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难离:前妻的补汤比枪还上头】主角(顾延亭林晚晴)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25 17:4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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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下离婚报告那天,我反手锁了门,

将一碗黑乎乎的“十全大补汤”怼到冷面军官前夫的嘴边。他那张能冻死蚊子的扑克脸,

第一次出现龟裂,眼底的警惕仿佛我是什么女特务:“林晚晴,你想干什么?

”我舔了舔嘴唇,笑得像个妖精:“报告顾营长,上过你的床,也上过你,革命情谊这么深,

这碗汤,你喝也得喝,不喝……我灌也得灌!”男人制服下的肌肉瞬间绷紧,额角青筋暴跳,

他绝对想不到,这只是我漫漫追夫路的第一步。01“林晚晴,把门打开。

”顾延亭的声音像是裹着冰碴子,即便是在盛夏的八零年代,也让人脊背发凉。

他刚从演习场上下来,一身的硝烟和汗味,迷彩服的袖子卷到臂弯,

露出古铜色的小臂和虬结的肌肉线条,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可我却堵死了他唯一的退路。

“顾营长,别急啊,”我晃了晃手里那碗黑漆漆,散发着诡异味道的汤药,

笑意盈盈地走近他,“刚办完手续,你身体亏得慌,我特地给你熬的,

爱心牌‘十全大补汤’,不喝完不准走。”就在半小时前,

我们刚刚在军区政治处签了离婚报告。从今往后,我林晚晴,

不再是猛虎营营长顾延亭的家属。顾延亭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

他眉头紧锁,形成一个深刻的“川”字,眼里的警惕和疏离毫不掩饰:“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离婚是你提的,现在这算什么?”他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碗上,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不是因为渴望,而是因为戒备。这男人,在战场上能凭着一把军刀干翻三个敌人,

在家里却被我一碗汤逼得步步后退,贴在了冰冷的墙壁上。这画面,真带劲。“我耍花样?

”我往前一步,几乎贴上他滚烫的胸膛,故意压低声音,让气息喷在他的耳廓,

“当初是谁在军区大院夸下海口,说我林晚晴这辈子都离不开他?现在我主动放手,

成全你和你的‘白月光’,你怎么反倒不自在了?

”我的指尖轻轻划过他因为常年握枪而布满薄茧的手,感受着他身体瞬间的僵硬。

他身上有块从战场上带下来的弹片,一到阴雨天就疼得厉害,这“十全大补汤”里,

我加了好几味驱寒活血的药材。但他不知道。在他眼里,我还是那个娇气、不懂事,

只会拖他后腿的资本家大**。“林晚晴,别逼我动手。”他声音里的警告意味更浓了,

像一头被惹怒的雄狮,随时可能暴起。我却不怕死地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动手?好啊。反正这军区大院里,

谁不知道你顾营长体力好?不过……你确定要在这里跟我‘动手’吗?

”我的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他制服的纽扣,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他那张常年被风霜雕刻的俊脸,肉眼可见地浮上了一层薄红。这男人,

在外面是说一不二的活阎王,骨子里却比谁都纯情。结婚一年,也就那么几次,

每次都像完成任务一样,严肃又认真。“疯子。”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一把推开我,

力道却控制得很好,只是让我踉跄了两步,并没摔倒。趁他分神,我手腕一抖,

汤碗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朝他泼去!顾延亭反应极快,侧身躲闪,

但那浓稠的汤汁还是溅湿了他胸前的一大片迷彩服,药味混着他身上的汗味,

形成一种更具侵略性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你!”他彻底被我激怒了。我看着他狼狈的样子,

心里却涌上一阵快意。“顾延亭,我告诉你,”我扔掉手里的空碗,指着他,

一字一句地宣告,“以前是我不懂事,总想着逃离你。现在我明白了,你这个人,你这颗心,

我林晚晴要定了!离婚?可以。追你?我也没说不行。”说完,我拉开门,

在顾延亭震惊的目光中,潇洒地转身。走到门口,我又回头,冲他眨了眨眼:“对了,

忘了告诉你,那汤里我放了点‘好东西’。今晚,你就当是提前体验一下,

什么叫‘军民鱼水情’吧。”门在我身后“砰”地一声关上,

隔绝了顾延亭几乎要杀人的视线。**在门板上,心脏狂跳。我知道,

刚才那碗汤里只有些寻常的草药,根本没有什么“好东西”。我只是想看看,

这个钢铁一样坚硬的男人,会不会因为我的一句话而乱了方寸。真正的战争,从离婚这一刻,

才刚刚开始。而我,势在必得。门外,传来几声熟悉的嬉笑声,是大院里那几个碎嘴的家属。

我理了理衣领,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今晚,整个猛虎营,都将因我而无眠。

02我“药”了冷面营长顾延亭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一夜之间飞遍了整个军区大院。

第二天我出门买菜,身后就跟了一串若有若无的视线,和压得再低也清晰可闻的议论声。

“看,就是她,林晚晴。听说昨天刚跟顾营长办了离婚,转头就把人堵宿舍里下药了!

