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第一次碰她是对我解剖林远陈默李薇小说全文-结婚三年，第一次碰她是对我解剖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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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李薇借PTSD拒绝丈夫陈默三年，却与白月光林远共赴珠峰。当陈默被林远推下悬崖，

他的灵魂看着妻子在停尸台为自己解剖......1“陈默？陈默你在哪？陈默！

”李薇的声音穿过门板，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回响。带着点不耐烦，

又有点惯常的、对着空气说话的敷衍。我就在这儿，薇薇。在你面前的沙发边上飘着。

像一团人形的雾气，一个无能为力的幽灵。我看得见她蹙起的眉头，

还有她下意识地整理睡衣领口的动作——那件宽松柔软的睡衣，是我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

三年了，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中间却隔着一道看不见的鸿沟。她说她有PTSD，

那个噩梦般的夜晚在她心里刻下的伤疤，让她抗拒任何亲密接触。我是陈默，一个骨科医生。

我的妻子李薇，是市局刑侦支队的法医。结婚三年，

我一直在用我的专业和耐心治疗她的“心伤”，小心翼翼地避免任何可能**到她的行为。

她需要时间，我总是这么告诉自己。我会等她好起来。现在想来，我真是天字第一号大**。

回忆像冰冷的针，扎进我这个虚无的灵魂里。那个午后，

我不该临时取消手术跑回家拿落下的资料。在街角的咖啡馆，隔着玻璃窗，我看见了李薇。

她对面坐着的是林远。她的前男友，那个消失了好几年的白月光。

李薇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笑容，明媚，放松，整个人都像在发光。她甚至主动伸手，

覆在了林远搁在桌面上的手背上。那一刻，我听见了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

清脆得像是手术台上被锯断的骨头。2那之后不久，就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我兴冲冲地策划了**珠峰大本营的旅行。我想，也许远离熟悉的环境，在壮阔的自然里，

我们能有新的开始。“李薇，我订好了机票酒店，就我们俩……”她打断我，

声音没什么起伏：“林远也一起去。”我愣住了：“什么？我们的纪念日旅行，带林远？

”“他最近心情也不好，散散心。”她的语气不容置疑，“而且，人多热闹点。

”“这……不太合适吧？”“陈默，”她放下手里的解剖报告，抬眼看向我。

那双曾让我沉醉的眸子里毫无波澜，“你要是不想他去，那纪念日也别过了。你自己看着办。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的威胁。三年来，无数次。每一次的“自己看着办”，

最后都是我妥协。我看着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胸腔里憋闷得像要炸开。最后，

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行，随你。”旅行的飞机上，我像个多余的木偶。

李薇和林远坐在一起，他们的脑袋凑得很近，低声谈笑，分享着同一副耳机听歌。

高原的阳光透过舷窗照在李薇脸上，那熟悉的、放松的笑容又一次出现了，对象却是林远。

我感觉自己像个透明人。不，比透明人更糟。我是一个格格不入的参照物，

时时提醒着她现在的生活有多么不如意。3我们到了**之后，游玩了不少地方。

林远看着白雪皑皑的珠峰，显得异常兴奋。“来都来了，薇薇，咱们往上走走？试试呗？

又不是非得登顶。”我心里咯噔一下。这里海拔已经很高，

没有专业向导和装备徒步上去非常危险。我立刻反对：“林远，不行！这不是开玩笑的，

我们没有经验，天气也不稳定，很危险！”李薇却拉了拉冲锋衣的拉链，

看着林远说：“听起来不错啊，**。走呗，陈默？”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李薇，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可能会要命！”“能有什么大事？我都不怕，你一个医生怕什么？

”林远轻佻地插嘴，眼神里带着明显的挑衅。“闭嘴林远！这跟是不是医生没关系！

”我火气上涌。李薇不耐烦地挥挥手：“别吵了。陈默，你背包里东西准备得足，

你负责背物资。你跟我们一起上去一段。放心，就在周围看看，不走远。”“我不去！

这太冒险了！”我的声音因为缺氧和愤怒有些发抖。李薇的脸沉了下来，冷得像这山上的冰。

“陈默，”她走近一步，声音压得低低的，却带着千钧的重量。“你今天要是敢说不去，

回去咱们就离婚。我说到做到。”空气仿佛凝固了。寒冷不再是来自山风，

而是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离婚。她又一次用这两个字掐住了我的命门。我看着她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只有不容拒绝的命令和对林远的迁就，没有任何对我的担忧和犹豫。

