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别听这毒妇胡言!”姬姝曼扑过去抱住权瑾轩的胳膊,声音发颤,“我对您一片真心,
腹中又怀着您的骨肉,怎会做那等背德之事?”我嗤笑一声:“你既口口声声说爱他,
为何不敢让阿福来对质?是心虚,还是怕肚里的孩子也被证实与殿下无关?
”这话如同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姬姝曼脸上。她被噎得哑口无言,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我,
眼底几乎要喷出火来。事关皇家血脉,权瑾轩纵有再多不舍也不敢含糊。
他冷喝一声:“传醉香居小二阿福!”那小厮被押上来时,腿肚子都在打转,
一进殿便“噗通”跪地,连喊饶命。“说!你与姬姝曼是什么关系?
”权瑾轩的声音冷得像冰。阿福哪见过这阵仗,抖着嗓子全招了:“殿下饶命!
是……是皇妃先勾我的!她多次深夜召我入房,我……我一时糊涂……求殿下开恩啊!
”姬姝曼气急败坏地冲上去,左右开弓扇得他满脸是血:“你胡说!
是不是赵芸懿给了你好处,让你污蔑我!”阿福被打得晕头转向,为求自保,
猛地从怀里掏出一方绣着并蒂莲的锦帕,
还有一支银簪——都是女子贴身物件:“这是……这是我从她房里偷偷拿的证物!
若不是她主动,我怎敢……”权瑾轩认出那方锦帕是自己前几日赏赐的,
簪子更是他亲手为姬姝曼簪过的,顿时目眦欲裂,一脚狠狠踹在她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