!”她哭喊着,咒骂着,每一句都精准地捅在我心窝最软烂的地方。阿哲,

陈哲,她的初恋。那个我动用手段逼得出国,让她至今念念不忘的男人。是我拆散了他们。

用一纸她无法反抗的婚约,用沈家的权势,把她变成了沈太太。所以,她恨我,是应该的。

这是我欠她的,我用余生都还不清的债。我紧紧抱着她,任她打骂,

一步步穿过那些或同情或嘲讽的视线,走出酒吧,把她塞进车里。她闹腾累了,

终于昏睡过去,眼角还挂着泪珠。我开着车,窗外的霓虹光怪陆离地闪过,

映在她安静的睡颜上。只有这种时候,我才能在她脸上看到一丝过去的影子,

那个曾经也会对我露出羞涩笑容的苏清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大概就是从婚礼那天起吧。

神父问她是否愿意嫁给我时,她看着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仇人。洞房花烛夜,

她穿着洁白的婚纱,坐在床边,对我说:“沈修,我恨你。这辈子都不会爱你。”三年,

一千多个日夜,她践行着她的诺言。用冷漠,用嘲讽,用一次次故意激怒我的行为,

凌迟着我的感情和尊严。而我,像个虔诚的赎罪者,默默承受着一切。

我学着做她喜欢的糖醋排骨,哪怕她一次都没动过筷子;我收拾她醉酒后的狼藉,

帮她打发掉那些不怀好意的纠缠;甚至,在她不知道的时候,

我暗中为她初恋陈哲在国外初创的公司扫平了不少障碍,只因为偶然听她醉后呓语,

担心阿哲在外面吃苦。我以为,只要我做得足够好,付出得足够多,

总有一天能融化她心里的坚冰。车子驶入别墅车库,我抱着她上楼,

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卧室床上,拧了热毛巾帮她擦脸。指尖触碰到她细腻的皮肤,

心口还是会不受控制地悸动。我爱她。从很多年前第一次见到她开始,这份爱就如跗骨之蛆,

深入骨髓。可笑的是,我用最错误的方式得到了她,也彻底葬送了任何被她爱的可能。

帮她盖好被子,我转身想去客房休息,胃部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猛。我猛地扶住墙壁,额头上瞬间渗出冷汗,眼前阵阵发黑。

我冲进洗手间,对着马桶一阵干呕,什么都没吐出来,喉咙里却涌上一股强烈的铁锈味。

打开水龙头,用冷水狠狠冲了把脸,才勉强压下那股晕眩。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

眼下是浓重的青黑,嘴角还残留着一点不易察觉的血丝。一种不好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

悄然缠上了我的心脏。也许,我的时间真的不多了。而这,对她来说,会不会是一种解脱?

第二章卑微的赎罪第二天早上,我被厨房里传来的轻微响动吵醒。

宿醉和胃痛的双重折磨让我几乎一夜未眠,天快亮时才勉强合眼。我起身,

习惯性地走向厨房。苏清月穿着真丝睡裙,正在煎蛋,动作有些笨拙。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勾勒出美好的轮廓,这一幕看起来温馨得像个假象。三年了,

这是她第一次下厨。但我很清楚,这绝不是为我。果然,她看到我,

脸上的表情瞬间冷了下去,带着毫不掩饰的厌烦:“醒了?待会儿我自己去医院做检查,

你不用跟着。”每个月的今天,她都会雷打不动地去医院做一次全面检查。我知道,

她不是在关心自己的身体,她是在为她心里的那个“阿哲”守着这份清白,

尽管我从未碰过她。她要用最决绝的方式,表明她为我保留的东西,我一样也得不到。“好。

”我点点头,声音有些沙哑,“需要我让司机送你吗?”“不用。”她干脆利落地关火,

把煎糊的蛋倒进垃圾桶,看都没看我一眼,“看到你的人才觉得晦气。

”心口像是被细密的针扎过,密密麻麻的疼。我沉默地转身,想去给她热杯牛奶,

胃里又是一阵抽搐。“对了,”她忽然又叫住我,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别扭,

“晚上林氏那个商业晚宴,你……别忘了。”我愣了一下。这种商业应酬,她向来避之不及,

今天怎么会主动提起?随即我反应过来,林氏晚宴,陈哲的公司最近和林氏有合作,

他很可能也会到场。她是想去见他。哪怕只是远远看一眼。一股酸涩直冲鼻尖,

我用力掐了掐掌心,才维持住表面的平静:“嗯,我记得。下班后我来接你。”“随便你。

”她拎起包,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别墅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空荡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胃痛一阵紧过一阵,我扶着流理台,缓了很久,才从抽屉里翻出常备的胃药,干咽了几片。

