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女:权倾天下》单于南楚大结局小说全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27 10:4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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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是将门之后,却被当作棋子送上敌国和亲之路。血色喜服下,藏着软剑与复仇的火种。

皇城血洗,父皇临终前道出惊天秘密:她不是公主,而是被调包的将门之女!漠北结盟,

真相大白。当所有人都想争夺她体内的萧家血脉时,她冷笑:"想要我的血,先过我这关!

"从宫廷阴谋到漠北征战,从身份之谜到权力游戏,她步步为营,以智谋与勇气,

在乱世中杀出一条血路。"将门之后,不惧生死。"当她最终揭开先帝留下的惊天秘密,

面对两国命运的选择,她毅然写下:"让真相大白,也让和平延续。"从此,

一个被调包的孩子,成为权倾天下的传奇女子!1血色喜服景和元年春,

京城还带着料峭寒意,宫城里已是桃红柳绿。将门之后,

却被当作棋子送上敌国君王的金銮殿。"公主请上辇。

"外头太监的嗓音透过薄薄的纱帘传进来,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望着铜镜里盛装的自己,明黄色的喜服衬得皮肤愈发苍白。金步摇压得额角生疼,

可比不上心口的钝痛。三日前,父皇拉着我的手说:"阿沅,朕对不起你。

"可他能有什么法子?北境大军压境,只有一纸和亲书。我轻抚过腰间的软剑,

这是今晨父亲偷偷为我系上的。"到了北境,万不得已时,就用它。

"他苍老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莫要忘了,你姓萧,你是大梁最硬气的将门之后。

"想起这话,我咬紧牙关,抬手拨乱了金步摇。让它们撞得叮当响,惹来外面一片惊呼。

"公主...公主怎么了?""没事,"我扯出一个笑,"朕只是渴了,递杯蜜水来。

"等太监捧着蜜水进来,我二话不说,抄起茶盏泼向纱帘。蜜水混着茶色在地毯上漫开,

腥甜气息瞬间充斥整个暖阁。"公主三思,吉时将至......""本宫知道,

"我截断太监的话,声音冷得像窗外的冰棱,"告诉父皇,本宫准备好了。

"太监退出去的瞬间,我迅速脱下喜服中衣,将软剑和父亲特制的解药包绑在腰间。

动作熟练得不像即将出阁的公主,更像父亲帐下征战多年的将军。外头鼓乐声起,

我知道这是送亲队伍出发的信号。故意磨蹭着重新穿上喜服,等我迈出殿门,

太阳穴已经跳得厉害。"公主留步!"内侍总管王公公急匆匆跑来,

肥胖的身体在廊下夸张地起伏。他手中捧着个锦盒,喘着气说:"公主,陛下刚记起一事,

这是先帝留给公主的生辰礼,一直忘了交给您。"我狐疑地接过锦盒,

鎏金铜锁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父亲从不给我惊喜,尤其是带锁的盒子。

"公主还是先开了看看吧,陛下特意嘱咐,说这盒子能保公主平安。"我点点头,

正要找剪子剪开红绳,忽觉不妙。这盒子形状奇怪,更像是装兵器的样式。"来人,

送公主上花辇!"礼部尚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惊得我心口一跳。就在我举棋不定时,

一个太监端着食盒匆匆挤进人群:"公主,这个给您暖手。"食盒?我下意识接过,

可盒子突然翻转,一支短箭擦着耳畔飞过,钉入廊柱。我本能地滚向一旁,软剑已经出鞘。

"保护公主!"周围一片混乱。我抬头望去,只见十数个黑衣人从屋顶跃下,

手中兵刃闪闪发亮。血战就此开始。我挥剑格挡,软剑虽短,却极灵活。

这是父亲根据我的身量特制的兵器。一个黑衣人扑来,我侧身避过他的刀锋,

剑尖刺入他腰间。血花溅上喜服,反而盖住了蜜水的污渍。"公主小心背后!