巨大的悲凉彻底淹没了我。她真的，一点也不在乎我。不在乎我的感受，甚至，

也不在乎我的死活。“好。”我从喉咙里挤出这个字，感觉像是吞了一块冰。

我默默地背起那个沉重的、装着水和食物以及简单装备的登山包，像一个被押解的囚徒。

4我们三个沿着一条被踩出来的、不明显的雪路往前走。没走多久，

我的呼吸就开始变得极其困难，胸口像压着巨石，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刀割般的痛。高反了。

汗水浸湿了内层衣服，被外面的冷风一吹，刺骨的冰凉。林远和李薇走在前面十几米的地方，

有说有笑。李薇甚至拿出手机给林远拍照，林远很自然地搂住了她的肩膀。“陈默，

快点跟上！磨蹭什么！”林远回头喊了一句。剧烈的头疼让我视线有些模糊。我停下脚步，

拄着登山杖，大口喘气。

“不行了……我们回去吧……我撑不住了……天气也可能变坏……”我的声音嘶哑破碎。

林远折返几步走回来，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嘲弄：“啧，我说陈医生，你也太不中用了吧？

这就撑不住了？怪不得薇薇……”他没说完，但那眼神和下撇的嘴角已经说明了一切。

李薇也走过来，皱眉看着我：“陈默，你别扫兴行吗？林远兴致正高呢。

”“这不是扫兴的问题！这是玩命！”我冲着李薇吼，眼泪控制不住地涌上来。“你为了他，

就要我拿命去拼？值得吗？”李薇被我吼得一愣，随即恼羞成怒：“你发什么神经！

什么为了他？你自己不行别找借口！”“我不行？

”连日来的压抑、痛苦、憋屈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我猛地丢下登山包，指着林远：“他行？

他有什么本事？除了会耍嘴皮子哄你开心他还会什么！李薇！你告诉我这三年算什么？

你所谓的PTSD算什么？是不是因为睡你的人不是他林远！”最后一句话，

我是用尽全力嘶吼出来的。李薇脸色瞬间惨白。林远则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猛地扑上来推了我一把：“**放什么狗屁！”“我就问你，你下不下山。

”我的声音变得平静。“陈默，你别在这胡搅蛮缠，什么时候下山林远说了算，

不是你说的算。”李薇趾高气扬的看着我。似乎是因为我刚才的话而感到生气。

“那祝你们两个幸福。”我转身离开。李薇愣了一下，没想到我会走的那么果断，

但随即只是冷哼一声，“你今天要是敢走，回去我们就离婚。”“好！”我连脚步都没停。

她站在原地，气愤地跺了跺脚，没想到这句话竟然对我没用了。林远则是走到李薇身边，

缓缓开口，“他现在在气头上，我去劝劝他！”我很快就听到了一个声音喊住了我，是林远。

“陈默，你等等！我有话对你说。”林远的喊声让我停下了脚步，我倒想听听，

他要说些什么。林远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屑和讥讽：“……陈医生，就这点本事？爬不动了？

啧啧，怪不得薇薇说你……没用。在家不行，在外头也不行？”我压抑着愤怒：“林远！

你闭嘴！薇薇她……她只是……”“只是什么？只是可怜你？陈默，你还没看明白吗？

你守着她三年，像个舔狗一样，有什么用？她心里有半点你的位置吗？她连碰都不让你碰吧？

哈哈……你知道她跟我说什么吗？她说你……”我猛地打断，怒吼道：“住口！林远！

**再敢胡说……”林远却继续提高音量：“我说错了吗？你就是个废物！

连自己老婆的心都抓不住！现在连爬个山都拖后腿！你说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薇薇跟着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还不如死了干净！你死了，她就能名正言顺跟我在一起了！

”他朝我直接推了一下。我失去平衡，踉跄了一下。积攒已久的怒火直冲头顶，

挥拳就狠狠砸在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上。“去**！”林远没想到一向沉默的我敢动手，

猝不及防挨了一下，他捂着脸，表情从惊愕迅速转为狰狞。“操！你敢打我？

”他像头野兽一样扑过来，我们瞬间扭打在一起。在狭窄陡峭的山路上，

在厚厚的积雪里翻滚。拳头、踢打，混乱一片。体力迅速耗尽的我很快被林远压在身下，

他揪着我的衣领，拳头雨点般落下来。“废物！连老婆都看不住的废物！

”他的谩骂和拳头像冰冷的刀子。在剧烈的挣扎推搡中，我们滚到了山路的边缘。混乱中，

我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推向我的胸口。然后，是坠落。没有电影里漫长的慢镜头。

只有风声在耳边呼啸得吓人，身体狠狠砸在凸起的岩石上，

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地传进耳朵里。眼前最后看到的，是林远那张充满惊恐的脸，

还有越来越远的、风雪弥漫的天空。下一秒，后脑重重地磕在坚硬的岩石上，

黑暗吞噬了一切。**知过了多久，意识像沉船的碎片，一点点重新浮起。

只是……身体没有任何感觉。我发现自己“站”在了刚才出事的地方。不，不是站，

是飘浮着。我的“身体”还在那里，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躺在几十米下方的乱石积雪堆里。

