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小尾巴终于长大了小说最新章节-主角沈知意萧彻苏清婉全文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25 15:3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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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沈知意,七岁,全家只剩我一个。他是萧彻,十七岁,凶巴巴的漂亮哥哥,

说我不安分就喂狗。我超怕狗,所以决定当他的小尾巴。他练剑我端药,他写字我磨墨,

他睡觉我…偷偷在门外打地铺。副将哥哥塞给我话本子:「撒娇!示弱!夸他好看!」

我鼓起勇气戳他冷脸:「萧彻哥哥,你比桂花糕还甜。」1萧彻他凶得要命,

眼睛却漂亮得像黑曜石,可惜里面全是冰碴子。第一次见面,

我缩在侯府抄家后那个最脏的角落,啃着最后一块又冷又硬的饼子,噎得眼泪汪汪。

他高大的影子罩下来,声音比腊月的风还冷:「安分守己,否则扔去喂狗。」呜……狗!

我最怕狗了!那种毛乎乎、会汪汪叫、追着人跑的可怕东西!

新帝伯伯说让他“严加管教”我,管就是喂狗吗?我吓得把剩下的饼子全塞进嘴里,

噎得直翻白眼,心里的小鼓敲得震天响:安分!必须安分!绝对不能被狗吃掉!于是,

我决定当他的小尾巴。他走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努力缩小自己,像块沉默的影子。

只要不喂狗,让**什么都行!他在书房写字,墨香混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我踮着脚尖,

使出吃奶的劲儿抱着那个比我脸还大的砚台,小心翼翼地磨。墨汁溅出来一点,

脏了我的袖口。他头也没抬,笔尖一顿,冷冰冰丢过来一句:「笨手笨脚。」心尖一缩,

有点委屈,但立刻被我压下去。我吸吸鼻子,把袖子往后藏了藏,更用力地磨。不能笨!

笨了会被嫌弃!嫌弃了……就要喂狗了!想到那可怕的场景,我磨得更起劲了,

小脸憋得通红。他在院子里练剑,剑光闪闪,像条银色的龙在飞舞。我看呆了,

差点忘了自己端着的伤药。等他收了势,额角有汗珠滚下来,我才猛地回神,赶紧端着药碗,

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蹲在廊下的柱子后面,只露出两只眼睛,怯生生地望着他。他走过来,

高大的影子又一次笼罩我。我赶紧把药碗高高举过头顶,

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药……药凉了……」他垂眼,扫过我冻得有点发红的手指,没说话,

接过碗一口灌了下去。喉结滚动,汗珠沿着脖颈滑进衣领。我偷偷看着,

觉得那汗珠好像也带着他身上那股好闻的清冽味道。他喝完,把空碗塞回我手里,

又是那三个字:「碍手碍脚。」……好吧,碍手碍脚总比喂狗好。我抱着空碗,

小小声地松了口气。他没说扔我,那就是进步!一点点靠近他,是不是就安全一点点?

府里的仆妇们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像看一块脏兮兮的抹布。有一次,

一个胖胖的厨娘故意把滚烫的鸡汤泼在我刚洗好的、萧彻的衣服上,

叉着腰骂:「罪臣家的丫头片子,也配碰将军的衣裳?晦气!」滚烫的水汽熏得我眼睛疼,

崭新的衣服上一大块难看的油污。我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敢掉下来。

要是被萧彻看到衣服脏了,会不会觉得我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会不会……更想把我喂狗了?

我蹲在洗衣房外头,对着那团污渍,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小脸皱成一团。第二天,

那个胖厨娘就不见了。管家伯伯板着脸说:「手脚不干净,发卖到庄子上去了。」我愣住了。

手脚不干净?是说偷东西吗?

可她昨天还叉着腰骂我呢……我偷偷看向正坐在厅中用早饭的萧彻。他慢条斯理地喝着粥,

侧脸冷硬,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这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我的心口,

像被小太阳悄悄烘了一下,暖乎乎的。原来……冰块里面,也可能藏着一点点火苗吗?

2中秋的月亮又大又圆,像个巨大的甜饼挂在天上。府里飘着甜甜的桂花香,

勾得我肚子里的馋虫直叫唤。林风哥哥,就是那个总跟在萧彻身边的副将,

偷偷塞给我一个小巧的白玉壶,冲我挤眉弄眼:「**,尝尝?上好的桂花酿,甜的,

不醉人!」林风哥哥是好人!他总乐呵呵的,不像萧彻那么吓人,还经常在萧彻面前念叨我。

「将军您看,**今天给您书房插了新鲜的红梅,香着呢!」「将军,**学着做了点心,

虽然……呃,样子有点怪,但心意可贵啊!」每次萧彻都一个冷眼瞪过去,

林风哥哥就缩缩脖子,可下次照说不误。他还会悄悄塞给我些外面买来的小玩意儿,

或者…嗯…一些画着漂亮小人儿的话本子。我抱着那壶甜甜的桂花酿,

躲到后院那棵老梅树下。甜甜的,不醉人?我小心地抿了一口。哇!真的像桂花蜜一样甜!

