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者的致命反击小说(完整版)-江卫民陆哲刘婉柔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20 09:43:34

>>>>《继承者的致命反击》 在线阅读<<<<

我爸带着他的白月光和私生子登堂入室那天,我正在给我妈上香。

白月光穿着我妈生前最爱的高定旗袍,袅袅娜娜地走到我面前,柔声细语:“念念,

以后我就是你妈妈了,开心吗?”我当着所有宾客的面,笑得比谁都甜,

亲手给她盛了一碗燕窝,“阿姨,这可是我爸特意为您准备的头份呢。您尝尝,

和我妈的手艺比,怎么样?”她笑意盈盈地接过,下一秒,却在我眼前直挺挺倒下,

浑身红疹,呼吸困难。我爸目眦欲裂地瞪着我,我却只是歪头,无辜地眨眨眼:“爸,

你忘了?妈妈她……花生过敏啊。”01我妈头七刚过,

我爸江卫民就迫不及待地把他的白月光刘婉柔和私生子陆哲接进了家门。美其名曰,

我年纪小,需要人照顾。“念念,过来见过你刘阿姨和陆哲哥哥。

”江卫民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喜悦,仿佛不是在办丧事,而是在办喜事。

我掐灭了指尖的香,从我妈的黑白遗照前缓缓转身。客厅里,

衣着光鲜的宾客们假惺惺地安慰着我,眼神却都瞟向门口那对“新人”。

刘婉柔穿着一身藕粉色旗袍,身段窈窕,眉眼间是我见犹怜的温柔。她身边的陆哲,

比我大两岁,一身潮牌,眉眼间尽是桀骜不驯。他们像一对来参加晚宴的璧人,

与这个素白的灵堂格格不入。“念念,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但人要往前看。

你妈妈她……也希望我们都能好好的。”刘婉柔走过来,想拉我的手。她的声音真好听,

像淬了糖的毒药。我退后一步,避开了她的触碰,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件旗袍上。

那是我妈生前最喜欢的设计师,为她十八岁生日量身定做,全世界独一件。现在,

它穿在了另一个女人身上。“刘阿姨。”我开口,声音平静得不像一个刚刚丧母的女儿,

“您真好看,这身衣服,衬得您像这个家的女主人。”刘婉柔的脸上闪过一抹得意,

嘴上却依旧谦虚:“傻孩子,说什么呢,阿姨只是来照顾你和爸爸的。”“是啊,照顾。

”我重复着这两个字,然后笑了,视线转向我爸,“爸,宾客们都饿了吧?开宴吧。

”江卫民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这么“懂事”,随即欣慰地点头:“好,好,念念长大了。

管家,让厨房上菜。”宴席的主位,自然留给了刘婉柔。她在一片恭维声中,优雅落座,

真当自己是江太太了。第一道菜,是顶级官燕。佣人小心翼翼地端上来,

准备先给刘婉柔盛一碗。“等等。”我站起身,亲自接过汤碗,舀了满满一碗,

走到刘婉柔身边。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将燕窝递到她面前,

笑得天真又残忍:“阿姨,您是贵客,这碗头份您先尝。我爸说您身体弱,最需要补补。

”刘婉柔受宠若惊,眼眶都红了:“念念,你真是个好孩子。”她接过碗,用银勺轻轻搅动,

那幸福的模样,仿佛已经预见了自己未来的豪门生活。我爸江卫民在一旁欣慰地看着,

甚至还带着炫耀的口吻对身边的人说:“看,我就说念念懂事吧,

她们以后肯定能处得像亲母女一样。”是啊,亲母女。我看着刘婉柔将一勺燕窝送进嘴里,

脸上的笑容不变,心里却在倒数。三,二,一。“砰!”她手中的瓷碗应声落地,摔得粉碎。

刘婉柔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她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在外的皮肤上,迅速浮现出大片大片的红疹,触目惊心。

“婉柔!”江卫民脸色大变,冲了过来。“快……快叫救护车!

