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许修砚唐晚结局是什么 江临许修砚唐晚免费阅读全文

发表时间:2025-08-22 12:10:05

>>>>《男朋友出轨后,我有了新的未婚夫》 在线阅读<<<<

江临得绝症那年,我签下契约。只要他碰我一下,癌细胞就减少一分。

他病愈那天吻着我发誓:「晚晚,我这条命是你的。」结婚前夕,

我在他手机里发现隐藏的聊天框。「要不是她有用,谁碰她……一个瘸子保姆而已。」

我终止契约离开,他却咳血跪在我面前:「晚晚,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们和好,好不好?

」视线被吃闷醋男人隔绝:「他快死了,我是不是能上位了?」1发现凌晨十二点,

江临回来了。「你怎么又熬药?难闻得要命。」他把沾着酒气的大衣甩在沙发扶手上,

眉头蹙起。灶台上煨着的小砂锅正咕嘟咕嘟冒着气泡,

混杂着药材清苦和米粒甜糯的气息弥漫在房间里。江临温补身体的药膳喝了五年,

我亲手给他炖了五年。「还愣着做什么?」他揉了揉眉头。「过来,让我抱抱。」

我跛着脚走过去,埋进他怀里。江临病好了之后就很忙,

忙到我跟他交流的时间都变得少之又少。可婚期将近,还有好多事要商量敲定。

「宴会厅我选了几个,你要不要看看?」话音刚落,江临睁开双眼。

浓浓的疲倦下闪过一丝不耐。「我累了,改天再说。」「那个,我,我生理期过了。

我们好久都没……」我咬紧牙关,把羞耻与渴望咽下。「唐晚!」他重重把我推开,

疼痛的左脚找不到支点,我从沙发摔了下来。手肘磕到地板上,擦出几道红痕。

「我真的很累!我跟你不一样,整日无所事事也能有饭吃。」他没有看我一眼。「别来烦我!

」卧房门被重重关上。我忽然想起五年前江临躺在病床上,瘦骨嶙峋,面无血色,

却满心满眼都是我的样子……冰冷的雨点砸在玻璃窗上,噼啪作响,

应和着我焦躁不安的情绪。就在这时,掉进沙发角落的手机,传来一阵急促的震动。

是……江临的。鬼使神差的,一向不窥探太多的我把手机拿了起来。屏幕还未熄灭。【江总,

晚安啦~今天也是希望帅气江总入梦的一天(可爱)】【图片】指尖悬在屏幕上方颤抖。

解锁。界面跳到聊天界面。一个头像妖娆、备注为「A-莉莉(投行)」的女生头像,

跳了出来。照片是从下往上拍的。油亮的黑色**、刚刚盖住大腿的包臀裙,

呼之欲出的白衬衫。暧昧挑逗毫不掩饰。再往下拉,诸如此类的照片还有很多。

江临甚至每个都会评价。

【骚气】【明天就穿这个上班】……我突然想起江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变敷衍的态度。

心脏骤然失控。最新对话停留在半个小时前。【莉莉:江总~方案的事别烦啦,

那群老古董懂什么呀!周末有空吗?我知道一家新开的日料,omakase超棒,

专治不开心~】【江临:可以考虑。】【莉莉:真的?!(惊喜)那我定位子喽!

保证让您忘掉所有烦恼!对了,您家那位…不会介意吧?(小心翼翼)】【江临:不用管她。

她不会知道这些的。】指尖的血液似乎彻底凝固了。我死死盯着屏幕,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我全身脉络。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无序地撞击着,

震得耳膜嗡嗡作响。【莉莉:江总,要我说呀,

您就是太心软了~】【江临:……她还是有点用的。

】【莉莉:可她腿脚都不利索了还整天管这管那,也不嫌…给您丢脸。我都替您委屈!

(可爱)】【江临:无妨,一个瘸子保姆而已。】……一个。瘸子保姆。而已。

2回忆屏幕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疼,视线开始扭曲。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干,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痛楚。五年前,江临身患绝症。求医无门,山穷水尽。

所有人都给江临判了死刑。唯独我不肯放弃。传说山上有座有神仙显灵的古刹。只要够虔诚,

什么都有可能实现。青石板铺就的漫长山阶,被无数信徒的膝盖磨得光滑如镜。

我一级一级地跪上去,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坚硬的石面上。额角鼓起青黑色的包,

膝盖流下的鲜血染红了台阶。来往的路人笑我迷信,叹我悲苦,感我情深。可我都不在乎。

只要能换江临一线生机,我愿付出一切,哪怕是我的命!

