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加勒比海怪的小说《一夜之间，集团副总患有严重精神病的消息传遍全网》主角是江川江言江振业
我那个好哥哥，为了抢家产，买通媒体说我有精神病。一夜之间，我成了全城的笑话。
**的副总，是个需要被关进精神病院的疯子。董事会逼我退位，员工背后指指点点，
我哥江川揣着一脸假惺惺的关心，劝我回家“好好休养”。
他以为我还是那个在角落里一言不发，任人欺负的江言。他不知道，
我普林斯顿心理学博士的毕业论文，研究课题就是《表演型人格障碍在商业竞争中的应用》。
他想玩舆论战。我偏要告诉他，什么叫专业。1.金丝雀的牢笼手机震动的时候，
我正在给窗台上的那盆龟背竹浇水。屏幕上弹出的新闻标题，字字扎眼。“豪门秘辛！
**继承人江言疑似患有严重精神分裂，长期接受治疗！”下面配了一张**的照片。
是我从一家心理咨询室里走出来的侧脸，显得有些苍白。照片的角度很刁钻。
把我拍得眼神涣散，神情恍惚。一个完美的“病人”形象。水壶里的水洒了出来，
漫过盆栽边缘，流到深色的木质窗台上。我放下水壶，用指尖沾了一点水渍。凉的。
我的秘书周可可的电话紧接着就打了进来，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江总，你看到了吗？
这……这是谁干的？太恶毒了！”我嗯了一声，声音很平。“看到了。
”“公关部电话都快被打爆了，董事会那边也……”“让他们等着。”我打断她的话，
拿起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干窗台上的水。“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说。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只有周可可急促的呼吸声。她跟了我三年，知道我的脾气。
我说一，她不会做二。但我知道她现在心里有多慌。“江总，可是……”“没有可是。
”我挂了电话，点开那条新闻下面的评论区。已经有上万条评论了。
“我就说她看起来怪怪的，每次出席活动都跟个木头人一样。”“豪门压力大啊，
疯了也正常。”“这种人还能管理公司？江氏的股东们心真大。”“快滚下台吧，
别把公司搞垮了。”当然，里面还夹杂着一些更恶心的揣测。字里行间，
都透着一股幸灾乐祸的狂欢。我一页一页地翻着，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这些文字，
伤不到我。真正的好戏，还没开场。门被敲响了。两下，很急。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我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我的好哥哥，江川。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焦急。“言言，你没事吧？我看到新闻就赶过来了。”他的演技，
一如既往的精湛。如果不是我知道剧本，恐怕真的要被他感动了。他想往里走，我没让。
就这么堵在门口。“你怎么不说话？你别吓我啊。”他伸手想来碰我的胳膊。我退了一步，
躲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担忧瞬间凝固了一瞬，随即又化开。“言言，
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但你不能这样。外面都乱成一锅粥了，你得给个说法啊。
”我看着他，终于开了口。声音不大，但很清晰。“你想要什么说法？”他愣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你。”“是吗？
”我扯了扯嘴角，一个算不上笑的表情。“那你觉得，我该怎么说？
”江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快得让人抓不住。“我觉得，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休息。
公司的事情，暂时交给我。你放心，哥会帮你处理好一切的。”他说得情真意切。不知道的，
还以为我们是多么兄妹情深的典范。“交给你？”我重复了一遍，像是在品味这三个字。
“对，你先去国外散散心，等风头过去了再回来。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瑞士最好的疗养院，
环境特别好。”图穷匕见。他连后路都帮我想好了。把我送走，
他顺理成章地接管我手里的一切。等我再回来？**，怕是早就改姓了。“江川。
”我叫他的名字，声音冷了下来。“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骗？
