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峻寒糖糖小说章节目录阅读-竹马装失忆后非要喊我老婆在哪免费看

发表时间:2025-12-12 15:2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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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男主】江峻寒躺在病床上的第36小时,我终于在律师函和急诊缴费单的夹击下,

抽空扒了口便利店的凉包子。“医生说他脑震荡加轻微骨裂,

记忆可能停留在……”护士的话没说完,病房里突然爆发出一阵诡异的沉默。

我叼着包子推门进去时,正撞见江峻寒睁着那双狐狸似的桃花眼,直勾勾盯着我——然后,

他像只刚断奶的幼猫,软着嗓子开口:“老婆,你是谁啊?”满病房的亲戚集体卡壳。

我妈手里的保温桶“哐当”砸在地上,汤洒了一地;江峻寒他爸叼着的烟烧到了手指,

嗷一声跳起来;连他那刚上小学的小侄女都举着奥特曼,呆呆地问:“姑父,

你不是说要给我买**版赛罗吗?”江峻寒仿佛没听见,只盯着我,

眼尾泛红:“他们说我出车祸了,头好疼……你是来接我回家的吗?”我咬着包子,

把最后一口咽下去:“江峻寒,你要是再演,

我现在就把你高中写的《给林妄的一百封情书》念给你爸听。”他瞬间闭嘴,耳尖却红了。

1——这场“失忆”闹剧的开端,要从36小时前的雨夜说起。那天我加班到十点,

刚出写字楼就接到江峻寒朋友的电话:“林妄哥,峻寒在酒吧喝多了,

非说要去买你高中爱吃的烤冷面,结果过马路时让电动车蹭了一下!”等我赶到医院,

就看见江峻寒裹着绷带,坐在急诊室椅子上,

对着手机里的《霸总失忆后宠妻无度》小说页面,笑得像个偷鸡成功的黄鼠狼。“你演什么?

”我当时没好气地问。他把手机往兜里一塞,瞬间换上委屈脸:“林妄,我头好晕,

好像忘了好多事……比如,我们是不是已经结婚了?”我那时候只当他喝多了胡扯,

直到现在看见满屋子信以为真的亲戚,才后知后觉:这狗东西是玩真的。

2江峻寒的“失忆”诊断书,是他托发小(在医院当护士)开的。

诊断结果写着:“创伤后应激性记忆紊乱,认知停留在‘与伴侣处于热恋期’阶段”。

我拿着这张纸,在他病房里冷笑:“江峻寒,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

”他裹着被子缩在床头,露出半张脸:“老婆,你怎么总凶我?小说里的霸总失忆后,

老婆都会温柔照顾他的。”“那小说里的霸总失忆后,会记得叫老婆买烤冷面吗?

”我把手机扔给他——屏幕上是他半小时前给我发的微信:【妄妄,

楼下便利店的烤冷面加双倍辣,记得给我带一份】。他眼神飘忽两秒,突然捂住头:“啊,

头好痛!我好像想起一点了……你是我老婆,我们住在一起,每天都要亲嘴才能睡觉!

”这话刚说完,我妈推门进来,手里端着新的保温桶:“小妄啊,你看峻寒都这样了,

你就顺着他点。”于是,我被迫开始了“照顾失忆竹马”的生活。江峻寒出院那天,

非要我背他下楼。他一米八八的个子,压在我背上跟块铁板似的,

还故意在我耳边吹热气:“老婆,你背我的样子好帅,我以后要给你生猴子。”我腿一软,

差点把他摔进花坛:“江峻寒,你再逼逼,我现在就把你扔这。”他立马闭嘴,

乖乖把下巴搭在我肩上,手指偷偷勾住我的衣角。回到我们合租的公寓(对,我们是合租,

不是同居),江峻寒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卧室,

把我的枕头抱到他床上:“小说里夫妻都睡一张床的!”“我们不是夫妻。

”我试图抢回枕头。他抱着枕头滚到床里侧,像只护食的猫:“可我失忆了,

我只记得你是我老婆!你要是不陪我睡,我就告诉阿姨,说你虐待病人!

”我看着他露在被子外面缠着绷带的胳膊,终究没狠下心。那天晚上,我躺在床的边缘,

江峻寒却像八爪鱼似的缠上来,头埋在我颈窝,呼吸温热:“林妄,其实我没失忆。

”我浑身一僵。“我就是想试试,如果你以为我忘了我们的关系,会不会对我好一点。

”他声音闷闷的,“毕竟我们在一起五年,你连‘我爱你’都没主动说过。

”3江峻寒的“失忆”,成了亲戚圈的八卦顶流。周末我妈带着一群阿姨来“探望病人”,

一进门就看见江峻寒围着围裙,在厨房煮糖水。他听见声音,端着锅出来,

脸上还沾着面粉:“老婆,你尝尝我煮的银耳羹,是不是和你小时候爱吃的一样?

