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白月光,是我坟头的霜小说(完结)-陆云铮芊凝血玉髓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09 12:5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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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塞北战场带回一个女人,京城都传那是他的白月光,等着我这个亡国公主被扫地出门。

我却在他凯旋的宫宴上,当众为他求娶那女子为贵妾。所有人都骂我犯贱,

连他都以为我爱他爱到疯魔。可他们不知道,三年前,是他亲手屠了我满城族人,

将我父皇的头颅挂在城墙。我嫁给他,不是为了扶贫式婚姻,而是要用我这身贱骨头,

把他和他身后的一切,都拖进地狱。那枚他送我的定情血玉髓,正是我亲手为他敲响的丧钟。

第一章婚房易主庭院里死寂一片,风吹过檐角铜铃,都像在割人的耳朵。

陆云铮那身玄铁盔甲还带着塞北的血腥味,腰腹收得紧,

像一头随时会扑上来咬断人喉咙的豹子。他身后站着个紫衣女子,弱柳扶风,

一双眼睛跟钩子似的,挂在他身上。“塞北一年,都是凝儿陪我,出生入死。

”陆云铮的声音像冰碴子,砸在我脸上,“于情于理,我都该给她一个名分。晚宴上,

我会请旨,纳她为贵妾。”他顿了顿,那双淬了寒铁的眸子直直看过来:“公主向来大度,

想必不会反对?”周围的下人连呼吸都停了,脑袋垂得恨不得埋进地里。我笑了,

指甲在掌心掐出一道血痕。大度?我当然大度。“将军说的是。”我扶着侍女映月的手,

款款起身,裙摆上的金丝凤凰在日光下晃得人眼疼,“芊凝姑娘劳苦功高,本宫瞧着也心疼。

将军府的松竹院最是清净,不如就让芊凝姑娘住进去,也好让将军时时探望,解相思之苦。

”这话一出,满院子的人下巴都快惊掉了。松竹院,那是将军府主院,是我和陆云铮成婚时,

先帝钦点的婚房。让他和他的白月光住进我们的婚房?我简直是把脸皮撕下来,

给他当鞋垫了。陆云铮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眼里的寒光几乎要凝成实质的刀子,

把我千刀万剐。他咬着后槽牙,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挤出来:“如此,甚好!”说完,

他猛地一甩袖,拽着那叫芊凝的女人就往里走。芊凝路过我身边时,

柔弱无骨地靠在陆云铮怀里,投来一个胜利者般的挑衅眼神。我侧身让路,

鼻尖闻到他身上一股浓烈的风信子香,混着血气,呛得我胃里翻江倒海。

我盯着他挺拔如松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月亮门后,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公主,

您……”映月眼圈都红了,声音发颤,“您何苦如此作贱自己!”我收回目光,

脸上的笑意一寸寸冷下来,变得像冬日湖面的冰。“作贱?”我冷笑一声,

拈起一片飘落的枯叶,在指尖碾碎,“映月,你记住,要想让一个人摔得粉身碎骨,

就得先把他捧得高高的。”高到他得意忘形,高到他看不清脚下的万丈深渊。

我是大燕的文鸢长公主,沈卿。三年前,陆云铮还是个边关小将。

他率领的十万铁骑踏破我大燕国都,亲手斩下我父皇的头颅,挂在城楼上曝晒了三天三夜。

而我,作为亡国公主,被新帝像赏赐战利品一样,赐婚给了我的灭国仇人,陆云铮。新婚夜,

他挑开我的盖头,盯着我看了半晌,只扔下一句“公主早些歇息”,便转身去了书房。

整整两年,他对我视若无睹,我们分房而居,相敬如宾。京城里人人都说,

镇国大将军陆云铮心里,藏着一个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对我这个亡国公主,

不过是碍于皇命的隐忍。如今,他立下赫赫战功,终于敢把心上人带回来了。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这场“扶贫式婚姻”的笑话,

看我这个亡国公主怎么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踩在脚下。他们都猜对了。我就是要让他们看。

我要亲手把这个叫芊凝的女人捧上天,让她成为陆云铮最心爱、最珍视的宝贝。然后,

再让她死。死在他的怀里。第二章玉髓之谜当晚的庆功宴,设在太极殿。小皇帝高坐龙椅,

满面春风,频频向陆云铮敬酒。“陆将军此番平定塞北,劳苦功高,朕心甚慰啊!

