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麦穗白秀莲顾卫红《结婚当天,新娘换成了她的闺蜜》小说完整版

发表时间:2025-09-11 19:4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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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战斗英雄顾卫国,今天娶我谈了八年的笔友。我不远千里,从边疆赶回老家,

胸前挂着军功章,手里攥着结婚报告,只为迎娶那个在信里对我嘘寒问暖的姑娘。

可就在民政局,临到盖章的最后一秒,她却把身边的闺蜜推到我面前,

脸上的表情像是甩掉一个包袱:“卫国,娶她吧,我不想去鸟不拉屎的边疆随军了。

”01“顾卫国同志,白秀莲同志,请在这里签字,按个手印,这红本本就发给你们了。

”民政局里,办事员大姐的声音洪亮又喜庆。我叫顾卫国,二十六岁,

刚刚在南疆战场上立了二等功,是全团最年轻的连长。我手里紧紧攥着钢笔,手心全是汗,

比我在战场上拆引信的时候还紧张。身边坐着的,就是和我通信八年的白秀莲。八年,

足够让一个不识字的毛头小子成长为一名钢铁战士,也足够让我把这个素未谋面的姑娘,

当成我这辈子认定的媳妇儿。她在信里说,她爱慕英雄,她会等我回来。为了今天,

我坐了三天两夜的绿皮火车,军功章都来不及送回家给爹娘看,就先揣着结婚报告来了。

我转头,想对白秀莲笑一笑,告诉她,我回来了,以后我会拿命对她好。可她没有看我,

反而一把拉过站在她身后的闺蜜,用力往前一推。“卫国,对不起。”白秀莲咬着嘴唇,

眼睛里没有半点愧疚,反而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我不去随军了,城里纺织厂招工,

我考上了。我不想跟你去边疆吃沙子,你……你娶江麦穗吧。”空气瞬间凝固。

办事员大姐的笑脸僵在脸上,钢笔的笔帽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看着被推到我面前的女人,江麦穗。她低着头,两只手死死地绞着衣角,

洗得发白的蓝色土布褂子被揉搓得不成样子。她的脸涨得通红,像是八月里熟透的高粱。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炮弹震过。我甚至没去看来不及收回脸上得意表情的白秀莲,

我的目光,死死地钉在江麦穗身上。“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很沉,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在战场上,我用这个声音下达过冲锋的命令。

“意思就是,我不嫁了,让她嫁给你!”白秀莲的声音尖锐起来,带着炫耀,“卫国,

你别怪我,人往高处走。麦穗家里困难,她愿意跟你去吃苦。你看,

你今天总得娶一个回去吧?不然你的结婚报告不是白开了?娶谁不是娶?”“娶谁不是娶?

”我重复着这句话,胸口一阵翻涌。我把白秀莲当成我守家卫国的精神支柱,

她在后方织毛衣,我在前线保家园。可现在,她把我们的感情,

当成了一场可以随意替换的交易。而交易的物品,就是眼前这个叫江麦穗的女人。

我看着江麦穗,她终于抬起了头。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惊慌,羞愧,还有我看不懂的倔强。

她的嘴唇被牙齿咬出了血印子。“白秀莲让你来的?”我问她,声音不大,

却让她的身体抖了一下。她点了点头,又飞快地摇了摇头。“说话。”我命令道。

“秀莲……秀莲说,顾连长你是好人,不能让你白跑一趟。

她……她把纺织厂的工作机会让给了我哥,条件是……是我替她来嫁给你。

”江麦穗的声音细若蚊蝇,但每一个字都像锤子,砸在我的心上。

好一个“不能让我白跑一趟”。好一个“工作机会换来的婚姻”。

周围已经有看热闹的人在指指点点,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引以为傲的军装上。我顾卫国,

在战场上流血不流泪的汉子,今天在这里,成了全城的笑话。

白秀莲还在旁边喋喋不休:“卫国,麦穗她手脚勤快,人也老实,肯定能照顾好你。

你就当是帮帮她,也帮帮我,我们好聚好散,行吗?”我没有理她,只是看着江麦穗,

一字一句地问:“你愿意?”江麦穗的身体又是一颤,她看着我,眼神躲闪,最终,

还是认命般地点了点头。那一刻,我心底的某种东西,彻底碎了。我慢慢站起身,

挺直了脊梁。军人的天职是服从,但军人的骨头是钢做的,宁折不弯。

我拿起桌上的结婚报告,在办事员惊愕的目光中,把它撕成了两半。然后,我看着白秀莲,

笑了。“白秀莲,你记住,是我顾卫国不要你了。”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半分留恋。

