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宫谋:朕的重生将军妃小说全集(北狄萧彻沈家军)无弹窗广告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22 12:0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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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血诏浸雪剑尖刺穿胸膛的瞬间,冰冷的铁腥味顺着喉管往上涌。

我扶着城墙挣扎着抬头,终于看清城楼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玄色龙袍被朱雀门的火光染得通红,萧彻单手撑着朱红宫墙,指节泛白。

他的脸比城楼下积了三日的雪更冷,眼底翻涌的恨意像淬了毒的冰棱,

要将我连同这烧得噼啪作响的大梁宫阙一同焚成灰烬。“沈知意,

”他的声音穿过漫天厮杀声,每一个字都裹着冰碴,“你父兄私通北狄、倒卖军械,

满门抄斩都抵不了他们的罪!今日,便用你的血,来告慰我大梁战死的忠魂!

”羽箭破空的锐响在耳边炸开时,我的目光落在他腰间——那枚双鱼玉佩还挂在那里。

三年前雁门关的雪比今年更大,我裹着军大衣在佛前跪了三个时辰,求高僧开过光,

亲手系在他腰间,说“愿殿下岁岁平安”。那时他还不是皇帝,

只是个需要沈家军支撑的太子,攥着我的手说“知意,待我登基,必许你凤位”。

原来有些承诺,和这玉佩一样,再暖也焐不热帝王心。剧痛像潮水般吞掉意识的前一秒,

我听见自己嘶哑的笑,混着血沫从嘴角溢出:“萧彻,若有来生,

我沈知意定要你……血债血偿!”“将军!将军您醒了!”急促的呼唤像根针,

刺破了无边的黑暗。我猛地睁开眼,雕花梨木床顶映入眼帘,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苦艾香——那是我每次受伤,晚翠都会煮的草药味。

我下意识抚上胸口,指尖触到光滑的丝绸,没有伤口,没有血。“现在是什么时候?

”我的声音发颤,指尖还残留着被剑尖刺穿的幻痛。晚翠捧着药碗扑到床边,

眼眶红得像兔子,滚烫的药汁在瓷碗里晃出涟漪:“回将军,是永安三年,腊月初七。

您昨日在演武场驯新马,那匹‘踏雪’突然发狂,您从马背上摔下来,昏迷了大半天,

可吓死奴婢了!”永安三年。我僵在原地,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这是三年前——父兄还在雁门关戍边,沈家军还握着大梁一半的兵权,

我还没被册封为太子妃,萧彻还没露出他豺狼的本性。心口突然传来一阵钝痛,不是箭伤,

是记忆里更深的疤。前世就是这一年,太后以“沈家需与皇室联姻固权”为由,

将我指给太子萧彻。我穿着大红嫁衣嫁入东宫时,以为是良缘天定,却不知那红嫁衣,

早被他染满了沈家的血。他利用沈家军的势力扳倒二皇子,

登基后反手扣上“通敌”罪名,父兄战死雁门关的消息传来时,

我还在宫里为他准备生辰宴。最后他亲手将我押到朱雀门,看着我被乱箭射死,

说“沈家功高震主,本就该有此下场”。“将军,您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晚翠伸手想碰我的额头,被我下意识躲开。我攥紧被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痛感让我清醒——这不是梦,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所有悲剧发生之前。“将军,

宫里来人了。”侍卫长沈虎的声音在外间响起,带着几分迟疑,

“说是……太子殿下亲自来了,就在前厅等着。”萧彻。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刀,

扎得我心口发疼。恨意像藤蔓般疯长,缠得我几乎喘不过气,可理智告诉我,现在不能动他。

沈家军虽强,但太后与丞相李斯早就视我们为眼中钉,若此时与太子反目,

只会让他们渔翁得利。“更衣。”我掀开被子,声音冷得像冰。晚翠愣了一下,

连忙拿出我常穿的银灰色劲装,指尖触到我胳膊上的旧疤时,

又红了眼眶——那是我十二岁随父兄出征,被北狄士兵砍伤的疤。我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眉眼间还带着少女的英气,没有后来深宫的阴郁。这一世,我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第二章龙榻博弈太子仪仗停在将军府门前时,雪下得更大了。