过敏……”刘婉柔艰难地挤出几个字,眼睛翻白,直挺挺地向后倒去。整个宴会厅乱成一团。

江卫民抱着休克的刘婉柔,回头冲我怒吼:“江念!你到底在汤里放了什么?!

”我站在一片狼藉中,慢条斯理地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歪着头,表情比谁都无辜。“爸,

你忘了?”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这道‘金玉满堂’,

是我妈生前最爱做的菜。为了提鲜,她总喜欢在里面加上一点点……碾碎的坚果粉。

”我顿了顿,看着江卫民瞬间煞白的脸,一字一句地补充道。“哦,对了,

我还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妈她,对花生严重过敏。当初我们恋爱,你追我妈的时候,

不是还把这件事记在备忘录里,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忘吗?”江卫民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我缓缓走到他面前,捡起地上的一片碎瓷,放在他手心。“爸,你把她照顾得很好,

好到……连她的过敏原都一模一样呢。”我的话像一把钩子,勾住了所有人的好奇心。

他们看着我,看着我爸,看着被抬上救护车的刘婉柔,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猜测。

那个一直沉默的陆哲,此刻却走上前来,挡在我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黑色的眸子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冰冷的审视。他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你故意的。”这不是疑问,是肯定。我抬起头,

迎上他的视线,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一些。“哥哥,你在说什么呀?

我只是……想让刘阿姨尝尝我妈妈的手艺而已。”我特意在“妈妈”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

陆哲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似乎想从我天真的表情里找出破绽,但最终什么也没发现。

救护车呼啸而去,宾客们也纷纷找借口告辞。偌大的客厅,很快只剩下我们一家“四口”。

江卫民安顿好刘婉柔,从医院打来电话,电话里,他的声音疲惫又愤怒:“江念,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解释什么?”我把玩着手机,语气轻松,

“解释刘阿姨为什么会和我妈有一样的过敏原吗?爸,这你得去问她自己。或者,

你去问问我妈?哦,我忘了,她已经没办法开口说话了。”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沉默。

我知道,我的鱼钩,已经牢牢地挂在了他的心上。今晚,只是一个开始。

02刘婉柔在医院住了一周。这一周,江卫民大概是这辈子最分裂的一周。

他一边要在医院陪着他的“挚爱”,一边又要回家应付我这个“不懂事”的女儿。

他试图和我谈谈,每次都以失败告终。“念念,我知道你恨我,也恨刘阿姨。但你妈妈的死,

只是个意外……”“意外?”我打断他,手里转着一支笔,“是啊,多巧的意外。

我妈刚签完股权**协议,把名下所有股份都转给你,第二天就‘意外’在浴室滑倒,

后脑勺磕在浴缸上,‘意外’死亡。爸,你最近是不是应该去拜拜,运气这么好,

不去买张彩票可惜了。”我每说一个字,江卫民的脸色就白一分。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地攥紧,指节泛白。这是他心虚时的标志性动作。

“你……你从哪听来的这些胡说八道!”“还需要听吗?”我停下转笔的动作,

笔尖“哒”的一声点在桌上,“你书房里那份带着我妈签名的文件,还摆在最显眼的位置呢。

怎么,是怕我看不见,特意提醒我,这个家现在谁说了算?”江卫民哑口无言。

他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被他随意拿捏的小女孩。他错了。

从我妈冰冷的身体被抬出浴室的那一刻起,过去那个天真烂漫的江念,

就已经跟着她一起死了。现在的我,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一件事——复仇。刘婉柔出院那天,江卫民亲自去接。我没去,

我送了她一份“大礼”。我把我妈生前的衣物、首饰、包包,所有她珍爱的东西,

全都打包好,堆在了刘婉柔即将入住的主卧室门口。当刘婉柔挽着江卫民的手,

满心欢喜地准备踏入她梦寐以求的房间时,看到的是一座小山般的“遗物”。最上面,

是我妈的日记本。刘婉柔的脸,瞬间血色尽失。“江念!你又在发什么疯!