好好喝!我忍不住又喝了一口,再一口……月亮在眼前晃啊晃,好像变成了两个,

三个……梅树的影子也温柔地摇晃着,像在哄我睡觉。好暖和……好困……不知过了多久,

好像有轻轻的脚步声靠近。带着我熟悉的那股清冽好闻的味道。

一件带着体温的、厚重的外袍轻轻落在我身上,盖住了夜晚的凉气。我迷迷糊糊地想睁开眼,

眼皮却重得像压了石头。只感觉有人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很近很近。一道目光落在我脸上,

不是平日的冰冷审视,而是……像今晚的月光,清清亮亮,又带着点我看不懂的暖意。

那目光笼罩着我,像一层柔软的纱,舒服极了。我咂咂嘴,

梦见了一块巨大的、甜丝丝的桂花糕,放心地沉入了更深的梦里。嗯,这块桂花糕,

好像还带着萧彻哥哥身上的味道呢……后来,林风哥哥又偷偷把我拉到墙角,

神秘兮兮地塞给我一本新话本子,封面花花绿绿的。「**,学学这个!」他压低声音,

指着上面画得浓眉大眼的女主角,「关键啊,得会撒娇!示弱!还有——」他嘿嘿一笑,

凑得更近,「夸他!往死里夸他好看!保管有用!咱们将军那张脸,啧啧,值得一夸!」

夸…夸他好看?我捏着话本子,心里的小兔子又开始疯狂蹦迪。萧彻哥哥是很好看,

比画上的神仙还好看,可是……他的眼神好冷,像冰刀子,我一靠近就想缩脖子。撒娇?

示弱?我每天都在努力当个透明的小尾巴,这还不够弱吗?难道……要像话本子里那样,

拉着他的袖子晃啊晃?这念头太可怕了!我打了个哆嗦,赶紧把话本子藏进怀里最深处。

不行不行,太羞人了!而且,他肯定会更凶地说我“不成体统”,说不定真的会……喂狗!

可林风哥哥的话,像颗小种子,悄悄在我心里发了芽。那天午后,阳光透过窗棂,

暖洋洋地洒在书房的青砖地上。他正伏案疾书,眉头微锁,

侧脸的线条在光影里显得格外清晰流畅,鼻梁又高又挺,睫毛长长的。

我抱着刚换下来的、洗得干干净净的旧剑穗——那是我偷偷缝补好的,

断掉的地方被我笨拙地打了个结,还用青色的丝线仔细缠好了——磨磨蹭蹭地挪到他书案边。

心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我深吸一口气,鼓足这辈子最大的勇气,伸出小小的食指,

小心翼翼地、轻轻地……戳了戳他握着笔的手背。冰凉的触感,像碰到了玉石。他猛地抬头,

眉心拧得更紧,眼神锐利得像要在我脸上戳个洞:「做什么?」完了完了!要被喂狗了!

我吓得一闭眼,话已经不受控制地冲出了口,细若蚊蚋,

还带着颤音:「萧…萧彻哥哥……你、你比桂花糕还甜……」死寂。书房里静得可怕,

只有我的心跳声在咚咚咚地撞着耳膜。我不敢睁眼,感觉他落在脸上的目光烫得惊人。

完了完了,我居然说一个比冰块还冷的人“甜”?我一定是被林风哥哥的话本子毒傻了!

预想中的暴怒呵斥却没有来。空气凝固了几个呼吸那么长。我偷偷睁开一条眼缝,瞄过去。

咦?他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俊脸上,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古怪的僵硬。更奇怪的是,

那白玉似的耳廓,从耳根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一点点、一点点地……晕染开一层薄薄的红霞,像雪地里落了两片晚霞的花瓣。

他猛地别开脸,声音还是硬邦邦的,却好像没那么冷了,反而有点……紧绷?「胡言乱语!」

他斥道,笔尖在纸上重重一顿,洇开一团墨迹,「再敢胡说八道,真把你扔去喂狗!」

他凶我了!他说要喂狗了!我吓得一缩脖子,抱着剑穗就想跑。可转身的瞬间,

眼角余光瞥见他飞快抬手,用指关节蹭了一下自己红得滴血的耳尖。

那个小小的、不自然的动作,像一颗小小的火星,落在我心湖里,噗地一下,

炸开了一朵小小的、带着甜味的花。原来……凶巴巴的萧彻哥哥,耳朵也会红啊?