鹅毛般的雪片落在朱红门楼上,很快积了一层白。我披着貂裘走出前厅,

就看见萧彻立在漫天飞雪中。他穿了件月白锦袍,领口绣着暗纹龙形,

腰间系着那枚双鱼玉佩,俊美得像幅精心绘制的工笔画。看见我,他快步上前,

伸手想扶我的胳膊,指尖带着惯有的温和:“知意,听闻你坠马,孤心忧不已,

立刻就从宫里赶来了。”前世的我,定会被这温柔骗了去,会红着脸说“殿下不必挂心”。

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侧身避开了他的触碰,雪粒落在我肩上,化得冰凉。

“殿下折煞臣女了。”我屈膝行礼,裙摆扫过积雪,发出细碎的声响,“不过是些皮外伤,

敷了药便无碍,怎敢劳烦殿下车驾亲临。”萧彻的手僵在半空,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他大概没料到,一向对他言听计从、满眼倾慕的沈知意,会突然变得如此疏离。

他的指尖动了动,很快又恢复了温和的模样,笑道:“你我之间,何须说这些客套话。

快进屋吧,雪这么大,仔细冻着。”进了内室,炭火烧得正旺,驱散了满身寒气。

萧彻屏退左右,连晚翠都被他的侍卫拦在了门外。屋内只剩我们两人时,

他脸上的温和突然褪去,猛地抓住我的手腕。他的指尖冰凉,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眼底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急切。“知意,你在闹什么脾气?”他凑近我,

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边,带着龙涎香的味道,“是怪孤上次南郊围猎没能赴约?

还是怪孤没给你兄长升职?”我猛地抽回手,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冷的雕花屏风。

借着转身倒茶的动作,我快速打量他——永安三年的萧彻,还带着几分少年人的青涩,

可眼底的算计已经藏不住了。前世我就是被这副皮囊骗了,以为他是温润如玉的君子,

直到父兄的头颅被送到我面前,才看清他骨子里的冷血。“殿下多虑了。”我提起茶壶,

滚烫的热水注入青瓷茶杯,雾气模糊了我的眼神,“臣女只是觉得,男女授受不亲。

殿下是储君,臣女是武将,过分亲近,恐遭人非议,对殿下名声不利。

”萧彻接过茶杯的手顿了顿,杯沿碰在他指尖,发出清脆的响。他抬眸看我,目光锐利如刀,

像是要将我看穿:“知意,你向来不在乎这些流言蜚语。”“此一时彼一时。

”我垂下眼睑,掩去眼底的嘲讽,“如今沈家军手握重兵,臣女更需避嫌,

免得给殿下添麻烦。”他呷了口茶,

目光落在我腰间的佩剑上——那是我兄长沈知远送我的“青锋”,剑身泛着冷光。

沉默片刻,他状似无意地提起:“再过五日便是太后寿辰,孤听闻你前段时间改良了火器,

能击穿三层铁甲?”来了。我心中冷笑。前世就是在太后寿辰上,

他借着“观赏火器”的名义,让我演示火铳的威力,

暗地里却让李斯的人记下火器的构造。后来他登基,就是用“沈家私造违禁军械”为由,

抄了我的军械库,还说那些火器是“通敌的证据”。“不过是些不值一提的小玩意儿。

”我放下茶壶,指尖划过冰凉的桌沿,“是臣女闲来无事琢磨的,射程短、装弹慢,

登不上大雅之堂,怕是污了太后的眼。”萧彻放下茶杯,起身走到我面前,

突然伸手抚上我的发顶。他的动作很轻,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

可眼神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知意,你该知道,你的东西,在孤这里永远不是小玩意儿。