或许是神明怜悯我这近乎自毁的祈求。在我耗尽最后一丝力气,

颤颤巍巍地磕完最后一级台阶时。一个苍老得仿佛来自亘古的声音,

在我脑海中响起:「以汝为祭,结共生契。以汝身为桥,渡他生机。肌肤相亲,

可缓其症;心意相通,或可逆转沉疴。然,契约若破,反噬立至,万劫不复。你可愿?」

签下契约那刻。我如释重负地昏死过去。江临,有救了。再后来……「共生契」

把我和江临彻底绑在了一起。他把我视作救命稻草,全心全意地依赖着我。

就连半梦半醒的混沌中,也会在嘴里无意识地呢喃:「晚晚,别走……我的命是你的……」

会时刻摸索我的手,然后用力攥紧。虽然我知道,

他对我的依恋大概率是因为我能缓解他的疼痛。但我依然觉得他眼里的爱意不似作假。

可现在……那一厢情愿的爱变成了和别的女生的调情。原来我头破血流,拼尽所有求来的,

是可以随意贬低、随意谈论的……「还有点用的、瘸子保姆」。窗外的雨下得越发大,

我蜷缩着身体,意识逐渐模糊。3过去我好似又回到了八岁生日那天。

一切的一切开始的那天。「唐国栋!你敢把这野种领回来?你把我当作什么了?」「姜岚,

我对你早就没感情了!而且现在珍珍她妈死了,我接珍珍回来,天经地义。

你耍什么大**脾气?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我像什么样子?

我什么样子不都是你逼的吗?你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你是不是忘了你能有今天全靠我们姜家!」「我呸!谁不知道你们姜家瞧不上我,

当初给我的钱还抵不上你的一辆车!我告诉你,这不是十几年前了,老子不怕你们!」

「我……我跟你拼了!」

破碎的花瓶、斑驳的全家福、撕碎的公主裙、狰狞的伤疤……「妈妈!妈妈你别走!」

我拽着妈妈的衣角,低声哀求。「松开!从今以后我跟你们姜家人没有半毛钱关系!」

妈妈挣开我的手。「不要,妈妈!妈妈……我……我跟你走。你别……」「闭嘴!别喊我妈!

」她的面容依旧美丽,背脊依旧高昂。唯独看向我的眼神变成了浓烈的厌恶。

「以后别再叫我妈。我一想到你身上流着唐国栋的血就恶心。我没你这么恶心的女儿!」

我哭得喘不上气。下意识跑向抱着唐珍的爸爸。「爸爸,爸爸……妈妈走了,她不要我了。」

「不要你能怎么样?没一点出息!整天就会哭哭哭,跟你妈一个德行!」爸爸踹了我一脚。

他转头看向管家,语气嫌恶:「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她关屋子里去,

别在这儿碍我和珍珍的眼!」那是第一次。我被关在了禁闭室。

一个密不透风、没有一点声音、没有一点光亮的房间。残忍地拉开了,只要「碍眼」,

就必须要去禁闭室「反省」的序幕。……画面一转。还是禁闭室。

缩在角落和墙角的老鼠说话的我,被门缝传来的浓烟呛到。烟雾越来越大,

浓烈的窒息感把呼喊声堵在喉咙里。「珍珍,她不会死吧?」「应该不会吧。就是烟大了点,

搞不死人的~」少女声音带着笑意。「还是你会玩。可别真搞死她了……她要是死了,

我爸肯定会停了我的卡……」「哎呀,要是真死了我替你去说情,都是小事啦……快来,

我在里面新装了摄像头……」麻木、迷茫、痛苦紧紧围绕着我。锤打着门的手越来越没劲。

「救救我,谁能救救我……」意识涣散之际。紧闭的大门被人用力踹开。我被人抱在了怀里。

「唐晚!唐晚!别睡!」他轻轻拥着我,颤抖着把一块湿毛巾放在了我的口鼻处。

「慢慢呼吸,慢慢来。」湿润的空气吸进肺里,喉咙的窒息感减轻。「唐晚,睁开眼!

