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逃婚,我被迫替嫁给那个传说中的活阎王第一章:替嫁“林晚!你姐姐跑了!你现在,
立刻,马上去给我换上婚纱!傅家的婚车五分钟后就到!
”我刚被保姆从阁楼的房间里拖出来,还没站稳,父亲林建国的咆哮就砸在了我的脸上。
我看着他,看着他身后穿着伴娘服、满脸泪痕却又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堂妹,
又看了看客厅里乱作一团的景象,忽然就笑了。今天是我姐姐林玥的大喜之日。
她要嫁给海城第一豪门傅家的掌权人,傅砚深。一个传说中性格暴戾、喜怒无常,
且在一场车祸后毁了容、断了腿,只能靠轮椅度过余生的活阎王。为了这场联姻,
我们林家赌上了几乎所有的流动资金,才换来了傅家的一个合作项目。只要林玥嫁过去,
林家就能一飞冲天。现在,我那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姐姐,逃了。“笑?你还笑得出来?
”我妈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指甲深深掐进我的肉里,“林晚,我告诉你,
今天你要是敢不嫁,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我们林家要是完了,
我第一个就拉着你去跳江!”她的眼睛赤红,表情狰狞,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贵夫人的优雅。
我看着她,心底一片冰冷的荒芜。从小到大,他们眼里只有林玥。林玥是天上最亮的月亮,
而我,只是月亮旁边一颗不起眼的星星,甚至,是一粒随时可以被抹去的尘埃。
林玥从小用的、穿的都是最好的。她上最贵的私立学校,学钢琴,学芭蕾,众星捧月。而我,
上普通的公立学校,我的奖学金,我打工赚来的钱,
全都被我妈以“姐姐最近要买个新钢琴”或“姐姐的芭蕾舞裙该换了”为由拿走。现在,
需要牺牲的时候,他们终于想起我了。“为什么是我?”我轻声问,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不然呢!”我爸怒吼道,“你姐姐还小,她不懂事!你作为妹妹,为她分担,为家族分担,
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傅家要的是林家的女儿,今天你嫁过去,你就是傅家的少奶奶,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天经地义。又是这四个字。我看着他们,
看着这对名义上是我父母的男女,他们的脸上只有焦急、愤怒和理所当然,
没有一丝一毫对我这个女儿的怜惜和愧疚。我忽然觉得,一切都清晰得可笑。我点了点头,
说:“好,我嫁。”他们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脸上立刻露出喜色。
我妈马上换上一副慈母的嘴脸,拉着我说:“晚晚,我就知道你最懂事了。你放心,
等以后你在傅家站稳了脚跟,我们林家肯定……”“我有一个条件。”我打断了她的话。
林建国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你还敢谈条件?”我没理他,目光直直地看着我妈,
一字一句地说:“当初给姐姐准备的嫁妆,那套市中心价值三千万的公寓,
还有那辆五百万的跑车,以及百分之十的林氏集团股份,现在,立刻,马上转到我的名下。
办好手续,我就上婚车。”“你疯了!”我妈尖叫起来,“那些是给你姐姐的!
”“姐姐不是跑了吗?”我冷冷地反问,“她既然不要这门婚事,自然也不配要这份嫁妆。
你们不给我,也可以,那你们就自己去跟傅家解释,他们的新娘为什么不见了。
看看傅家的怒火,是我们林家承受得起的,还是我一个人承受得起的。
”我爸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傅砚深那个活阎王,手段狠厉是出了名的。悔婚的后果,
他想都不敢想。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像是要吞了我。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这一刻,
我无比清醒。这是我唯一的机会,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家的机会。
我必须为自己抓住一些什么。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楼下传来了婚车鸣笛的声音。
林建国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最终,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颓然地摆了摆手:“给她!都给她!让她马上滚去嫁人!”我妈还想说什么,
被我爸一个凶狠的眼神瞪了回去。律师是早就准备好的,只用了十分钟,
所有的**协议都签好了字。我看着白纸黑字上属于我的名字,心中毫无波澜。我没换婚纱,
就穿着身上这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和牛仔裤,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
走向门口那辆奢华的婚车。我妈追上来,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威胁:“林晚,到了傅家,
给我放聪明点!好好伺候傅砚深,别忘了你的娘家!”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
忽然笑了。“从今天起,你们只是我的娘家。而我,
再也不是你们那个可以随意丢弃和牺牲的女儿了。”说完,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门在我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他们或愤怒或错愕的视线。车子缓缓开动,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林家别墅,二十年来所有的委屈和压抑,在这一刻,
都化为了决绝的冷意。林家,再见了。第二章:新婚傅家的庄园比我想象中还要大,
也还要冷清。车子在一栋恢宏的主宅前停下,我被一个面无表情的管家引了进去。
偌大的客厅里,只坐着一个男人。他坐在轮椅上,背对着我,一身黑色的高定西装,
衬得他身形挺拔,即便坐着,也有一股迫人的气势。他就是傅砚深。管家恭敬地退下,
关上了门。整个空间里,只剩下我和他。空气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我没有动,
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我在等,等这位传说中的“活阎王”降下他的审判。
过了许久,他缓缓转动轮椅,面向我。我看清了他的脸。传闻中,他因车祸而毁容,
面目可憎。但眼前的男人,脸上只有一道从眉骨划过眼角的浅浅疤痕,
非但没有破坏他的俊美,反而给他增添了几分凌厉的野性。他的五官深邃如刀刻,鼻梁高挺,
薄唇紧抿,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正冷冷地打量着我。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能洞穿人心。
“你不是林玥。”他开口,声音比我想象中要低沉,带着一种冷冽的质感。这不是问句,
而是陈述句。“我叫林晚。”我平静地回答。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那件廉价的T恤上停留了一秒,然后又回到了我的脸上,
带着一丝探究:“林家的新把戏?用一个替身来羞辱我?”“我姐姐逃婚了,
我是被临时抓来顶替的。”我实话实说。傅砚深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随即化为更深的嘲弄:“所以,你愿意嫁给一个毁了容、瘸了腿的废人?”我迎着他的目光,
不卑不亢:“你是不是废人,与我无关。我嫁给你,只是为了离开林家。”这句话,
似乎让他产生了兴趣。他控制着轮椅,缓缓向**近。那股无形的压迫感也随之而来。
他在我面前停下,微微仰头看着我,眸色深沉:“离开林家?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
”他忽然笑了,那是一种冰冷的、不带任何温度的笑:“你倒是个有趣的人。
比你那个只知道哭哭啼啼的姐姐有趣多了。”他伸手,递给我一份文件。“这是什么?