寿辰那日,孤想让你亲自演示给太后看——这不仅是你的功劳,也是沈家的荣耀。

”我抬头望进他的眼睛,那里没有半分情意,只有对权力的渴望。他想要的不是我的功劳,

是沈家军的军械,是我手中的兵权。前世的我,就是这样一步步被他蛊惑,

把沈家的一切都双手奉上,最后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臣女遵旨。”我缓缓开口,

声音平静得没有波澜。萧彻满意地笑了,

指尖轻轻捏了捏我的耳垂——那是他以前哄我的小动作。转身离去前,

他留下一句:“孤等你的好消息。”门被关上的瞬间,我再也忍不住,

抬手将桌上的茶杯扫落在地。青瓷碎片四溅,滚烫的茶水溅在我手背上,我却感觉不到疼。

窗外的雪还在下,落在庭院的梅枝上,像极了前世朱雀门外,溅在我身上的血。萧彻,

这一世,猎物与猎人的位置,该换一换了。第三章寿宴惊变太后寿辰那日,雪终于停了。

一轮浅金色的太阳挂在天边,照得紫宸殿的琉璃瓦泛着光。殿内灯火通明,

鎏金香炉里燃着昂贵的檀香,文武百官按品级分列两侧,衣袂翻飞间满是珠光宝气。

我穿着银色软甲,腰佩青锋剑,手里捧着特制的火铳,立在殿中。软甲的铁片蹭着我的皮肤,

带着熟悉的重量,让我安心。萧彻坐在太子位上,一身明黄蟒袍,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嘴角噙着志在必得的笑。他身边的太后穿着绣金礼服,手里转着玉如意,眼神落在我身上,

带着审视的意味。“沈将军,哀家听闻你这火器甚是厉害,能击穿三层铁甲?

”太后端起玉杯,温热的酒液在杯中晃了晃,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回太后,确有此事。

”我屈膝行礼,甲片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起身时,

我抬手示意侍卫抬上靶场——那是三块叠在一起的铁甲,每块都有一指厚,

是大梁最坚固的守城甲。我举起火铳,指尖扣在扳机上,目光越过人群,落在萧彻脸上。

他眼底的兴奋几乎要溢出来,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我深吸一口气,扣动扳机。

“砰!”火光闪过,铁弹呼啸着飞出,精准地击穿了三层铁甲,嵌入后面的木靶,

发出沉闷的响声。殿内瞬间安静下来,随后爆发出一片哗然。“竟真的击穿了!

”“沈将军好本事!有这火器,北狄何足惧哉!”百官们交头接耳,

看向我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敬畏。萧彻立刻站起身,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激动:“母后,您看!

知意的火器真是神乎其技!若能大规模制造,配给边军,我大梁军队定能所向披靡,

再也不用怕北狄的骑兵!”太后点了点头,看向我的目光缓和了些,

端起酒杯道:“沈将军年轻有为,真是我大梁的栋梁。赏!”宫女捧着锦盒上前,

里面是一支赤金步摇,成色极好。我刚要谢恩,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沈虎浑身是雪地冲进来,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启禀太后、太子殿下,雁门关急报!

北狄十万大军压境,前锋已经攻破了三道防线,沈老将军与少将军……被困在雁门关内,

粮草只够支撑三日,请求朝廷速发援兵!”殿内瞬间死寂,

刚才的热闹像被一场大雪瞬间浇灭。百官们的脸色变得惨白,北狄是大梁的心腹大患,

多年来一直骚扰边境,可从未如此大举入侵过——十万大军,几乎是北狄一半的兵力。

萧彻猛地站起身,蟒袍扫过椅面,发出哗啦的声响。他脸上满是“凝重”,

快步走到沈虎面前:“可有我父兄的具体消息?他们有没有受伤?”沈虎低下头,

声音哽咽:“急报里说,老将军在守城时被流箭擦伤手臂,少将军亲自带人守南门,

暂时无碍,只是……只是北狄攻势太猛,城门快守不住了。”我的心像被一只手攥紧,

疼得喘不过气。前世雁门关之围,就是因为朝廷援兵迟迟不到,父兄弹尽粮绝,

最后战死沙场。而那援兵,正是被萧彻故意扣下的——他怕沈家军立下大功,

更怕我父兄活着回来,碍了他夺权的路。“太后,”萧彻立刻转身,

语气急切得几乎要跪下,“北狄来势汹汹,雁门关若是失守,他们就能长驱直入!