身后传来白秀莲气急败坏的尖叫,还有江麦穗带着哭腔的呼喊。“顾连长!”我没有回头。

可刚走到门口,一个苍老的声音拦住了我。“小伙子,等一下。”我回头,

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爷,他手里拿着一把扫帚,应该是民政局的清洁工。

他指了指江麦穗,叹了口气。“那姑娘,刚才在外面哭了好久,好像是被逼的。

她手里那个布包,都快被她给撕烂了。”我的脚步顿住了。

02我顺着老大爷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江麦穗果然还站在原地,像一棵被霜打了的麦苗。

她的确提着一个洗得泛白的布包,此刻正被她死死地抱在胸前,指节因为用力,透着青白。

白秀莲还在她身边推搡着,嘴里骂骂咧咧:“哭什么哭!能嫁给战斗英雄,

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哥的工作不想要了?”江麦穗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我心里那股无名火又窜了上来。我顾卫国,就算要娶妻,

也绝不是以这种方式,娶一个被交易来的女人。这不仅是对我的侮辱,

也是对这身军装的亵渎。我迈开步子,重新走了回去。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

所有人都看着我,想知道这场闹剧要如何收场。我没有看白秀莲,径直走到江麦穗面前。

她感受到我的逼近,身体缩得更紧了,头埋得更低。“抬起头来。

”我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她缓缓地抬起头,满是泪痕的脸上写满了无助。

“他们用你哥的工作逼你?”她咬着唇,点了点头。“你不想嫁给我?”她犹豫了一下,

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然后又像是怕我误会,急忙补充道:“顾连长,你……你是英雄,

是我配不上你。我……我不能这样嫁给你。”“配不上?”我冷笑一声,目光转向白秀莲,

“她觉得她配得上?”白秀莲被我看得有些心虚,但还是梗着脖子说:“顾卫国,

你别不识好歹!我这是给你台阶下!不然今天你一个人走出这个门,丢人的是谁?”“丢人?

”我向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笼罩,“我顾卫国,保家卫国,身上这道疤,

是为国家挡的子弹。我流血牺牲,换来的不是让你们在后方把我当成可以随意打发的货物!

”我的声音掷地有声,整个大厅都安静下来。白秀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被我身上那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气势吓得后退了一步。我不再看她,而是重新看向江麦穗。

眼前的局面,像一团乱麻。我若一走了之,这个叫江麦穗的姑娘,工作没了,名声也毁了,

往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白秀莲那种自私自利的性子,绝对会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她身上。

我的脑子里飞速旋转。八年的通信,我以为我了解白秀莲,原来我了解的,

只是她想让我看到的假象。一个连国家荣誉和军人尊严都不在乎的女人,

根本不配做一个军人的妻子。而江麦穗,她虽然懦弱,但至少,她眼里还有羞耻和善良。

一个念头,疯狂地在我脑海里滋生。“江麦穗。”我叫了她的名字。她抬起泪眼,

茫然地看着我。我看着她,一字一顿地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听清。

“结婚报告,我还能再打一份。户口本你带了吗?”江麦穗懵了。白秀莲也懵了。

办事员大姐更是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我……我带了。”江麦穗下意识地回答,

手摸向了那个被她抱紧的布包。“拿出来。”我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说一不二的力量。

江麦穗像是被控制了一样,真的从布包里翻出了她的户口本。那本户口本很旧,

边角都磨损了。我从她手里拿过户口本,转身递给已经石化的办事员大姐:“同志,麻烦了。

我和江麦穗同志,自愿结婚。”“顾卫国!你疯了!”白秀莲第一个反应过来,

尖叫着冲上来想抢户口本,“你不能娶她!你娶了她,我怎么办?”“你?”我侧身躲开她,

目光冷得像冰,“你不是要去纺织厂当你的工人吗?路是你自己选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可……可我没说真的不嫁给你啊!我就是想让你哄哄我!”白秀-莲开始胡搅蛮缠。

“晚了。”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我看着江麦穗,她还愣在原地,像个木偶。“江麦穗,

你听着。”我盯着她的眼睛,“今天,我娶你,不是因为同情,也不是因为可怜。而是因为,

军人的荣誉,不容践踏。你哥的工作,白秀莲给不了,我顾卫国给。从今天起,

你是我顾卫国的妻子,受国家法律保护的军嫂。以后,没人能再逼你。”我的话,

像一颗定心丸,让江麦穗颤抖的身体慢慢平复下来。她看着我,眼睛里含着泪,

却多了一点别的东西。“可是……我们……”“没什么可是的。”我打断她,“签字,

按手印。”我把钢笔塞进她的手里。她的手很凉,指尖上都是薄茧。在白秀莲怨毒的注视下,

在满大厅人或惊讶或看好戏的目光中,江麦穗颤抖着,在结婚登记表上,写下了她的名字。

当我们的手印,一同按在那鲜红的印泥上时,我心里出奇的平静。这场荒唐的婚事,

有了一个更加荒唐的结局。03红色的结婚证,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烫得江麦穗的手一直在抖。走出民政局的大门,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白秀莲没有再纠缠,