”他脸上的表情终于挂不住了。那层温情的面具出现了一丝裂痕。“言言，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都是为了你好。”“为了我好，就是买通狗仔，把我推进火坑？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锤子，砸在他心上。他脸色瞬间白了。
“你……你胡说什么！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没关系？”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点开一段录音。里面是他和那个爆料的媒体主编打电话的内容。每一句话，都清晰无比。
“……钱已经打过去了，照片记得选那张最没精神的……对，就说她有精神分裂，
越严重越好……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江川的脸，从白转青，又从青转为猪肝色。
他死死地盯着我的手机，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关掉录音，把手机收回口袋。
“现在，你还觉得跟你没关系吗？”他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是担忧，而是惊恐和怨毒。
他想不通。他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我不仅知道，
我还知道他账户上每一笔不正常的资金流动。知道他为了填补投资失败的窟窿，
挪用了公司多少钱。这张所谓的“精神病”底牌，是他最后的疯狂。也是我一直在等的机会。
“江言，你……”他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游戏，
才刚刚开始。”说完，我没再看他一眼。直接关上了门。把他惊恐和愤怒的表情，
隔绝在门外。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花园里的景色。一切如常。
仿佛刚才那场风暴，只是一场幻觉。但只有我知道。笼子的门，已经被我亲手打开了。
接下来，不是逃离。是狩猎。2.沉默的羔羊第二天上午十点，**紧急董事会。
我到的时候，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空气压抑得能拧出水来。每个人看我的眼神，
都带着探究、同情，或者幸灾乐祸。江川坐在我对面，脸色不太好。看到我进来，
他立刻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言言，你来了。身体好点了吗？”我没理他，
径直走到我的位置上坐下。主持会议的是公司的元老，也是我父亲的老友，张董。
他清了清嗓子，脸色凝重。“江副总，关于昨天新闻上的事，我想，
你需要给我们大家一个解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像无数根针，
扎在我皮肤上。我能感觉到江川嘴角那抹不易察觉的得意。他笃定我完了。
一个被贴上“精神病”标签的继承人，在董事会里，没有任何信誉可言。我沉默着，
没有立刻开口。手指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这是我思考时的习惯。但在他们眼里，
这或许是我“病情”不稳定的又一个佐证。会议室里静得可怕。终于，
一个和江川走得很近的董事忍不住了。“江副总，你倒是说句话啊！
现在公司股价都开始跌了，你总得有个态度吧？”“是啊，这件事影响太恶劣了。
”“如果你真的……身体不适，我建议还是先停职休养比较好。”附和的声音，一个接一个。
江川适时地站出来，扮演他的“好哥哥”角色。“各位董事，请大家冷静一下。
言言她……她只是生病了。请大家多给她一些时间和空间。”他叹了口气，看向我，
眼神里满是“关爱”。“言言，你别怕。跟大家说实话，没事的。我们会理解你的。
”他在引诱我。引诱我承认，或者辩解。承认，就坐实了我是个疯子。辩解，
在他们先入为主的观念里，只会显得更加苍白无力，甚至被认为是病情发作的表现。
真是好算计。我终于停止了敲击桌面的手指。抬起头，环视了一圈在座的各位。他们的脸上，
写满了各种各样的情绪。我缓缓开口，声音不大，但足够让每个人都听清楚。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一句话，让整个会议室炸开了锅。“什么叫没什么好解释的？
你是默认了吗？”“太荒唐了！江氏怎么能交给一个……一个病人手里！”江川的眼中，
喜色更浓。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的不解释，在他们看来就是心虚，是默认。
张董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江言，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不是儿戏！”我看着他，