”江卫民的怒吼响彻整栋别墅。我慢悠悠地从楼梯上走下来,手里端着一杯热可可。“爸,

别生气啊。刘阿姨不是喜欢我妈的东西吗?你看她身上这件旗袍,穿得多合身。我想着,

她肯定也喜欢我妈其他的宝贝。这些东西留着也是留着,不如送给阿姨,物尽其用嘛。

这叫什么来着?哦,‘断舍离’,网络热梗,爸你懂吗?”我的话阴阳怪气,

江卫民气得嘴唇都在哆嗦。刘婉柔却很快镇定下来,她柔柔地拉住江卫民的胳膊,

善解人意地说:“卫民,你别怪念念,她只是太想妈妈了。这些东西,我来收拾就好。

”说着,她真的弯下腰,开始整理那些衣物。她的姿态很低,

像一个受尽委屈却无怨无悔的妻子。我看着她表演,心里冷笑。果然,

她捡起了那本棕色牛皮封面的日记本。她翻开日记本的动作很慢,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当她看到某一页时,手指猛地一颤,日记本“啪”地掉在地上。她抬起头,惊恐地看着我,

眼神里不再是伪装的温柔,而是真正的恐惧。我朝她举了举手里的热可可,

回了她一个灿烂的微笑。那本日记,我早就翻过无数遍。前面都是我妈记录的日常,

甜蜜又温馨。但从某一页开始,字迹变得潦草而惊慌。【4月12日,雨。

卫民最近总说我做的菜咸,可我明明放的盐和以前一样。是我味觉出问题了吗?

】【4月18日,晴。头晕得厉害,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有点轻微的慢性中毒迹象,

建议我做个全面检查。我告诉了卫民,他却说我大惊小怪,只是最近太累了。】【5月1日,

阴。我好像……看到卫民和刘婉柔在一起。不,不可能,我看错了,一定是看错了。

婉柔不是早就出国了吗?】【5月5日。我不敢相信。我偷偷拿了卫民的手机,

看到了他和刘婉柔的聊天记录。他叫她‘柔柔’。他说,他已经受够我了。他说,

让我‘消失’得神不知鬼不觉。他还在我的日常饮食里,加了……】日记到这里,戛然而生。

后面,是一片空白。再然后,就是我妈的死讯。刘婉柔的反应,印证了我所有的猜测。

她知道这件事,她甚至可能就是共犯。“怎么了,刘阿姨?”我明知故问,“看到什么了,

吓成这样?难道我妈在日记里写了什么秘密?”刘婉柔嘴唇翕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江卫民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捡起地上的日记本,翻到了那一页。他的脸色,

比刘婉柔还要难看。“这……这是伪造的!是你干的,江念!你为了污蔑我们,

竟然伪造**日记!”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伪造?”我笑了,“爸,

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是我妈的笔迹。你不信,可以拿去做笔迹鉴定。哦,对了,

我妈房间的空气净化器,我一直没关。里面的滤芯,我也保存得好好的。你说,

上面会不会还留着某些‘慢性毒药’的成分呢?”江卫民彻底僵住了。他看着我,

像是看一个怪物。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陆哲突然开口了。他从我身边走过,

拿走了江卫民手里的日记本,随意地翻了翻,然后看向我,眼神复杂。“江念,

你玩得有点大了。”“大吗?”我迎上他的目光,“我倒觉得,这游戏才刚刚开始。

”陆哲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转身扶起他摇摇欲坠的母亲。“妈,我们先回房。

”他扶着刘婉柔,从那堆“遗物”旁边绕了过去,自始至终没有再看江卫民一眼。他的冷静,

超乎我的预料。这个陆哲,或许比他那愚蠢的母亲和虚伪的父亲,要难对付得多。晚上,

我收到了陆哲发来的微信。【天台,聊聊?】我看着那条信息,勾了勾嘴角。鱼儿,

一条接一条地上钩了。我很好奇,他想跟我聊什么。是为他妈出头,还是……另有目的?