药效上来需要时间,那绵长而尖锐的疼痛折磨着我的神经。我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

却只觉得浑身发冷。下午,我提前处理完工作,开车去接她。她显然精心打扮过,

一袭水蓝色的曳地长裙,衬得她肌肤胜雪,清冷动人。

只是脖子上戴的那条款式简单的铂金项链,刺得我眼睛生疼。那是陈哲当年送她的生日礼物,

她一直贴身戴着,从未取下过。而我送她的那些价值连城的珠宝,

早已在婚后被她扔进了保险箱最底层,蒙尘生灰。晚宴设在市中心最顶级的酒店宴会厅,

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我和苏清月一出现,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沈总和沈太太,

商界公认的模范夫妻,男才女貌,天作之合。只有我们自己知道,这光鲜亮丽的表象下,

是怎样一片狼藉。我挽着她,得体地与各路宾客寒暄周旋,扮演着无可挑剔的丈夫角色。

她也很配合,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偶尔还会主动替我整理一下并不存在的领带褶皱,

演技精湛得可以拿奥斯卡小金人。但她的目光,却像不受控制的雷达,

在人群中不断搜寻着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在宴会厅的角落,她看到了陈哲。那一刻,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挽着我的手无意识地收紧,指甲掐进了我的手臂。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陈哲正和一个中年男人谈笑风生,几年不见,他褪去了当年的青涩,多了几分沉稳,

但看向苏清月时,眼神依旧温柔专注。我清晰地感觉到,身边女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那种发自内心的悸动和渴望,是我穷尽三年努力也从未得到过的回应。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胃里的灼烧感也趁机卷土重来,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我去一下洗手间。”我低声对她说,试图抽回自己的手臂。

再待下去,我怕我会在她面前失态,怕我会忍不住吐出来。她却像是没听见,

依旧痴痴地望着那个方向,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光芒。就在这时,

陈哲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边的注视,转头看了过来。他的目光与苏清月在空气中交汇,

短暂的一瞬,却包含了太多我读不懂的情绪。然后,陈哲对我举了举杯,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匕首,彻底捅穿了我最后的伪装。

喉咙口的腥甜再也压制不住,我猛地捂住嘴,剧烈地咳嗽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冲破阻碍,

喷涌而出。周围瞬间响起一片惊呼。我摊开手掌,刺目的红色,濡湿了掌心。“沈修!

”我听见苏清月失声叫了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惊慌。但我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

天旋地转,耳边是各种嘈杂的声音,最后映入眼帘的,

是她那张写满错愕和一丝……恐惧的脸?真好笑,她居然也会为我感到害怕吗?然后,

是无边无际的黑暗。第三章无声的告别我是在医院VIP病房醒来的。

消毒水的味道充斥鼻腔,手背上打着点滴。窗外天色已经大亮,看来我昏睡了一整夜。

“沈总,您醒了?”我的特助周扬立刻凑了过来,眼圈泛红,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担忧和疲惫。

“我怎么了?”一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周扬张了张嘴,话没出口,眼圈更红了。

他递给我一份检查报告,手指都在微微颤抖。我接过报告,

目光直接掠过那些复杂的数据和专业术语,定格在最后一行结论上——胃癌晚期,

伴有肝转移,预后极差。白纸黑字,清晰而残酷。意料之中的结果,但当它真的摆在面前时,

心脏还是像被重锤狠狠砸中,闷闷地疼,连带着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原来,

这段时间持续的胃痛、消瘦、乏力,并非仅仅是心情郁结所致。是癌。

它在我身体里悄无声息地扎根、蔓延,最终给了我这致命一击。“医生怎么说?