只是用一种淬了毒的眼神剜了我们一眼,就扭头跑了。我能猜到,她不是放弃了,

而是要去想新的对策。剩下我和江麦穗,两个刚刚成为合法夫妻的陌生人,尴尬地站在街边。

“顾……顾连长。”江麦穗的声音还是怯生生的,手里紧紧攥着那本结婚证,

仿佛随时会飞走一样。“以后叫我卫国。”我纠正她。看着她这副样子,我有些头疼。

我娶她,一半是出于维护军人的尊严,另一半,也是不想让这个无辜的姑娘被白秀莲毁了。

但接下来该怎么办,我其实一点头绪都没有。“卫国。”她小声地叫了一句,脸又红了。

她左手手腕上有一道浅浅的疤,像是被什么东西划过。“先找个地方吃饭吧。”我说着,

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从下了火车到现在,我只啃了两个硬邦邦的馒头。

“我……我会做饭。”她连忙说。我看了看天色,部队给我批了七天婚假,

如今也只剩下六天。我带她回部队,显然不现实,手续和流程都来不及。唯一的办法,

就是先回趟家,跟我爹娘把事情说清楚。“先跟我回家。”我做了决定。“回……回你家?

”江麦穗的眼睛瞬间瞪大了,里面写满了惊恐。这也难怪,任谁闪婚嫁给一个陌生人,

还要立刻去见公婆,都会是这个反应。“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更何况你也不丑。

”我难得地想缓和一下气氛,结果话说出口,才发觉有些不妥。

江麦穗的脸“腾”地一下全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头垂得更低了。我有些无奈,

只能迈开步子:“走吧,我家就在城东,不远。”一路上,我们两人一前一后,

隔着半米的距离,谁也没有说话。路过国营商店的时候,我停下脚步。“你在这等我。

”我没等她回答,就走进了商店。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两包红糖,一斤槽子糕,

还有一块的确良的红布。在八十年代初,这已经是相当体面的见面礼了。

江麦穗看着我手里的东西,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拿着。

”我把东西塞到她怀里,“第一次上门,不能空手。”她的手碰到那些东西,

像是被烫到一样缩了一下,但还是接了过去,低低地说了一声:“谢谢。

”我家是个独门小院,我爹是退休的老木匠,我娘是街道工厂的工人。我还有一个妹妹,

叫顾卫红,在读高中。推开院门的时候,我娘正在院子里择菜。看见我,

她脸上的笑容立刻像花一样绽放开来。“卫国!你这孩子,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她一边说着,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快步迎了上来。

可当她的目光落在我身后的江麦穗身上时,脸上的笑容凝固了。“这……这位是?

”我还没开口,屋里听到动静的顾卫红也跑了出来,好奇地打量着江麦穗。我深吸一口气,

知道这一关躲不过去。“娘,这是江麦穗,我媳妇。我们刚领了证。”“什么?!

”我娘的声音拔高了八度,手里的半筐豆角“哗啦”一声全撒在了地上。“哥!

你不是说要娶白秀莲嫂子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顾卫红也急了。江麦穗抱着东西,

窘迫地站在那里,脸白得像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把她们让进屋,关上院门,

然后把今天在民政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当然,

我隐去了白秀莲拿工作要挟江麦穗的细节,只说是白秀莲悔婚,

我不想让部队和顾家丢这个人,干脆将错就错。屋子里一片死寂。我娘的脸色铁青,

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顾卫红气得直跺脚。“那个白秀莲,真是不要脸!

亏我以前还觉得她是个文化人!”骂完白秀莲,她又把矛头指向了我:“哥,

那你也不能这么草率啊!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你怎么能随便找个人就结了?”“卫红!

”我沉声喝止了她。我娘终于缓过神来,她没有骂我,也没有骂白秀莲,

只是拉过江麦穗的手,把她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江麦穗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好孩子,让你受委屈了。”我娘叹了口气,

声音里满是疲惫和心疼。一句话,让江麦穗的眼圈瞬间就红了。我娘拍了拍她的手,

然后看向我:“卫国,你跟我进来。”我跟着我娘进了里屋。她一关上门,眼泪就下来了。

“儿啊,你这是何苦啊!你为国家在外面拼命,回来却受这种委屈。那个白秀莲,

我们顾家容不下她!可是这个麦穗……你们俩一点感情基础都没有,

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娘,你放心,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会负责到底。

”我看着我娘,眼神坚定,“而且,我觉得麦穗这姑娘,不坏。”“不坏?