"我身后一名宫女尖叫,我不及回头,手腕一抖,剑柄处弹出一寸短刃,

反手刺穿来人的咽喉。这是父亲教我的最后一招——"将门余烬"。血腥味弥漫,

我却异常冷静。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刺杀,若想活命,必须冲出宫去,

去找我母后的兄长——镇国大将军卫青。当我砍倒最后一个黑衣人时,

发现手中握着的剑已经血迹斑斑,而我的喜服上也溅满了血。远处的鼓乐声早已停歇,

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马蹄声。我抹去脸上的血迹,忽然想起什么,

转身走向刚才跌倒的地方。蜜水已经干涸,可地毯上应该有我想要的痕迹。果然,

在那滩深褐色的污渍里,我看到了一点异样的闪光。蹲下身,

小心翼翼地用指甲挑起一粒小小的金属碎片——是把钥匙。这时,宫门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父皇的亲卫队到了。我将钥匙藏进袖中,整了整衣裙,脸上重新挂起公主该有的从容微笑。

来世,我定要这恩怨情仇,有个明了的了断。2皇城血洗我被押上花辇时,天色已暗。

灯笼的光透过纱帘,将车厢映得忽明忽暗。"公主,陛下有口谕。"领头的亲卫在车外说道。

我屏住呼吸,听到父皇的声音传来,被刻意压低却掩不住的颤抖:"告诉阿沅,到了北境,

就是真龙也要护她周全。"真龙?我冷笑一声。去年御前议政,

我还亲眼见过父皇对北境使节卑躬屈膝。如今连女儿都要送到敌国,还谈什么真龙天子?

花辇缓缓前行,**着锦枕,指尖轻轻摩挲袖中的钥匙。这把钥匙必与我母后有关,

否则父皇不会在那样混乱的时刻,让人将它"无意"掉在那滩蜜水里。记得小时候,

母后总说我是将门之女,不能像其他公主那般娇生惯养。可我十岁那年,她随父皇巡边,

却在沙漠中突然病逝。当时我年幼,只记得父皇抱着母后的身体,一路疾驰回京,

而我被独自留在沙漠帐篷里,等了三天三夜。那场"意外",

父皇的亲卫们从不在我面前提起。"公主,出城了。"随行太监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春日的晚风带着沙砾,打在脸上生疼。我掀开一角车帘,看到夕阳西沉,将天边染成血色。

队伍缓缓穿过城门,身后是越来越远的宫阙。忽然,前方马蹄声大作。"保护公主!

"随行护卫高呼。我听到兵器碰撞声,一声接一声,像是不要钱的铁器在互相撕咬。可很快,

声音就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惨叫。"出什么事了?"我装作不知情。

"有埋伏!"亲卫的声音里带着恐惧,"是北境的人,他们怎么敢......"话音未落,

车外人声鼎沸。我听到北境口音的喝令:"搜车!活捉公主!"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不是简单的刺杀,而是有预谋的劫杀。我死死盯着袖中的钥匙,母后的线索,

恐怕就要在血泊中显现出真相了。"搜到了!公主在撒谎,她藏了武器!"有人高声喊道。

我被拖出花辇时,夜风刺骨。月光下,我看到数十名北境精锐围成一圈,手中长枪对我而指。

领头的将领摘下盔甲,露出一张阴鸷的脸——是北境四王子,耶律玄。"萧景元,

你给我国的答复就是这样?"他冷笑着,目光落在我的软剑上,"用女儿的喜服做掩护,

暗中送兵刃进宫,未免也太小看我国了。"我默不作声,任由侍女粗暴地扯开我的喜服。

寒风扑在背上,我激灵灵打了个寒战。"脱了她的外衣,绑了。"耶律玄下令。

侍女粗暴地撕扯我的衣衫,我听到布料撕裂的声音,想起小时候母后为我缝制的每一件衣裳。

那时她总说,将门的女儿,衣服破了要自己缝,可父皇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

里衣是父皇特制的,薄薄一层,却足以抵御严寒。当我被剥得只剩贴身衣物时,

春夜的风像刀子一样刮过肌肤。我咬牙不语,眼神扫过混乱的人群。就在这时,

我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人群中,一个太监模样的人正在暗中观察我,

而他的眼神——那眼神我再熟悉不过,那是父皇亲卫统领的眼神!当我与他对视的瞬间,

他迅速低下头,可那短暂的凝视已经足够。他眼中的愧疚和忧虑,

比任何言语都更能说明问题。父皇知情,他一定知情!"带走!

"耶律玄的暴喝将我从震惊中拉回。我被推搡着走向一队铁骑,忽然,背后传来马蹄声。

一匹快马如闪电般冲来,马上的骑士身着大梁朝服,手持长剑。"保护公主!"骑士高喊,

剑光如练。我认得那道身影——是父皇的贴身侍卫长,也是当年母后病逝时,

唯一守在我帐篷外的人。耶律玄的脸色瞬间铁青,可他的反应也不慢:"射了他!