”我放下报告,语气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意外。“医生说……说如果积极治疗,

手术加上放化疗,或许……或许能延长一段时间……”周扬的声音带着哽咽,“沈总,

我们立刻联系国外最好的医院……”“不用了。”我打断他,目光投向窗外湛蓝的天空,

“周扬,帮我办两件事。”“第一,封锁我生病的消息,尤其是对太太,一个字都不准透露。

”“第二,”我顿了顿,感觉每说一个字都耗费极大的力气,“帮我准备一份离婚协议。

”周扬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沈总!您……”“按我说的做。”我闭上眼,

疲惫地挥了挥手,“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病房里重新恢复了安静。

点滴瓶里的液体一滴滴落下,像是生命倒计时的钟摆。死亡。

这个词第一次如此真切地逼近我。没有想象中的恐惧,反而有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或许,

对我来说,这真的是一种解脱。不用再日复一日地面对她的恨意,

不用再小心翼翼地揣摩她的心情,不用再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

期盼着有一天她能回头看我一眼。我用三年时间,证明了一件事:苏清月永远不会爱我。

她的心,从始至终,都只在陈哲一个人身上。而我这个强取豪夺的卑鄙小人,是时候退场了。

放手,是我最后能为她做的事。还她自由,让她去追寻她真正想要的幸福。

至于治疗……意义何在呢?徒增痛苦,延长彼此折磨的时间罢了。

我见过癌症晚期的病人被化疗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样子,我不想让自己生命的最后时光,

变得那样狼狈不堪。我更不想,让她看到我那副样子。

就让她记住我现在这副还算体面的皮囊吧,虽然她可能也并不在乎。下午,

周扬就把离婚协议带来了。条款很简单,我名下所有的财产,沈氏集团的股份,

我们婚后居住的别墅,以及我这些年的全部积蓄,尽数归她。我几乎是净身出户。“沈总,

这……这太……”周扬看着协议,眼圈又红了。“她值得最好的。”我拿起笔,

在最后一页签下自己的名字。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轻响,

像是为这三年荒唐的婚姻画上的休止符。“沈修”两个字,写得异常平稳。从此以后,

沈修这个名字,将从苏清月的人生里彻底抹去。签完字,我让周扬帮我办理了出院手续。

医生极力劝阻,说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必须住院观察,但我态度坚决。

我回到了那座空旷冰冷的别墅。这里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一个华丽的坟墓,

埋葬了我三年的感情和希望。我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多少可收拾的,

我的物品大多简洁,占据这个房子绝大部分空间的,都是苏清月的痕迹。她的衣服,

她的化妆品,她喜欢的香薰,她随手扔在沙发上的小说……每一件,

都提醒着我她曾在这里存在过。我把属于我的东西一点点清空,装进行李箱,

仿佛也将她从我生命里一点点剥离。过程很疼,但必须这么做。我给她留了一封信,很短。

清月:离婚协议我签好了。财产都归你,算是我最后的补偿。祝你得偿所愿,余生幸福。

沈修没有落款日期。把信和协议一起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最显眼的位置。她回来,

一定能看到。做完这一切,我拉着行李箱,站在玄关,

最后回望了一眼这个承载了我所有爱恨痴缠的地方。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洒进来,

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温暖柔和的滤镜,假得像一场梦。再见,苏清月。这一次,

是真的再见了。我关上门,隔绝了身后的一切。也隔绝了我对她所有的妄想和执念。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的去向,包括周扬。我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独自走完最后这段路。

城市华灯初上,车水马龙。我开着车,漫无目的地行驶在繁华的街道上,

却感觉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最终,我把车停在了江边。夜幕下的江水漆黑如墨,

倒映着对岸璀璨的灯火,波光粼粼,却照不亮前路。**在栏杆上,

江风带着湿冷的水汽扑面而来,吹得我单薄的身体微微发抖。胃里的疼痛如影随形,

提醒着我生命正在快速流逝。就这样结束吗?似乎,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对她而言,

