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首富后,每日问夫君何时死?》 在线阅读<<<<
作为一个失业的女山匪,我贪财又好色。下山再就业,就瞅准县里首富江临——人帅钱多,
还是个命短的药罐子。听闻他求娶妻。我摸着自己硬得能镇邪的八字,乐呵呵嫁了。
嫁过去天天睁眼就问:“夫君,今日要不就去了?”谁知这病秧子忒能熬。
我从青丝等成白发,金银堆了满箱,他竟还喘着气。“江临你故意的吧?”我气呼呼拍他手。
他咳着笑,反握紧我的:“说好的,陪你耗到最后一日啊。”我:“……”谁跟你说好的?
我就等你死啊喂!1.红盖头被挑开时,我正盯着眼前那双手出神。骨节分明修长,
白得发光看着秀气极了。抬起眼,撞进一双含笑的桃花眼。江临。县里人人皆知的首富,
也是人人都怕的克妻命。我柳玉,却偏要迎难而上。不为别的。
就冲他这张能让画舫姑娘们掷碎玉镯的脸,还有那能堆成山的金银,就算他是个阎王,
我也敢嫁。“娘子,久等了。”他声音轻轻的,带着点病气的沙哑,却不难听,
反而让人忍不住心疼。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个自认为最妩媚的笑:“夫君,客气了。
”心里却在盘算,他这身子骨,今晚能不能撑过拜堂都是个问题。前头三个娘子,
最长的也没熬过半年。我这八字硬得能镇住城隍庙的,定能亲眼看着他咽气,
顺理成章继承家产。正想得美滋滋,手腕忽然被他轻轻攥住。那力道不重,
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将我往床边带。红烛摇曳。“娘子似乎……不太高兴?
”他垂眸看我,“难不成是嫌我这病秧子,配不上你?”我赶紧摇头,反手拍了拍他手背,
笑得甜美:“哪能啊,夫君人帅钱多,是我高攀了。”这话半真半假。人帅钱多是真,
高攀却是假。我柳玉虽说是土匪,可论起来也是有不少人求娶。
要不是看上他这身子骨撑不了多久,我才懒得嫁进这深宅大院,对着个药罐子过日子。
他低低地笑起来,咳了两声,手帕捂在唇边。再拿开时,雪白的帕子上沾了些许红。
我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又涌上点隐秘的兴奋。瞧瞧,我说什么来着?这就开始咳血了,
离蹬腿还远吗?“夫君身子不适,要不先歇息?”我假惺惺地往他身边凑了凑,
指尖故意擦过他腰侧,“我伺候夫君宽衣可好?”“不急,”他抬眼,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春宵苦短,该做的事,总得做完,不能怠慢了娘子。”我老脸一热。倒不是害羞,
是觉得这病秧子看着弱不禁风,脑子里想得倒挺周全。也是,再病弱,终究是个男人,
贪点色也正常。正好,我求财图色,也不亏。2.他的手指很灵活,解我嫁衣盘扣时,
动作不快,却精准得很。发丝蹭过我颈侧,带来一阵战栗,
我故意往他怀里缩了缩:“夫君可得慢点,我怕疼得很。”他低笑,气息拂在我耳后:“好,
听娘子的。”红绸落地时,我被他按在锦被里。他身上的药味更浓了些,混着我的胭脂香,
竟有种说不出的旖旎。他吻得很轻,薄唇扫过唇角,带着点小心翼翼。“柳玉,
”他忽然停下来,额头抵着我的,呼吸有点急,“你可知,嫁进来的人,都活不长?
”我勾住他脖子,笑得更欢了:“那又如何?说不定,是她们命不够硬,
镇不住夫君这福气呢。”我故意拉他衣领离我更近:“你看我,壮得像头小牛,别说克妻,
就是阎王爷来了,我也能跟他掰掰手腕。”他被我逗笑了,又开始咳,这次咳得厉害些,
一声比一声大。我心里那点隐秘的期待又冒了头,甚至想伸手给他顺顺气,
帮他“加速”一下。可手刚抬起来,就被他按住了。他捉住我的手腕,往自己心口按去。
隔着薄薄的中衣,能摸到他心跳。不算快,却很稳。一下一下,像打更人的梆子,
敲得我指尖发麻。“别急,你看,我心还跳着呢。”他喘匀了气,眼神亮晶晶地看着我,
“说不定,能陪娘子多耗些日子。”我心里暗骂,耗什么耗,赶紧咽气才好。
嘴上却甜得发腻:“那是自然,夫君吉人天相,肯定能长命百岁。”他低笑一声,没再说话,
只是吻落得更密了些。从唇角到颈侧,再往下,带着点凉意的指尖划过我腰侧,
惹得我忍不住缩了一下。“怕了?”他抬头看我,眼底带着点戏谑。“谁怕了!