”陆云铮端着琉璃盏,神情倨傲,黑沉沉的眸子扫过阶下献舞的舞姬,

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一群庸脂俗粉。”他声音不大,却足够让邻座的我听得一清二楚。

我垂眸,慢条斯理地剥着一颗荔枝,汁水染红了我的丹蔻。

有不长眼的御史凑趣道:“将军觉得这些舞姬,比之您带回来的那位芊凝姑娘,如何啊?

”“自然是不如。”陆云джин手里的酒杯,毫不掩饰自己的偏爱。

满殿响起心照不宣的哄笑。那御史愈发大胆,又灌了一口黄汤,

大着舌头问:“那……若比之长公主殿下呢?”“放肆!”一声清喝,如同玉石相击。

满殿瞬间鸦雀无声。我抬眼望去,说话的是明王沈淮之,当朝唯一的异姓王。他一袭白衣,

风姿清朗,眉眼温润如画,与陆云铮的凌厉肃杀截然不同。他是先帝的义子,

也是我名义上的皇兄,更是朝野上下公认的谦谦君子。沈淮之起身,目光扫过那御史,

虽温和,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芊凝姑娘来历不明,怎配与金枝玉叶的长公主相提并论?

陆将军,你觉得呢?”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陆云铮身上。

我看到陆云铮握着酒杯的手,指节泛白。他缓缓抬眼,对上沈淮之的视线,两个男人之间,

仿佛有无形的电光火石在噼啪作响。良久,陆云铮忽然笑了。他站起身,

亲自为我斟满一杯桃花酿,递到我唇边,动作温柔得能溺死人。“公主容貌倾城,才华倾世,

能娶到公主,是陆某三生有幸。”他声音低沉,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至于那些阿猫阿狗,

不过是些玩意儿,解闷罢了。只是家妻太过美好,总惹得宵小觊觎,陆某偶尔,不胜其烦。

”最后那句话,他看着沈淮之,意有所指。我顺从地饮下他递来的酒,温热的液体滑入喉咙,

却暖不了我冰冷的心。这出双簧唱得真好。一个扮红脸,一个扮白脸,把我捧得高高的,

堵住悠悠众口。既给了我这个长公主脸面,又全了他陆云铮的深情之名。

真是好一出可歌可泣的爱情大戏,连我这个当事人都快要信了。回府的马车上,

陆云铮似乎是累了,闭着眼假寐。车厢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小小的风灯,

摇曳着他英挺的侧脸轮廓。我静静地看着他,这个男人,这张脸,

曾无数次出现在我的噩梦里。梦里,他也是这样一张冷峻的脸,手起刀落,

我父皇的血溅了他一身。他忽然睁开眼。“在看什么?”“看将军的脸。”我直言不讳,

“在想,这张脸下,到底藏着多少算计。”他身子一僵,随即冷笑:“公主想多了。

”他从怀里摸出一个锦盒,扔到我面前。“这是什么?”“塞北带回来的玩意儿。

”他语气依旧冷淡,“听闻是前朝贡品,有安神静心之效。”我打开锦盒,

里面躺着一枚血玉髓雕琢而成的平安扣。玉色温润,血丝殷红,像是有生命一般在流动。

在昏暗的光线下,透着一股妖异的美。“为何送我?”“你我毕竟是夫妻。”他重新闭上眼,

声音听不出情绪,“戴着吧。”我捏着那枚血玉髓,入手冰凉,却仿佛带着一股灼人的温度,

烫得我指尖发麻。夫妻?好一个夫妻。回到将军府,我没回自己的清秋院,

而是直接去了松竹院。芊凝果然已经住了进去。院子里的下人都换成了她的人,见到我,

个个鼻孔朝天,连礼都懒得行。“公主殿下。”芊凝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寝衣,

袅袅婷婷地走出来,脸上带着得意的笑,“这么晚了,公主来此,可是有事吩咐?