03别墅的天台,风很大,吹得我头发乱舞。陆哲靠在栏杆上,指尖夹着一根烟,

猩红的火点在夜色里明明灭灭。他没有穿白天那身招摇的潮牌,只是一件简单的黑色卫衣,

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沉郁。听到脚步声,他回过头,那双总是带着桀骜的眼睛,

此刻却深得像一潭不见底的湖水。“你就不怕我把你从这里推下去?”他开口,

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你会吗?”我走到他身边,和他并肩而立,看着楼下的万家灯火,

“如果我死了,警察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和你妈。杀人犯的儿子,这个名头,

你应该不想要吧?”陆哲嗤笑一声,掐灭了烟:“你倒是比我想的更聪明。”“彼此彼此。

”我毫不示弱,“你也不是我想象中那种只会跟在妈妈**后面的纨绔子弟。”“所以,

开诚布公地谈谈?”他转过身,正对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只是为了报复?

把你爸和你妈……我妈,送进监狱?”“不然呢?”我反问,“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给他们鼓掌,祝他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我的语气里充满了嘲讽,陆哲却没生气。

他沉默了片刻,说了一句让我意想不到的话。“我妈……她确实该死。”我愣住了。

我设想过无数种我们对话的开场,唯独没有这一种。陆哲的眼神很冷,冷得没有温度,

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我从小就知道,我爸不是江卫民。我也知道,

她这些年一直没断了和江卫民的联系。她总跟我说,我们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偷来的,

总有一天要还回去。所以,她要牢牢抓住江卫民这棵大树。”他自嘲地笑了笑,

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银色的打火机,在手里反复把玩,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

这个小动作,似乎能让他平静下来。“我劝过她,让她收手。我说,我们现在的生活也很好,

没必要去抢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但她不听,她说我没出息,她说她要拿回她失去的一切。

”“失去的一切?”我敏锐地抓住了这几个字,“她失去了什么?”陆哲看着我,

目光深邃:“江念,你以为我妈只是个简单的‘白月光’吗?当年,她和江卫民,还有你妈,

是三角恋。而且,先来后到的那个人,不是我妈。”我的心猛地一沉。“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妈,才是后来者。”陆哲一字一句地说,“当年,

江卫民和我妈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是你外公,也就是当时江卫民公司的最大投资人,

用撤资逼迫江卫民娶了你妈。我妈……是被迫出局的那个。”这个信息像一颗炸弹,

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我从来不知道还有这段往事。我妈在我面前,永远是温柔幸福的模样,

她从未提过这些。“所以呢?”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所以她就有理由害死我妈,

抢走我爸,霸占这个家?”“当然不是。”陆哲摇头,“我告诉你这些,不是为了给她洗白。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件事,比你想象的要复杂。你手里的那些证据,或许能让他们坐牢,

但可能……要不了他们的命。”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复仇的火焰上。是啊,

慢性中毒的证据链很难完善,单凭一本口述的日记,很难定罪。

就算加上空气净化器里的滤芯,也只能证明我妈长期接触某种有害物质,

无法直接证明是江卫民和刘婉柔投毒。他们最多,

也就是一个“过失杀人”或者“故意伤害”,判不了几年。这样的结果,我怎么可能接受!

“那你什么意思?”我盯着他,“你想帮我?”“不。”陆哲的回答干脆利落,

“我只是不想被我那个愚蠢的母亲拖下水。她做的那些事,漏洞百出,迟早会引火烧身。

我不想给她陪葬。”他顿了顿,继续说:“江卫民的公司,‘**’,

下个月要进行新一轮的融资,这是他最关键的时期。如果这个时候,爆出董事长的丑闻,

你猜会怎么样?”我的眼睛亮了。比起把他们送进监狱,让他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似乎是更好的报复。“我需要更有力的证据。”我说。“证据,需要自己去找。

”陆哲重新点上一支烟,“你妈……真的只是在浴室滑倒那么简单吗?没有别的伤痕?