儿臣愿领兵出征,定要解雁门关之围,救回沈老将军与少将军!”百官们纷纷附和,

跪在地上齐声道:“太子殿下仁勇!臣等恳请太后准奏!”我看着萧彻那副义正辞严的模样,

只觉得无比讽刺。他哪里是想救父兄,他是想借着领兵的机会,夺取沈家军的兵权,

顺便在战场上“意外”除掉我父兄。“殿下不可!”我突然开口,声音清亮,

压过了满殿的附和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萧彻回头看我,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却还维持着温和的语气:“知意,你有何异议?”“殿下乃国之储君,万金之躯,

岂能轻易涉险?”我提着裙摆走到殿中,软甲上的铁片随着我的动作轻响,

“北狄擅长骑兵作战,惯用‘围点打援’的战术,殿下缺乏实战经验,贸然出征,

恐中敌军埋伏。臣女自幼随父兄在军营长大,熟知北狄战术,

且臣女的火器能克制他们的骑兵。若太后信得过臣女,臣女愿领兵三万,即刻驰援雁门关!

”殿内一片死寂。女子领兵出征,这在大梁三百多年的历史里,从未有过先例。“胡闹!

”太后猛地拍案,玉如意落在桌上发出巨响,“女子怎能领兵打仗?沈将军,

你莫不是摔傻了!战场不是演武场,那是要死人的地方!”“太后,”我双膝跪地,

冰凉的地砖透过软甲传来寒意,“臣女不是一时冲动。三年前北狄入侵云州,

臣女曾带领五百骑兵夜袭敌营,烧毁他们的粮草,逼退北狄大军;去年西羌叛乱,

也是臣女与兄长联手,生擒西羌首领。臣女有实战经验,也懂火器战术,若派臣女出征,

定能解雁门关之围,救回父兄!”我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太后,

一字一句道:“臣女愿立军令状——若不能解雁门关之围,若不能将父兄安全带回来,

臣女甘愿军法处置,以死谢罪!”萧彻皱起眉头,似乎在权衡利弊。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主动请缨,打乱了他的计划。他往前走了两步,想伸手扶我,

语气带着“关切”:“知意,战场凶险,你一个女子……”“殿下不必担心。

”我打断他的话,避开他的手,“臣女身为沈家儿女,食君之禄,当为君分忧。

雁门关是大梁的门户,父兄是臣女的亲人,臣女定不辱使命!”太后看着我,

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百官,沉默了良久。殿外的风吹进来,带着雪后的寒气,吹动了帘幕。

最终,她叹了口气:“罢了。沈将军,哀家就信你这一次。传哀家懿旨,

封沈知意为兵马大元帅,领兵三万,即刻驰援雁门关!粮草军械,优先供应!”我叩首谢恩,

额头触到冰凉的地砖,心中却燃起了火焰——这一世,我终于有机会,救回我的家人。

出宫时,雪又开始下了。萧彻追上来,拉住我的手腕,他的指尖冰凉,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知意,你真的要去?”我抽回手,拢了拢貂裘的领口,

淡淡道:“殿下放心,臣女定不辱使命。”他看着我,眼底复杂难辨,有不甘,有猜忌,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雪落在他的发梢,染白了他的鬓角。他沉默片刻,

说:“孤等你回来。”我没有回答,转身翻身上马。“踏雪”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情绪,

