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和亲,我雇屠夫砍龙椅》完整版-莫凌香茗夏淮序在线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12 1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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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送我去和亲,我不愿,转头去黑市上挂了张悬赏令。“买皇帝狗头,赏黄金万两。

”一连三个月,没一人敢接这项任务。眼瞅和亲日子将至,我一咬牙将赏金涨到一亿两。

终于有个杀猪的呆子接下悬赏令。他站在我面前,欲言又止:“可以不要黄金吗?

我家到我这一代单传,我想要个媳妇。”1骞关大败时,父皇正在太清宫中跳大神,

祈祷这次的长生丹能炼成。众臣怕触霉头,没一个敢去禀报,直到通州太守打了场小胜仗,

这才让父皇知晓他的国土已少了四分之一。他急召群臣商量一宿,最后敲定握手言和。

赤璃国国君意外接受这个建议,本该直驱乌枝的铁骑扭头去打北边的辽国。

我作为公主被父皇送去和亲,陪嫁的礼单足足六丈有余。姜荁卿一瞅,登时不乐意,

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圣旨:“我来嫁!”夏贵妃呆愣片刻,急将她拖回身后。“卿卿别胡闹!

和亲可不是送你去享福。”她说的对。我和礼单上的物什没分明,

不过是昭云奉给赤璃的贡品。“不要!”姜荁卿甩手,气恼蹲坐到地上,

“赤璃国国君英勇神武,以后必然是天下之主。”“父皇,你让我去和亲,我愿意嫁给他。

”夏贵妃脚下一软,由宫女搀扶着方才没失态。父皇震怒,

衣襟上的五爪金龙目眦尽裂:“逆,逆子!”他怒然拍桌,将自己震厥过去。殿内乱作一团,

夏贵妃忙吩咐嬷嬷把姜荁卿送回去,唤厉公公传太医,也不忘将我锁起来严加看管。

月入中天。我颤巍巍吹出一口**,心中默声数数,等着守卫晕倒。忽地,

耳畔响起两道暗器破空声,守卫眉心冷光一闪,瘫软倒地。夏淮序扛起我,

不由分说地向着宫外狂奔。“青棠莫怕,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们送你去和亲受苦。

”我望着玄色锦靴上不断奔腾的金麒麟,无语凝噎。夏淮序芝兰玉树,有个丞相爹、贵妃姨,

可谓冠绝乌枝,是众少女倾慕的对象。可他偏偏钟情于我。我不喜欢他,

夏家害死我母后这笔仇我一直都记得,而且,夏淮序徒长了张俊秀的脸,脑子却少根筋。

就比如现在。我刚混出宫,到黑市贴了张取皇帝狗头的悬赏令,火急火燎赶回皇宫,

想神不知鬼不觉回到自己殿内。他不由分说杀了守卫,掳走我,闯下不少麻烦。许久,

夏淮序停在一处偏僻的院落,动作温柔地将我放下:“你先住在这,他们找不到。

”我扁扁嘴:“谢谢。”夏淮序挠了挠头:“但你看起来,似乎不是很开心。

”我:“……”这会儿又聪明起来了。我敷衍:“你看错了。”夏淮序点头:“哦。

”“天色不晚了,青棠你好好休息,明早我再来看你。”我望着逐渐泛白的天空,再度无语。

2一个月后,小院的门从外强行撞开。我伸了伸懒腰,感慨父皇的人无用,

竟花费这般久才找到我。“人呢!??”姜荁卿怒吼:“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狐狸精,