”他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乱的思绪。我妈的尸检报告!当时我悲痛欲绝,

根本没有仔细看。江卫民一手包办了所有后事,匆匆就将我妈火化了。现在想来,

他分明是在销毁证据!“尸检报告在你爸手里。”陆哲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不过,

我或许……有办法弄到副本。”“条件呢?”我不相信他会平白无故地帮我。“很简单。

”陆哲吐出一口烟圈,烟雾模糊了他英俊的脸,“事成之后,**现在市值的百分之十,

归我。”原来,他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和我一样,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只是,

我们的利益,在此刻,恰好一致。“我怎么相信你?”“你别无选择。”陆哲掐灭了烟,

直视我的眼睛,“江念,我们是同一类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唯一的区别是,

你为情,我为利。合作,对我们都有好处。”他说得对,我别无选择。“好。”我点头,

“我答应你。但如果你敢耍我……”“放心。”陆哲打断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我比你更希望他们完蛋。”这次谈话,让我对陆哲彻底改观。他不是敌人,但也不是朋友。

我们是拴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是临时的、各怀鬼胎的盟友。第二天,

陆哲就以“需要父亲签字”为由,进了江卫民的书房。半小时后,

我的手机收到一份加密文件。打开后,是我妈的尸检报告扫描件。我一页一页地翻看,

当看到最后一页的备注时,我的瞳孔猛地收缩。【死者后颈处,发现一个微不可见的针孔。

】04针孔。这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心上。尸检报告上清清楚楚地写着,

我妈的直接死因是后脑撞击导致的颅内出血。但那个被刻意忽略的针孔,

却像一个无声的呐喊,揭示着另一个更可怕的真相。他们不是失手,他们是蓄意谋杀!

先用药物让她神志不清,头晕乏力,再制造她在浴室滑倒的假象。这样一来,

一切都顺理成章,天衣无缝。江卫民,刘婉柔,你们好狠的心!我的手抖得厉害,

几乎握不住手机。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喘不过气。“冷静。

”一只手突然覆上我的手背,稳定了我颤抖的指尖。我抬起头,对上陆哲深沉的目光。

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愤怒解决不了问题。”他抽走我的手机,

放大那张图片,“这个针孔很小,很容易被当成皮肤瑕疵忽略掉。给你出具报告的法医,

要么是业务不精,要么……就是被人收买了。”“是江卫民。”我咬着牙,

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大概率是。”陆哲把手机还给我,“现在,

我们有了一个明确的方向。找到那个法医,或者,找到给我妈注射药物的证据。”“怎么找?

”我茫然地看着他,“我妈已经火化了。”“人虽然没了,但东西还在。

”陆哲的思路异常清晰,“你妈死前一段时间,有没有买过什么特别的东西?或者,

江卫民和刘婉柔有没有送过她什么?”我努力回忆着。我妈生前生活很简单,

除了日常的护肤品和衣物,几乎没什么额外的开销。等等……护肤品!我想起来了!

在我妈出事前半个月,刘婉柔托人从国外给她带回来一套顶级的抗衰老护肤品,

说是她以前的朋友,特意送给我妈赔罪的。我妈当时还很高兴,说刘婉柔总算想通了。

“一套护肤品。”我说,“刘婉柔送的,说是进口的。”陆哲的眼睛亮了:“东西呢?

”“应该还在我妈的梳妆台。她很宝贝那套东西,说要等重要的场合才用。

”我们立刻回到我妈的房间。房间依旧保持着她生前的样子,只是落了些灰尘。梳妆台上,

那个鎏金包装的护肤品礼盒,安安静静地摆在那里,像一个沉默的罪证。我打开盒子,

里面是精华、面霜、眼霜,一应俱全。“就是这个。”陆哲拿出手机,

对着产品的批号和名称拍了张照,然后发给了一个人。“等消息。”他说。等待的时间,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坐在我妈的床上,抚摸着她睡过的枕头,

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淡淡的香味。我的眼眶发热,却一滴泪也流不出来。

悲伤在最极致的时候,是没有眼泪的。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陆哲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

只说了几个字:“嗯……好……知道了。”挂断电话,他看向我,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江念,你做好心理准备。”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个牌子,是欧洲一个很小众的牌子。

但是,他们旗下的所有产品,都绝对不含一种成分——‘琥珀胆碱’。”“琥珀胆碱?