眼神平静。“张叔叔，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我的目光，转向江川。
“新闻上说我去看心理医生，没错，我去了。”“说我精神有问题，或许吧。”我的话，
让所有人都愣住了。江川也愣住了。他设想过无数种我应对的场景，哭闹、辩解、歇斯底里。
唯独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平静地……承认？不，这不是承认。我话锋一转。
“各位都是商界的前辈，应该比我更清楚，我们这个位置上的人，要承受多大的压力。
”“失眠、焦虑、抑郁，这些词，对在座的各位，难道很陌生吗？”会议室里，
再次安静下来。有些人下意识地避开了我的目光。我继续说。“我去看心理医生，
不是因为我疯了。是因为我想更好地活着，更好地工作。我认为，正视自己的心理问题，
积极寻求帮助，不是一件可耻的事。”“相反，我认为这是一种负责任的态度。对自己负责，
也对公司负责。”我的声音，平稳而有力。
“新闻为什么要用‘精神分裂’这种耸人听聞的词？为什么要把正常的心理咨询，
描述成一种见不得人的秘密？”“我想，这个问题，或许我哥能回答一二。”我把皮球，
轻轻地踢给了江川。所有人的目光，瞬间从我身上，转移到了他身上。江川的脸，
刷的一下白了。他没想到我会在董事会上，直接把他拖下水。“言言，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强作镇定。“没什么意思。”我淡淡地说。
“我只是觉得奇怪。昨天新闻一出来，哥你就第一个赶到我家，
还那么‘贴心’地帮我联系好了瑞士的疗养院。你似乎……比我自己还了解我的‘病情’。
”“我……”江川张口结舌，冷汗顺着额角流了下来。“我那是关心你！”“是吗？
”我笑了笑。“那还真是谢谢你的关心了。”我站起身。“各位董事，关于我的问题，
我已经说完了。”“我是否适合继续担任副总，不是一篇捕风捉影的报道能决定的。
”“明天上午十点，我会开一个线上直播，正面回应所有的质疑。”“到时候，孰是孰非，
大家自有公断。”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的反应。拉开椅子，转身走出了会议室。
留下满屋子错愕的董事，和脸色惨白的江川。走出会议室的瞬间，
我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巨大争吵声。周可可在外面等我，一脸担忧。“江总，
你……你真的要开直播？”“嗯。”“可是，万一……”“没有万一。”我看着她，
眼神坚定。“去帮我约一个人。”“谁？”“国内最好的危机公关专家，陈默。
”周可可愣住了。陈默，是业内神话。经他手的案子，无一败绩。但他也出了名的贵，
和挑剔。“他……会接吗？”我笑了。“他会的。”因为，他不仅是危机公关专家。
还是我普林斯顿心理学系的，直系学长。江川以为他掀起的是一场风暴。但他不知道。
我才是那个，手握风暴核心的人。沉默的羔羊，只是伪装。当猎人露出獠牙的时候。羔羊，
也会变成恶狼。3.舞台与演员陈默的电话是在半小时后打来的。声音还带着没睡醒的沙哑，
但语调一如既往的欠揍。“江言，你可真行。一声不吭回国，一出事就是个王炸。怎么，
想让我帮你上头条？”**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学长，
我以为你会先关心一下我的精神状况。”“得了吧，你那精神状况，比钢筋还结实。
能让你出问题的，还没生出来呢。说吧，怎么个事？”他总是一眼就能看透本质。
我把江川做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你哥，是个狠人。不过，
脑子不太够用。”这是陈默的评价。“对付这种人，你还需要找我？”“我需要一个扩音器。
”我说，“一个能把我的声音，放大到极致的扩音器。而你，是最好的那个。
”陈默在那头笑了。“行，这活我接了。直播是明天上午十点？”“对。”“主题想好了吗？
”“想好了。”我看着窗外，“就叫《一个“精神病人”的自白》。”“够狠。我喜欢。
”陈默说，“场地呢？你想在哪儿播？”“一个对我来说，很有意义的地方。”挂了电话，
我让周可可把公司法务部主管叫了过来。我要她准备一份东西。
一份足以把江川彻底钉死的东西。整个下午，我的办公室里人来人往。公关部，法务部，
还有几个我绝对信得过的部门主管。一场无声的战役，在悄然布局。而风暴中心的另一端，
江川也没闲着。他开始联系相熟的媒体，为我明天的直播“预热”。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
“知情人士透露，江言精神状况极不稳定，明日直播或将情绪失控。”“江氏内部人员爆料，
江言曾多次在会议上无故发怒，砸毁物品。”“心理专家分析：江言的公开回应，
是典型的表演型人格障碍，企图博取同情。”他想把“疯子”这个标签，在我开口之前，
就死死地贴在我身上。让我的任何辩解，都显得像是一个疯子的呓语。
我看着手机上不断弹出的新“爆料”，只觉得可笑。他就像一个蹩脚的编剧，
用着最拙劣的手段，试图操控情节。但他不知道，我早就看穿了他的剧本。甚至，