"箭雨倾泻,可那骑士身手矫健,翻身下马,拉起我就往城门方向跑。我被他背着冲出重围,

身后追兵的喊杀声渐远。"快!护城河码头!"骑士喘着粗气对我说。我伏在他背上,

听到他胸膛里剧烈的心跳。月光下,我看到他脸上纵横的疤痕,那是多年征战留下的痕迹。

当我们气喘吁吁地赶到码头时,一艘小船正在等候。骑士把我推进船舱,

对船夫厉声道:"即刻开船,去镇北关!"我刚要道谢,

却见他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是我的软剑和那把神秘的钥匙!

"你......""公主误会了。"他打断我的话,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是奉旨行事,

那夜在沙漠,我本该救出公主,却因私心......"他说着,突然拔出腰间短刀,

往自己心口刺去。我惊叫出声,扑过去拉他,可已经晚了。他倒在我怀里,

血染红了我的衣裙。"公主请自重,莫要再管大梁的烂摊子......"他说完这句话,

气绝身亡。我抱着他的尸体,听着远处追兵的喊声越来越近。夜风吹起他的衣角,

我看到他腰牌上刻着两个字——"卫青"。原来他就是母家的暗子,原来一切都有因果。

可现在,连他都死了,这满盘的谜团,又要如何解开?船夫猛地撑开船,

小船摇摇晃晃地离岸。我望着越来越远的皇城,忽然明白——我即将踏上的,是一条不归路。

3草原上的誓言船行一夜,天明时已到镇北关地界。**在船头,

望着水天相接处晨曦微露,一夜的惊魂未定,此刻才稍显平静。船夫没有说话,

可他的眼神出卖了他。他认识我,或者说,他认识我父皇。这不是偶然的相遇。

当镇北关的轮廓出现在地平线上时,船夫终于开口:"公主,关内不太平。"我点点头,

没说话。从逃出皇城那夜开始,我已经学会沉默。有时候,说得越多,死得越快。

"那我送公主到这里。"船夫掉转船头,"公主自求多福吧。"我踏上河岸,

回头望了一眼空空的小船。这不是告别,而是断了后路。从此以后,我再不是大梁的公主,

而是——一个有恩怨的人。镇北关的城门比我想象中要破败。木头已经腐朽,铁钉斑驳。

守城的士卒懒洋洋地靠着城墙,看到我,并没有盘问,只是奇怪地打量着我。

"姑娘一个人上关?"一个老兵搭话。我摸了摸袖中的钥匙,点点头。"可得想好,这关内,

可不比关外。"老兵咧嘴一笑,露出黑黄的牙齿,"进了门,就没那么容易出去了。

"我踏上城门steps,每一步都格外沉重。风里带着血的味道,还有焚烧的焦糊味。

这不是和平的味道。城门在身后缓缓合拢,我听到"哐当"一声,像是落了锁。也许,

这真的是条不归路。关内的情形让我倒吸一口凉气。街道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尸体,

血迹从巷口蜿蜒到巷尾。火光从远处的府邸里透出来,映红了半边天空。"谁?

"我轻声问一个蜷缩在角落的人影。那人慢慢抬头,脸上的表情让我心惊。那不是恐惧,

而是——解脱。"北境的人烧了三天三夜。"他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他们说要为死去的将士讨个公道,可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扶他起身,

他的身体在发抖。这不是害怕,而是寒冷,或是饥饿。"你还记得,镇国公府在哪个方向?

"我从怀里掏出一块银子,塞进他手心。他的眼神瞬间变了,贪婪,然后是兴奋:"公主?

您怎么还活着?"我来不及细想他如何知道我的身份,只是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带路!

"他指着火光最盛的方向:"就是那里,

他们说要烧死所有与镇国公有关的人......"我甩开他的手,往火光处跑去。

钥匙在我袖中冰凉,而我的心里却像烧着一团火。镇国公府的大门已经烧毁,

火焰从门洞里窜出来,舔舐着灰暗的天空。我听到里头传来断断续续的呼救声,

还有婴儿的啼哭。"阿沅!"熟悉的声音穿透火光传来。我循声望去,在府邸侧门,

看到一个妇人扶着一个少年,而他们身边,赫然是我小时候最熟悉的景象——母后的兄妹,

镇国公卫青和他的家人。"舅舅......"我脱口而出。卫青看到我,眼圈瞬间红了。

他身上的铠甲已经破损,血迹斑斑。"公主,您怎么来了?"他上前一步,却被我制止。

我望着府邸深处的火海,那里传来的哭声越来越弱:"二叔呢?父王呢?