”我重复着这个陌生的医学名词。“对。”陆哲的眼神冷得像冰,

“这是一种强效肌肉松弛剂,常用于外科手术。如果静脉注射过量,可以在几分钟内,

引起心跳停止和呼吸麻痹。而且……它在体内的代谢速度非常快,

几个小时后就检测不出来了。”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但是,

”陆哲话锋一转,“如果长期、小剂量地通过皮肤接触,它不会致命,但会导致人四肢无力,

精神萎靡,头晕眼花……和你妈日记里描述的症状,一模一样。”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

他们根本不是用针注射,而是把药物混进了护肤品里,让我妈在日复一日的涂抹中,

慢性中毒!那个针孔,恐怕是最后的致命一击。在我妈因为药物作用而摔倒后,

他们为了确保她必死无疑,又补上了一针!“这个成分,能检测出来吗?

”我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很难。”陆哲摇了摇头,“我朋友说,

这种小剂量的皮肤渗透,想从残留的护服品里检测出来,需要非常精密的仪器和复杂的流程,

普通的检测机构根本做不到。”希望之火,刚刚燃起,就又被浇灭。“那怎么办?

”我的声音里带着绝望。“别急。”陆哲按住我的肩膀,他的手很稳,

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检测不出来,不代表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他看着我,

一字一句地说:“既然他们能买到这种药,就一定有购买渠道。只要我们找到这个渠道,

就能顺藤摸瓜,找到证据。”“去哪找?”“刘婉柔。”陆哲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

“她现在可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正愁没地方发疯,展示她的威风呢。我们只需要,

给她一个机会。”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第二天,

我“不小心”打碎了刘婉柔最喜欢的一个爱马仕花瓶。那是江卫民送给她的第一个礼物,

她宝贝得不得了。“江念!你是不是故意的!”刘婉柔看着一地的碎片,气得浑身发抖,

妆容精致的脸都扭曲了。我站在旁边,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孩子模样,

怯生生地说:“对不起,刘阿姨,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帮你擦擦灰……”“擦灰?

我看你就是嫉妒我!你和你那个死鬼妈一样,见不得我好!”她口不择言地尖叫起来。“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了我的脸上。我的脸颊**辣地疼,嘴角甚至尝到了血腥味。

但我没有哭,也没有闹。我只是抬起头,用一种极度平静的眼神看着她。“你打我?

”刘婉柔被我看得心里发毛,但很快又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打你怎么了?

我今天就要替你爸,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没教养的东西!”她说着,扬手又要打过来。

就在这时,陆哲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妈!你干什么!

”江卫民也闻声从书房赶来,看到这一幕,顿时皱起了眉头。“婉柔,你这是干什么?

有话好好说,怎么能动手呢?”刘婉柔看到江卫民,仿佛找到了靠山,

哭得梨花带雨:“卫民,你看看她!她故意打碎你送我的花瓶!她还诅咒我!

我……我实在是气不过……”我捂着脸,眼泪“恰到好处”地落了下来。“爸,

我没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刘阿姨她……她还说我妈是死鬼……”这句话,

成功地让江卫民的脸色沉了下来。不管他对我妈还有没有感情,在面子上,

他不能容忍别人这么说他的亡妻。“婉柔!够了!”他呵斥道,“念念还是个孩子,

你跟她计较什么!”刘婉柔没想到江卫民会吼她,顿时愣住了,眼泪掉得更凶了:“好啊,

江卫民!你现在也开始嫌弃我了!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

在你背后默默帮你处理了那么多脏事,现在你为了这个小**吼我?”她情绪激动之下,

相关资讯

最新小说