连他下一步会做什么，都预判得一清二楚。晚上七点。周可可敲门进来，脸色有些复杂。
“江总，董事长……让你回家一趟。”董事长，是我父亲，江振业。自从我母亲去世，
他娶了江川的妈妈柳玉芬进门后。那个地方，于我而言，就不再是家了。只是一个，
需要偶尔回去应付一下的场合。“知道了。”我关掉电脑，拿起外套。江家的别墅，
灯火通明。我进门的时候，江振业，柳玉芬，还有江川，
三个人正整整齐齐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场标准的三堂会审。柳玉芬一见到我，
眼圈立刻就红了。“言言，你可算回来了。你这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
怎么也不跟家里说一声？”她拉着我的手，满脸的疼惜。演得比江川还真。我抽出手，
没说话。江振业沉着脸，手里的拐杖重重地敲了一下地板。“胡闹！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开直播？你想让全天下的人都来看我们江家的笑话？”他的声音，中气十足。没有一丝关心，
全是责备。我早就习惯了。在他的世界里，公司的颜面，永远比子女的感受重要。
“我已经决定了。”我平静地回答。“你决定了？谁给你的胆子！”江大发雷霆，“江言，
我告诉你，明天你哪儿都不许去！就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待着！”“爸，你别生气。
”江川连忙上前，给他顺气，“言言也是一时糊涂。她压力太大了。”他转过头，
对我“语重心长”地劝道。“言言，听爸的。别再任性了。公司的事情有我，你好好养病，
啊？”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我看着他们，突然觉得很没意思。这么多年，
他们一直用这种方式对待我。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一个打压，一个安抚。
把我当成一个没有思想，可以随意操控的木偶。他们以为，只要打着“为你好”的旗号，
就可以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说完了吗？”我开口，打断了他们的表演。三个人都愣住了。
我看向江振业。“第一，公司有我的股份，我作为副总，有权对我自己的事情做出解释。
”“第二，我不是任性，我是在解决问题。一个被你们制造出来的问题。”我的目光，
扫过江川和柳玉芬。他们俩的脸色，都有些不自然。“第三，”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
“这个家，我想回就回，不想回，谁也别想逼我。我今天回来，不是来听你们教训的，
是来通知你们的。”“江言，你……”江振业气得说不出话来。“明天上午十点，
记得准时收看我的直播。”我留下这句话，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身后，
传来江振业的咆哮和柳玉芬尖锐的哭喊声。我充耳不闻。车子驶出江家大宅，我摇下车窗。
晚风吹进来，带着一丝凉意。很舒服。演员已经就位，舞台也已经搭好。明天，
就是大幕拉开的时刻。而我，将是这场戏唯一的主角。4.自白书第二天上午，九点五十分。
直播间的观看人数，已经突破了三百万，并且还在以一个恐怖的速度飙升。弹幕上，
说什么的都有。“来了来了，前排看疯子。”“我赌五毛，她会哭着道歉。
”“江川哥哥真暖心，还在微博上呼吁大家对妹妹宽容一点。”“楼上的，那叫鳄鱼的眼泪。
”我看着屏幕上的各种言论，调整了一下领口的麦克风。我没有选择在公司，
或者任何正式的场合。我坐在一个光线柔和的房间里。背后是整面墙的书架，
上面摆满了各种心理学专著。这里，就是我曾经每周都会来的地方。我的心理咨询室。
给我做咨询的李医生，此刻就坐在镜头拍不到的地方，给了我一个鼓励的微笑。十点整。
我对着镜头，露出了回国后的第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大家好，我是江言。
”我的开场白，简单到不能再简单。没有卖惨，没有渲染情绪。弹幕有瞬间的停滞，
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种状态。平静，坦然，甚至……有些过于放松了。“我知道，
大家今天来，是想看一个‘精神病人’，如何为自己辩解。”“很抱歉，
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因为，我不想辩解什么。”我拿起手边的一份文件。
镜头给了特写。那是我过去三年的心理咨询档案。当然，关键的隐私部分都做了处理。
“新闻上说，我来看心理医生，这是真的。”“这份档案记录了我每一次咨询的内容。
从一开始的严重焦虑和失眠，到后来能够慢慢和自己和解。”“我为什么要来这里？
”我的目光，透过镜头，仿佛在看每一个人。也仿佛，在看那个藏在屏幕后面，
此刻一定紧张到手心冒汗的江川。“因为，我成长在一个比较特殊的家庭环境里。