”我问。“婚前协议。”他说,“或者说,我们的合作协议。”我接过来,快速地浏览着。
协议内容很简单。一、婚姻期间,双方互不干涉私生活。二、林晚作为傅砚深的合法妻子,
必须履行在公开场合维持傅家颜面的义务。三、作为回报,
傅家将为林晚提供无上限的物质支持,并动用傅家的资源,帮助她做任何她想做的事,
只要不损害傅家的利益。四、婚姻为期一年。一年后,双方和平离婚,
林晚可获得一笔巨额的补偿金。协议的最后,还有一条手写的补充条款:在此期间,
若林晚能安分守己地扮演好“傅太太”的角色,傅家将负责解决掉林家这个“麻烦”。
我看着最后那句话,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解决掉林家……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
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怎么,舍不得你的家人了?”我抬起头,
直视他的眼睛:“什么时候签字?”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支笔递给我。
我没有丝毫犹豫,在文件的末尾签上了我的名字。“很好。”他收回文件,
语气里听不出喜怒,“从今天起,你就是傅太太。这个家里,除了我的书房,
任何地方你都可以去。你的衣食住行,管家会安排好。记住你的本分,别给我惹麻烦。
”“明白。”我点头。他似乎对我这种干脆利落的态度很满意,脸上的冷意也消散了些许。
“我的房间在二楼尽头。”他说完,便控制着轮椅,转身离开了客厅。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我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第一关,似乎是过了。这个男人,比传闻中更可怕,也更……公平。
这是一场交易,而我,只需要扮演好我的角色。第三章:回门按照习俗,婚后第三天,
我要和傅砚深一起回门。我以为他不会去,毕竟我们的关系只是“合作”。没想到,
那天早上,他却让管家通知我,说他会陪我一起回去。我换上了一件早就准备好的裙子,
不是什么大牌,但得体大方。傅砚深看了我一眼,没什么表示,只是让司机开车。
回到林家别墅,我那对父母和躲了几天终于露面的姐姐林玥,早已等在了门口。看到傅砚深,
他们的脸上立刻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砚深,你来了,快请进!”我爸搓着手上前,
想要去推傅砚深的轮椅。傅砚深只是一个冷冷的眼神扫过去,我爸的手就僵在了半空。
“我自己来。”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林玥则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怯生生地看着傅砚深,又带着歉意地看向我:“妹妹,对不起……我那天不是故意的……你,
你还好吗?”她演得真好,仿佛她才是那个受了天大委屈的人。我懒得理她,侧身让开路。
傅砚深控制着轮椅,目不斜视地进了客厅。一进门,我妈就热情地端上茶水,嘘寒问暖。
林建国则是不停地找着话题,试图和傅砚深攀谈商业上的事情。林玥坐在我的旁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林晚,你别得意。你以为你嫁给了他,
就是傅太太了吗?他是个残废!你不过就是个守活寡的!等我调整好,
我一定会把他抢回来的!”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头也没抬地说:“好啊,我等着。
不过在那之前,你最好先想想,怎么跟傅家解释你逃婚的事情。”林玥的脸色瞬间一白。
客厅里,林建国说了半天,傅砚深也只是偶尔“嗯”一声,气氛尴尬到了极点。终于,
林建国忍不住了,他搓着手,一脸讨好地说:“砚深啊,你看,我们现在也是一家人了。
我们公司最近在竞标城南那个项目,傅家能不能……稍微帮衬一下?”傅砚深终于抬起眼,
看向他,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帮你?
”“是是是……”傅砚深忽然转头看向我:“傅太太,你的意思呢?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我的身上。我爸妈的眼神里充满了警告和期盼,
林玥的眼神里则满是嫉妒和不甘。我放下茶杯,看着林建国,缓缓开口:“爸,
我记得我出嫁前,你把林氏百分之十的股份转给了我。作为股东,我对公司的经营状况,
有知情权吧?”林建国的脸色一僵:“你问这个干什么?”“我只是想知道,
公司是不是已经到了没有傅家就活不下去的地步了?”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如果是,那这百分之十的股份,我看也没必要留着了,
不如趁早卖了,还能换点钱养老。”“你!”林建国气得拍案而起,“你这是什么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