不要睡!」我努力了,可睁不开。「唐晚,是我来晚了……你别死好不好?」

腰间的手掌滚烫而有力。那热度传到心口,灼烧着压抑多年的晦暗。彻底陷入黑暗前,

我听见唐珍气急败坏的乱骂:「江临!你干嘛……」4离开「你大半夜不睡觉,

鬼哭狼嚎什么?」原来是梦。浓烟里少年清瘦的身影和眼前高大挺拔的男人重叠。他们,

真的是一个人吗?鼻头发酸,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你到底要干嘛?!

你到底要作到什么时候?你存心不让我睡觉是吗?」江临语气带着嘲讽。「收起你的眼泪吧,

一天天就知道耍这些小聪明。」「我……」刚一开口,我竟变得泣不成声。

那段宛如深渊的回忆与**的现实疯狂搅动着我的神经。我有些不愿面对,不愿承认。

那个当年救我的少年如今视我如敝屣。「唐晚,你看我手机了?」

江临全然没有发现我的异样,却一眼看到放在我手边的手机。「谁让你动它的?

我跟你结婚还不够吗?你到底还要贪心什么?」比浓烟还窒息的质问,扯断了我对江临的,

强行维持的最后一丝眷恋。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我看着他。看着这张我视作救赎,

爱入骨髓、甘愿为之赴汤蹈火的脸。看着他没有一丝爱意,全是烦躁与不耐的双眸。

突然意识到。深夜他痛苦辗转时,紧紧抱着我汲取温暖的依赖……病愈后他亲吻着我指尖,

一遍遍说着「我的命是你的」的深情……在家人面前维护我,

心疼我的姿态……早就变成了过去式。是我被那场浓烟里的救赎迷了眼。「江临。」

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没有一丝波澜。「这婚我不结了。」「你?你发什么疯?

拿结婚威胁我?」他嗤笑,轻蔑地瞥着我。「唐晚,你瞅瞅你现在这个样子,没有工作,

没有家人,还跛了一只脚,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叫板?」一股腥甜从心口涌上来。

所有情绪瞬间冲到头顶。我抬手。重重给了江临一巴掌。「那你就有资格吗?」「江临,

你消失的每一个癌细胞都烙着我的名字。」「可你却跟别的女生说,我是一个瘸子,

一个保姆。」「你真恶心。」话音落地那刻,

脑海里忽然响起久违的声音:「吾探到汝情意已破,是否终止契约?契约终止不可再逆。」

「是。」5雨夜挺直的脊背在接触到秋雨的寒意后,瞬间坍塌,

看似平静的情绪也出现裂痕。我拎着行李箱,漫无目的走在雨中。我没有家能回,

也没有什么朋友能去求助。千疮百孔的心仿佛被雨水浸透,每一个角落都传来痛楚。恍惚中,

我撞上路边的电线杆。眩晕感猛地袭来,眼前的事物开始打转,身体控制不住地向后栽倒!

预想中冰冷坚硬的地面触感并未传来。一只有力的手臂,及时地、稳稳地托住了我的胳膊。

头顶的雨丝骤然消失,被一方干燥的空间取代。「看路。」一个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我惊魂未定地抬起头。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眸里。他微微皱起的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男人身量很高,穿着剪裁得体的深灰色大衣,身姿卓越。鼻梁高挺,眉眼如画,

散发着一种雌雄莫辨的美。他扶着我站稳,目光落在我的脚踝上:「还能走吗?」

我慌乱地点头,试图抽回自己的手臂,声音嘶哑:「没事,谢谢。」他上下扫视了我一眼,

手上的力道却一点没松,眉头皱得更深了。「你确定?就你现在这脸色,

鬼见了你都要喊声祖宗。」我脸颊爆红。「得了,日行一善。我送佛送到西,带你去医院。」

他的声音有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入耳的那刻,所有杂乱喧嚣的情绪变得安静下来。

好奇怪……冰冷的雨顺着伞边滴到眼上,刺痛感让我瞬间清明。「不用,不用。

我真的没事……」我想要摆脱他的好意,快点逃走。可谁曾想。刚走了一步,

眼前再次陷入黑暗。失去意识前一秒,我拽住身旁的衣角。齐齐向下倒。6未婚夫「嘶,

终于醒了。」入目是一片刺眼的白。「你再不醒,我就要去太平间看看还有没有空位了。」

救我的人坐在床边椅子上,额头缠着纱布,渗着点点血迹,衬得那张艳丽的脸更具侵略性。

还有点……邪性。昏昏沉沉的大脑不断闪回意识消失前,我拽着他摔倒的画面。

好硬……我耳朵瞬间发烫。「对不起……医药费我全付!」「用不着」,他站起身,

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你低血糖外加急性应激休克晕倒,最好做个全身检查。」

「今天……谢谢你。」「只有今天?」他挑眉,语气竟带着一丝……委屈?我一怔,

这才发现男人眼下乌青一片,衣服也换了一套。「啊?」点开手机。已经18号了?