”“我的天,真的假的?她胆子也太大了!顾营长那可是军区的活阎王,她不怕被一枪毙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她以前可是文工团的台柱子,

后来不知道怎么就非要嫁给顾营great,结果又嫌军区生活苦,天天闹。

现在玩这么一出,八成是后悔了,想把人重新拴住呢。”“啧啧啧,

城里来的大**就是不一样,想法都这么……奔放。”我听着这些风言风语,非但没生气,

反而觉得好笑。没错,我林晚晴,就是这么奔放。我提着菜篮子,

故意走到那几个嚼舌根的军嫂面前,把篮子里刚买的韭菜往她们面前一亮,

笑得春光灿烂:“几位嫂子,聊什么呢这么开心?是在交流怎么给自家男人补身体吗?

我这刚买了新鲜的韭菜,听说男人吃了,晚上能耕坏好几亩地呢。要不要分你们一点?

”那几个军嫂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尴尬地摆手:“不……不用了,

晚晴妹子你留着自己用吧。”“我一个人可用不着这么多,”我故作苦恼地叹了口气,

“我家老顾……哦不,前夫顾营长,他那身体,根本用不着补。啧,真是旱的旱死,

涝的涝死。”说完,我扭着腰,在一众惊掉下巴的目光中,扬长而去。爽!这种当面开撕,

把流言蜚语踩在脚下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前世的我,就是因为太在乎这些人的眼光,

活得畏首畏尾,最后不仅失去了顾延亭,也失去了自己。这一世,我回来了,

带着满腔的爱和一身的“反骨”,我就是要活得嚣张,活得肆意,把以前受过的委屈,

连本带利地讨回来!我没有回那个已经不属于我的家,而是直接拐到了军区后勤处。

负责后勤的王干事是个笑面虎,见了我,皮笑肉不笑地打招呼:“哟,这不是小林嘛。

今天吹的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我可听说你跟顾营长……唉,你们年轻人的事,

我也搞不懂。”他嘴上说着不懂,那双滴溜溜转的小眼睛里,却写满了八卦。

我也不跟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王干事,我不是来找你叙旧的。

我是来申请军区招待所旁边那间闲置的杂物间的。”那间杂物间,位置偏僻,又小又破,

除了堆放些废旧的桌椅,根本没人愿意多看一眼。但在我眼里,它却是个风水宝地。

王干事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提这个要求:“你要那间杂物间干什么?

那地方可住不了人。”“谁说我要住了?”我把菜篮子往他桌上一放,

从里面掏出一沓“大团结”,不动声色地推到他面前,“王干事,您是聪明人。咱们军区,

军人训练辛苦,家属们生活单调,精神文化生活是不是有点匮乏?”王干事的眼睛亮了,

他飞快地把钱收进抽屉,态度立马热情了八度:“小林同志,你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

”“我想把那间杂物间盘下来,开个小小的裁缝铺。”我抛出了我的计划,

“嫂子们平日里想做件新衣裳,还得坐车去镇上,来回折腾大半天。要是我这铺子开起来,

不出大院就能穿上时髦的新衣服,您说,这是不是方便了大家,也算是响应上级号召,

丰富军属文化生活了?”更重要的是,这能让我名正言顺地留在大院里,

留在顾延亭的眼皮子底下。王干事一拍大腿:“哎呀!小林同志,你这个想法好啊!

这可是大好事!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他当即就找出了杂物间的钥匙,

塞到我手里:“这事我准了!你放心大胆地干,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

”拿着那串冰冷又沉重的钥匙,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我转身往外走,刚到门口,

就迎面撞上了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长发飘飘,脸上带着温婉的笑容,

看到我,眼神里却闪过敌意。是她,文工团的报幕员,也是顾延亭的“白月光”,苏曼柔。

“晚晴?”她故作惊讶地捂住嘴,“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听说……你和延亭哥已经离婚了。

”她特意在“延亭哥”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像是在宣示**。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她今天的确是精心打扮过的,连衣裙的料子是时下最流行的“的确良”,衬得她身段窈窕,