”我环视一周,原本清雅的松竹被砍了大半,换上了妖艳的红色蔷薇,俗不可耐。

“本宫来看看芊凝姑娘住得是否舒心。”我走到她面前,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将军疼你,本宫也替他高兴。只是这府中规矩不能乱,你既无名无分,便要懂得安分守己。

”我抬手,轻轻抚上她的脸,指尖的丹蔻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划过一道暧昧的红痕。

“别仗着将军宠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不然……”我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本宫有的是法子,让你在这府里,生不如死。

”芊凝的脸“唰”地一下白了,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我满意地笑了,转身离开。

刚走出院门,就看到陆云铮站在不远处的廊下,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他不知在那站了多久,也不知听到了多少。四目相对,他眼神复杂,有探究,有审视,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我朝他福了福身,算是行礼,然后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走过。

“沈卿。”他忽然开口叫住我。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那枚血玉髓,你日日戴着,

对你有好处。”他的声音在夜风里有些飘忽。我握紧了袖中的玉髓,指关节捏得发白。好处?

怕不是催命符吧。我没理他,径直回了清秋院。当晚,我便让映月找来了宫里的张太医,

他是母亲生前最信任的人。张太医对着灯火,仔仔细细地检查了那枚血玉髓半个时辰,

脸色越来越凝重。“公主,”他放下玉髓,声音压得极低,

“此物……此物含有‘软骨散’的成分。”我心头一凛:“软骨散?”“是。此毒无色无味,

极难察觉。若将此玉髓常年佩戴,毒性会随体温慢慢渗入肌肤,一年半载之内,

中毒者便会筋骨酥软,内力尽失,最终瘫痪在床,形同废人。

”张太医额上渗出冷汗:“此毒阴狠至极,若非老臣曾在一本南疆古籍上见过记载,

也断然瞧不出来。敢问公主,此物从何而来?”我看着桌上那枚殷红如血的玉髓,

只觉得浑身发冷。从何而来?从我那“三生有幸”才娶到我的夫君,陆云铮手里而来。

他不止要我死,还要我受尽折磨,屈辱地、毫无尊严地死去。“公主!”映月惊得跪倒在地,

“将军他……他好狠的心啊!”我扶起她,脸上却没有半分惊慌。“不。”我摇了摇头,

唇角反而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他不是狠,他是蠢。”用这么明显的手段,

是生怕我发现不了吗?不,他不是蠢,他是自大。他笃定我这个亡国公主,

就算发现也无力反抗,只能任他宰割。我将血玉髓重新收回锦盒,递给张太医。“张太-医,

本宫要你做两件事。第一,配制出软骨散的解药。第二……”我顿了顿,眼中寒光一闪,

“再配制一份一模一样的血玉髓,用无毒的玉料。

”张太医一愣:“公主这是要……”“他想玩,本宫就陪他玩到底。

”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声音平静得可怕,“看看最后,到底是谁,瘫在床上,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他给我设了个局,那我就将计就计,给他也设一个。

一个让他永世不得翻身的局。那晚之后,我日日戴着那枚假的血玉髓,在陆云铮面前晃悠。

他看我的眼神,也一天比一天满意。而我,则开始了我“病弱”的表演。

第三章悬崖惊魂我病了。从初秋的第一场雨开始,我的身子就一日不如一日。先是咳嗽,

日夜不停,咳得撕心裂肺。接着是畏寒,明明是暖阳高照,我却要裹着厚厚的狐裘,

抱着暖炉,依旧冻得瑟瑟发抖。张太医每日都来请脉,每次都愁眉不展,

开出的药方一帖比一帖重。整个将军府都知道,长公主殿下快不行了。陆云铮来看过我几次。

他每次来,都只是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个即将腐烂的物件。

“公主还是好好养着吧。”他语气里听不出半分关切,“别让陛下和本将难做。

”我咳得喘不上气,虚弱地朝他笑了笑:“有劳……将军挂心了。”他不再多言,转身就走,

背影没有一丝留恋。而另一边,芊凝的日子却过得风生水起。陆云铮为她一掷千金,

包下了京城最有名的锦绣阁,只为博她一笑。他又带她去城郊的马场,亲自教她骑马,

两人同乘一骑,亲密无间,羡煞旁人。关于镇国将军和他的白月光情深似海的传闻,

成了京城百姓茶余饭后最热门的谈资。而我这个正妻长公主,

则成了他们口中那个被夫君厌弃、缠绵病榻、马上就要咽气的可怜虫。我不在乎。

我在等一个时机。一个能让芊凝,彻底坐实“红颜祸水”之名的时机。很快,

这个时机就来了。小皇帝下旨,半月后举行皇家秋猎。圣旨传到将军府时,我正歪在软榻上,

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怀里的波斯猫。“公主,您的身子……”映令月忧心忡忡。“无妨。