嘶鸣一声,扬起前蹄。晚风吹起我的披风,我回头望了一眼巍峨的皇宫,

琉璃瓦在雪光中泛着冷光。萧彻,你等着。这一世,我不仅要救回父兄,

还要让你为前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第四章沙场惊变驰援雁门关的路上,

我几乎没有合过眼。三万大军日夜兼程,马蹄踏过积雪覆盖的官道,溅起一片片雪雾。

这支军队里,有一半是沈家军的旧部——他们是跟着我父兄征战多年的老兵,看我长大,

对我极为信服。剩下的是京营的士兵,起初还有些不服气,觉得让一个女子当元帅是笑话,

直到我在途中演示火铳战术,亲手射穿了五丈外的靶心,他们才真正低下头,

喊我“将军”。我利用行军的间隙,教士兵们使用改良后的火铳和火雷。

火铳的装弹速度比之前快了一倍,火雷的威力也更大,

能炸开三尺深的坑——这些武器在前世都是被萧彻销毁的“违禁品”,

他说“武将手握重器,必生反心”,可现在,它们将是打败北狄的利器。赵峰是我的副将,

也是我兄长的得力下属,一手枪法出神入化。他看着士兵们练得热火朝天,走到我身边,

压低声音道:“将军,太子殿下那边……会不会有动作?”我握着马鞭,

目光望向远方的雪山,那里是雁门关的方向:“他肯定会有动作。我们走得越急,

他越怕我救回父兄。你多派些斥候,盯着后面的粮草队,一旦有异常,立刻回报。

”赵峰点头应下,转身去安排。晚翠捧着热茶走过来,递给我:“将军,

您已经两夜没合眼了,喝口热茶暖暖身子,歇一会儿吧。”我接过茶碗,

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驱散了些许寒意。看着晚翠担忧的眼神,我笑了笑:“没事,

等救回父兄,我再好好睡一觉。”这日黄昏,军队行至野狼谷。

这里是通往雁门关的必经之路,两侧是陡峭的山崖,中间只有一条丈许宽的通道,

崖壁上挂满了冰棱,风从谷口灌进来,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将军,此处地势凶险,

恐有埋伏。”赵峰勒住马,眉头紧锁,“不如我们绕路走?虽然会多花一日时间,

但安全些。”我勒住马缰绳,目光扫过两侧的山崖。

前世我并没有走过这条路——当时萧彻故意给了我一条“近路”,

绕到了北狄的包围圈里,耽误了三日救援时间,等我赶到雁门关时,城门已经破了。

“不能绕路。”我沉声道,“父兄的粮草只够支撑三日,我们多耽误一日,

他们就多一分危险。传令下去,全军戒备,盾牌手在前,火铳手在后,快速通过野狼谷!

”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盾牌手举起厚重的铁盾,形成一道屏障,火铳手端着火铳,

警惕地盯着两侧山崖。大军缓缓进入谷中,马蹄踏在结冰的地面上,发出咯吱的声响。

就在军队进入谷中一半时,两侧山崖突然响起尖锐的号角声!紧接着,无数巨石从崖上滚落,

带着呼啸的风声砸下来,冰棱碎裂的声音混着士兵的惨叫,瞬间填满了整个山谷。“不好!

有埋伏!”赵峰大喊一声,拔出长枪,挑开一块砸向我的巨石。我翻身下马,

躲在一块巨石后,抽出腰间的青锋剑。北狄士兵从山崖上的密林中冲下来,

个个穿着厚重的皮甲,手里握着弯刀,脸上涂着青色的图腾,像一群下山的猛虎。“赵峰,

带人守住谷口!别让他们把我们困在里面!”我大喊道,“火铳手准备——瞄准!放!