清纯可人。可惜,在我眼里,段位太低。“是啊,离了。”我大方承认,

然后扬了扬手里的钥匙,笑得比她更甜,“不过,我跟顾营长虽然解除了婚姻关系,

但革命友谊还在嘛。这不,我准备在大院里干点小事业,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

还请苏同志多多关照啊。”苏曼柔的脸色瞬间就白了。

她大概以为我离婚后会灰溜溜地滚出军区大院,把顾延亭彻底让给她。她怎么也想不到,

我不仅没走,还要在她眼皮子底下“作妖”。“你……你要留下来?”她的声音都在发颤。

“当然。”我凑近她,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我不仅要留下来,

我还要告诉某些人,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不是我的,我看上的,也得变成我的。

”我看着苏曼柔那张因为嫉妒而扭曲的脸,心情好得想哼歌。

正当我准备欣赏她更多表情的时候,一个冷得能掉冰渣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你们在干什么?”我回头,看见顾延亭黑着一张脸站在不远处,他的目光像两把利剑,

直直地射向我。他胸前那片被汤汁浸湿的衣服还没换,深色的印记像一幅暧昧的水墨画,

让他的禁欲气质里平添了几分狼狈的性感。他来了。我的鱼,上钩了。

03苏曼柔一看见顾延亭,眼眶瞬间就红了,像一朵被暴雨摧残的小白花,

柔弱地开口:“延亭哥……我……我只是想跟晚晴说几句话,她好像误会我了。

”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要是换个男人,恐怕心都要化了。可惜,她面对的是我,林晚晴。

我连眼皮都懒得抬,直接转身面对顾延亭,嘴角一撇,

露出个三分讥诮七分委屈的表情:“顾营长,你来得正好。苏同志说我误会她了,

那你来评评理,到底是谁误会了谁?”我上前一步,直接挽住顾延亭的手臂,

动作自然得仿佛我们从未离婚。他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想甩开,我却立刻用了七分力道,

指甲掐着他的小臂,同时身体微微向他倾斜,将大半的重量都靠了过去。“你放手!

”他压低声音警告我,耳朵却不受控制地红了。“我不!”我不仅不放,

还理直气壮地抬头看他,“顾延亭,你别忘了,昨天签离婚报告的时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

冷静期一个月!这一个月内,咱俩还是合法夫妻,我挽一下我丈夫的手,怎么了?

”我这是在偷换概念,八零年代的离婚程序根本没有“冷静期”这一说,但我笃定,

顾延亭这种钢铁直男,绝对搞不懂这些弯弯绕绕。果然,他被我唬住了,眉头皱得更紧,

却没有再强行推开我。苏曼柔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脸色由白转青,精彩纷呈。

她大概没想到,我能这么“不要脸”。“延亭哥,她说的是真的吗?

”苏曼柔的声音带着哭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顾延亭没看她,只是低头瞪着我,

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我迎着他的目光,非但不怕,反而笑得更灿烂了:“当然是真的。

苏同志,你可能不知道,我跟我们家老顾,就是喜欢玩点……夫妻间的小情趣。

昨天我给他送汤是情趣,今天他来接我回家,也是情趣。你说对吧,老公?”最后两个字,

我叫得又软又糯,还故意朝他眨了眨眼。顾延亭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又僵硬了一分,

从我这个角度,能清晰地看到他脖颈上暴起的青筋。我知道,他已经快到忍耐的极限了。

但他终究没在苏曼柔面前发作。他只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林晚晴,回家。”这三个字,

他说得咬牙切齿,但在苏曼柔听来,却无异于晴天霹雳。“回家?”我故作惊讶地看着他,

然后恍然大悟般地拍了拍脑袋,“哎呀,你看我这记性,差点忘了,

我那间新宿舍的钥匙还不知道在哪儿呢。老公,要不……今晚我先去你那儿凑合一晚?

”“你休想!”顾延亭几乎是吼出来的。“延亭哥,你……”苏曼柔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顾延亭,仿佛在看一个负心汉。我心里简直要笑开了花。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顾延亭,这个军区的活阎王,

是被我林晚晴吃得死死的。我就是要让苏曼柔知道,只要我林晚晴在一天,

她就永远别想得逞。顾延亭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不再看我,而是转向苏曼柔,语气生硬地解释道:“苏同志,这是我们的家事。

请你不要掺和。”说完,他拽着我的手腕,几乎是拖着我,大步流星地往宿舍楼的方向走。

他的手劲很大,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我知道,他这次是真的动怒了。我被他拖得踉踉跄跄,

却还是不忘回头,冲着呆立在原地的苏曼柔,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回到那间充满了我们回忆的宿舍,顾延亭“砰”的一声甩上门,然后把我狠狠地抵在门板上。

“林晚晴,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双眼赤红,像一头被困的野兽,死死地盯着我,

“耍我很有意思是吗?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昨天的胡闹,整个军区都在看我的笑话!

