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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确最后还是因为聚众闹事的罪名被警察带进了公安局。
我没想到,黎苏苏能这么厚颜**跟了过来。
闺蜜气不过,“你陪着沈确从无到有,他可倒好,有钱就忘了老婆,还为了别的女人大打出手!”
“离,离了才好!”
我紧紧攥着裙摆,看着黎苏苏小心翼翼的为沈确上药,视线相撞时,我错身离开。
被他拦住,圈进怀里。
“姜念,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有人和我说,苏苏在这里被猥亵,作为她的老板,我不能看着女员工受伤。”
见我不说话,黎苏苏也轻手轻脚的走来道歉,“姜**......”
我冷声抬眸。
“我和沈确还没离婚,你的称呼应该换换才对。”
她脸色一白。
对于黎苏苏而言,连名带姓的称呼,是她象征自己特殊地位的说明。
沈确眉宇簇的更深了些。
“念念,这次的事情纯粹是误会,如果你不满意,我可以把她开除。”
“沈总!”
沈确像是急于表明衷心,拨通了人事的电话,免提开除了黎苏苏。
干脆果断。
“以后没我的命令,不许再出现在姜念面前!”
离开警局后,他讨好似的笑笑,扯过我的手,共同回到那间逼仄的公寓。
手机闪了闪,疯狂弹跳出黎苏苏的消息。
沈确擦拭着湿发,当着我的面拉黑了她。
侧过身子,试图想要抱紧我。
不到一米五的床,曾诉说过无数心事。
“过两天我公司的事情忙完,就专心陪你。你不是说想要去极地馆看鲸鱼,还要体验单板滑雪吗,我全都陪你。”
他手指顺着发丝一路下滑,最后落在我空落落的无名指上。
神色一紧。
“戒指呢?你摘掉了?”
“太过宽松,被我送走重新加工了。”
沈确这才放下心来。
手探入睡衣,被我躲开。
自从他招来黎苏苏作为秘书后,我们的同房次数便越来越少,从最初的一周三次,也变成了三个月一次。
他早在外面吃饱餍足。
我装作熟悉的样子放平呼吸,感觉到眼前有道黑影晃了晃,紧接着身旁一轻,沈确蹑手蹑脚的拿起手机,来到了隔壁书房。
空间不大,两人的声音压得格外低。
“小祖宗,你胆子怎么这样大,竟然还敢跑过来?就不怕她发现?”
黎苏苏衬衫半褪,指尖在他胸前打转。
“谁叫你白天做戏开除我,晚上也总得补偿补偿我吧?”
沈确一把撕开衬衫,俯身而进。
我眼眶酸涩的发疼,就连泪,都流不出来了。
曾经以为心痛到最难过时会是歇斯底里的哭泣,直到经历后才明白,痛彻心扉过后,是无尽的绝望沉默。
沈确似乎早就忘了,创业初期的时候,他亲手在书房里安装了摄像头,生怕文件出差错。
两人的一举一动,早就上传到了云端。
我也同步备份,带着行李离开。
直到凌晨醒来时,来到民政局,接过离婚证书。
连同U盘一起,邮寄到了沈确的公司。
山高路远,不必再见。
我走后的两个小时,沈确才在公寓的双人床上幽幽转醒,胳膊习惯性的向身后搂去,却扑了个空。
他找寻了很久,始终都没我的影子。
无功而返,来到公司冷着脸例行听财政报告。
整个会议室充斥着低迷的氛围,汇报的员工更是结巴的连话都说不完整,抖的厉害。
沈确指尖轻点着办公桌面,有意无意的点开通讯录,拨打着我的电话。
嘟的一声,随即立刻被挂断。
“沈总,可能是姜**还在生你的气。”
会议结束后,员工们低声轻语,眼神有意无意的在沈确和黎苏苏的身上扫过。
“你们看见刚才姜念发的视频了吗,沈总为爱勇敢出手,在酒吧和别人打起来了。”
“是啊,要我说他俩关系就是不正常,听说人事都已经给黎苏苏开除了,这第二天不还是和没事人一样,正常来上班吗?”
沈确脸色倏地沉了下来,手机屏幕亮着幽幽寒光,眸色寒凉。
“姜念!你真是有本事!”
下颚线条紧绷着,深沉如墨色的眸子卷起狂风暴雨。
“立刻,视频全网下架!”
“找到姜念,带到我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