”阿姨们集体发出“啧啧”的声音:“小妄啊,你可真有福气,峻寒失忆了都对你这么好!

”“就是就是,以前还担心两个男孩子在一起不长久,现在看来是我们想多了!

”我站在玄关,手里还提着刚买的菜,眼睁睁看着江峻寒演完“贤惠老公”,

又转头扑到我妈怀里:“阿姨,我头还是有点疼,林妄他昨天晚上不抱我睡觉,我都失眠了。

”我妈立刻瞪我:“林妄!你怎么回事?峻寒都这样了,你就不能迁就他点?

”我:“……”等阿姨们走后,我把江峻寒按在沙发上,扯下他的围裙:“江峻寒,

你是不是玩上瘾了?”他却突然抓住我的手,指尖冰凉:“林妄,

你还记得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吗?那时候你怕被家里发现,连牵个手都要躲在巷子里。

现在他们都接受了,你怎么反而不敢承认了?”我愣住了。我们是高中同学,

江峻寒是那种站在操场就能引来一群女生尖叫的校草,而我是坐在角落刷题的书呆子。

他第一次跟我表白,是在高考结束的晚上,他把我堵在教学楼天台上,红着脸说:“林妄,

我喜欢你好久了,比你做过的所有数学题都久。”我们偷偷在一起五年,从大学宿舍的被窝,

到毕业合租的公寓,我总因为“两个男生在一起会不会被人指指点点”而缩手缩脚,

反倒是江峻寒,每次都光明正大地牵着我的手,在超市里帮我挑我爱吃的草莓,

在朋友聚会上说“这是我对象林妄”。“我不是不敢承认。”我蹲下来,看着他的眼睛。

“我是怕……怕我们好不容易走到现在,会因为别人的眼光散了。”江峻寒突然笑了,

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傻瓜,那我就装失忆装一辈子,

这样他们就只会觉得‘江峻寒好爱他老婆’,不会说别的了。”他的掌心很暖,

像高中时每次我考砸了,他偷偷塞给我的热奶茶。4江峻寒的“失忆”,

渐渐有了“副作用”——他开始光明正大地做以前不敢做的事。比如,在我上班时,

突然发来视频通话,举着手机绕着公寓转:“老婆,你看我们的卧室是不是该买个新地毯?

还有厨房的锅,都旧了……”比如,在我跟客户开会时,发十几条语音:“妄妄,

我刚才路过小学,看见有卖棉花糖的,给你买了一个,等你回来吃。”比如,

在我加班到深夜时,直接打车到我公司楼下,抱着我的外套站在路灯下,

像只等主人回家的大型犬。有一次,我因为项目出错被领导骂了,回到家时脸色很差。

江峻寒正在客厅拼乐高,看见我,立刻放下手里的积木,跑过来抱住我:“老婆,你怎么了?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我把脸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江峻寒,我是不是特别没用?

”“才不是。”他拍着我的背,像哄小孩似的,“我老婆是全世界最厉害的人,

高中时数学考满分,现在工作能拿最优绩效,连煮泡面都比别人好吃。”那天晚上,

他给我煮了碗加了荷包蛋的泡面,坐在我旁边看着我吃,突然说:“林妄,我们去领证吧。

”我差点把泡面喷出来:“你说什么?”“我说,我们去领证。”他认真地看着我,

“虽然国内不能结婚,但我们可以去国外领,或者先签个同居协议,总之,

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我放下筷子,眼眶有点热:“江峻寒,

你是不是早就想好要装失忆了?”“嗯。”他坦白,“车祸那天我其实没喝多,

就是看见你最近总因为别人的眼光不开心,才想了这么个馊主意。

”他伸手擦了擦我眼角的泪,笑起来的时候,桃花眼弯成了月牙:“不过现在看来,

这个馊主意还挺管用的。”江峻寒的“失忆”,

在我们去民政局(虽然只是拍了张“情侣登记照”)那天,彻底“痊愈”了。拍照时,

摄影师让我们靠近一点,江峻寒直接把我按在怀里,在我脸上亲了一口。闪光灯亮起的瞬间,

我听见他在我耳边说:“林妄,我爱你,比五年前更爱。”回去的路上,

我们牵着手走在梧桐树下,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落在他的发梢上。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没失忆。”我突然说。江峻寒脚步一顿:“啊?你怎么知道的?

