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客卧的门被轻轻推开。沈漪赤着脚,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她没开灯,借着微弱月光,
走到床边。顾豫阳已经睡着,呼吸均匀。月光勾勒出他的侧脸轮廓,
显出几分近乎孩子的纯净。沈漪在床边站了一小会儿后,掀开被子一角躺到他身边。
她双臂冰凉地抱住他,蜷进他怀里,像一只寻找到临时栖身之所的倦鸟。黑暗中,
顾豫阳睁开眼,呼吸间都是她的体香。他反抱着她,一动也不敢动,怕抱太松她会消失,
抱紧了她会碎掉。「顾豫阳。」「嗯?」「对不起。」「姐姐……」呢喃梦呓一般。
「顾豫阳。」「怎么……」「要我。」没等他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