”“看你笑话?”我迎上他愤怒的目光,非但不惧,反而伸手抚上他的脸颊,

那里因为愤怒而微微发烫,“顾延亭,他们不是在看你笑话,他们是在羡慕你。”“羡慕我?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对,羡慕你。”我的指尖顺着他硬朗的下颌线,

一路滑到他的喉结,感受着那里因为紧张而发出的震动,“羡慕你有一个,就算离了婚,

也愿意为你豁出脸面,为你拼尽所有的前妻。苏曼柔能为你做到吗?她只会躲在你身后,

享受你的光环,在你需要她的时候,她只会掉眼泪。”我的话,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

剖开了他一直以来刻意回避的问题。顾延亭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趁热打铁,踮起脚尖,凑到他的唇边,吐气如兰:“顾延亭,承认吧,

你对我……还有感觉。不然,你为什么不推开我?”我们的距离,近在咫尺。

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混杂着硝烟、汗水和药草的,独一无二的味道。只要我再往前一寸,

就能吻上他。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和一个焦急的声音:“报告顾营长!紧急任务!东南山区突发山洪,上级命令我们猛虎营,

立刻**,准备抢险救灾!”顾延亭的身体瞬间绷直,所有旖旎的气氛被一扫而空。

他猛地推开我,眼神恢复了一贯的冷静和锐利。“知道了!”他对着门外大吼一声,

然后迅速转身,开始穿戴装备。看着他利落的动作,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一场天灾,

却可能成为我爱情的转机。顾延亭,这次,我要让你看看,我林晚晴,

到底是不是只会拖你后腿的娇**!04山洪来势汹汹,命令下达得急如星火。

顾延亭套上作训服,抓起武装带,动作快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他甚至没再多看我一眼,

拉开门就冲了出去,只留给我一个被风雨模糊的背影。宿舍里,

还残留着他身上那股强烈的雄性气息,混杂着门外传来的紧急**哨声,

让我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我知道,他这一去,必然是九死一生。前世,

就是这场突如其来的山洪,顾延亭为了救一个被困在山里的孩子,被泥石流冲走,

那条引以为傲的腿留下了永久的伤病,也彻底断送了他的军旅生涯。那是他一生的痛,

也是我一生的悔。如果那时我能多懂一点事,少一些娇气,陪在他身边,

或许……结局就会不一样。不,这一世,我绝不允许悲剧重演!我几乎是立刻就冲出了宿舍,

没有回家,而是直奔我那间刚刚盘下来的,还堆满杂物的“裁缝铺”。我前脚刚到,

后脚王干事就气喘吁吁地跟了过来:“小林,你……你这是要干嘛?外面那么大雨,

部队都去抗洪了,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赶紧回家躲着去!”“王干事,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眼神坚定得像淬了火的钢,

“我要跟你借一样东西!”“什么东西?”“后勤处所有的,备用的,最大号的防水雨布!

还有所有的麻绳和尼龙绳!有多少我要多少!”王干事被我的气势镇住了,

愣愣地问:“你要这些干什么?”“救人!”我斩钉截铁地说,“山洪最怕的是什么?

是失温!是外伤感染!这些雨布可以临时搭建庇护所,可以包裹伤员,

麻绳可以用来固定和转移!这些都是能救命的东西!”这些知识,是我重生回来之后,

拼了命学的。我看了所有能找到的关于野外生存和急救的书籍,

我甚至偷偷跟着老军医学了不少包扎和处理伤口的法子。我就是要让所有人,

尤其是顾延亭知道,我林晚晴,不再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工团台柱子。

我能陪他上“战场”,也能陪他下“火海”。王干事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

他看着我被雨水打湿,却依旧明亮得惊人的眼睛,最终一咬牙,一拍大腿:“好!我信你!

你跟我来!”在王干事的帮助下,我几乎搬空了后勤处的库存。很快,

一堆小山似的物资就堆在了我的小铺子门口。大院里的家属们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过来,

她们围在远处,对着我指指点点。“这林晚晴又在搞什么名堂?男人都上战场了,

她还有心思折腾这些?”“谁知道呢,你看她那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带兵打仗呢。

”苏曼柔也站在人群里,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

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眼底却闪过轻蔑。我对这些目光视而不见,直接跳上物资堆,

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各位嫂子,姐姐妹妹们!我知道,

大家现在都很担心在前线的丈夫和兄弟!但是光担心是没有用的!我们是军嫂,

我们不能给他们添乱,但我们可以做他们的后盾!”我的声音穿透雨幕,

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现在,前线最缺的就是物资!我这里有雨布,有绳子,

但我一个人,没办法把它们最快地送到前线去!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我指着那堆物资,

“我们把这些雨布,裁剪成合适的尺寸,把这些绳子,打成救援用的活结!多做一个,

前线的战士就可能少一分危险!你们愿不愿意,跟我一起,为我们的男人,

打一场后方的胜仗!”我的话,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千层浪花。

家属们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到动容,再到坚定。“**!