我昏了一天?他见我茫然,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抬脚向外走。「桌上有粥记得喝,

我功德圆满,先走了。」脚步在门口顿住,他没回头,

声音却沉了几分:「最好叫个人来陪你。比如……男朋友之类的。」「男朋友」

三个字咬得格外清晰。昨夜的回忆猛地被唤起,那股蚀骨的痛意再度向我席卷而来。

刚滑开的手机上跳出几条消息。【拉黑我?唐晚,你真是长本事了。

】【我的药到底被你收在哪?你要痛死我吗?】【行,有本事就永远别回来!】我咬紧牙关,

把江临能联系到我的所有方式彻底拉黑。「你……哭了?」我猛地抬头,他竟然还没走。

「哪里不舒服?别哭,我给你叫医生。」他语气掺杂着慌乱,迅速按下呼叫铃,

高大的身影因急切而微躬。几乎是半跪在我的床前。反噬的情绪积压着我,

我失控地扑进他怀里,失声痛哭。意外地,他怀抱带着一股清冽微苦的橘香。

熟悉……又温暖。他身体一僵,却并未推开,只僵硬地抬起手臂,虚虚拢住我颤抖的背脊。

床边,未熄灭的手机屏幕幽幽映亮他绷紧的下颌线。他看到了那些消息。

环着我的手臂突然收紧,带着压抑的力度,声音低沉沙哑:「你跟那畜生……终于,分手了?

」哭声戛然而止,我混乱的思绪被打破。「你……」我不住地抽噎着,「你怎么知道江临?

你……认识我?」他的眼神从炙热变得幽深。「认识啊。从娘胎里就认识了。」他盯着我,

掩去眼里的复杂,扯起笑。「我姓许。」我没反应过来,「啊?」

「许修砚……被你遗忘的'未婚夫'。」「?????」7许修砚新租的房子在老城区。

不算新,但还算合我心意。钥匙刚**锁孔,

身后传来响声:「这地方……风大点都能散架吧?唐晚,你给自己找**呢?」

开锁的动作顿住。许修砚……是儿时我妈……姜岚跟白阿姨定下的娃娃亲。

姜岚和白阿姨关系好,又是邻居,孩子一生下来,就说要成亲家。

我和许修砚七岁之前经常一起玩。他那时候白净又秀气,总爱跟在我**后面。

我还挺喜欢他的。但后来……姜岚走了,白阿姨搬了家。我就跟他家断了来往。

我也渐渐把这件事,把他这个人抛在了脑后。可谁知,这家伙竟然还记得。

许修砚斜倚在楼道斑驳的墙边,双手插兜。额角的纱布已经拆了,留下道浅粉色的疤痕。

昏黄的灯光落在他半边脸上,衬得那带点邪性的艳丽愈发逼人。「你怎么来了?」我无奈。

自从那天在医院许修砚把这段过往掀开。他就缠上了我。三天两头制造偶遇,再犯个贱。

当初一逗就脸红的男孩,现在脸比城墙都厚。嘴巴毒得舔一口能直接见阎王。「怕你饿死,

或者被这破楼掉下来的墙灰呛死。」他走近,极其自然地接过我手里的购物袋,

里面是刚买的速食和泡面。「啧,就吃这些?难怪低血糖。」「关你什么事。」

我伸手去抢袋子。他轻松举高,仗着身高优势俯视我,

嘴角噙着点玩味地笑:「你是我未婚妻,怎么不关我事?」「……」我被他噎住,心头乱跳,

「许修砚!那都是多少年前大人开的玩笑!」「哦?」他挑眉,尾音拖长,「是吗?」

钥匙终于拧开锁芯,我逃进屋里。他也毫不客气地跟进来,四下打量,

挑剔的目光扫过每一个角落。「家具你不换?这沙发……坐下去能直接摔成二级残废吧?」

「窗帘颜色丑得辣眼睛。」「厨房……你确定那灶台不是新研发的生化武器?」他一边吐槽,

一边打开冰箱,眉头拧得更紧:「空的?唐晚,你是打算靠光合作用活?」「刚搬进来……」

我底气不足。他没再废话,放下袋子,掏出手机飞快地按了几下。「行了,你也别乱动了。

我找人送东西过来。」他环顾一圈,目标明确地走进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厨房。

自顾自地打扫起来。「唐晚,我最近又认识了几个骨科大夫,你抽空去看看你那脚吧。

千难万难的总要去看……别当个缩头乌龟。」我低头,看着自己疼痛减轻的左脚。「不用,

快好了……」自从选择终止契约,左脚的疼痛也在一点点消失。一切都在变好。「好了?

