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清理遗物时,我发现了自己的死因小说

发表时间:2025-08-20 10: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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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男主】我叫阿哲。五年前睁开眼,就成了这个世界的“阿哲”。跟老默搭伙,

干遗物清理。说白了,就是给那些被社会彻底忘了的人收拾烂摊子。自杀的,失踪的,

死了没人收尸的。我们的工具包里永远备着消毒水和垃圾袋。今天这单不一样。电话里,

律师的声音透着股金贵气。“林万山先生的别墅,需要两位清理书房。”林万山。

这个名字在新闻里天天飘。说是捐了半辈子钱,建了三十所希望小学,昨天凌晨心脏病没的。

“清理费五万。”律师报数的时候,我手里的喷壶差点掉地上。我们平时接一单,

能有五百就谢天谢地。“但有个条件。”律师顿了顿,“书房里所有日记,

必须由你们亲手销毁,一页都不能留。”我瞥了眼旁边的老默。

他正在擦那把用了五年的美工刀,听到“林万山”三个字,刀刃在阳光下晃了一下。

老默是林万山资助的孤儿。这事圈里人都知道。当年他爹妈没了,

是林万山的基金会把他从孤儿院捞出来,供到高中毕业。“不去。”老默突然开口,

声音比美工刀还冷。“五万。”我把手机往他耳边凑了凑。他的手指停在刀把上,关节泛白。

半小时后,我们站在林家别墅门口。铁栅栏门跟银行金库似的,

雕花栏杆上爬着的蔷薇都像镀了层金。佣人领着往里走,大理石地面能照见人影。

我偷偷踩了踩鞋跟,把沾着灰的鞋底往裤腿上蹭了蹭。老默一直低着头,

手指攥着工具包的带子,指节捏得发白。书房在二楼,红木门重得像块墓碑。律师推开门,

一股檀香味扑面而来。“林先生遗嘱里写得清楚,”他指了指靠墙的书柜,“从左到右,

第三排到第八排,全是日记。”整整六个格子,码着三十本牛皮封面的日记,

崭新得像刚从书店买回来。“销毁方式不限,烧了,撕了,随你们。

”律师掏出个信封放在桌上,“这是定金,完事再给另一半。”信封厚度能砸死人。

他走的时候,特意看了老默一眼:“林先生总念叨你,说你是他最省心的孩子。

”老默没说话,眼睛直勾勾盯着那些日记。门关上的瞬间,我拉开最左边那本日记。

钢笔字写得比打印的还工整。

我以为会看到“今日捐赠XX小学”“会见贫困生家长”之类的话。

第一行字就让我后背冒冷汗。“三月十七,张木匠还不上钱。让李三去他工地‘走’一趟,

断条腿,应该就懂事了。”字迹冷静得像在记买菜账。我翻了两页,浑身的血都往头上涌。

“四月初三,纺织厂老王想报警。给他儿子的奶粉里加了点料,拉了三天肚子,这事就黄了。

”“五月廿九,那个寡妇还敢来闹,送她去精神病院‘休养’半年,世界清净了。

”这哪是日记。这是杀人账本。我转头看老默,他正盯着第二排最上面的那本,

手指在封面上来回摩挲。“你看这个。”我把手里的日记递过去。他没接,突然抽出第三本,

翻开中间某页。我的呼吸一下子卡壳了。那页的字迹跟前面的工整截然不同,歪歪扭扭,

像个小学生写的。但这笔迹……我太熟了。老默平时在收据上签字,在清理清单上画勾,

都是这个鬼样子。尤其是那个“林”字,最后一捺总是拖得老长,像条甩不掉的尾巴。

“这……”我嗓子发紧。老默的肩膀在抖,不是害怕,是气得。他突然合上日记,

往桌上一摔。“假的。”他咬着牙说。“什么假的?”“这字是我写的。”他抬头看我,

眼睛红得吓人,“但不是我想写的。”我还没来得及问,楼下突然传来脚步声。很重,

带着股不耐烦的劲儿。“爸的书房怎么还锁着?”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在楼梯口炸开,

“王律师呢?不是说让两个收垃圾的来销毁东西吗?”老默的脸“唰”地白了。

他猛地把那本有他字迹的日记塞进工具包,动作快得像在藏炸弹。“来了。”他低声说,

声音发颤,“林万山的儿子,林浩宇。”门被“砰”地推开。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闯进来,

头发抹得油亮,手里把玩着串金珠子。他扫了我们一眼,鼻子里“嗤”了一声。“就你们俩?

”他走到书柜前,随便抽出本日记,翻了两页又扔回去,“我爸也是,留这些破烂干什么,

还得麻烦我处理。”他的目光落在老默身上,突然笑了:“哟,这不是老默吗?