”我娘擦了擦眼泪,“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跟她才认识多久?”我知道我娘的担忧,

但我没有更好的解释。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顾卫红的惊呼声。“呀!嫂子,

你的手怎么流血了!”我和我娘连忙走出去,只见江麦穗正站在厨房门口,她的右手食指上,

一道长长的口子正在往外冒血。旁边,是一把掉在地上的菜刀,和一根被切了一半的黄瓜。

04“怎么这么不小心!”我娘惊呼一声,也顾不上再追问我,快步走过去拉起江麦穗的手,

脸上的心疼不是假的。“快,卫红,去拿医药箱!”顾卫红也反应过来,蹬蹬蹬跑去找东西。

江麦穗看着自己流血的手指,像是吓傻了,

嘴里喃喃道:“我……我就是想切根黄瓜……”她大概是想做点什么,

来证明自己不是个吃白饭的,结果越急越乱。我皱了皱眉,从顾卫红手里拿过医药箱,打开,

从里面找出碘酒和纱布。“我来。”我抓住她的手腕,她的皮肤很凉,

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当沾着碘酒的棉签触碰到伤口时,她疼得“嘶”了一声,

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别动。”我加重了语气,另一只手牢牢地固定住她的手腕。

她的手在我掌心里微微颤抖,我能感觉到她有多紧张。我低着头,小心翼翼地为她清洗伤口,

然后用纱布仔细包扎。我的动作是在部队里练出来的,包扎伤口又快又好。做完这一切,

我抬起头,正好对上她看过来的目光。她的眼睛里水汪汪的,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感动的。

“好了。”我松开手。“谢谢。”她小声说。“一个院里住着,客气什么。

”我娘在旁边说道,语气比刚才缓和了不少。她看江麦穗的眼神,也多了一分怜惜。

一个愿意笨拙地讨好婆家,却把自己弄伤的姑娘,总不会坏到哪里去。这顿饭,

最终还是我娘和顾卫红做的。江麦穗因为手受了伤,只能坐立不安地待在客厅。吃饭的时候,

气氛有些沉闷。我爹下班回来了,听说了事情的经过后,只是闷头抽了好几袋烟,

一句话也没说。饭后,我娘开始安排住处的问题。“麦穗,今晚你跟卫红一个屋睡吧。卫国,

你睡你原来的房间。”这是最妥当的安排,毕竟我和江麦穗还是陌生人。“嗯。

”我应了一声。江麦穗也连忙点头,脸上露出感激。夜里,我躺在自己的小床上,

翻来覆去睡不着。隔壁房间里,隐约传来我妹妹顾卫红和江麦穗小声说话的声音。

我不知道她们在聊什么,但我知道,从明天开始,我的人生轨迹,将和一个叫江麦穗的女人,

彻底绑在一起。第二天一早,我被院子里的说话声吵醒。我穿好衣服走出去,

看到江麦穗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她受伤的手指翘着,用一只手费力地搓着。我娘站在她旁边,

一边教她怎么用搓衣板,一边跟她拉着家常。“麦穗啊,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啊?

”“就一个哥哥,爹娘走得早。”“那你哥……对你好吗?”“好,哥哥对我可好了。

”提到哥哥,江麦穗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阳光洒在她身上,

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她似乎没有昨天那么紧张了,和我娘的对话也流畅了不少。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就在这时,院门被人“砰砰砰”地敲响了。

顾卫红跑去开门,门外站着的,竟然是白秀莲和她那个尖酸刻薄的妈。“白阿姨?秀莲姐?

你们怎么来了?”顾卫红一脸惊讶。白秀莲的妈王翠芬眼睛一横,

直接推开顾卫红就往院子里闯,扯着嗓子就喊开了:“顾家嫂子!你给我出来!

你得给我们家秀莲一个说法!”我娘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我大步走过去,

挡在她们面前:“有事说事,别在我家大喊大叫。”王翠芬看到我,

气焰更嚣张了:“顾卫国!你个陈世美!你骗了我们家秀莲八年,转头就娶了别人!

你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不然我就去你部队告你!”她这一嗓子,

把周围的邻居都吸引了过来,纷纷扒在墙头看热闹。白秀莲站在她妈身后,眼睛红红的,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江麦穗也停下了手里的活,紧张地看着这边,脸色又变得苍白。

我看着眼前这对颠倒黑白的母女,气得笑了。“交代?我倒想问问你们,想要什么交代?

是白秀莲自己不愿意嫁,当着民政局所有人的面,把我推给别人。现在又跑来我家闹,

你们白家人的脸,是城墙做的吗?”“你!”王翠芬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白秀莲拉了拉她妈的衣袖,往前一步,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卫国,我知道错了。

昨天是我一时糊涂,我心里还是有你的。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你让江麦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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