让表兄藏着掖着,护成这样!”好像哪里不对?我看着托盘上的白绫、匕首、毒酒,

愈发沉默。“别以为你是我皇姐,我不能赐死你。”“你勾引表兄,无媒无娉,

论起来不过一个外室,作为表兄的未婚妻,我有资格。”我拿起白绫,在指尖绕上两圈,

悠闲地编出朵祭祀用的素花。“我死了,就没人去和亲。”闻言,姜荁卿难掩兴奋。

“正好我代你去!”“你快喝那杯毒酒,上好的一品红,保你入喉即死。”夏淮序恰巧听见,

冲过来,大力推搡姜荁卿。“姜荁卿,你真恶毒!”姜荁卿嘴一撇,眨巴两下眼睛,

爬起来和夏淮序扭打在一处。姗姗来迟的夏丞相立即叫人将他俩分开,简单训斥两句后,

转看向我。“公主让臣好找。”我掏了掏耳朵,绕开他,径直跳上马车,

完全不想和他虚与委蛇。入宫时,马车和一群穿着纯白道袍的童男童女撞上,

车夫勒紧缰绳让道。我叹出口气。瞧这闹腾的阵仗,父皇必然没死,花白给他准备了。

回去后,不出意外,我宫门口的守卫多加了一层,但和父皇修行用的太清宫比起来相差甚远。

香茗替我挽好发髻:“前几日刺客猖獗,陛下险些遇刺,故而侍卫大多被调去太清宫。

”我选了件素白衣裙,拿起那日编的白花,问:“刺客尸首被扔哪了?”“御花园。

”香茗系好衣带,“夏贵妃之前正抱怨园中的牡丹开得不够艳。”我垂眸冷笑。

3我刚将祭奠的白酒撒入新翻的泥土中,两个太监抬着尸体走过来。

我拉起香茗闪身躲在树后,探出头偷瞄,只见一八九岁模样骨瘦嶙峋的男童卧在花间,

太监铲起土往他身上盖。我惊诧:“那是刺客?”香茗颔首:“应该是,

陛下特地寻来的童子,可不会这样糟蹋。”我当即杀到影楼。

“把接我悬赏任务的人的信息调出来!”好啊。

六十岁老翁、五十岁老妇、身患绝症的妇女以及九岁孩童。我揪住楼主勤娘的衣襟,

咬牙切齿:“你便是这么办事的!”勤娘拍了拍我的肩:“冷静点。

”“你也不想想这个任务有多难办,若不是穷途末路,谁会接。”“况且,我很认真尽责,

从送他们进宫开始的每一步我都是精心策划过的,只不过还是差最后一点点。

”我挥开她在我面前比划的手,腮帮子紧咬:“就只差一点点吗?

”“我承诺会给刺杀失败的人的家人养老,但不是搞慈善,不要全来托孤!

”勤娘干巴巴陪笑。我大手一挥,“给我在上面加几个条件,要年十八至三十岁以内,

上无老下无小,身高八尺,身体强健……”我顿了顿,脑海中回想起小男孩肋骨突出的身形,

补充道:“最好还有八块腹肌。”勤娘点头:“我都记下了,雇主还有其他吩咐吗?