我爸没少在我面前夸你,说你知恩图报。”老默没说话,手死死按着工具包。“赶紧的,

”林浩宇看了眼表,“我下午还得去会所,别耽误我时间。”他转身要走,突然又回头,

盯着我手里没来得及合上的日记。“写的什么?”他伸手就要抢。老默突然挡在我前面。

“没什么。”他的声音硬得像块石头,“都是林先生的日常记录,按遗嘱,得销毁。

”林浩宇的眼神冷下来,上下打量着老默:“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替我爸说话?

”他突然抬脚,狠狠踹在我们的工具包上。“哗啦”一声,

里面的消毒水、手套、垃圾袋撒了一地。那本被老默藏起来的日记,滑到了林浩宇脚边。

他弯腰捡起来,吹了吹封面的灰。“哟,这本怎么夹在里面了?

”他翻开那页有老默字迹的地方,突然笑出声,“我就说我爸怎么总锁着书房,

原来养了条会咬人的狗啊。”老默的拳头攥得咯吱响。我突然注意到,

日记里老默写的那几行字下面,有行用红笔写的小字:“模仿得像点,

不然你妈在精神病院可待不安稳。”楼下突然传来汽车喇叭声。

林浩宇把日记往桌上一扔:“懒得跟你们废话,赶紧处理干净。”他走到门口,

又回头阴恻恻地笑了:“对了,忘了告诉你们,我爸临死前说,有些日记里的事,

最好烂在肚子里。”门“砰”地关上。我和老默僵在原地,

空气里的檀香味突然变得像福尔马林一样刺鼻。老默弯腰去捡那本日记,手指抖得厉害。

“十年前,”他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我爸妈就是纺织厂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他们不是自杀。”老默抬起头,眼里全是血丝,“是被他逼死的。

”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把他的脸照得一半明一半暗。“这些日记,

”他指着那些牛皮本子,“根本不是他写的。”“那是谁写的?”我的声音在抖。他没回答,

突然从怀里掏出个打火机。“你干什么?”我去抢。他按住我的手,火苗“噌”地窜起来,

舔上那本有他字迹的日记。“烧了它。”他盯着火焰,“这是假的。”“那真的呢?

”他突然笑了,眼泪混着烟灰往下掉。“真的在我这儿。

”他从裤兜里掏出个皱巴巴的练习本,封面是幼儿园发的那种,画着小熊。翻开第一页,

是用铅笔写的歪歪扭扭的字:“今天林爷爷来家里,爸爸说他是好人。

”第二页:“爸爸被带走了,林爷爷说他欠了钱。”最后一页,

日期是十年前的10月17日,字迹被眼泪泡得发晕:“妈妈说要带我们走,

林爷爷的人堵在门口。”下面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小人,被好多好多叉叉围住。

“我躲在柜子里,”老默的声音像破了的风箱,“听着他逼我妈签字,听着她从楼上跳下去。

”火焰把那本牛皮日记烧得蜷起来,黑色的灰烬飘在空中,像一群死透的蝴蝶。突然,

楼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比刚才林浩宇的脚步声还急。

老默猛地把练习本塞进我怀里:“藏好!”他把我往窗帘后面推,自己用脚踩灭地上的火星。

门被撞开的瞬间,我看见律师领着两个穿黑衣服的人站在门口。“林先生的日记,

”律师的声音冷冰冰的,“我们得重新检查一下。”老默背对着我,肩膀挺得笔直。

我攥着那本练习本,指节都在疼。窗帘缝隙里,我看见律师的眼睛扫过桌上的灰烬,

又落在老默身上。“好像少了一本。”律师说。老默没说话。

那两个黑衣人开始往我们这边走。我突然想起刚穿越过来那天,躺在桥洞底下,

是老默扔给我半个馒头。他说:“活着,比什么都强。”可现在,

他好像要把自己往火坑里推。怀里的练习本烫得像块烙铁。我知道,有些东西,

比活着更重要。比如十年前那个被逼到绝路的女人,她的儿子藏在柜子里,

把真相写在幼儿园的练习本上。比如那些被记在日记里的名字,

他们不该连怎么死的都没人知道。黑衣人已经走到窗帘前。我深吸一口气,准备推开窗帘。

老默突然开口了。“少的那本,”他声音不大,却让整个房间都静了下来,“在我肚子里。

”律师的脸瞬间变得跟宣纸一样白。“你说什么?”他往前凑了两步,金丝眼镜滑到鼻尖,

“老默,这种玩笑开不得。”林浩宇“噗嗤”笑出声,

手里的金珠子串转得更快:“我看你是疯了。”他冲那两个黑衣人抬了抬下巴:“给我搜!

掰开他的嘴看看,是不是真吞了纸。”黑衣人立刻扑上来,一左一右架住老默的胳膊。

老默的身子像块铁板,任由他们掰扯,眼睛死死盯着林浩宇:“我爸妈的事,你知道多少?