”一个身材高大的嫂子第一个站了出来,她是炮兵连长的妻子,性格最是爽利,

“我男人在前线拼命,我不能在后面干看着!小林,你说吧,怎么干!”“我也干!

”“算我一个!”一个又一个的军嫂站了出来,就连平日里最爱八卦的那几个,

此刻也毫不犹豫地加入了进来。她们的眼里,没有了平日的家长里短,

只有军嫂特有的坚毅和果敢。苏曼柔站在人群中,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显得格格不入。

她大概没想到,我三言两语,就能把这群她一向看不起的“村妇”给煽动起来。我没空理她,

立刻开始分派任务:“李嫂,你力气大,带几个人负责裁剪雨布!张姐,你手巧,

带人打绳结,就按我教的这个‘称人结’来打,方便救援!剩下的人,跟我一起,熬姜汤,

准备干粮!”我的小铺子,瞬间变成了一个热火朝天的战时指挥部。

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女人们嘹亮的应和声,

汇成了一首比任何军歌都更加动人心魄的交响曲。我没有注意到,

就在不远处的一辆军用吉普车里,一个威严的身影,正透过车窗,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那人是军区的最高长官,周政委。他身边,坐着刚刚从后勤处跑去汇报的王干事。

王干事激动得满脸通红:“政委,您看,我就说吧!顾营长这个前媳妇,不简单!她这脑子,

这组织能力,简直就是个天生的政工干部啊!”周政委没有说话,

他只是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神里充满了赞许和探究。

他拿起对讲机,沉声下令:“通知宣传科,过来拍几张照片。另外,给后勤处记一功,

给林晚晴同志,记一个大大的功!”而这一切,我都毫不知情。我只知道,我必须再快一点,

更快一点!因为我知道,留给顾延亭的时间,不多了。05雨越下越大,仿佛天漏了个窟窿。

通往东南山区的路,已经被山洪冲断了好几截。猛虎营的战士们,只能徒步前进。

顾延亭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他那张冷峻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有一双鹰隼般的眼睛,

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泥水已经没过了他的膝盖,每走一步,都要耗费巨大的体力。

“营长,路太滑了,休息一下吧!”副营长赵大力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气喘吁吁地建议道。

顾延亭回头看了看身后疲惫不堪的战士们,点了点头:“原地休整五分钟!检查装备,

注意警戒!”他靠在一棵大树上,刚想喘口气,眼角的余光,却瞥见身后不远处的队伍里,

有一个人格外“惹眼”。那个人,穿着和战士们一样的迷彩作训服,却明显小了一号,

显得有些不合身。她背着一个比她自己还大的医药箱,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队伍后面,

好几次都差点摔倒,却又倔强地爬起来,继续往前走。那张被泥水和雨水弄得花了的脸,

不是林晚晴又是谁?顾延亭的瞳孔骤然收缩,他几乎是瞬间就冲了过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怒火:“林晚晴!你疯了!谁让你跟来的!这里是抗洪前线,

不是你过家家的地方!马上给我回去!”他做梦也想不到,

这个他以为早就该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的女人,竟然会出现在这里!我被他抓得生疼,

却还是抬起头,冲他露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容:“报告顾营长,我是随军医疗队的……志愿者。

”我的目光扫过他身后那些同样震惊的战士,清了清嗓子,

大声说道:“我学过专业的战地急救和包扎,我知道在这种环境下,

战士们最容易出现什么问题。我来,不是给你添乱的,是来救人的!”为了能跟上队伍,

我几乎是拼了命。我把后方指挥的工作交给了李嫂,然后软磨硬泡,

才让负责医疗队的刘医生同意我作为“编外人员”跟队。我那个硕大的医药箱里,

不仅有常规的药品,还有我特地准备的高热量糖块和驱寒的药粉。这些,

都是前世顾延亭受伤后,我从那些老军医口中一点点问来的经验。顾延亭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的风暴,比外面的狂风暴雨还要猛烈。他想把我骂回去,想把我扔回去,

但看着我那双倔强而明亮的眼睛,那些到了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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