”“没了。”我临走前警告:“别再乱找些人来充数。”勤娘连连答好。条件卡太死,

一连三个月,影楼再没往宫里送过人。眼瞅和亲日子将至,我连发数信去催。

勤娘回信中字里行间表示,她己然尽力,许是我给的不够多。无法,

我一咬牙将赏金涨到一亿两。当晚,便有一人被送入宫中。4来人是个杀猪匠,

迎着我打量的目光,他略显局促。我将视线锁定在他骨节分明、白皙匀称的手上,

问:“你真是杀猪的?”他抽出别在身后的杀猪刀,随意挥舞了两下,刀风凌凌,好不威风。

“当然,我力气可大了,一下便能劈开半扇猪,以后必然会保护好你。”他声音越来越低。

我摆摆手,让香茗带他下去准备准备。他耳廓红透,任香茗如何拉都拉不动。

“是不是太快了?”“你接了任务,自然要快点完成。”我不解。不消一炷香,

香茗折返回来,神情窘然。“怎么了?”“公主去看看吧。”殿内挂满红绸,

贴着喜字的窗台上龙凤烛的火光随风摇曳,我闯得太急,杀猪匠喜服还未换好,

外袍胡乱披在肩上,露出精壮的胸膛。嗯,这下看着像个杀猪的。

我沉默半晌:“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把他揭下的悬赏令研究了半天,

虽“买皇帝狗头”几字被糊,只留下一串“十八至三十岁以内,上无老下无小,身高八尺,

身体强健,最好有八块腹肌”的信息,但也不至于被看成重金找男人吧。

香茗小声嘀咕:“是容易让人误会。”我翻了个白眼。他拢了拢衣襟,

踌躇问:“这堂还拜吗?”我说:“我是公主,一个将要被送去和亲的公主,

你想娶我就得先杀了皇帝。”他木愣愣的,回答干脆:“可以。”接着,

欲言又止:“我家到我这一代单传,此去凶多吉少,我想留……”我大手一挥:“香茗,

去把礼部前日送来的喜服取过来。”夜凉如水,我们就着月色拜堂成亲。掀完盖头,

他对天起誓:“我会一心一意待你,绝无二心。”简简单单的几句情话,我心头小鹿乱撞。

5出发前,我想起一个问题。“你叫什么?”他思索片刻:“莫凌。

”我遮好他腰间露了半个头的暗器,叮嘱:“凌哥哥,快去快回。”只怕是有去无回。

他前脚刚走,我后脚吩咐香茗:“去寻两块上好的楠木来。”他生前无法享受驸马的待遇,

死后我尽量补偿。牌位刻到一半时,夏淮序偷溜进殿中,故技重施想掳走我,

幸亏我早有准备,把他反绑在太师椅上。几番折腾,我衣襟稍开了些,

露出昨夜莫凌在我身上胡闹的痕迹。夏淮序死死瞅着我的脖子,不停挣扎:“青棠,

你受伤了。”“是谁做的?我杀了他给你报仇。”我轻咳一声,拢好衣领:“是蚊子咬的。

”他不知用了何种方法解开绳索,来到我跟前,指尖抚过我颈上的红痕,

冷声:“那我便杀了那只蚊子。”锁骨上冰凉的触觉让我不自主地一颤。

夏淮序终究没能掳走我,他刚踏入我殿中不足一盏茶的功夫,

姜荁卿以夏贵妃的名义将他请走了。……长月当空,星河灿烂。太清宫没出父皇遇袭的消息,

莫凌也迟迟没见回宫。我凑准守卫换防的空隙嗖地一下窜出宫,拐角处,

与同样鬼鬼祟祟地香茗迎面相撞。“殿下?”“香茗?”我正准备问她消息打探得如何,

一道黑色身影从我余光中一闪即逝。看方向,是从养心殿出来。我,若华公主,

虽然一心想杀父夺位,但是爱国为民。绝不会允许任何可疑人物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为非作歹。

我立即掷出飞镖。那人身形都不带晃,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没中?看来我的技术还要练。

“殿下,要追吗?”香茗问道。我摇摇头,似想起什么,拔步往回跑。

香茗边追边喊:“殿下,你跑这么快做什么?”“给莫凌准备的饭菜快凉了,我回去热一热。

”香茗无语凝噎:“殿下,你来真的?”不然呢?拜也堂了,亲也成了。他长相俊俏,

身材健硕,声音还好听,对我有求必应,甚至愿意为我去刺杀皇帝。

这么一位二十四孝好驸马我自然得赶在去和亲前,对他好点。养尊处优十几年,

这是我第一次下厨,手忙脚乱中把菜烧得雀黑,难免有些埋汰。

不过好在摆入精致的玉蝶金碗里,还算能看。但经过一次又一次复热,

盘里的东西俨然变成一团漆黑的不明物体,我仔细权衡后,决定还是不要浪费食物。

国库空亏,能省一点是一点。我坐桌边等了又等,一直等到钟鼓声响起,莫凌依然没有回来。

看着满桌的‘佳肴’,我叹出口气,吩咐香茗将其撤下。刚嫁人第一日,我竟成了寡妇。

6晨光熹微。当我听到声响睁开眼时,莫凌正费劲地在包扎后背的伤口。因为看不见,

金创药撒歪了好几次。我忍不住出声:“右边,不对,太右了,往左边来点,啧,太左了,

你怎么笨手笨脚的?”莫凌回头望向我。嘴唇紧抿,沉沉的目光中带着微不可察的委屈。

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行为有多冷血,我忙从床上滚下来跑到他身边,“我帮你。

”拿起桌上的纱布,我蹙眉关切道:“凌哥哥,你痛不痛啊?”许是哭像太丑,

他淡淡瞥我一眼,不忍直视地扭头看向别处。“……不疼。”“呜呜呜,可我好心疼。

”他无声沉默。包扎好伤口,我询问莫凌是谁伤的他,他说天太黑没看清。“这样啊。

”我语气失落。本想找出伤他那人,把那人赐死,如此便只能作罢。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拉住他回床歇息。躺在床上,我昏昏欲睡,

他后背那又窄又深的伤痕好像我梅花镖留下的痕迹。翌日。我没安排莫凌再去搞刺杀,

让他先养伤。藤萝树下,我躺在软椅上,看着莫凌一会儿端茶,一会儿递糕点。

良心隐隐作痛,我这种行为应该属于虐待伤员吧。墙头响起几声杂音,我回头看去,

发现是夏淮序。他一看见我身边站着个陌生男子,疑惑问:“这是你宫里新来的太监?

”“长得真丑。”我和莫凌:“……”我扭头打量莫凌,剑眉冷眸,低垂的侧脸轮廓分明,

怎么看都跟丑字不搭边。夏淮序继续说:“我正好差个马夫,你把这太监赏给我。”“公主。

”莫凌赶紧握住我的右手,哀求我别将他送走。夏淮序也不甘示弱地攥住我的左手:“青棠。

”我不动声色地抽回双手,然后用指尖点了点扶手。莫凌心领神会。喂我一块桃酥,

接着端起茶杯喂到我嘴边,然后继续为我扇扇。我挑眉看向夏淮序。夏淮序:???