”“你每次装失忆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地摸耳朵,这是你高中说谎时的习惯。”我笑着看他,

“还有,你那天在医院看的小说,书名我早就看过了,结局是霸总恢复记忆,

和老婆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他挠了挠头,耳尖又红了:“那你怎么不拆穿我?

”“因为我想看看,你能演到什么时候。”我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他,“江峻寒,对不起,

以前是我太胆小了。现在我想告诉你,我也爱你,从高中天台那次告白开始,就一直爱着。

”他愣住了,然后突然笑起来,像个拿到糖的孩子,一把把我抱起来转了个圈。

路过的小朋友指着我们喊:“妈妈你看,那两个哥哥好开心!”那天晚上,

我们躺在一张床上,江峻寒抱着我,手指轻轻划过我的眉眼:“妄妄,你知道吗?这场失忆,

其实是我蓄谋已久的告白。我就是想让你知道,不管有没有记忆,我都会找到你,爱上你。

”我闭上眼睛,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轻声说:“那下次,换我装失忆吧。”“不行。

”他收紧手臂,“我舍不得让你演这么累的戏,我只要你做自己就好。”后来,

我们把那张“情侣登记照”挂在了公寓的墙上,

旁边是江峻寒高中写的《给林妄的一百封情书》。有一次,我妈来家里吃饭,看见那张照片,

笑着说:“你们俩啊,真是越活越像小孩了。”江峻寒端着菜从厨房出来,

接过话茬:“阿姨,那也是林妄的小孩。”我踹了他一脚,他却笑着抓住我的脚腕,

在我脚背亲了一下。5江峻寒“恢复记忆”的第三个月,突然抱着笔记本电脑冲到我面前,

屏幕上是冰岛的极光攻略:“老婆,我们去冰岛领证吧!”我刚喝完咖啡,

差点呛到:“你怎么突然想到去冰岛?”他把下巴搭在我肩上,

指尖划过攻略里的“蓝湖温泉”:“你不是说高中时想看极光吗?而且冰岛承认同性婚姻,

我们可以在极光下面签字。

”我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这是他“失忆”后遗症的一部分:以前连订外卖都嫌麻烦的人,

现在能把旅行攻略做满三个文档,连当地便利店的营业时间都标得清清楚楚。

“可是我们年假加起来只有十天。”我戳了戳他的文档,“这攻略里光环岛就要七天。

”他立刻掏出手机:“我已经跟我爸说了,他批了我半个月的假!

你老板那边我也打过招呼了——他说你要是敢不请假,就扣你这个季度的奖金。

”我:“……江峻寒,你是不是连我老板都收买了?

”他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我只是跟他说,你再加班就要被我‘家暴’了。”——于是,

我们的冰岛领证之旅,就这么被他“强制”提上了日程。出发那天,江峻寒拖着三个行李箱。

其中一个全是给我的东西:暖宝宝、感冒药、我爱吃的芒果干,

甚至还有一包他煮泡面时用的调料包。“你带这个干什么?”我拎起那包调料,哭笑不得。

他理直气壮:“冰岛的食物不好吃,我给你煮泡面吃!”过安检时,

安检员看着他行李箱里的“装备”,用英语问:“你们是去露营吗?”江峻寒立刻搂住我,

用一口蹩脚的英语回答:“No,

wearegoingtogetmarried!”安检员愣了一下,

然后笑着比了个心:“Congratulations!”登机后,我刚想睡会儿,

江峻寒突然戳了戳我,递过来一个小盒子:“老婆,你看这个。”盒子里是一对银色的戒指,

款式简单,内侧刻着我们的名字缩写。“这是我找朋友定制的,等领证那天给你戴上。

”他小声说,耳尖泛红,“本来想在极光下面给你惊喜的,忍不住提前拿出来了。

”我拿起戒指,套在他的无名指上——尺寸刚好。“江峻寒,”我看着他的眼睛,

“你是不是早就准备好这一切了?”他握住我的手,

把我的手指也套上戒指:“从高中天台那次告白开始,我就想好了。

”我们落地雷克雅未克那天,正好赶上冰岛的极昼——晚上十点,天还是亮的。

江峻寒提前订了一间靠海的小木屋,推开门就能看见大西洋的海浪。他放下行李,

第一件事就是拉着我去超市买食材:“今晚我给你做番茄牛腩!”结果,

他在超市里对着一排冰岛语的调料包犯了难,最后还是我用翻译软件搞定了采购。

回去的路上,风很大,他把我的围巾裹紧,自己却露着半张脸,耳朵冻得通红:“林妄,

你看那边的云,像不像你高中画的兔子?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朵云确实像只歪歪扭扭的兔子,

是我高中上课时在草稿纸上画的,只有他见过。晚上,他在小木屋的厨房里煮牛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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