脖子歪向一边，血从头部伤口附近渗开，染红了一小片雪。脸……大概已经完全不成样子了。

刚才撞击的力量太强了。我看到林远趴在崖边往下看，脸色惨白如纸。他迅速四处张望，

动作僵硬而慌乱。风声很大，视野内除了风雪，什么都没有。他猛地缩回头，脸上惊恐退去，

被一种恶毒的决定取代。他快速爬起来，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向不远处的帐篷。帐篷里，

李薇脸色也很难看，带着不耐烦的焦躁：“他死哪去了？还动起手来了？背包也拿走了？

林远，你没事吧？”林远一把抓住李薇的胳膊，声音抖得厉害，带着哭腔：“薇薇！

陈默他疯了！我让他把背包留下来，结果他打了我，还抢了我们的补给背包跑了！

他不光丢下我们，他把物资都拿走了！这个**！他想冻死我们啊！”他说着，

眼泪居然真的掉了下来，表情充满了无辜和受害者的愤怒。李薇听完，

整个人像被点着的火药桶，脸色铁青，气得嘴唇都在哆嗦。“陈默！你这个王八蛋！

”她掏出手机，手指狠狠地戳着屏幕，声音尖锐得刺破风雪：“陈默！接电话！

**给我回来！你是不是男人！”我的手机大概早就在摔落过程中报废了，

或者被积雪深深埋住了。李薇的咒骂注定得不到回应。她一遍遍拨打着，

无人接听的提示音让她脸上的怒气越来越盛。她愤恨地放下手机，改用手指飞速地输入信息，

用力得仿佛要把屏幕戳穿：「陈默！你有种！把我一个人丢在珠峰上！好！很好！

回来就离婚！这次我说到做到！你等着收法院传票吧！**！垃圾！」她把信息发了出去，

然后恨恨地把手机摔在防潮垫上，胸膛剧烈起伏着。林远立刻凑过去，

搂住她的肩膀轻声安慰：“薇薇，别生气了，为这种人不值得。我们节省点物资，尽快离开，

这里这么冷……”我看着他们依偎在一起的身影，听着林远那些虚伪的安抚。我的心？哦，

不对，我好像连心也没有了。灵魂深处只剩下冰冷。原来是这样。

原来她的PTSD根本就是借口。让她抗拒和我亲密接触的唯一原因，

是那个占有她身体的人不是我陈默。是她心里只有林远。我三年的付出，小心翼翼的呵护，

在真相面前显得那么可笑，那么廉价。就在这时，一种奇异的、难以言喻的微弱暖意，

突然出现在我虚无的感知里。很轻，就像被最细的羽毛扫了一下灵魂的边缘。

那个方向……是我的尸体。6原来我的尸体在一周后被一队经验丰富的登山者发现了。

他们报了警。由于我是“意外失足坠落致颅脑严重损伤当场死亡”，

但警方还是要出具鉴定结果。我的尸体，被当作无名氏，运回了李薇工作的市局。

停尸房里冰冷的灯光下，李薇穿着整洁的白大褂，戴着口罩和手套，眼神冷静而专业。

她像对待任何一具需要检验的未知尸体一样，走到了不锈钢停尸台前。台子上，躺着的是我。

或者说，是曾经是我的一具血肉模糊的躯壳。从高空坠落又撞上岩石，我的脸已经严重变形，

软组织挫伤毁坏得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额头巨大的开放性颅骨骨折让人触目惊心。

只有我那件还算完整的、沾满泥污血渍的墨蓝色冲锋衣，是我身上唯一还有点辨识度的东西。

她拿起记录本，准备进行初步的体表检查。“死者，男性，

年龄目测30-40岁之间…显著外伤集中在头面部及躯干，

高度符合高坠伤特征……”她的声音透过口罩，平淡的语气。她伸手，

戴着手套的手指熟练而冰冷地按压、翻开、记录。她检查了我的四肢，检查了胸腹，

最后视线落在我那根本辨不出五官的脸上。她凑近了一点，似乎在寻找任何可能的特征点。

到了我右手虎口处那个小小的、不起眼的旧疤痕——那是大学时在实验室被玻璃划伤留下的。

她停顿了半秒。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眼神在那个疤痕上多停留了零点几秒。

但她的眉头只是微微皱了一下，像是在思考什么专业问题，然后又恢复了平静。最终，

她什么也没说。她在记录本上工整地写上一个编号「047」。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认出我。