”我梗着脖子,伸手去解他的腰带,“我柳玉长这么大,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我反攻为主,一阵乱摸,才发现他竟瘦得硌手,骨头隔着皮肉凸了出来。
我心里莫名咯噔一下,手上的动作慢了半拍。他却像是没察觉,反而按住我的手,
往更深处带:“那就……别停。”烛火噼啪响了一声,帐幔落下来,遮住了满室春光。
他吻得又急又轻,带着病气的喘息洒在我颈窝。我本想敷衍了事,可被他这么缠着,
那些念头竟跑得无影无踪。他身子弱,动作却不慢。只是每动一下,都要喘口气,
额角沁出薄汗,沾湿了鬓发。我看着他虚弱那方面却不弱的样子,鬼使神差地抬手,
替他擦了擦汗。他动作一顿,抬眼看我,眼底闪过点惊讶:“娘子,心疼我了?
”“谁心疼你!”我赶紧收回手,别过脸,“我是怕你累死在我身上,晦气!
”他低低地笑起来,又牵扯了咳嗽,咳得脸都红了。我没忍住,又伸手给他顺了顺背,
指尖触到他温热的皮肤,烫得像着了火。“嫁给我可委屈了?
娘子要是不满意为夫今夜的能力,我也可以,以下犯上。”他好不容易止住咳,
捏了捏我的脸,“你要不要试试?”我:“???”我“哼”了一声,转过身背对着他。
这狗男人,身体弱却玩的花,别以为我不知道以下犯上是什么姿势!我是想他死,
可不是想他死我肚皮上。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噗嗤笑。我知道是江临在笑我。
我捂着被子更紧了,锦被很软,带着淡淡的兰草香,是他身上的味道。3.第二天醒来时,
天刚蒙蒙亮。我猛地坐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转头看身边——江临还躺着,呼吸均匀,
脸色依旧苍白,却没死。我心里顿时涌上股失望。他似乎被我吵醒了,缓缓睁开眼,
看见我瞪着他,反而笑了:“娘子醒了?”我没好气:“没醒,诈尸呢。”他低笑,
咳嗽了两声:“让娘子失望了,我还活着。”“可不是嘛。”我索性摊牌,往他身边凑了凑,
笑眯眯地问,“夫君,你看今日天气不错,风和日丽的,要不……就今日了?”他先是一愣,
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娘子倒是实诚,可今日不行,
库房里刚到了批南珠,还没给娘子挑成珠钗呢。”“珠钗哪有你的命重要!”我瞪他,
直接破罐子破摔,“赶紧死,死了那些珠钗就都是我的了!”他却捉住我的手,往嘴边带,
轻轻咬了咬我的指尖,酥麻感顺着指尖窜上来,害得我差点缩回去。“那可不行。
”他声音低哑,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我还没看够娘子为了金银珠宝跟我耍赖的样子,
怎么能死?”我被他说得脸一热,抽回手:“谁跟你耍赖!我是认真的!”“我也是认真的。
”他看着我,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要不再等等,嗯?”“等什么等!
”我气鼓鼓地掀开被子下床,“等你治病把家产败光了再死?”他没说话,
只是靠在床头看着我,眼底的笑意浓得化不开。晨光从窗棂钻进来,落在他苍白的脸上,
竟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我看得愣了一下,随即暗骂自己没出息。不就是张脸吗!等他死了,
画像挂在家里,想看多久看多久。4.穿好衣服时,丫鬟已经端了洗漱水进来。
我瞥了眼床上的江临,他还靠在那里,手里把玩着个玉佩,眼神慢悠悠地跟着我转。
“夫君不起?”我故意问,“难道要躺着等死?”他低笑:“等娘子伺候我。”“想得美!