”火铳手们立刻举起武器,火光接连闪过,枪声在山谷里回荡。

冲在最前面的北狄士兵纷纷倒地,鲜血染红了地上的积雪。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武器,

一时间竟被打蒙了,攻势慢了下来。可北狄士兵人数众多,且悍不畏死,很快又冲了上来。

我握着青锋剑,斩杀了一个冲到面前的士兵,目光突然一顿——北狄的先锋将军,

拓跋烈,正提着大刀朝我冲来。前世,就是这个拓跋烈,在雁门关破城后,

亲手斩杀了我兄长沈知远。他还提着兄长的头颅,在城楼下嘲讽我:“沈将军,

你兄长的骨头真硬,到死都不肯降!”恨意像烈火般烧遍全身,我几乎要失去理智。

我从腰间摸出一把短铳——这是我特意为近战准备的,射程虽短,但威力极大。

我举起短铳,瞄准拓跋烈的胸口。就在我要扣动扳机时,一支冷箭突然从侧面射来!

箭尖带着寒光,擦着我的耳边飞过,射中了我身边的一名火铳手。那名士兵闷哼一声,

倒在地上,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制服。我猛地转头,只见一名黑衣男子躲在崖壁的阴影里,

手里拿着一把强弓,正准备再次射箭。他戴着黑色的面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神阴鸷,

身形有些熟悉,可我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保护将军!”沈虎大喊一声,

提着长刀挡在我身前,与冲上来的北狄士兵缠斗起来。拓跋烈趁机冲了过来,

大刀带着风声劈向我。我侧身避开,刀锋擦着我的软甲划过,在甲片上留下一道深痕。

我举起短铳,对准他的胸口,手指扣下扳机。“砰!”枪声响起,铁弹穿透了他的皮甲,

射入他的心脏。拓跋烈的动作僵住,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口的血洞,然后重重地倒在地上,

再也没了动静。北狄士兵见先锋将军战死,顿时军心大乱,攻势明显弱了下来。“杀!

”我大喊一声,提着青锋剑冲了出去。士兵们见我身先士卒,士气大振,跟着我发起反击。

战斗持续了半个时辰,北狄士兵终于支撑不住,溃败而逃。我站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

喘着粗气,雪落在脸上,化得冰凉。地上的鲜血混着积雪,变成了浑浊的红色,

粘在我的靴子上,沉重得像铅。沈虎走到我身边,递过一块干净的布:“将军,您没事吧?

刚才那支冷箭……”“我没事。”我接过布,擦了擦脸上的血污,

目光望向黑衣男子消失的方向,“那个射箭的人,你看清楚是谁了吗?

”沈虎摇头:“他跑得太快,又戴着面罩,没看清楚。不过他的身形,倒像是京营的人。

”京营的人?我心中一沉。京营归太子管辖,萧彻果然还是动手了。他不仅想让北狄杀了我,

还怕北狄杀不了我,派了自己人来补刀。“将军,您看!”一名士兵拿着一封密信跑过来,

脸上满是焦急,“这是从一个北狄俘虏身上搜出来的,上面有太子殿下的印鉴!

”我接过密信,拆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信上的字迹是萧彻的亲信所写,

内容是让北狄在野狼谷设伏,务必斩杀我,还承诺“若能成功,必送上粮草十万石,

军械五百套”。“卑鄙!”赵峰看到信上的内容,气得浑身发抖,

“太子殿下竟然私通北狄,害自己人!”我紧紧攥着密信,指节泛白。前世他也是这样,

私通北狄,让他们攻打雁门关,然后借“平叛”之名除掉沈家。这一世,他还是没变。

就在这时,又一名士兵跑过来,手里拿着另一封密信:“将军,后面粮草队的斥候送来消息,

太子殿下派人送来密信,说太后突然病重,召您即刻回京,援兵由他亲自带领!

”我接过密信,上面的内容和士兵说的一样,盖着东宫的印鉴。又是这样!

前世他就是用“太后病重”的借口将我召回,然后趁机夺取了兵权,

还说我“抗旨不遵”。这一世,他竟然还想用同样的方法!“将军,怎么办?

”赵峰焦急地问道,“若是回京,就是自投罗网;若是不回,就是抗旨,

太子殿下肯定会借机发难!”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

父兄还在雁门关等着救援。“赵峰,你带领两万大军继续驰援雁门关,”我迅速做出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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