我的灵魂安静地悬浮在停尸房刺眼的灯光下。看着她例行公事般检查完我的身体，

看着她转身离开，没有丝毫多余的情绪。那点微弱的暖意早已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比尸体还冷的死寂。原来，我和她之间所谓的夫妻关系，

脆弱得根本经不起一点考验。连一个虎口处的旧疤痕都无法唤起她一丝一毫的联想。

陈默这个人，在她的生命里，原来可以如此轻易地被抹去，被遗忘，

被放进一个冰冷的编号里。7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尸体停放在市局冰冷的停尸柜里，

因为无人认领，成了真正的孤魂野鬼。林远在最初的惊慌后，很快镇定下来，

大概觉得风雪和我的死亡抹掉了一切痕迹。他开始频繁出现在李薇身边，

像一个终于战胜了所有对手的骑士。李薇最初几天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她觉得我在闹脾气，

还在跟她冷战，故意玩失踪。那个离婚的威胁短信，大概就是我一直不联系她的最好解释。

她甚至有种扭曲的轻松感——终于摆脱了我这个包袱？可以正大光明地和林远在一起了？

但渐渐的，时间到了我该上班的日子。我的电话依然关机。医院那边没有我的任何消息。

这有点不正常了。就算离婚，我也不可能放弃工作。李薇脸上的轻松开始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而此刻她坐在我们曾经的家——那间已经很久没有烟火气、冷得像冰窖的客厅里，

一遍遍拨着我的号码。

是那个冰冷的机械女声：“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沙发上敲打着，

眼神放空。又过了两天，她似乎终于坐不住了。她打电话给我远在老家的父母，

声音努力维持着平静：“爸，妈，我是李薇。陈默……他最近有联系你们吗？

”电话那头我父母的声音带着困惑：“没有啊薇薇，小默怎么了？他不是跟你在一起吗？

”“哦，没事爸，我就是问问。他可能工作忙吧。”她挂了电话，手指却有些发紧。紧接着，

她又打给了我工作的医院骨科。“喂，骨科护士站吗？我是陈医生的家属李薇，

请问陈医生今天上班了吗？”她问得还算平静。“陈医生？陈默医生吗？他还没回来啊，

李姐。您不知道他在哪吗？我们主任今天也还在问呢！”护士的声音透着惊讶。“没去上班？

”李薇彻底愣住了，“那你们有没有联系过他？”“联系了，但他手机关机了，

正说要给你打个电话问问呢……李姐，陈医生是出事了吗？”护士也觉得不对劲了。

李薇沉默了几秒钟，我能感觉到她握着电话的手在微微发抖。“没有……我知道了，

我有消息会让他给你们回电话，谢谢。”她匆忙挂了电话，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心慌。

这种情绪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出现在她脸上。不是生气，不是厌恶，而是实实在在的心慌。

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一直被忽略的东西，开始脱离了掌控。她烦躁地在客厅里踱步，

目光扫过餐桌，扫过厨房，扫过卧室紧闭的房门。最后，

停留在茶几上一个小小的、落满灰尘的相框上——那是我们领结婚证那天拍的唯一一张合照。

照片上的我笑得很傻，而她，表情淡淡。她烦躁地一把将那相框扣在了茶几上。

她还是没有报警，没有登记失踪。也许她还在坚信，我会自己出现，或者，她潜意识里，

不愿深究那个被强制压下的念头。8市局的技术科室最近很忙。

刑警队追查一起多年前的悬案，需要大量的无名尸骸数据进行特征比对。

负责面部复原技术的王工把市局冷库里几具长期无人认领的骸骨资料都调了出来，

其中就包括编号「047」——我那不成人形的尸体。这纯粹是工作流程。

王工熟练地将我的颅骨CT数据导入电脑软件，开始一步步建模。

他并不知道这具尸体的任何背景信息。李薇是在几天后被叫去的技术科。作为法医，

她被要求根据复原后的面貌特征进行辅助判断和登记。“李法医，你看看这个，

”王工指着屏幕上经过初步计算模拟出来的人像。“047号的面部复原图出来了。

特征点重建还比较顺利，你感觉有印象吗？”李薇手里拿着资料夹，走到电脑屏幕前，

视线落在那个逐渐清晰的男性面容上。那张脸，即使被软件复原，

也依稀可见曾遭受过严重创伤的痕迹。但五官的基本结构，眉骨的走向，鼻梁的线条，

甚至嘴角那微微上扬的弧度……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

李薇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她的眼睛猛地瞪大到极限，瞳孔剧烈地收缩。

拿着资料夹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指节发白，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像被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整个人僵直在原地，像一尊瞬间被冻结的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