”我转身就往外走,“自己起,多大个人了,还要人伺候。”刚走到门口,
就听见身后传来他压抑的咳嗽声,比刚才更重了些,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我脚步顿了顿,
心里那点烦躁忽然变成了别的什么,有点闷,有点堵。丫鬟怯生生地说:“少夫人,
要不……您去看看?少爷他今早咳得厉害……”“看什么看!”我嘴硬,
脚却不听使唤地转了回去。江临果然咳得厉害,帕子上又沾了点红。他看见我回来,
眼里闪过点惊讶,随即又弯起唇角:“娘子舍不得我?”“少废话!”我走过去,
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帕子,胡乱往他嘴边一塞,“咳吧咳吧,最好咳死你!”嘴上这么说,
手却下意识地替他顺气,动作生涩得很,大概是小时候看我娘照顾我爹时学的。他身体一僵,
随即放松下来,任由我摆弄,甚至还往我手边靠了靠,像只温顺的猫。“柳玉,
”他忽然开口,声音轻轻的,“你其实……不想我死,对不对?”我手上的动作一顿,
抬头瞪他:“放屁!我巴不得你现在就咽气,好继承你的家产,去找俊俏小哥儿逍遥快活!
”他看着我,眼神里的笑意却丝毫未减,甚至带着点了然:“是吗?”“当然是!
”我甩开他,转身就走,这次没再回头。走到外间时,听见丫鬟小声说:“少爷,
少夫人其实还是关心您的……”后面的话没听清,我加快脚步,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
怦怦直跳。关心他?我柳玉关心谁,也不会关心一个马上就要死的病秧子。
我只是……只是怕他死得太快,家产还没清点清楚而已。对,就是这样。
我绝对不是被他美色吸引了!5.早饭时,江临果然被扶了过来。他换了身月白的长衫,
脸色依旧苍白,却比刚才好了些,至少不咳了。他坐在我对面,拿起筷子,
慢悠悠地给我夹了块芙蓉糕:“尝尝,厨房新做的。”我瞪他:“下毒了?
”他低笑:“毒死你,谁给我送终?”“呸!”我把芙蓉糕塞进嘴里,甜得发腻,
“我才不给你送终,等你死了,我雇人哭丧,哭得比谁都响。”“好啊。”他点头,
又给我夹了块水晶饺,“那得雇最好的班子,我喜欢热闹的,人也是。”我被他堵得没话说,
闷头吃东西。他吃得很少,大多数时候都在看着我,眼神像黏人的蜜糖,甩都甩不掉。
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加快了扒饭的速度。“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他伸手,
替我擦了擦嘴角的酱汁,指尖的凉意擦过皮肤,带来一阵战栗。
我猛地拍开他的手:“动手动脚的,像什么样子!”他收回手,低笑:“夫妻之间,
有什么不像样子的?”“谁跟你是夫妻!”我放下筷子,索性破罐子破摔,
“我是来等你死的,不是来跟你谈情说爱的!”他看着我,忽然叹了口气,
眼神里带着点无奈,又有点宠溺:“知道了,等我死,不过谁家新娘,
会上门第一天就把自己目的说出来啊?”我狠狠一眼瞪了回去,懒得掩饰:“你管我!
”“好好好……”这态度太顺从,反而让我没了脾气。我瞪了他半天,没憋出一句话,
索性起身:“我吃饱了,我去花园消消食。”说是去消食,其实是想看看自己的领地,
给自己找点盼头。他却忽然牵住我的手:“我陪你去吧。”我别扭地想抽手,
他偏攥得紧:“或者我们去库房走走消食?今儿新到了赤金,去看看?
”提到金子我眼睛亮了,甩开他手就往外走:“算你识相。”6.库房里的金条堆成小山,
我扑过去抓起个金元宝啃了啃。江临不知何时跟过来,扶着门框笑:“够娘子花的?
”“不够!”我把金元宝揣进怀里,“再多我也能花完。”“那我得好好活着多赚点。
”他拿起支凤钗插在我发间。那瞬间,我听见自己心跳漏了半拍。“谁要你活着!