”林浩宇脸上的笑僵了。“放他妈屁!”他突然暴怒,一脚踹在老默膝盖上,

“你爸妈那是活该!欠了我爸的钱还不起,死了也是自找的!”老默闷哼一声,

膝盖弯了下去,却硬是没跪下。他的指甲掐进黑衣人的胳膊,

留下几个血印:“十年前纺织厂那场火,是你爸让人放的吧?”我后背一凉。

刚才在日记里看到“纺织厂老王”那页时,就觉得眼熟。穿越过来第二年,

我清理过一个拆迁区的废弃厂房,墙上还贴着“城东纺织厂”的破牌子,

街坊说十年前着过大火,烧死了好几个会计。老默的爸妈,就是纺织厂的会计。

律师突然咳嗽两声:“林少爷,别跟他废话,搜仔细点。”黑衣人开始在老默身上摸,

从领口摸到裤脚,连工具包都翻了个底朝天。消毒水洒了一地,刺鼻的味道混着檀香味,

让人头晕。“没找到。”一个黑衣人低声说。林浩宇的脸阴得能滴出水:“把这屋子翻过来!

我就不信他能把纸吞进肚子里不消化!”两个黑衣人立刻动起来,

把书柜里的日记全扔到地上,踩着那些牛皮封面往出拽。一本日记“啪”地砸在我脚边,

翻开的那页写着:“纺织厂的账太乱,烧了干净。”日期正是十年前那场火灾的前一天。

我趁他们没注意,悄悄把那页撕下来,塞进袖口。老默突然往我这边看了一眼,

眼神里全是警告。但已经晚了。林浩宇的目光扫过来,

落在我攥着袖口的手上:“你藏什么了?”他几步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使劲一拧。

撕下来的纸页掉在地上。他捡起来看了两眼,突然笑得直不起腰:“好啊,老默,

你找了个帮凶!”他把纸页往律师面前一摔:“王律师,你看看!我爸好心资助的白眼狼,

竟然跟个来路不明的东西合起伙来翻旧账!”律师推了推眼镜,脸色铁青:“老默,

你太让林先生失望了。”“失望?”老默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逼死我妈那天,

怎么没想过会失望?”“闭嘴!”林浩宇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就往老默头上砸。

我想都没想就扑过去挡在老默前面。烟灰缸擦着我的耳朵飞过去,砸在墙上,碎成好几瓣。

“**是谁?”林浩宇指着我的鼻子骂,“一个捡垃圾的也敢管林家的事?

信不信我让你在这个城市待不下去!”我摸了摸耳朵,出血了。温热的血顺着脖子往下流,

有点痒。“我是阿哲。”我盯着他的眼睛,“也是清理遗物的。说不定哪天,

就轮到清理你家了。”他愣了一下,随即暴怒:“给我打!”黑衣人立刻朝我挥拳头。

老默突然挣脱他们的钳制,一把将我拽到身后。他比我矮半个头,

肩膀却挺得笔直:“要打打我。”“算你有种。”林浩宇冷笑,“看来不给你点教训,

你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他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钱,扔在老默脸上:“这些钱,

够买你一条胳膊了。打断他的手,我买单。”钱散了一地,红色的钞票像一地血。老默弯腰,

一张一张捡起来,叠得整整齐齐,递还给林浩宇。“我爸妈当年在纺织厂,

一个月工资加起来是三千二。”他的声音很平静,“你爸欠他们的加班费,一共是两万七。

今天我清理书房,工时费按市场价算,两百一小时。这些钱,不够。

”林浩宇的脸彻底黑了:“给我废了他!”黑衣人再次扑上来。

老默突然从工具包里掏出那把美工刀,打开刀刃,抵在自己的手腕上。“谁敢动?

”他盯着林浩宇,“今天你们要是敢碰他一下,我就死在这儿。”“你吓唬谁?

”林浩宇嘴上硬,脚步却往后退了半步。“你看我敢不敢。”老默的手腕已经被刀刃划破,

血珠渗出来,滴在地上。我心脏跳得像要炸开,想夺他的刀,又怕**到他。

律师突然开口:“林少爷,算了。”他朝林浩宇使了个眼色:“别跟死人置气。

万一真出了事,对林先生的名声不好。”林浩宇咬了咬牙,指着老默:“今天算你狠。

但你给我记住,这事没完。”他又瞪着我:“还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一个黑户,能在这个城市待五年,全靠我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的心猛地一沉。

穿越过来后,我一直用的是“阿哲”这个身份,没户口没档案,属于律师说的“黑户”。

这事除了老默,没人知道。林浩宇怎么会知道?老默的脸色也变了,握刀的手紧了紧。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林浩宇笑得得意,“我爸当年就查过你,说你来历不明,

本来想把你送进局子,是我替你说了句好话。”他突然凑近我,压低声音:“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看你跟老默凑在一起,就像看两条摇尾巴的狗,挺有意思的。”我攥紧拳头,

指甲掐进掌心。“我们走。”律师拉了林浩宇一把,“这里交给他们处理,我已经报警了,

就说有人私闯民宅,偷了林先生的遗物。”“报警?”我愣了。“你以为五万块那么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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