“你在做什么?到底愿不愿意把他给我?”“不愿意。”我拒绝道:“你也看到了,

他伺候我如此贴心,把他给你了我怎么办?”还有,以后谁帮我去刺杀狗皇帝?

夏淮序毫不犹豫挤走莫凌,接替扇风的活。“以后我来伺候你。”我:“那你得先自宫。

”夏淮序愣了一瞬,真抽出匕首在自己腿间比划起来,但最后没舍得下去手。难得一次,

夏淮序没被我赶率先离开。莫凌放下团扇,黑着脸走进屋。“怎么了?”我起身追上他,

“刚才都好好的,怎么生气了?”莫凌低头翻毒药、暗器,

掀起眼皮看向我:“你宫里真是随便一条狗都能闯进来。”“哪有?”我尴尬地摸鼻尖,

“好吧,如果那条狗姓夏的话真的能随便进出,毕竟夏家现在如日中天,没人敢拦。

”“你这公主当挺惨。”“确实。”他别上软剑,一言不发地往外走。我伸手拉住他,

“不是说了,等伤养好再执行任务。”“不是去杀皇帝,我先去帮你杀了刚才烦你那家伙。

”他一个杀猪匠口气这么狂,这对吗?“你不能杀他!”我紧紧抓住他的手。莫凌盯住我,

面色紧绷。“舍不得?”“不是,我当然舍得了。”我解释道:“只是你前脚刚杀完夏淮序,

后脚我们就会被夏丞相弄死,都不用担心去和亲。”他继续盯住我,满眼不相信,

然后挣开我的手气呼呼摔门而去。7莫凌气得两日未归。我每天蹲在宫门口等他,

一次又一次复盘那日对他说的话,分明没一分错处。让我不由地怀疑,

他是故意找这么个和我吵架的借口想撂挑子不干。我写信给影楼,

让他们重新再找一个不怕死的来。恰巧这时,香茗探出消息,

调动神策军的虎符就藏在养心殿。我立刻换上夜行衣直奔养心殿而去。夜深,殿内空无一人。

我到处翻找开启密室的机关,‘轰隆’几声响,书架旁的暗门从内打开,有人从里面出来。

我迅速拔剑出击,发现此人竟是前几日和香茗一起遇见的那个刺客。

原来上次他的目标就是虎符。几轮交锋过后,我渐渐体力不支。摸到藏袖口里的飞镖,

我正欲故技重施,那人却先一步出手。把我上次甩给他的飞镖甩了回来!我急忙仰身闪避,

分神片刻,他的剑锋抵住我胸口。再前进一分,我必死无疑,他却手腕一翻收剑回鞘。

胸前散落的鬓发被剑刃斩断,飘然落地。我输了。但没死。毫无所获的我回到宫中,

沐浴更衣。躺在温暖的热水中,疲惫的身躯慢慢放松。

那厮刚才一定是被我的美貌所折服才不忍心杀我。我心情稍缓地擦净身体,伸手拿衣服,

没看见有条蛇正盘在衣裙里。刚摸到衣服,那蛇猛地朝我手腕咬了一口。

该死的姜荁卿居然还不死心!短短一个时辰内遭受两次欺辱,我瞬间怒从心起,手起刀落,

将那条蛇剁成臊子。记住,永远别惹一个漂亮的生气女人。情绪激动下毒发很快。

我强撑着把一只手臂穿进衣袖,眼前发黑,重重摔倒在地。眩晕耳鸣间,

我隐约听到一个男人焦急的呼喊。“小棠!”记不清有多久没听过这个耳熟的称呼。

唯一这样叫我的人,早死了。8待我再度恢复意识,已然躺在熟悉的床榻上。

莫凌紧紧地将我搂在怀里,轻声哄我喝药。五脏六腑没一处不疼,口中的药也苦,

哪哪都不顺心。我闭紧嘴不愿再喝。“殿下,张嘴。”他哄了我几遍。我依旧不松口。

他只能自己喝入口中,以口相渡。

我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晏川哥哥……”莫凌专心喂药没有回应。

一滴炙热的水珠砸在我脸颊上,环住我的手臂格外用力,仿佛要把我融入他的骨血中。

这晚的永宁宫很热闹,连从不出太清宫的父皇都来看了我一眼。后来我被掐住灌下许多药,

也不知是哪一剂药起了作用,身体终于不再疼,头脑也渐渐清晰。第二日醒来,

我看向守床边的莫凌问:“这些天你跑哪去了?”他回答:“村里许多猪中暑热死了,

村民们请我回去帮忙。”在他心里,原来我还没有几头猪重要。我顿时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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