"卫青的脸色瞬间惨白。他身后的妇人——我的妗子,捂住嘴,泪如雨下。"三天前,

北境的人冲进城来。"卫青的声音嘶哑,"他们说要找萧家的叛徒,

说萧景元与南楚暗通款曲,卖国求荣......"我感觉天旋地转。萧景元是先帝的年号,

而南楚是我大梁的盟友。这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有人要置我们萧家于死地。

"父王和二叔呢?"我几乎是在吼。卫青低下头,他的肩膀剧烈颤抖。身后,

妗子已经泣不成声。"就在刚才,他们被带走了。"卫青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北境的王子说,要他们给公主一个交代......"我转身就想冲进火海,

却被卫青拉住:"公主,里面太危险了!""危险?"我冷笑,"比我逃出皇城还危险?

"就在我挣脱他的瞬间,远处传来马蹄声。一支人马从火光中冲出,

领头的正是那夜在皇城外劫我的北境四王子,耶律玄。"萧阿沅,你终于来了。

"他冷冷地说,眼神却在我身上打转,"你父皇猜到你会来,他让我等你。"我浑身一颤。

父皇?他早就知道我会来?"你父皇在哪里?"我厉声问。"在我们的大帐。

"耶律玄翻身下马,"走吧,他等不及要见你了。"我回头看了卫青一眼,他点点头,

示意我随他们去。妗子拉住我的手,往我掌心放了一物——是一封密信,还温热。我点点头,

跟着耶律玄往外走。火光映照着我的脸,我突然发现,自己眼中有火在燃烧。

这不是恐惧的火,而是——复仇的火。4父女对话北境的大帐支在城外一片开阔地上。

帐外,北境精兵林立,刀光寒光凛凛。耶律玄掀开帐帘,让我进去。我抬头,

看到帐内燃着熊熊篝火,火光映照下,一个人背对帐门,正在翻阅竹简。"父皇。

"我轻声呼唤。那人慢慢转过身来,是我父皇萧景元。他的眼神中带着深深的疲惫,

还有——愧疚。"阿沅,你来了。"他声音沙哑,像是久未开口说话。我上前两步,

却被他抬手阻止:"站住,不要过来。""为什么?你是我父皇!"我声音里带着哭腔。

"正因为我是你父皇,所以我不能让你靠近。"他闭上眼睛,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同意这门亲事吧?"我咬住嘴唇,没有说话。帐外风声呼啸,

火光在帐内摇曳。"因为我是叛徒。"他突然开口,惊得我后退一步。"什么?

""我是叛徒,萧景元是假的。"他苦笑,"十几年前,先帝暴毙,我趁机篡位,

改名萧景元。为了稳住朝局,我不得不对先帝的旧部赶尽杀绝。"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所以,

母后的"意外",二叔的"病逝",还有父皇当年对母后家族的冷淡——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那你为什么要找我?为什么要让我来北境?"我声音发抖。"因为我知道,

总有一日事情会败露。"他苦笑着说,"南楚的细作已经渗透进宫中,他们要的不只是我,

还有萧家的血脉。"我愣住了。所以,那夜在皇城外拦截我的不是北境的人,

而是南楚的细作?他们要杀我,是为了斩草除根?"那你为什么要来见我?"我问,

"你明知我是萧家的女儿!""因为我要告诉你真相。"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

"这是萧景元的遗诏,也是我能够坐稳江山的唯一凭据。现在,它该物归原主了。

"我接过锦盒,手心出汗。这盒子与我三日前在宫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我质问。"因为我要等一个人。"他望向帐外,