那可真是医学奇迹……我跟你说你别以为年轻就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他絮絮叨叨的,

像是念经的唐僧。「许修砚……你,不会喜欢我吧?」8悟忙碌的身影顿住。

夕阳透过窗户,照在许修砚宛如画卷的脸上。紧绷的下颚线泛着红光。不知过了多久,

他突然轻笑。「大白天别做美梦。你要是暗恋我就直说。」我脸颊发烫,

嘴巴却继续说:「那你为什么……」他转身抱臂靠墙。「看你蠢得可怜,行不行?」

「我没……」「别跟我说你没事」,他打断我,眼神锐利。「眼睛肿得像核桃,

黑眼圈快掉到下巴,满屋子泡面……唐晚,你这'好得很',骗鬼呢?」

「一个能把你逼到当街晕倒的垃圾,值得你把自己搞成这样?」话堵在嘴边说不出口。

我最近确实状态差。人不人,鬼不鬼。消失的救赎、破碎的感情、飘渺的未来。

都让我……难以接受。而且,唐国栋不知从哪里得知我跟江临分了手。

这几天疯狂给我打电话,发信息。垃圾信箱里全是他污言秽语。

我有些委屈、有些怨恨、也有些不知所措。禁闭室的黑暗紧紧缠绕着我,

让我不知道从何反抗……「唐晚」,见我愣神,许修砚脸色阴沉。他走到我面前,

半蹲着直视我的双眼。「你记住。从今往后,谁再敢往你心上捅刀子,

你就把刀子给我扎回去。不论是谁!亲爹妈也好,男朋友也好……都给我往死里怼回去!

掀桌子!摔杯子!骂他个狗血淋头!我给你兜底。」我身体僵住,大脑忽然一片空白。

「唐晚,谁让你不爽,你就碾谁过去。碾不过去就叫我,我帮你碾。天大地大,

都没有自己大。」「去做你想做的事,去过你想过的人生。你属于你自己,

只有你才能拯救自己。知道吗?」他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穿透我的大脑,

直击我的心灵。我快速低头,隐去泛红的眼眶。过去的二十多年,

没人跟我说过我自己最重要。我被沉重的原生家庭所困,变得自卑、敏感。

被荒唐的感情蒙眼,变得内耗、失去自我。我……是我自己的救赎?「……许修砚」,

我拽了拽许修砚的衣角。心底某个角落被轻轻撬起。「你,你能不能,教我做生意?

我想开个陶艺工作室。」头顶传来一阵轻笑。许修砚轻轻叹了口气,

带着愉悦轻轻拍了拍我的头:「好。」「我,我去给你倒杯水。」夕阳的余韵正好,

照亮我慌乱却坚定的步伐。端水回来时,许修砚正站在窗边,掀开他极为嫌弃的窗帘向下看。

目光晦暗。「你这小区保安真不管事啊。」他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那畜生找来了。」

9去世【唐晚,下楼。】手机突然跳出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我身形一僵,走到窗边。

楼下昏暗的路灯旁,江临靠在车门上。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他指间夹着烟,

猩红的光点在暮色里明灭。身形消瘦了许多。我下意识后退一步,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

许修砚站在我身后,手臂虚虚地护在我身侧,隔开了我与窗外的视线。「有些东西,

你不会刚说完就忘吧?」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不会。」「那行。」许修砚轻笑。

「那我叫个垃圾车给楼下那坨垃圾收走。」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许修砚这张嘴真是能出道了。手机还在嗡嗡振个不停。【唐晚,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唐晚,我都来找你了,能不能不作了?】我皱眉,

准备把这个号码也拉黑。却突然又新跳出一条消息。【唐晚,你妈去世了。

她闭眼前一直想再见你一面,还给你留了一封信。你总要看看吧?】指尖猛地顿住。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连窗外的风声都消失了。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闷闷的,

却没有预想中的剧痛。只有一种……荒诞的茫然。「糖果、小糖果、唐晚!」

相关资讯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