”我放下猫,挣扎着坐起来,“去告诉将军,本宫也要去。”陆云铮听到我的决定时,

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你这副身子,去凑什么热闹?”“将军不也带了芊凝姑娘去吗?

”我抬头看他,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本宫身为长公主,岂能失了皇家颜面?

”他盯着我看了半晌,最终还是同意了。“随你。”他扔下两个字,拂袖而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陆云铮,你最好祈祷,这次秋猎,

你的白月光能安分一点。秋猎当天,皇家围场旌旗招展,人声鼎沸。我穿着一身火红的骑装,

外面罩着雪白的狐裘大氅,坐在马上,虽然脸色依旧苍白,却平添了几分病态的美。

陆云джин护在小皇帝身侧,而芊凝,则骑着一匹温顺的小马,紧紧跟在陆云铮身后,

不时朝他投去含情脉脉的目光。狩猎开始,号角声响彻云霄。王公贵族们策马奔腾,

追逐着林中四散的猎物。我没有动,只是勒着马缰,静静地待在原地。“阿姐,你怎么不去?

”小皇帝策马来到我身边,他今年才十五岁,眉眼间还带着少年人的稚气。“皇弟去吧,

阿姐身子乏,看着你们便好。”我朝他温和一笑。他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也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那阿姐小心。”小皇帝点点头,一夹马腹,

也冲进了林子里。我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目光最终落在了芊凝身上。她似乎不善骑术,

落在队伍最后面,正一脸焦急地四处张望,像是在寻找陆云铮。我嘴角一勾,策马,

缓缓朝她靠近。“芊凝姑娘。”她听到我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我,

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公……公主殿下。”“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将军呢?

”我故作关切地问。“将军……将军他去追一只白狐了。”她小声回答,眼神躲闪。“哦?

”我了然地点点头,“这林子大,姑娘一个人可要当心。不如,随本宫一同走吧,

也好有个照应。”她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带着她,

不紧不慢地在林中穿行,专挑僻静的小路走。“公主殿下,”她终于忍不住开口,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带你去看个好东西。”我神秘一笑,指着前方一处悬崖,

“就在那上面。”那是一处断崖,地势险峻,崖下是湍急的河流。我翻身下马,走到悬崖边,

向下望去。“你看,”我指着崖壁上的一处凹陷,“那里有棵血菩提,听说吃了能延年益寿,

百病全消。”芊凝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真的吗?”“当然。

”我回头看她,笑得像个诱人堕落的妖精,“你不是一直想为将军生个孩子吗?只要吃下它,

保管你心想事成。”她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可是……那太危险了。”“富贵险中求嘛。

”我轻描淡写地说,“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了。”我话音刚落,

就听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是陆云铮。他看到我们俩站在悬崖边,脸色一变,

飞身下马,几步就冲了过来。“你们在这里做什么!”他厉声喝问。芊凝吓得一哆嗦,

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而我,就等着这一刻。在她后退的瞬间,我脚下“不小心”一滑,

整个人惊呼一声,直直地朝着悬崖下坠去。“啊——!”“公主!”“沈卿!

”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一瞬间。我只感觉腰间一紧,被人用力地揽进一个坚硬滚烫的怀抱。

浓烈的风信子香气将我包裹。是陆云铮。他竟然……救了我?我惊愕地抬起头,

对上他那双写满了惊慌和后怕的眸子。那不是装的,那是发自内心的恐惧。怎么会?

他不是巴不得我死吗?我们两人挂在崖壁上,脚下是万丈深渊,耳边是呼啸的风声。“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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