像熟透的小樱桃……唔,好像比桂花糕还甜那么一点点?3这个小小的、带着点甜味的秘密,

让我连着好几天都晕乎乎的,连走路都感觉轻飘飘的。直到那个讨厌的苏清婉又来了。

她是户部尚书家的**,据说是和萧彻哥哥有过口头婚约的。每次她来,

看我的眼神都像在看地上一粒碍眼的灰尘。她穿着漂亮的绫罗绸缎,戴着闪亮的珠翠,

说话的声音娇滴滴的,可字字句句都带着刺。「哟,小罪奴还在呢?」她捏着帕子,

掩着鼻子,好像我身上有什么难闻的味道,「这地方,真是一股子晦气。」

她故意踩过我放在廊下晾晒的宣纸,昂贵的宣纸上立刻印上了一个清晰的泥脚印。

那是我攒了好久,想学着萧彻哥哥写字用的。我低着头,盯着自己洗得发白的鞋尖,

手指用力地绞着衣角。不能哭,不能顶嘴,

要安分……安分才不会被喂狗……我拼命在心里念着紧箍咒。可这一次,

她不满足于踩我的纸了。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嘴角噙着恶意的笑,

声音压得很低:「罪臣之女,克**的煞星,还赖在这里,真不知羞。萧彻哥哥心善,

可怜你罢了,你以为他真会把你当回事?」她的话像冰锥,狠狠扎进我心里最疼的地方。

爹娘,哥哥……血淋淋的画面在眼前闪过。我浑身发冷,牙齿控制不住地打颤,

眼眶瞬间就热了。「滚开!」我猛地抬起头,用尽全身力气冲她喊了一声,声音嘶哑,

带着我自己都没想到的尖锐。喊完我就后悔了,

巨大的恐惧攥紧了我——我居然敢对尚书**吼?完了完了,这次真的要喂狗了!

萧彻哥哥一定会把我扔出去的!苏清婉大概没料到我会反抗,愣了一下,

随即那张漂亮的脸蛋因为愤怒彻底扭曲了。「贱丫头!你敢吼我?」她眼中凶光一闪,

猛地伸手,狠狠推在我的肩膀上!「啊——!」巨大的力道袭来,我完全站不稳,

踉跄着向后倒去。身后是冰冷的池水!扑通!刺骨的寒意瞬间包裹了我,水从四面八方涌来,

灌进我的口鼻,呛得我无法呼吸。冰冷的池水像无数根针扎进骨头缝里,

意识瞬间就被冻得模糊了。好冷……好黑……我要死了吗?

爹……娘……萧彻哥哥……我好像……又惹祸了……就在我往下沉的时候,

一个巨大的水花在我身边炸开!一只手,一只非常有力、带着灼人温度的手,

猛地抓住了我的胳膊,像铁钳一样,牢牢地将我箍住,用力往上带!哗啦!破水而出的瞬间,

我剧烈地咳嗽着,冰冷的空气呛入肺腑,冻得我浑身筛糠一样抖。模糊的视线里,

是萧彻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他浑身湿透,墨黑的头发贴在额角,

水珠顺着冷峻的下颌线不断滚落,砸在我的脸上。他的脸色是我从未见过的铁青,

眼睛里翻涌着暴怒的黑色风暴,比说要喂狗时可怕一百倍、一千倍!他抱着我,

用那件湿透的、却依旧残留着他体温的外袍把我紧紧裹住,大步流星地走上岸。

他的手臂像烙铁一样烫,箍得我肋骨生疼,

可这疼痛却奇异地驱散了一点点那几乎冻僵灵魂的寒意。岸上,苏清婉脸色煞白,

带着哭腔试图解释:「萧彻哥哥!是她自己没站稳……我……我只是想……」「闭嘴!」

萧彻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刃,每一个字都带着凛冽的杀意,

瞬间割断了苏清婉所有的话。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

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眸子只是死死地盯着怀里抖成一团的我。「苏清婉,」

他的声音冷得能冻结空气,目光终于像冰锥一样刺向她,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

「滚出我的府邸。」他抱着我的手臂又收紧了一分,那力道带着一种近乎宣告般的绝对占有,

冰冷的声音砸在地上,铿锵作响,震得整个院子都仿佛安静了。「再敢动她一根头发——」

他的目光扫过苏清婉惨白的脸,像在看一件死物。「我让你苏家,鸡犬不留。」每一个字,

都带着血腥气。苏清婉像是被这句话狠狠抽了一鞭子,踉跄着后退一步,脸上血色尽褪,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被她的侍女连拖带拽地弄走了。世界安静下来,

只剩下我牙齿打颤的声音和他沉重压抑的呼吸声。冰冷的池水还贴在身上,

可被他紧紧抱在怀里,那源源不断透过湿透衣料传递过来的滚烫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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