是种解脱。我拿出手机,屏幕上是三年前**的一张苏清月的照片。

那是在一场校园音乐节上,她坐在草地上,抱着吉他轻轻哼唱,阳光洒在她侧脸,

笑容干净又美好。那是我爱上的苏清月。不是后来这个恨我入骨的沈太太。

我轻轻摩挲着屏幕上她的笑脸,然后,按下了删除键。照片消失了,

如同我从未出现在她生命里。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砸落在手机屏幕上,

模糊了整个世界。苏清月,如果重来一次,我还会不会用那种方式把你留在身边?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爱你。从始至终,卑微又绝望。

第四章破碎的伪装苏清月是第二天下午才发现离婚协议的。昨晚从医院回来后,

她心里乱得很,罕见地没有出去买醉,也没有对沈修的夜不归宿冷嘲热讽。

那个男人在她面前吐血倒下的画面,像梦魇一样在她脑海里反复播放。他看起来那么苍白,

那么脆弱,仿佛随时会碎掉。这和她印象中那个强势、冷漠、永远运筹帷幄的沈修截然不同。

她应该感到快意才对,这不是她一直期望的吗?期望这个毁了她幸福的男人遭到报应。

可为什么,心口会闷闷地发疼?她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

直到目光落在客厅茶几上那个突兀的白色文件袋上。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她走过去,

手指有些发颤地打开文件袋,抽出了里面的东西。最上面,是一张简短的字条。

沈修的字迹一如既往的凌厉有力,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疲惫。离婚协议?补偿?祝她幸福?

苏清月的大脑有瞬间的空白。她飞快地翻到协议最后一页,那个熟悉又刺眼的签名,

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指尖一缩。他签了?他就这么干脆地签了?净身出户?

一股莫名的恐慌和怒火猛地窜上心头!他这是什么意思?玩腻了?厌倦了?

还是……因为昨晚在晚宴上吐血,觉得丢了她沈太太的脸,所以要用这种方式甩掉她?对!

一定是这样!他那种极度骄傲自负的人,怎么可能容忍自己在她面前露出那样狼狈的一面!

愤怒驱使着她,想立刻打电话给沈修,质问他,用最恶毒的语言羞辱他,

就像过去三年她常做的那样。可她拿起手机,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拨通他电话的勇气。

或者说,是一种更深层次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惧,阻止了她。

她像困兽一样在客厅里转圈,目光扫过房间,终于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太干净了。

沈修的东西不见了。他常看的书,他放在玄关的备用眼镜,

他挂在衣帽间里的几件常穿的大衣……统统不见了。他不是临时起意,他是真的走了。

彻底地、决绝地,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这个认知像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

让她瞬间四肢冰凉。怎么会……他怎么会真的放手?他不是口口声声说爱她,

说没有她活不下去吗?这三年,无论她怎么作怎么闹,他都像块牛皮糖一样黏着她,

甩都甩不掉!现在,他就这么轻易地放弃了?不!不可能!这一定又是他耍的新花样!

想用这种方式逼她就范?让她后悔?让她去求他?休想!苏清月狠狠地把离婚协议摔在地上,

仿佛这样就能摔掉心头的慌乱。她告诉自己,这不正是她想要的吗?自由了!她终于自由了!

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找阿哲了!对,找阿哲!她现在就要告诉阿哲这个好消息!

她颤抖着手拨通了陈哲的电话,几乎是**响起的瞬间,电话就被接起了,

那头传来陈哲温柔依旧的声音:“清月?”“阿哲……”一开口,

声音却带上了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哭腔,“沈修……他跟我离婚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是陈哲压抑着惊喜的声音:“真的?太好了!清月,

你终于自由了!我马上订机票回国!我们……”“他走了……”苏清月打断他,

像是没听到他后面的话,只喃喃地重复着,“他把什么都给我了,他自己走了……阿哲,

他昨晚吐血了,看起来很不好……他会不会……”“清月!”陈哲的语气严肃起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你关心他做什么?他那种人,惯会耍手段博同情!

别忘了他是怎么拆散我们的!他现在这样,是罪有应得!他死了才好!

”死了才好……这四个字像惊雷一样在苏清月耳边炸开!是啊,她不是一直都这么希望的吗?

希望这个毁了她人生的男人消失!希望他不得好死!可为什么当这句话从陈哲嘴里说出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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