"等你能独当一面的那一天。阿沅,你不是普通的公主,你是大梁的将门之后,

你的血液里流的是萧家的血,而不是我这个冒牌货的血。"帐外忽然马蹄声大作。

耶律玄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们来了。"他低声说,"南楚的人马已经到了城外。

"我正要问为什么,却见父皇已经撕开衣袖,露出腰间一个暗格。暗格里,

一排银针闪闪发光。"小心!"我本能地扑过去。太迟了,他手中的针已经刺入胸膛。

那针闪着幽蓝的光,是剧毒无疑。"父皇!"我惊叫出声,急忙查看他的伤势。

"不用管我......"他咳着血,声音却依然清晰,

..去找你舅舅......告诉他......我是清白的......"他说完这句话,

头一歪,气绝而亡。我紧紧抱着他,感受着他胸膛里微弱的起伏渐渐平息。帐外喊杀声四起,

南楚的军队已经冲进来。我抱起父皇的尸体,往外冲去,可一个人影挡在帐门,手持长剑。

是南楚的年轻皇帝,萧景辰。"沅儿,回来。"他的声音温和,却让我寒彻骨髓。

我还记得那年在宫中,他来朝贺,父皇让我为他斟酒。他看着我说:"公主的眼神,

真像一个人。"那时我不懂,现在我懂了——我长得像萧景元的女儿,更像先帝的女儿。

"你杀了我父皇。"我声音冷得像冰。"我杀了萧景元。"他纠正我,"那个窃国的贼子,

终于得到了应有的下场。"我低头看着怀中的尸体,

突然发现父皇脖子上有道旧疤——是小时候我用剑划伤的痕迹。那不是父皇,

那真的是萧景元!所以,我刚刚抱在怀里的,是真正的先帝!"你中计了,沅儿。

"萧景辰叹息,"那个萧景元早在三年前就死了,我一直等的就是今天。"我抬头,

眼中含泪却异常清明。所以,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局——父皇的"悔恨",宫中的"密谋",

还有那封"意外"掉在我面前的密信。我轻轻打开锦盒,里面不是遗诏,

而是一封信:"沅儿亲启:若见此信,为父已不在人世。南楚窥我已久,我以死殉国,

望你能完成为父未竟之志。"信纸下面,是一枚玉佩——是母后常戴的那枚。玉佩中空,

藏着半枚虎符。帐外火光冲天,我听到卫青他们在喊我的名字。我回头望了一眼萧景辰,

然后转身冲出帐外。"公主!"卫青看到我,喜出望外,"你没事吧?

"我将玉佩塞进他手心:"带大家离开这里,去漠北找我。

""可公主你......""我留下断后。"我翻身上马,软剑在手中闪着寒光,

"告诉妗子,按原计划行事。"卫青还想说什么,我已策马冲向火光最盛的地方。身后,

萧景辰的喊声传来:"活捉那女子,她身上有半枚虎符!"我冷笑,虎符?我什么都没有!

父皇给我的,只是一封信和一个谜团。火光中,我看到父皇的尸体被抬上柴堆。

萧景辰要烧死一个真正的皇帝,而我,要为他讨回一个公道。马蹄声纷至沓来,

我知道追兵到了。可我并不害怕,因为从今以后,我再不是任何人的人质,

我是一个有使命的人。夜风呼啸,带上我的呼喊:"萧景元皇帝驾崩!

大梁中兴皇帝萧景辰登基!"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谎言,也是最差的真相。可在这乱世,

谁又能分辨清呢?我扬鞭策马,冲入夜色。身后,城池陷落的声音隐约可闻,

像是旧时代的终结,也是新时代的序章。5漠北结盟我带着十余名亲随,历经千辛万苦,

终于在一个月后抵达漠北。一路上,我们遭遇了无数次追杀,但也获得了更多支持者。

那些是父皇——不,现在应该称他为先帝了——多年来布下的暗子。

他们看到我手中的信和玉佩,便毫不犹豫地倒戈相向。漠北的风**记忆中更烈。

我勒马站在一处高坡,望着脚下广袤的草原。夕阳西沉,为天地镀上一层金辉。"公主,

单于请您进去。"随行的侍卫长说道。我点点头,翻身下马。帐篷里的温暖气息扑面而来,

与外面的严寒形成鲜明对比。帐内,一张羊皮地毯铺在地上,几只铜炉散发出温和的热量。

中央,一个中年男子盘腿而坐,正在翻阅地图。听到我的脚步声,他头也不抬地说:"来了?

"我单膝跪地:"见过漠北单于。"他终于抬头看我,眼神锐利如刀:"萧景元的女儿,

果然有胆识。"我没有说话,等待他的发问。"你父皇死了,"他说道,声音平淡,

"南楚的皇帝杀了他。"我心中一惊,可脸上不动声色:"单于的消息真快。

""因为我们本就是盟友。"他合上地图,"你们**喜欢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可现在,你们的卧榻,已经快被南楚睡穿了。"我心中了然。原来如此,

先帝与漠北早有密约,而那场"和亲",从开始就是个局。"单于召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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