”“我的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很快，我的父亲有了新的家庭，
我也有了一个名义上的哥哥。”我没有点名，但所有人都知道我说的是谁。
“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过类似的经历。在一个重组的家庭里，你总会觉得自己像个外人。
你小心翼翼，不敢犯错，害怕被抛弃。”“我变得不爱说话，喜欢一个人待着。
在很多人眼里，我成了一个‘孤僻’、‘不合群’的小孩。”“这种状态，
一直持续到我成年。”“直到三年前，我接手公司的一部分业务。巨大的压力，
和我从小累积的负面情绪，一起爆发了。”“我开始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
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甚至……有过一些不太好的念头。”我的语气很平静，
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但直播间里，弹幕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那些嘲讽和谩骂，
少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惊讶和……共情。“原来她也是重组家庭……我懂那种感觉。
”“天啊，她看起来那么光鲜，居然也想过自杀？”“突然有点心疼她了。
”我看到了江川想要的效果。同情。但这还不够。我真正想要的，不是同情。是认同。
“我那时候才意识到，我的心理，生病了。”“就像感冒发烧一样，它需要被治疗。
”“所以我来到了这里，找到了李医生。我开始学习如何面对我的焦虑，
如何处理我的童年创伤。我开始看很多心理学的书，我甚至去考了普林斯顿的心理学博士。
”我将我的博士毕业证书，展示在镜头前。金色的校徽，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直播间，
彻底安静了。所有人都被这个信息，砸蒙了。一个被传有“精神病”的豪门弃女。
竟然是普林斯顿的心理学博士？这反转，比任何电影都来得**。“我给大家看这些，
不是为了证明我有多厉害。”我收回证书，直视镜头。“我只是想告诉大家。心理疾病，
并不可怕。它不是洪水猛兽，更不应该成为一个人的污点。”“可怕的是，
我们对它的无知和偏见。”“可怕的是，有人会利用这种偏见，
去攻击、去伤害一个正在努力自救的人。”我的声音，开始变得有力。“今天，
他们可以用‘精神病’这个标签来攻击我，一个所谓的企业高管。”“那么明天，
他们就可以用同样的标签，去攻击任何一个，在深夜里默默崩溃的普通人。一个失眠的学生，
一个焦虑的母亲，一个抑郁的上班族。”“当整个社会都对心理求助者抱有歧视的时候，
谁还敢伸出手，去寻求帮助？”“我们，会不会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的话，
像一把重锤，敲在每一个观众的心上。弹幕，疯了。“**，格局！这格局一下子就打开了！
”“她说得太对了！我就是因为怕被说矫情，一直不敢去看医生。”“江言牛逼！
这已经不是个人公关了，这是在做社会议题！”“黑转粉了！就冲这几句话！”“江川的脸，
现在估计是绿的吧？”我不用看，也能想象出江川此刻的表情。他想毁掉我。
我却踩着他递过来的刀子，站到了一个他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我把个人的危机，
变成了一场公共议题的探讨。我没有去辩解我“疯没疯”。
而是直接解构了“疯”这个字背后的社会偏见。这就是降维打击。直播的最后。我对着镜头，
再次露出了微笑。“最后，我想对那位，
处心积虑把我的隐私公之于众的‘知情人士’说几句话。”“谢谢你，给了我这个机会，
让我能站在这里，说出这些话。”“也谢谢你，让我看清楚了，谁是人，谁是鬼。”“哦，
对了。”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我这里，也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相信我，
你会喜欢的。”说完，我对着镜头，轻轻眨了眨眼。然后，关闭了直播。我知道，
从这一刻起。江川的死期，进入倒计时了。5.礼尚往来直播结束后的十分钟。
“江言普林斯顿心理学博士”这个词条，以火箭般的速度，冲上了热搜第一。
后面跟着一个深红色的“爆”字。紧随其后的，
是“江言呼吁关注心理健康”、“企业家的压力有多大”、“原生家庭”等一系列相关话题。
整个社交网络，被我引爆了。我的那段话，被无数营销号和主流媒体截取、转发。风向，
在瞬间逆转。我从一个被群嘲的“疯子”，
变成了一个“清醒、勇敢、有格局”的“大女主”。我的个人社交账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