”我摸着头上的凤钗嘴硬,“等你死了这些都是我的。”“嗯,都是你的。
”他声音轻得像叹息,“可我活着可以给你赚更多啊?所以别总盼着我死,嗯?”正说着,
他忽然剧烈咳嗽起来,帕子上的红痕比昨日深了些。我心里刚冒起"有戏"的念头,
就见他缓过来后朝我笑:“看来今日又让娘子失望了。”“哼!”我转身往外走,
却听见他跟小厮吩咐:“把那箱东珠送到少夫人院里。”脚步顿了顿,嘴角忍不住翘起来。
算了,看在东珠的份上,让他多活几日也无妨。7.刚入秋半月。江临又开始咳,
这次咳得有点凶,太医很快就被请了过来。我坐在一旁,看着太医给江临把脉,
心里七上八下的。一方面盼着太医摇头,说他没救了;另一方面,又有点莫名的紧张,
好像不希望听到坏消息。太医把完脉,又看了看江临的舌苔,眉头皱得紧紧的。我心里一喜,
有戏!“怎么样?”我赶紧问。太医叹了口气:“江老爷这身子,是中毒后留下的老毛病,
得慢慢养着,切不可劳累,也不可动气。”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慢慢养着?
那得养到猴年马月去?“就没别的办法了?”我追问,“比如……让他走得痛快些?
”太医被我问得一愣,随即惊恐地看着我,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
江临笑着打断我:“太医,劳烦您开方子吧。”“是是是。”太医赶紧应着,提笔开方子,
手都有点抖。我看着太医那副样子,心里暗骂他没见识。我盼着我夫君死,关他什么事?
等太医走了,我没好气地瞪着江临:“你看你,把人家太医吓的!”“是娘子的话太吓人了。
”他低笑,“哪有盼着夫君死得痛快些的?”“我不盼着你死,盼着谁死?”我理直气壮,
“难道盼着我自己死?”他看着我,忽然叹了口气:“柳玉,你就这么想继承我的家产?
”“不然呢?”我反问,“难道我嫁你是为了伺候你这个病秧子?”他沉默了片刻,
眼神里闪过点什么,快得让我没看清。“若是……我把家产都转到你名下,你还盼着我死吗?
”他忽然问。我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我说,”他看着我,
一字一句地说,“我把所有家产都转到你名下,田地、铺子、金银珠宝,全都是你的。这样,
你还盼着我死吗?”我彻底懵了。把家产都转到我名下?他疯了?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结结巴巴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能有什么阴谋?不过是……想让娘子别总盼着我死罢了。
”我看着他温柔的眼眸,心里忽然有点乱。把家产都给我?
那我不就成了县里最有钱的女人了?可是……那样的话,我还盼着他死吗?
好像……有点没必要了?不对不对!柳玉,你可不能心软!他是个病秧子,
说不定哪天就死了,到时候家产还是你的。他现在把家产给你,肯定是有阴谋!
“我才不上你的当!”我立刻回神,拍开他的手,“你肯定是有阴谋!我告诉你,我不上当!
”他眼底的笑意更深了:“那娘子是不同意?”“不同意!”我斩钉截铁地回答,
“除非……你再给我买十套南珠首饰!”他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欢了:“好,买。
”我看着他答应得这么痛快,心里又有点不平衡了。这人是不是傻?我说什么他都答应?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钱都花光了?”我问。“你是我娘子,我的钱,本就是给你花的。
”他回答得理所当然。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心里那点算计忽然就没了头绪。这个人,
好像跟我想的不太一样。他明明是个首富,却一点架子都没有;明明知道我贪财好色,
盼着他死,却还对我这么好;甚至愿意把所有家产都给我。他到底图什么?
难道……他真的看上我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掐灭了。不可能!
我虽然长得还算不错,但也不至于让一个县城首富对我死心塌地,
尤其是他还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一定是我想多了。“行了,我累了,要回去睡觉了。
”我摆摆手,想赶紧离开这个让我脑子发乱的地方。“我送你。”江临说着,就要起身。
“不用不用!”我赶紧拦住他,“你好好歇着吧,别又累着了,我自己能走。”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